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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嗣早死我不怕,千亿遗产让我来!姜南溪周寂最新章节

随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年代感的卧室里,右边墙上还挂着红色的福娃画,窗户被打开了一条缝,一道炙热的太阳光从外面射进来,落在娃娃那张圆润的脸上,看着愈发白嫩可爱。娃娃盯着的方向正是姜南溪,这是过年的时候老太太觉得和小时候的女儿有些像,专门到镇上买的。姜南溪听着耳边的啜泣声,随即有什么湿润落在自己脖颈里,温热的,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甚至不知道眼前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一只手慢慢的抬起来,就在快要放在婆婆背上的时候沈母抬起头,眼泪迅速一擦,就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南溪,来,吃牛肉干,这是你......”沈守民说起来算是姜南溪的四哥,但现在她嫁给了老三周寂,这又成了老四的三嫂。沈母觉得这关系真是一团乱麻。“这是你四弟寄回来的。”老太太准备先...

主角:姜南溪周寂   更新:2025-03-13 1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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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南溪周寂的其他类型小说《无嗣早死我不怕,千亿遗产让我来!姜南溪周寂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随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年代感的卧室里,右边墙上还挂着红色的福娃画,窗户被打开了一条缝,一道炙热的太阳光从外面射进来,落在娃娃那张圆润的脸上,看着愈发白嫩可爱。娃娃盯着的方向正是姜南溪,这是过年的时候老太太觉得和小时候的女儿有些像,专门到镇上买的。姜南溪听着耳边的啜泣声,随即有什么湿润落在自己脖颈里,温热的,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甚至不知道眼前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一只手慢慢的抬起来,就在快要放在婆婆背上的时候沈母抬起头,眼泪迅速一擦,就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南溪,来,吃牛肉干,这是你......”沈守民说起来算是姜南溪的四哥,但现在她嫁给了老三周寂,这又成了老四的三嫂。沈母觉得这关系真是一团乱麻。“这是你四弟寄回来的。”老太太准备先...

《无嗣早死我不怕,千亿遗产让我来!姜南溪周寂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有年代感的卧室里,右边墙上还挂着红色的福娃画,窗户被打开了一条缝,一道炙热的太阳光从外面射进来,落在娃娃那张圆润的脸上,看着愈发白嫩可爱。

娃娃盯着的方向正是姜南溪,这是过年的时候老太太觉得和小时候的女儿有些像,专门到镇上买的。

姜南溪听着耳边的啜泣声,随即有什么湿润落在自己脖颈里,温热的,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甚至不知道眼前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一只手慢慢的抬起来,就在快要放在婆婆背上的时候沈母抬起头,眼泪迅速一擦,就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南溪,来,吃牛肉干,这是你......”沈守民说起来算是姜南溪的四哥,但现在她嫁给了老三周寂,这又成了老四的三嫂。

沈母觉得这关系真是一团乱麻。

“这是你四弟寄回来的。”

老太太准备先和姜南溪搞好关系,再把这件事情告诉她,害怕她一下子接受不了。

她心中也庆幸她宝贝闺女嫁给了老三,她的养儿,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沈老太太又从锁着的柜子里拿出半包红糖,她去厨房弄了一碗红糖水,等回来的时候见到姜南溪若有所思。

她想,都是她这个妈的错,女儿都回到她身边那么多天了都没发现。

“牛肉干硬,一会儿喝碗红糖水,对女人好。”

老太太慈爱地看着姜南溪。

姜南溪:“......”老太太穿了一身深蓝色的衣服,由于常年在田地里干活腰微微有些弯了,她脸上的皱纹很明显,也有少许被太阳晒出来的黑斑。

以往她总是强势的,盛气凌人的,管着一大家子的吃穿,可是现在她在笑,姜南溪看着她,脑海里她总是咄咄逼人,和如今不同,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

她心里乱乱的,等待着老太太接下来的动作。

“南溪,我听村里说你是被领养的,那家里对你好吗?”

