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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在时光尽头等你姚千鹿周嘉树

姚千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姚千鹿反锁房门,看着满屋子琳琅的奢侈品,古董首饰,还有数不尽的化妆品,全是这些年周嘉树买的。大学毕业后,她四处找工作碰壁。周嘉树便说,他养她。姚千鹿后来得知,是周嘉树威胁了她面试的公司刷掉她。他这么做,就是为了控制她的经济来源。姚千鹿找出备用机,注册新账号,把那些名贵的皮包、首饰挂在二手平台。很快就有卖家联系她,想要面交。姚千鹿商量好面交的时间、地点,正要把东西打包,房门突然被敲响。她没有理会,继续收拾。紧接着姚千鹿听到房门的锁扣一松,心底咯噔一声。是周嘉树,这个家里只有他,有她房门的钥匙。周嘉树冲进房间,刚要质问姚千鹿为什么不回信息也不接电话,突然看到她把他给她买的礼物丢进木纸箱,他脸色顿时一黑,“姚千鹿,你在跟我耍脾气吗?”姚千...

主角:姚千鹿周嘉树   更新:2025-02-23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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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千鹿周嘉树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在时光尽头等你姚千鹿周嘉树》,由网络作家“姚千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姚千鹿反锁房门,看着满屋子琳琅的奢侈品,古董首饰,还有数不尽的化妆品,全是这些年周嘉树买的。大学毕业后,她四处找工作碰壁。周嘉树便说,他养她。姚千鹿后来得知,是周嘉树威胁了她面试的公司刷掉她。他这么做,就是为了控制她的经济来源。姚千鹿找出备用机,注册新账号,把那些名贵的皮包、首饰挂在二手平台。很快就有卖家联系她,想要面交。姚千鹿商量好面交的时间、地点,正要把东西打包,房门突然被敲响。她没有理会,继续收拾。紧接着姚千鹿听到房门的锁扣一松,心底咯噔一声。是周嘉树,这个家里只有他,有她房门的钥匙。周嘉树冲进房间,刚要质问姚千鹿为什么不回信息也不接电话,突然看到她把他给她买的礼物丢进木纸箱,他脸色顿时一黑,“姚千鹿,你在跟我耍脾气吗?”姚千...

《结局+番外在时光尽头等你姚千鹿周嘉树》精彩片段

姚千鹿反锁房门,看着满屋子琳琅的奢侈品,古董首饰,还有数不尽的化妆品,全是这些年周嘉树买的。

大学毕业后,她四处找工作碰壁。

周嘉树便说,他养她。

姚千鹿后来得知,是周嘉树威胁了她面试的公司刷掉她。

他这么做,就是为了控制她的经济来源。

姚千鹿找出备用机,注册新账号,把那些名贵的皮包、首饰挂在二手平台。

很快就有卖家联系她,想要面交。

姚千鹿商量好面交的时间、地点,正要把东西打包,房门突然被敲响。

她没有理会,继续收拾。

紧接着姚千鹿听到房门的锁扣一松,心底咯噔一声。

是周嘉树,这个家里只有他,有她房门的钥匙。

周嘉树冲进房间,刚要质问姚千鹿为什么不回信息也不接电话,突然看到她把他给她买的礼物丢进木纸箱,他脸色顿时一黑,“姚千鹿,你在跟我耍脾气吗?”

姚千鹿淡淡回应:“没有,只是觉得这些东西看腻了。”

听到姚千鹿的解释,周嘉树上前摸了摸她的头,“这才乖,等会儿我让助理给你采购一些新款送过来。”

对上周嘉树深情的双眸,姚千鹿一时分不清,他是来跟她提分手的,还是还哄她的。

宋茵气冲冲走进来,“姚千鹿,你别以为在周家住几年,就是周家的公主!

都几点了,你还不下来做饭!”

