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逼我为娼,我捧军功大杀四方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钱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兄,你还活着吗?在路上,女儿抬起头,问我今后要去哪里。我不知道,鼻腔中泛起一阵酸涩,但更多的是不甘心。我的祖辈们征战沙场,满门忠良,而项氏一族,却被世人笑称逃兵。项氏的女儿,差点被逼良为娼。望着天地一片苍茫,我眼含泪水,凭什么!我不甘心!我目光一凛:“改道去京城,我们去找镇府司的梁都督伸冤。”“梁都督?”女儿一脸茫然地问我。是的,这一路走来,我想了很多后路,但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在兰溪县,面对宋鹤安的暴行,我不是没有反抗过。可纵使我把鸣冤鼓敲的震天响,见那肥头大耳的县令姗姗来迟的时候,我才明白,县令早就收了宋鹤安的好处,根本不会为我伸冤。回去之后,等待我的便是一顿更凶狠的毒打。所以我要直接去京城,去镇府司,找梁寻,梁大都督。镇府司权...
《渣夫逼我为娼,我捧军功大杀四方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阿兄,你还活着吗?
在路上,女儿抬起头,问我今后要去哪里。
我不知道,鼻腔中泛起一阵酸涩,但更多的是不甘心。
我的祖辈们征战沙场,满门忠良,而项氏一族,却被世人笑称逃兵。
项氏的女儿,差点被逼良为娼。
望着天地一片苍茫,我眼含泪水,凭什么!
我不甘心!
我目光一凛:“改道去京城,我们去找镇府司的梁都督伸冤。”
“梁都督?”
女儿一脸茫然地问我。
是的,这一路走来,我想了很多后路,但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在兰溪县,面对宋鹤安的暴行,我不是没有反抗过。
可纵使我把鸣冤鼓敲的震天响,见那肥头大耳的县令姗姗来迟的时候,我才明白,县令早就收了宋鹤安的好处,根本不会为我伸冤。
回去之后,等待我的便是一顿更凶狠的毒打。
所以我要直接去京城,去镇府司,找梁寻,梁大都督。
镇府司权力极高,掌管世间冤假错案,且只忠心于皇帝一人。
世人皆称梁都督是奸佞当道,助纣为虐,可流传到坊间的版本,却总是有那么点儿出入。
就连兰溪县的那位说书老先生,惊堂木一拍,朗朗道:“长街之上,只见那梁寻骑着高头大马,长枪对着那卖豆腐的货郎狠狠刺了过去——”一排排的听客们梗着脖子,急切骂着:“这不是草芥人命么!
后来呢?”
说书先生卖了个关子,然后徐徐道:“呸!
什么卖豆腐的,那原来是乔装成货郎的拐子,已经在京城拐卖了十几个孩子了!”
听客们一片哗然,而梁寻这个名字,却在我心中入了念。
我拉着女儿一路北上,渴了喝雨水,饿了吃草根。
三个月之后,我站在一座严肃巍峨的黑色建筑面前,盯着那牌匾上的三个大字:镇府司。
梁都督位高权重,我自知若贸然闯进去,肯定会被打出来,所以思前想后,瞄准了距离镇府司不远处的一处凉茶铺子,心里有了主意。
我戴上面纱,改了名字,凭着一手制茶的手艺,央求了老板许久,他才答应让我带着女儿在这做工,每月五文钱。
接下来的两个月,是我和女儿在颠沛流离后,度过最安稳的日子。
白日里虽然忙碌,可好歹没有了谩骂与毒打,还能有口饭吃。
老板心善,有次晚饭的时候,竟然分给了我女儿两片红烧猪肉。
看着女儿吃得满嘴流油,我终于笑了。
笑容扯倒了面纱后面的伤口。
“嘶——”我疼的皱起了眉,抬起手摸了摸那鼓起来的伤疤,自知这伤口不会再好了。
但我并不在意。
这段时间,我一边留意镇府司的动静,一边竖起耳朵,打听宋鹤安的消息。
我那渣夫野心极大,我自知他不可能偏安一隅,满足在兰溪县龟缩一辈子。
他忘恩负义,左右逢源,媚上欺下。
我有种预感,他会不顾一切地一路向上爬,总有一日,会爬到这京城。
而我,一定要想尽办法,要快他一步拿下梁都督,曝光他的罪行。
兵乱灾年,夫君为了凑够给县令大人的过节礼,在怡红楼下逼我为娼。
老鸨见我面容姣好,眼冒精光,算盘又打到了我身后六岁女儿的身上,“要是她娘儿俩都能来,我给你换十斤猪肉!”
我夫君想都没想:“成交!”
我痛苦绝望,死命护住身后的女儿。
“宋鹤安,你无耻!”
我欲与他理论,却被他推搡在地,一脚踩在脸上,“逃兵家的女儿,也敢和我叫板?”
我的半张脸颊被闷在湿臭的烂泥里,女儿在旁边吓得哇哇直哭。
而宋鹤安见我动弹不得,抬腿朝着我的小腹就是两脚。
怀中的信物散落一地,我不顾疼痛扑上前去,死死护着。
这些都是父兄二人征战沙场寄回来的信物,他们怎么可能会当逃兵!
几个月后,宋鹤安站在万安殿上,盯着我发抖。
旁边的侍卫猛地将他踹倒在地:“见到督主,为何不跪!”