老太太想到家里让一个小姑娘下乡,脸瞬间黑了。

现在家家户户都有男娃,男的不下乡让女的下乡,其中肯定有猫腻。

一想到这么多年女儿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受了那么多苦,老太太心里止不住的难受。

老太太一提,姜南溪回想起了原主的记忆,说起来也怪,原主的记忆是从要下乡开始的,前面的她倒是没继承。

“我是被领养的,我养父母对我还可以吧。”

姜南溪回想着原主的记忆,是从下乡前的一周开始的。

“养父母也丢了孩子,当时在车站找的时候发现了我,就领养了我,后来就找回来了。”

她一边说一边打量着老太太的神色,迫切的想要知道她的变化。

其实原主应该过的不错的,一看样貌身段就知道没吃过什么苦。

她记得下乡前闹得特别凶,主要是养父母找回了亲生的女儿,她虽然是合法领养的,但是就变得比较尴尬,而且对方也不太想要见到她。

两个人经常发生争吵。

原主一生气就报名自己下乡了。

姜南溪想着原主也太意气用事了,知青下乡已经是好几年的政策了,早就已经传回来知青下乡很吃苦,不少知青想要返城都返不了,她还偏偏主动下乡。

老太太以自己的人生阅历脑补了一场大戏,谁不疼自己亲生的,她疼自己的女儿也疼的要命。

那家人自己的女儿回来了,这不就把她女儿赶下乡了。

老太太心疼地帮姜南溪捋了捋头发,嘴里嘟囔着,“没事了,以后咱不受苦,妈不让你受苦......”姜南溪:“......”到底发生了什么?

“妈,该上工了。”

赵想男在外面喊,她去上工,姜南溪凭什么在家歇着。

老太太翻了个白眼,“糟心货,该去上工了不赶紧去!”

她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噔噔噔的跑到门口,“你一会儿跟老六说一声,下午不干活,晚上就不用吃饭了。”

老太太才懒得管他跑到哪里去了。

“妈,姜南溪不去吗?”

赵想男试探的问。

“南溪得在家伺候,她可不像你们,我一躺在床上就说不照顾我了,我不让她照顾让谁照顾?”

老太太那双伶俐的眼睛看着赵想男,“别以为我什么都没听到。”

“......”赵想男缩了缩脖子。

她当时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被姜南溪给下套了。

周寂为了知道老太太在说什么,站在厨房门口喝水,他余光看着老太太的嘴型,心里的疑惑更加深了,狭长的凤眸眯了眯。

“三哥,你让一让我往水壶里装点水。”

老五沈信民实在是没办法挤进去,周寂一个人站在厨房就堵死了,他还高,就算是上面他也翻不进去。

周寂没继续看,他转身进了厨房将碗洗了一下放好。

老五沈信民倒了凉水,他见到周寂离开急忙追了上去。

他跟周寂的关系不错,周寂刚来到沈家的时候不爱说话,但是力气大,学习能力也强,才过来不到一个月就会在山上捕野鸡了。

他经常偷跟着他跑到山上偷吃。

沈信民为了让周寂看清自己在说什么,特意走在他前面,“三哥,昨天晚上那个姜南溪是不是又发疯了。”

周寂黑瞳落在沈信民脸上,摇了摇头。

“你别瞒我了,我昨天晚上都听到了,她肯定又在房间低声骂你。”

老五沈信民那张清爽的脸上提起来姜南溪就烦,“三哥,要我说你就别再让着她了,就该像昨晚那样管她,再说又不是你对不起她的,是老六,那个瘪犊子,我一直都看不惯他,天天在村里不着调。”

周寂没吭声。

“不过三哥,我挺奇怪的,我看姜南溪今天好像性格变好了,你昨天是不是打她了。”

沈信民见周寂看着他的脸,又凑近了些,“她昨天晚上骂你,随即我就听椅子什么摔......住口!”

周寂骤然疾言厉色,他黑瞳转到其他方向,加快脚步。

老五:“......”沈信民吓了一跳,这夫妻打架果然不能提,再说他就是路过听了两句,立刻就走了。

他急忙追上去不再提姜南溪了,反而说起了自己小妹,“三哥,今天舅舅让我跟妈说邻县有个被收养的小姑娘,听说当时也是五岁,说是被卖过去的,你说要不要跟妈说一声,我想着要不我去吧,妈生病了,她要是再累倒了怎么办?”