姚千鹿冷笑,“我很快就搬走。”

为了周嘉树,她一个九八五毕业的大学生心甘情愿留着周家做保姆。

每天研究周嘉树的喜好,为他做饭,为他洗衣,为他料理好生活的一切。

周嘉树听到她说搬走,眸底一冷,“姚千鹿,你要搬到哪里?

除了周家,谁还能养得起你?”

这些年,周嘉树成百上千万地往她卡里打钱,什么大牌奢侈品都往她屋里塞,却从没问过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就连都宋茵一反常态,没有继续骂她,只是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像嘉树这么好的哥,别人求都求不来。

待会儿你哥的女朋友要过来,你去做点你嫂子爱吃的东西。”

说完,宋茵往她手里塞了一张叠好的纸。

姚千鹿打开一看,纸条上的内容是周嘉树手写的,上面除了点菜,还注明了楼明月的忌口,就连她不吃葱花和香菜,周嘉树都记得清清楚楚。

周嘉树原以为姚千鹿看到纸条上的内容会露出捻酸的神色,没想到她只是淡定地点头,接下任务,下楼进了厨房。

一时间,周嘉树觉得很烦躁。

姚千鹿刚把菜端上桌,楼明月便来了。

宋茵热情地挽着楼明月进了厨房,正当姚千鹿解开围裙要上楼时,楼明月突然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来递给她,“麻烦帮我熨一下再挂衣架,我不喜欢褶皱。”

姚千鹿盯着楼明月的脸迟迟没肯抬手,直到宋茵催促,“死丫头,愣着做什么,你嫂子让你熨个衣服,你还不手脚麻利点!”听到宋茵的话,楼明月立马捂嘴故作震惊,“原来她不是周家的保姆?

是我弄错了,对不起小鹿妹妹,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明月你放心,她不会生气。”

没等姚千鹿回答,周嘉树便出现替她做了回答。

姚千鹿亲眼看着周嘉树绅士地搂过楼明月的腰,拉开椅子护着她坐下。

下一秒,周嘉树冷漠的眼神扫过她的脸,沉声警告,“上楼收拾一下你自己。

也不怪明月误会,你现在的气质确实像个保姆。”


他冲出水隔间揪住那人衣领,却在对方胸牌上看到一行刺眼的字样—”极光项目组:姚千鹿团队”。

周嘉树低吼,“这是什么项目?

我也要参加?”

对方掰开他的手冷笑:”就凭你,也想参加姚小姐的项目,不自量力!”

说完,他们提起他骚扰姚千鹿一事,“你一个外来人过来骚扰姚小姐,姚小姐不跟你计较,我们也要跟你算账!”

“正好你落到我们手里,那就让你去体验一下我们南极最艰苦的生活吧。”

说完,他们拽着周嘉树,把他丢进了科考站附近搭建的一间简陋的木屋里,木屋里有一些罐头,正是他这几天的口粮。

把人赶过去后,姚千鹿接到电话,“姚小姐,我们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人送到木屋,保证了他最基本的生存条件,相信不出三天,他就会自行离开。”

姚千鹿表示感谢。

她跟科举站的成员一样,以为周嘉树只能坚持三天,没想到三天后,他竟然还没打算离开的意思。

甚至他试图模仿科举站成员的生活,主动提出要学习极地知识,甚至还报名参加了华国新一轮科考队的志愿者培训。

姚千鹿意识到他这次是认真的,心口忍不住有些担忧。

她不理解,上一世包括这一世,他都一味偏心楼明月,把她当作消遣的工具,怎么她一离开,她就成了他不能放弃的真爱了呢?

