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笑着打开小盒子,用手捏一撮灰给老板看,“话剧社的道具而已啦。”
老板这才放下了心,麻利的上手给我染发。
染发的三小时里,被我调成震动的手机比隔壁按摩的频率都快。
等到我提着小布包带着渔夫帽回到家时,门口已经站了一群人。
一个虎背熊腰裹着皮貂的女人冲出来,扬起手就要打我。
“贱人,你敢害死我儿子!”
“妈,您这话说的!”
我侧身一躲,没让她打着,“前不久您还说我低微卑贱、命如草芥,你儿子动动手指就能弄死我,我哪来的能耐弄死他呢!”
“你还敢躲?!”
苏靖妈的火气更甚,反手又是一掌,“要不是我们给你吃给你穿,你早就死在七年前了。”
“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们害得我家破人亡,尸骨无存啊!”
满腔的恨意让我把手里的骨灰盒往前一送。
“嘭——” 一阵烟雾扬起落下,和灰尘混为一体。
我两手一摊,非常无辜:“妈,您把苏靖的骨灰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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