沈信民想起自己被拐走的妹妹就难受,“宝珠这么多年在外面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不行,我跟舅舅说一声,看看晚上有没有车票。”

他越说越急,“要真是我小妹,她在受苦怎么办?

我去看看介绍信办好没有?”


姜南溪迷茫地睁着一双大眼睛,她立刻蹲在地上扶沈母,关心加解释,“婆婆,你这是怎么了?

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活?

公公是犯了错,但是你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啊。”

沈父:“......”周寂黑瞳沉沉地看了姜南溪一眼,上前把沈母抱了起来,走进屋放在床上。

姜南溪紧紧跟在他身后,感觉自己的腿一走路就酸疼。

男主沈傲天是沈家最小的儿子,他看了一眼姜南溪,不想左右为难,主动道:“我去村卫生室叫医生过来。”

“爸,是不是姜南溪把你和婆婆打了?”

二嫂赵想男凑上前问。

沈父还在捂着鼻子,他不肯接受沈母打他,直接伤心地跑了出去。

众人:“......想男,你别再问了。”

二哥沈实民小心翼翼的拉了一下媳妇的袖子。

二嫂赵想男烦躁地甩了一下衣服。

姜南溪看着不远处穿着深蓝色上衣,下身黑色裤子,头发盘在脑后的中年女人,知道这就是二嫂。

这年代都穷,吃不饱,赵想男的颧骨高,现在更突出了,小麦肤色,脸颊上没有多少肉,肉眼泡倒是显得大了一些。

而她旁边一言不发的应该就是大嫂楚秀芳,圆脸,比赵想男高半个头。

“二嫂,你别再问公公了,说不定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婆婆的事,你一直问是不是想知道他们两个人的秘密?”

姜南溪见这个二嫂还往她身上泼脏水,“其实我也想知道,要不你再多问问?”

那张脸芙蓉如玉,质问别人时也不觉得让人厌烦。

只不过以前她总是狰狞着大吼大叫。

二嫂赵想男:“......”她张了张嘴,可发现姜南溪说的还真有道理,嫁过来这些年她可从来没有见过婆婆对公公动手。

但是让姜南溪教训一次她真是要气死。

“宝珠,宝珠......”沈母突然大声叫着。

家里人都知道叫的是谁,姜南溪也知道一部分,不过描写的非常少。

沈母最后一胎是龙凤胎,沈傲天还有个同时出生的妹妹,叫沈宝珠。

沈母生了五个儿子才得了这么一个女儿,真的跟名字一样如珠如宝的护着,疼的跟眼珠子一样,就是五岁的时候丢了。

“妈,妹妹......”家里的大哥二哥眼睛红了,跪在沈母床前。

沈母生了五个儿子,老大沈诚民,老二沈实民,老四沈守民,老五沈信民,当中的字是组成诚实守信,但唯有男主排行老六叫沈傲天,是沈父起的。

除了老四沈守民在外当军,加上老三周寂,五兄弟在家。

沈父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小儿子,在他的茶言茶语的加持下,沈母也逐渐对小儿子更看重。

但就算是这样,沈母最喜欢的还是小女儿,沈宝珠丢了多长时间,沈母就在家里念叨了多长时间,不断的告诉他们,“妹妹只是丢了,她要是找到了,在外面受那么多苦,等她回来了你们得更疼她,要不然老娘打死你们。”

“死了也得从棺材里爬出来,你们一个也别想给老娘好过!”

提到沈宝珠,谁要是敢说一句不好的话,沈母都能提着刀跟别人干。

以前村里有家婆子嘴毒说闲话,“丢了这么久都找不回来,说不定是死在外面了。”

沈母知道之后,提刀追了她二里地,差一点点那刀就砍那婆子身上了,不过就算没刀,也打的那婆子满地找牙。

“姜南溪,肯定你把婆婆气病了,我看她醒了你怎么办?”

二嫂赵想男不遗余力的攻击姜南溪,幻想着沈家能把工分记录员这个工作给她弟弟。

怎么办?