周嘉树盯着窗外最后一丝暮色被黑暗吞噬,才发现他住的木屋断电了,备用电源只够维持基础供暖。

柴油发电机在零下70度的低温中罢工,凝结的冰柱从天花板垂下。

周嘉树裹着三条睡袋仍止不住发抖,突然想起七年前那个雨夜。

姚千鹿被宋茵赶出家门时,他故意延迟两小时才去接人,就是为了看她“像落水狗一样颤抖”,如今,他也一样。

挨过寒冷的夜晚,周嘉树睁眼套上衣服,准备去参加科考队开设的极地生存课。

没想到,参加生存课竟然要换上公共保暖服,周嘉树的洁癖发作,死活不肯穿公共保暖服。

直到教官严肃地告诉他,不换上保暖服,就退出课程,回到城市,不许再来南极。

周嘉树只能努力克服自己的洁癖,套上公共的保暖服,当他抬起手,问道袖口处残留的机油味道,还有一股前任使用者的体味,一时间,他几欲作呕。

但教官却警告他:“在南极,矫情比低温更致命。”

为了留下,周嘉树只能强行逼自己点头,“没关系,我能接受。”

接下来学习搭建冰屋的时候,他因为戴着手套无法系紧雪砖,被教官当众训斥:“姚小姐一个女生,当年赤手操作,十指冻伤三级都没吭声!

一个男人竟然还没一个女人能吃苦,有力气!

废物!”

周嘉树听的心头一阵酸涩,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南极这段日子,确实过的够窝囊,没有一点特权,更没有人像之前那样吹捧他,甚至他还要经历最耻辱的如厕训练。


船员无奈,只好把他留下。

结果船行驶到一半,被海盗缠上。

周嘉树没来得及躲,被海盗一刀砍在小腿上,流血过多晕倒在甲板上。

一个月后,他在俞城的医院醒来。

得知自己的右腿因为受伤严重没有得到及时医治,只能被迫截肢。

周父看到儿子颓废不堪的模样,终于向他妥协,“只要你能完成康复训练,独立行走,我就允许你去南极找她。”

周嘉树顿时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从那以后,医院的康复室,他的身影从未间断。

他日复一日坚持做康复训练。

即使义肢长时间的练习会刺痛他的皮肤,即使练到满头大汗,他仍没有半点退缩。

他用三年时间变得与正常人无异。

周父见他这般坚持,不再阻拦。

为他提供私人飞机,降落地点为南极的科考站。

此时,南极刚经历过一场暴风雪,姚千鹿这会儿正跪在冰面上,试图用自己掌心的温度融化帝企鹅幼崽脚上的冰坨。

腰间对讲机响起姚父的声音: “小鹿,没有母亲照顾的企鹅幼崽难以存活,先带回基站人工喂养。”

姚千鹿回复“好的”,接着放下身后保温箱,将企鹅幼崽小心翼翼放了进去。

当姚千鹿回到科考站后,姚父主动问道:“小鹿,已经过去三年了,新的科考站也在你的帮助下也即将建成,你也可以收拾东西回俞城了。”

姚千鹿摇头,“爸,我不想走。

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环境,气候,这里早就是我的第二个家了。”

“但你还年轻,还没结婚,总不能像我一样,孤身一人待在南极大半辈子。”

“师傅,谁说你孤身一人?

不还有我跟小鹿呢。”

林叙白进屋后迅速关门,脱掉身上防寒服,露出皙白光洁的脖颈。

他摘下护目镜,露出那双含笑的眸,“难道师傅你要赶我和小鹿走?”

“叙白,你确实该回家了,你爸妈那边......”姚父话还没说完,就被林叙白打断,“我爸妈那边我来说,反正小鹿要陪着您尽孝,我也要。”

林叙白笑嘻嘻地给姚父倒了一杯热茶,但他的余光从进门起,就没从姚千鹿身上离开过。

见姚千鹿正在调试保温箱的温度,他趁机上前,偷偷背着姚父问她:“我记得你小时候看完百科全书后,总说我的眼睛像南极的极光,不知道你今晚有没有兴趣跟我去看真正的极光。”

姚千鹿淡淡一笑:“林叙白,你在装什么?

这三年我都陪你看过多少次极光,怎么还看?”