当我意识到,自己和女儿这次是要被夫君卖到妓院的时候,脑海中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我死死地趴在地上,记得阿兄在信中说过,这些东西极为重要,必须要以命相护。
我疼的几乎快昏厥,嘴唇被我咬出了血。
宋鹤安见我仍不屈服,抬起脚,直接狠狠踩向我的右手手指。
“啊!”
手指连心的钻心之痛,顺着指尖瞬间传到我的心口。
我护着信物的手,渐渐开始松动。
危机时刻,我那小小的女儿,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搬来了一块石头,对着宋鹤安的小腿就砸了过去。
宋鹤安终于吃痛松了脚,我趁机连忙爬了起来,从地上顺手抓起一个坚硬的石块。
然后对着自己的脸,毫不留情地就是一划。
娇美如画的脸上,顿时出现一道长长的血痕。
宋鹤安愣住了,他呆呆地看着我,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对自己这么狠。
老鸨直骂晦气,气的直跺脚。
见周围人越聚越多,我哭诉道:“夫君逼我为娼,难道这大焉国,就没有王法了吗!”
周围的看客们,有齐国人,有徐国人,还有波斯人,可独独看不见焉国人。
我的心被猛地一击,才意识到,大焉建国十五载,可光征战就有十年。
如今主上昏庸无能,朝中奸佞当道,大焉更是四分五裂。
是啊,焉国,焉国哪里还在啊!
看热闹的人很多,但他们却没有一个站出来为我说话的。
他们的眼神中,除了漠视,八卦,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大家别听她胡扯,他的爹爹兄弟都是逃兵,连为人都不配!”
“一个出生在这种家庭的女儿,嘴里能有什么实话?”
宋鹤安极善言辞,藏青色的袍子用力往后一甩,一张巧嘴,就轻而易举地避重就轻,颠倒黑白,向众人控诉着我的罪证。
“什么逼妻为娼,明明是这婆娘好吃懒做!”
“我的俸禄早都被她吃光了。
家中实在揭不开锅。
我只是让她帮着在怡红院打扫浆洗,虽然不多,但每月好歹也能贴补二两银子啊!”
众人听进去了他的控诉,纷纷点头。
只是不一会儿,流水一般的谩骂就朝着我和女儿涌了过来。
“你这个懒女人,不就是让你去怡红楼帮忙么,你至于么?”
“就是啊,看看你女儿,都瘦成什么样子了,你好歹也要为孩子考虑啊!”
“切,一个逃兵家的女儿而已,就算被真的卖到怡红院接客,又有何不可?”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认可。
大街上的流言蜚语,把我万箭穿心。
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捂住女儿的耳朵,不让她受到这些秽语的玷污。
我呆愣住了,随后却忍不住发出一声苦笑。
在这个乱世,女人是没有话语权的。
更何况,兵荒马乱的年代,‘逃兵’这两个字一旦出现,就触动了所有人敏感的神经。
在这个时代,逃兵,远超过任何十恶不赦的罪行。
逃兵,人人得而诛之。
而逃兵的家人,人人都能辱之。
就在宋鹤安唾沫横飞的时候,我突然猛地扯断那枚挂在他腰间的玉佩,抱着女儿,消失在混乱的人群中。
目光所及之处,到处都是流民,我用红砖粉混着烂泥涂在自己和女儿的脸上,装作生了怪病逃难,这才在路上没有惹人注意。
手中捏着那枚抢来的玉佩,我的心中泛起一阵酸楚。
这是一枚上好的羊脂玉,也是阿兄临走前,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我本是武将之女,本应该战死沙场。
可那年阿爹的死,让我阿娘精神崩溃,临终前,苦劝让我收起了盔甲和长刀,在乱世中只求平凡,今后做一个安稳的他人妇。
为了阿娘的遗愿,我卸了戎装,转身换了一身粉红的衣裙。
也就是这一转身,我遇到了宋鹤安。
那年的他,还是我父亲麾下的一个不起眼的门生,是个孤儿。
因为身子骨羸弱不能当兵,我爹就安排他做了一个写文书的闲职。
宋鹤安文采斐然,口才极佳,这虽然是一个闲职,但也被他玩出了花儿。
我爹性格执拗,玩不了人情世故。
可人在官场,哪能躲的了这些呢?
宋鹤安左右逢源,几番游说权贵和富商,竟然在最困难的时候,给我爹的军队拉来了十几车的粮草。
对于当时缺衣少食的将士们来说,这些粮草,如雨后甘霖。
我爹对他很满意,顺便也给我俩定了亲。
恰逢战时四起,而我爹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听着门外小兵的陈述,阿兄面若寒冰,他默默地将那写有‘逃兵’的判书收了起来。
然后什么也没说,用爹爹的遗物,建了一座无名的衣冠冢。
临行前,他将那羊脂玉佩交到我手上,对着我和宋鹤安,只说了两句话:“项家的人,不会是逃兵,一定是朝廷弄错了。”
“鹤安,好好照顾苒苒。”
宋鹤安信誓旦旦,当着阿兄的面发誓,此生会护我一世安稳,绝不负我。
可后来呢.....我算了算时间,距离我最后一次收到阿兄的来信,竟然已经过了五年。
一滴眼泪顺着伤口滑到了下巴,我想阿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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