姜南溪一直都知道嘴甜好办事,她赶忙拧了个湿毛巾在沈母额头上。

周寂看着她的动作眼底流露出疑惑。

“宝珠......”沈母一直叫着这个名字,重生一场她才知道自己这一生活得有多可笑。

年轻时,她家庭条件好,哥哥有本事,父母也疼她,可是她却偏偏嫁给了一穷二白的沈天勾,就因为沈天勾说会一生一世对她好。

结婚后,沈天勾因为读过高中,当时四五年,他说国家需要他,整年的往外面跑,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留下她照顾沈天勾的父母,怀孕生孩子,她这一生一直在为沈家操劳,直到因病去世,临死前她才知道沈天勾在外一直有心爱的女人。

“杜月梅,你终于快要死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厌恶你,要不是为了照顾我父母,传宗接代,我根本连碰都不想碰你,你生的那些孩子我一个都不喜欢,我喜欢的是李月安,等你死了,我就可以娶她了。”

“你不知道吧?

其实傲天根本就不是你的儿子,他是月安的儿子,但是因为一些原因,月安没办法抚养他,当时你正好生产,我只能把他抱到你身边养着,说是生了龙凤胎。”

沈母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为了沈天勾几乎付出了一切,没想到临死前却听到这种惊天的秘密。

不过也是她蠢,当时生的时候明明记得是一个,但是沈天勾抱过来两个,当时太疼了,她还以为他自己记错了,没想到根本就没有记错。

沈母脑海里闪过一瞬,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无光的眼睛瞬间睁大,干枯的手指攥住沈天勾身上的衣服,“宝珠,宝珠......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

宝珠当时确实是我丢掉,我也没有办法,两个孩子你全身心都在宝珠身上,一点都不疼傲天,我只能把她扔了。”

沈天勾语气有些愧疚,“我都跟你说了要多疼疼傲天,你还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留给宝珠,我知道傲天是个儿子,你也生了那么多儿子不在乎,没办法,宝珠要是留在家里,你永远都不会疼傲天。”

“但要是宝珠丢了,作为宝珠的同胞哥哥,你对他的感情肯定会不一样,只要宝珠不在,我就可以利用这一点让你在这个家里最疼傲天。”

沈母眼睛睁大,里面仿佛要沁出血,她说她明明把女儿放在床上,只是出去上了个厕所怎么转眼之间就不见了。

午夜噩梦,她都在恨自己当时离开,结果是枕边人害她,此刻她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血肉,“沈天勾!

沈天勾,你这个畜牲!!!”

“你少在这里骂我,女儿在你面前你也认不出来,你都忘了你是怎么骂她的吗?

还是你把她赶出家门的!”

“什么?”

“就是那个姜南溪,她就是宝珠,在她和周寂结婚一个月后我就认出来了,宝珠左侧手臂上有一块小痣,姜南溪也有一个,而且我打听到她是领养的......”*房间二嫂看沈母在房间,胆子越来越大,她知道周寂不会在婆婆面前对他们动手,“周寂,我们沈家养了你那么多年,你怎么这么没良心?

除了我们家谁愿意接纳你?

还给你娶媳妇儿给你房子,要我说你赶快把那个工作拿出来,以后你照顾娘,毕竟她养了这么多年,这养育之恩你一辈子也还不完。”

周寂垂着眼不说话,从对方张口开始,他就已经不看她的嘴型了,只是坐在那里给沈母擦手。

不用猜他就知道这个二嫂会说什么,毕竟在他失聪之后,这些话天天被他的唇语读到。

他们以为他听不到,实际上他一眼就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

周寂不想计较,他眼睛里流露出几分厌世凉薄,毕竟像他这样的人,早就烂在泥里了。


“妈,你能不能为我们这个家着想着想?

你知道外面都是怎么说我们的吗?!”

孙壮压低声音,生怕自己声音大了被别人听见,但是嗓音却很重。

孙翠红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我们只是在路上碰到了而已,又没有怎么着?”

“好,就算是碰到了,那你们两个为什么躲起来说话?”

孙壮怒目圆睁,就想听听她是怎么解释的。

孙翠红继续用袖子擦着眼泪,“没躲起来,就是走着走着人少了,我们也不知道。”

“妈,我求求你了,你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你非要搞这个干什么?”