“今晚很重要,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说完,林叙白朝姚千鹿眨眼,暗示她今晚一定要赴约。

姚千鹿拗不过林叙白,被迫答应。

当她半夜偷偷离开科考站,赶到地点赴约时,看到她跟林叙白经常爬的观望台上堆满了用冰雕刻的玫瑰花。

她沿着冰雕玫瑰的道路往前走,终于看到了穿着防寒服的林叙白。

此时他手里正握着一束亲手雕刻的冰雕玫瑰,缓缓向他走近。

姚千鹿愣住,记忆突然闪回十二岁那年,邻居家的哥哥每天清晨都会她的窗台前放一朵手工编织的玫瑰花。

但这一切,最后却停留在她跟着妈妈搬出家的那一天。

她记得车子启动时,林叙白从家里冲了出来,追着车,往她手里塞了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等我长大就来找你。”

姚千鹿敛回思绪,看到林叙白手举的那支冰玫瑰上面挂着一条亮闪闪的项链。

“这是我用三个月时间,用科考站废弃的金属零件你打磨出的极光项链,全世界独一无二,只属于你。”


姚千鹿跟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兄地下恋七年。

在他们第九百九十九次开房时,周嘉树却用开玩笑的语气跟她说:“小鹿,我结婚那天你别去闹,我回头给你介绍个更好的男人,你别缠着我好不好?”

姚千鹿强行挤出一抹笑,平静地点头。

转身进入浴室后,姚千鹿掏出手机,给远在南极基建的亲生父亲发了一条短信,“爸,我想好了,我要跟您一起建设南极,您给我订票吧。”

信息刚发出去,她爸便打来电话,语气激动,“小鹿,你真的想好了?

一旦你来了南极,就没有回头路了。

你跟你妈商量了吗?

还有你之前跟我说过,你在海城谈了个男朋友,你们都在一起七年了,他不娶你吗?”

姚千鹿苦笑,“爸,我已经成年了,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我不想再浪费时间。”

察觉到她语气里的低落,姚父立马道了声“好”,挂断电话后,姚千鹿便收到一条航班信息。

七日后,她将独自一人从海城飞往南极。

从此以后,她跟周嘉树再无任何关系。

姚千鹿闭上眼,想起前世她不肯跟周嘉树分手,把两人的事闹到家里。

周叔叔知道后,强行逼周嘉树娶了他。

只是婚后生活并不像她想象中那样美好。

结婚当晚,周嘉树丢下她陪白月光放了一整晚的烟花。

她怀孕大出血的时候,周嘉树正在冰岛陪白月光开直播庆生,场面壮大。

就连她出车祸快断气时,周嘉树仍在外面跟白月光游山玩水。

临死前,姚千鹿才知道有的心是暖不热的。

强扭的瓜不会甜。

周嘉树似乎没料到姚千鹿会这么淡定地选择接受。

他的桃花眼中多了一丝不可思议,“姚千鹿,你确定自己听清楚我刚说的是什么吗?”

姚千鹿裹紧浴袍,不为所动地点了点头,“听清楚了。”

如果是以前的她,肯定会哭会闹,会放低姿态苦苦哀求他,不能不要她。

她用身体做筹码,缠着周嘉树用行动一遍遍证明他对她是有真心存在的。

但现在姚千鹿若无其事道:“妈刚给我打电话,让我劝你回家相亲。”

周嘉树脸色突然变得难看。

刚要发作,酒店房门突然被敲响。

周嘉树示意姚千鹿去开门,当姚千鹿抓住把手刚要往下按,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周嘉树兄弟的声音。

“嘉树要是见到明月提前为他准备的生日蛋糕,肯定会高兴!”

“蛋糕哪比得上本人?

明月亲自过来给嘉树过生日,他一定感动!”

听到楼明月的名字,姚千鹿顿时神经绷紧,转头跑到卧室,打开窗户就要往外跳。

周嘉树一把拉住她,“你疯了?

这里可是七楼!

