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诛笔伐:
“周榆与徐声声明明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温苒非要插一脚,真恶心。”
“温苒太不要脸,原配回来了,还赖着不走。”
甚至有人在我微博下留言,骂我无耻,说我给女性丢脸。
我试图解释,却无人相信,反而遭到更猛烈的攻击。
忍无可忍,我致电周榆,让他澄清事实。
可他一言不发,只是发表声明:
“我将与徐声声女士择日完婚。”
此声明将我推入更深的舆论漩涡。
自我出院回家,周榆再没踏过我家的门槛。
他与徐声声在外筑起了爱的小窝,另租了房子。
我打算找个机会,和他面对面,把一切说清楚。
到了公司,就看见他和徐声声腻歪在一起,窃窃私语。
瞧见我,他收敛了笑容,瞥了我一眼,既不问也不说。
我瞧见原本我办公桌的对面,我的位置,已经换了一张新桌子。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问他:“我的办公桌呢?”
他靠着椅背,漫不经心地说:“声声要坐这儿,她不喜欢那张桌子,我就让人扔了。”
我们几年来的努力,在同一个办公室讨论案子。
没想到徐声声一回来,他就要我让位。
难怪注册公司时,都是他一手操办,到处都签他的名字。
原来早就计划好什么时候把我踢出去了。
我冷笑着,拳头慢慢握紧。
那桌子上,还摆过我妈亲手捏的福娃,寓意我像福娃一样快乐。
现在也不见了踪影。
我强忍着怒火,指着桌子问他:“我桌上的福娃哪儿去了?”
听我问起桌上的东西,徐声声凑过来,得意洋洋地炫耀:
“阿榆说那福娃像我,看到福娃就想起我们恋爱的时候,所以扔垃圾的时候,他特意留下来给我了。”
原来他经常看着福娃发呆,是在想念他的白月光。
他看完福娃,又转头对我笑。
那时候他眼神深情,演得真好。
我终于忍不住,怒火中烧,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朝周榆砸去。
“周榆,你个混蛋,那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送人!”
周榆想躲,已经来不及了,额头被砸中,鲜血淌了下来。
徐声声尖叫一声,抱着头从包里掏出福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