孙壮媳妇正在喂奶,她将衣服掀下来,看着面前的婆婆。

孙翠红今年四十二了,也许是平日干活少,苍老相对少一点,但是一看就知道是上了年纪的,而且头发之间也能看到白色。

每次说她的时候,她眼角总是耷拉着,但是这个年纪这个表情已经不可爱了。

孙壮媳妇实在是不知道沈傲天当初怎么能放着姜南溪不要,偏偏喜欢她这个婆婆的。

沈傲天真是个人物!

孙壮媳妇突然想到了什么,“妈,你和那个沈家的那个小子没什么吧?

你要是肚子里揣了崽,那我们家可就没名声了。”

这个猜测把两夫妻吓得头皮发麻,要是孙翠红真的怀孕了,他们在上星村还有办法混吗?

而且要是沈家不认,那说不定会被抓起来,到时候他们家的成分也会一降再降。

“妈,你说你和那个沈傲天到底有没有......”孙壮站起来,最后几个字竟然一时间说不出来,他两只眼睛仿佛要喷出火。

沈傲天有毛病吧?

比他还小一岁,要是和他妈......孙壮在房间里来回走,听到孙翠红还在哭,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你说到底有没有?”

“没有,这怎么可能呢?

我只是把傲天当成你兄弟,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你亲妈?”

孙翠红愤恨地抬起发红的眼睛,一边说一边用手捶着自己的胸口,“我是一个传统的女人,从始至终只有你爹一个男人。”

孙壮:“......”孙壮看着她言之凿凿的样子,也觉得自己的猜测太过分了。

而且沈傲天那么年轻,怎么看也不可能跟他妈那样。

他责怪的看了一下自家媳妇。

没有就好,孙壮媳妇撇了撇自己的嘴,刚才真是吓死她了,“我看都是那个沈傲天的错,肯定是他追着咱妈,他就是有毛病!”

要是没毛病能喜欢年纪那么大的女人,孙翠红都快跟杜大娘一个年纪了。

“我去找他去。”

孙壮越想越气,沈傲天一个毛头小子,姜知青那么好看他不要,非要缠着他妈,看他怎么收拾他。

孙翠红吓了一跳,起身想拦。

孙壮媳妇则是赶忙上前拦住,“大壮,你干什么!”

“干什么?

我要找沈家说道说道。”

“你说道什么啊?

我问你,你先说说你要说什么?”

“我,我......”孙壮除了这个字,再吐不出别的音调,他也不知道到了沈家该说什么。

“沈傲天和妈事情也没有摆在表面上,也就是那天和姜知青定亲的时候传出来的闲言碎语,现在人家说的都是猜测,你是要过去坐实了吗?”

“......到时候别人还不知道又会传出来什么闲话?

主要是咱妈,咱们俩看好她,别再传出来什么闲话了。”

“......”孙壮这时候扭头看着孙翠红,“妈,你今天就给我撂下个准话,你和那小子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没有,大壮,我就是把傲天当侄子看......别说什么侄子不侄子了。”

孙壮恨不得跳起来,“从今天开始你给我离他远点,一句话都别再跟他说。”

“大壮,我是个传统的女人,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妈,这些剩的饭是不是还要给公公温着?”

大儿媳楚秀芳问。

现在天热,不温着也行,但是她怕公公回来挑三拣四。

“什么,还给他留饭了?”

沈母怒不可遏,她问:“饭在哪呢?”

“那......”楚秀芳指了指锅。

沈母大步走过去,把发稠的粥端出来,还有两个窝窝头。

她一想到沈天勾靠着她上半辈子过的那么滋润,恨得牙根里痒痒。

也都怪她,识人不清,沉迷于对方的甜言蜜语。

“闺......”沈母及时刹住了声音,“南溪,你中午吃饱没有?

没吃饱还有一碗粥呢。”

姜南溪:“......”姜南溪回头看了一眼沈母,怀疑自己接收的记忆是错的。

怎么突然之间这个婆婆对她这么好?