你要死,也别死在我面前。”

姚千鹿极力掩饰的那股酸涩再次涌上心头。

她被周嘉树拖到衣柜前,被塞进去后,姚千鹿后背猛地惊起冷汗。

她拼命摇头,却换来周嘉树贴在她耳边低声警告,“藏好!

如果被发现,立马分手!”


周嘉树抬头看向林叙白,“不,你撒谎!

你一定是怕小鹿到最后心软原谅我跟你分手,才故意在我面前这么说!”

说完,周嘉树决然离开房间,没想到他刚回到木屋,就赶上了极夜。

极夜前三天,他独自待在木屋,看着黑漆漆的四周,他裹紧身上的睡袋,自言自语道:“小鹿,这么黑暗的地方,你真的喜欢吗?”

“跟我回俞城好不好?

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了。”

“只要你肯回来,我什么都依你。”

到了黑暗的第三天,周嘉树突然开始幻听。

他在昏睡中,听到了姚千鹿的声音。

于是,他换上防寒服,在暴雪中逆行到了科举站附近。

科举站的防寒玻璃对着客厅,亮堂堂的客厅里,这会儿坐着一男一女。

周嘉树瞪大眼睛,对着防寒玻璃疯狂大喊姚千鹿的名字。

只可惜防寒玻璃可以隔绝外界一切的声音。

无论他多么歇斯底里,姚千鹿都听不到。

周嘉树亲眼看见她贴在林叙白的肩膀上,替他处理手头的冻伤。

棉签蘸着药膏划过男人修长的手指,窗内暖光将他们的剪影投在雪地上,宛如一对交颈天鹅。

“小鹿,你为什么要把给我的特权分给别人?

难道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周嘉树把额头抵在玻璃上低喃,呼出的白雾逐渐模糊里面那个温暖的世界。

就在这时,警报声突然炸响,无人机群再次将他包围。

姚千鹿的声音从扩音器传来,冷冽如冰:”周先生,偷窥在南极是重罪,请你尽快离开!”

周嘉树被冲出来的科考成员无情赶回木屋。

漫长的极夜让他逐渐忘记时间,就这样,他一个人挨着挨着,终于等到了天明。

期间,他父亲派了向导过来看望他,顺便劝他回去。

但他执意姚留在南极,谁都无法改变他的心意。

终于,白日降临。

周嘉树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活了过来。

他准备偷偷跟随科考队前往企鹅栖息地,试图制造跟姚千鹿的”偶遇”。

他相信,只要自己足够坚持,小鹿看到他的决心,就一定会回心转意。

于是他用三天时间潜伏在科考队的补给车上,及时身上沾满了冷冻鱿鱼的腥气,也不肯离开。

为了保暖,他只能偷穿后勤人员的防寒服,袖口残留的消毒水味让他不断干呕,但他却在衣袋里摸到姚千鹿手写的那本《极地动物守则》。

“进入栖息地前需静默30分钟,禁用香水、电子设备及反光物品。”

周嘉树随手将那本手册丢在地上,从兜里摸出自己提前准备好的古龙香水,这是姚千鹿当年主动为他挑选的香水,这些年他一直在用。

他要让她想起他们的过去,这样才能彻底挽回她的心。

他跳下补给车,看到一排帝企鹅幼崽正在父母身边撒娇。

幼崽光滑的绒毛在月光下泛着银蓝色,就像一团团移动的云朵。

周嘉树以踏进栖息地边缘,他身上浓烈的香水味突然引起企鹅群体的骚动。

成年企鹅立马发出警报鸣叫,幼崽们开始惊慌逃窜。

就在这时,一只落单的企鹅幼崽被冰缝卡住了后腿,不停地发出凄厉的惨叫。”

周嘉树!

你在做什么!”

姚千鹿的怒吼穿透风雪。

周嘉树待在原地,亲眼看着姚千鹿跪在冰面上拯救企鹅幼崽。

她手法专业快速,当她为企鹅幼崽固定好伤腿,头也不抬地朝周嘉树低喝一声,“这里不是你胡闹的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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