其他人也都纷纷扭过头,看着老太太脸上温柔的笑容,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这种笑会出现在老太太头上,而且还不止一次了。

沈傲天这次完全肯定姜南溪在老太太面前说了什么,可是她到底说了什么话,能让老太太对她这么好。

他觉得自己也得耍点小性子,以前老太太最心疼的就是他,太听话懂事了也不好。

沈傲天转身跑了出去。

老太太翻了个白眼。

她早就想好了,现在这个年代孝道还大过天,她可不会把沈傲天给分出去。

过两天她就做主把孙翠红给他娶进门。

还有沈天勾,她可不能轻易放过他。

“南溪,我看你刚才没吃饱,你再吃点吧。”

老太太转头又笑的温柔。

姜南溪玫瑰色的唇瓣动了动,她一时间看老太太总觉得像狼外婆,“我,我吃饱了。”

“妈,我没吃饱,让我吃吧。”

二嫂赵想男凑上前,看着那碗白粥吞口水。

“滚一边去。”

沈母抬起手,要是赵想男离了近了又一巴掌。

她现在还记得她这个二儿媳讨好沈天勾和李月安的样子,婚事都是她操办的,还暗地里骂她。

要不是她,赵想男能在上星村干这么轻松的活,过这么好的日子。

赵想男没凑过来,沈母上前两步准备扇。

赵想男吓的赶紧跑。

“呸!”

众人:“......”这就是他妈啊,就是这个性格脾气。

周寂若有所思,他黑瞳在沈母和姜南溪身上动了动,站在原地没动。

沈母自己喝了半碗,剩下的让五个孩子分了。

姜南溪一脸发懵的准备进屋再回想一下,却被沈母叫住。

“你这孩子,你看你都热出汗了,来,妈给你洗洗头。”

沈母直接端了一盆温水出来。

姜南溪:“......快过来,洗了头,一会给你一块牛肉干,这是老四寄回来,我还剩几块。”

沈母像是哄小孩子。

“......”姜南溪又馋了,而且天热,现在中午洗头也行。

周寂站在门边,他眼睛必须看着别人的唇瓣动作才能猜出来对方说的什么,目光在两人之间不断转动。

其他人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俩人,午觉也不睡了,都偷偷地瞄一眼再瞄一眼。

姜南溪屈服于牛肉干,想着洗头就洗头吧,没想到婆婆还亲自上手。

沈母将姜南溪的袖子撩起来,果然在她左侧手臂上看到了一小块红痣。

她强忍着激动,又在姜南溪发缝之间找着,手在后脑摸到了一个小凸起,是个很小的痣,她激动的嘴唇发抖。

没错的,没错的......她找的这个比沈天勾说的印记更隐秘,除了她没人知道。

姜南溪洗完了头,刚擦几下头发,沈母又拉着她,“走,去妈的屋里擦,牛肉干在屋里。”

“......”姜南溪就被带进去了。

因为她实在想不出来自己身上有什么是沈母图的,还不如有福就享。

沈母在自己床头翻了两下拿出来个纸包,都放到了姜南溪手里,然后让她坐在床上,接过毛巾将滴水的头发擦干。

姜南溪不适地缩了缩脖子。

沈母这时突然道:“对了,还有双鞋,我看看你的尺寸差不多,我找找你试试。”

她说着拿着一双鞋出来。

一看就很大,姜南溪看到沈母两眼亮晶晶的,将想说的话堵在了喉咙。

“我,我自己脱。”

姜南溪见沈母还要蹲下来给她换鞋,吓得赶忙把鞋子脱了下来。

沈母顿住,看着姜南溪几乎不见的疤,但是手摸上还能感觉到些许。

宝珠小时候爱哭,她冬天的时候有事,就让沈天勾照顾了半个小时,没想到就这半个小时,宝珠的脚踝被烫了一个水泡。

“这是?”

沈母强忍着眼泪。

“哦,我看看。”

姜南溪抬起脚,“是个疤,不过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了,就一点......”她没说完,整个人被抱住,姜南溪几乎狠狠地撞进她炙热的怀里。

耳边传来抽泣声,沈母眼泪控制不住流出来。

这就是她的女儿,是她的宝珠,是她跑了那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的女儿。


“姜南溪,你又想羞辱我?!”

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落在房间里。

月光从窗外投进来,床上一个半裸的男人躬着身,宽阔的背紧绷着,细密的汗珠划过肌肉纹理,滴在裤腰消失不见。

他旁边躺着一个女人,湿发粘在软红的腮边,姜南溪脑子烧的昏昏涨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只知道自己溺水身亡。

现在是她到地府了吗?

怎么这么热?

姜南溪摸到了什么感觉到了凉意,她小脸凑上去,哼唧着,“我好难受......”周寂死死咬紧的牙尝到了血腥味,他转身要走,但却被抓住两根粗粝手指。

她指尖用力的绷紧,柔软细腻,“别走。”

周寂呼吸一窒,一把死死地攥住姜南溪的手腕,她身体往后仰,那双漂亮的杏眼通红,芙蓉般的小脸娇气的要哭不哭,瞬间一股热气弥漫全身,几乎要失去理智。

为了其他男人给他下药,周寂一股怒火冲向四肢百骸,暗色的瞳眸涌出危险,压的很低的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来,“姜南溪!”

暗夜,他听不见声音,见她眼角有泪,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这一刻,他失聪的耳中传来一阵嗡响。

夜色将明,所有的声音终于安静了下来。

第二天,姜南溪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像是拆过重组,一股陌生的记忆充斥大脑。

这时,门开了,一个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褂子,长的很高,眼皮垂下,冷硬凌厉的五官在古铜色的皮肤上颇具攻击性。

他走近,姜南溪想到他昨天晚上的强势,瑟缩了一下。

隐约露出的纤细脖颈隐匿在被子,周寂脚步一顿,他眉间阴郁。

他昨天没忍住,还沉溺那么久。

一想到昨晚,他手指绷紧,身体又涌出一股热流,姜南溪到底给下了多少药,他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声线极低,“就算发生了昨天的事情,我也不会同意你把工作给其他男人。”

自从听不见了之后,他很少说这么多话,现在只觉得喉咙滚烫。

姜南溪却慢慢的睁大了眼,她眼睛扫了一眼四周,古朴老旧的桌子,泥瓦房,墙上挂着一些竹子做的用具,旁边的柜子上贴着已经褪色的喜字,她嗓子沙哑无力,“你叫周寂?”

假装不认识他?

周寂寡淡地黑瞳向上对上她的眼睛,不知道她又想怎么闹,眼神冰冷,低声,“想离婚?”

姜南溪头发散在床上,她侧躺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显得更精致了,脖颈处的暗红和微微肿起的唇色让周寂想到她葱白的指尖无力的抓在他古铜色的手臂上。

周寂瞬间如同烫伤了一样移开视线,修长有力的手指按紧手上的铁盆。

姜南溪这次完全确定自己穿书了,还是穿到了一本年代男频里,现在正七三年代。

她脑子胀痛,躺下接收记忆。

周寂又将视线落在姜南溪身上,见她不言,冷硬的眉轻轻皱起。

姜南溪嫁给他就是为了报复沈家,前面他也提过离婚,可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离,只要他提到这两个字,姜南溪什么脏话都说的出口。

现在什么反应都没有,是终于玩儿够了,想离婚了,或者说想抛下他跟那个男知青再婚。

他黑眸收回视线,将手中的热水放在旁边,一言不发的离开。

若是姜南溪真的想离婚他会同意。

但现在不行。

房间传来关门的声响,姜南溪终于理清了所有的事情。

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姜南溪,一年前的下乡知青。

刚才的男人叫周寂,一年前因为受了伤双耳失聪。

按道理来说两个人并没有什么交集,但原主被抢了对象。

这个对象还是书中男主。

而成功抢走男主的还是个四十二岁的中年普通女人。

对,这本书就是这么奇葩,四十二岁的大妈是女主之一,而十八岁年轻貌美的原主却是恶毒女配。

当时两个人正要定亲,村民都请过来了,中年普通女人面带忧伤的走进院子,忧伤的看着二十岁男主,最后忧伤的跑了出去。

然后男主急了,对着原主愧疚道:“南溪,对不起,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他追了上去。

原主崩溃了,她年轻漂亮,竟然被一个四十二岁大妈抢走了对象,而且大妈还十分普通,属于在人堆里根本注意不到的存在。

她一时想不开跳了水,周寂救了她,周寂是男主的三哥,当时存着报复心理,原主非要嫁给周寂,说他摸了她,看了她,反正什么招式都用上了,最终两个人成功结婚。

结婚了,原主为了报复书中男主,恨上了男主家里所有人,故意又跟村里的一个男知青不清不楚。

她发了疯的作妖,欺负周寂,嘲讽他听不见,干活偷奸耍滑。

前几天周寂手里有了一个工分记录员的工作,她非要把这个工作给那个男知青。

昨天那个男知青给她出主意,让她把药下到周寂碗里,说是蒙汗药,到时候方便她偷任命表,谁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蒙汗药,更笨的是她自己也不小心喝了。

有一点姜南溪觉得奇怪,她记得书中写周寂没有功能,原主从结婚到离婚都没有和周寂发生关系。

怎么到了她就被做的那么惨?

不过想到原主在书中的下场,姜南溪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书中周寂最后成为商界大佬,产业遍布全国,年纪轻轻就登上了富豪榜单,不知多少商界名流接近他。

可谁知他没过多久突发恶疾,因为没有子嗣,产业被男主继承。

至于她,因为跟周寂离婚,最后被男知青弄得毁容捡垃圾,最后冻死在桥洞。

姜南溪:“......”离婚?

姜南溪认真的想了想,那么多遗产,她可受不了一点苦,还是躺平继承周寂的遗产吧。

......“现在都中午了,她怎么还不起?

没见过她这么懒的媳妇儿,我们怎么这么倒霉碰上这样的妯娌。”

“可能是身体不舒服吧?”

“不舒服?

就她不舒服,我以前怀着孩子还下地干活,她是怀孕了还是怎么着?

动不动就不舒服,沈家真是倒了血霉了。”

外面传来尖利的讨论声,按照姜南溪接收来的记忆,周寂之所以不姓沈,因为他是沈家领养的,在沈家排第三,而书中男主在家排行第六。

现在外面那两个是沈家大哥二哥的媳妇儿,也是她的妯娌。

姜南溪想,自己要不要假装表现一下,毕竟原主虽然闹腾,但是该干的农活还是干一些,她慢慢的从床上起身,脑海里也渐渐记起来昨天晚上的记忆。

周寂常年训练,无论是体力还是忍耐力都超乎常人,而且他力气特别大,书中曾写过他无论是干农活还是打猎都远远把人抛在后面。

他甚至还猎杀过野猪,单独从山里扛出来。

他那么讨厌她,不会是把打野猪的力气使在她身上了吧?

姜南溪忍了忍,她踮着脚穿鞋,刚一走下床,双腿一软,赶忙扶住床头,这才没有摔了。

她努力站起来。

姜南溪:“......”姜南溪直接回床上躺着了,她捋了一下剧情,发现离高考还有四年。

周寂这么讨厌她,想必这也是最后一次,不用担心以后像现在这样爬不起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能躺平少干活,还能不离婚分得遗产。

没过多久,房间的门又开了,姜南溪背对着他没动,生怕他叫她去下地上工。

周寂本以为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大喊大叫摔东西,但是她只是安静的转身睡着。

他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狭长的凤眸眯了眯,几秒之后转身离开。


姜南溪指尖揉着自己的肩膀,她又朝后面退了退。

她见周寂没看她,暗处睁大眼睛瞪了一眼。

不就只在他身后躲了一下,竟然这么小气,那他昨天对她那么狠,那个时候怎么不说离她远一点?

一提到这个她心里又忍不住嘀咕,书里都说了周寂不行,到死都没碰过女人,怎么昨天睡了她。

难道只有下药才行?

不想了,周寂以后应该再也不会碰她了,姜南溪将这些不该想的甩出脑子。

她继续朝着沈傲天看过去,想看看这男主到底还有什么魅力,竟然能忽悠这么多女人。

她刚抬起头,面前就被周寂挡住了,她刚要歪歪身子,就对上了周寂那双暗沉的眼睛。

姜南溪突然想起来原主还在和男主藕断丝连,周寂不会以为她现在是在和沈傲天眉目传情吧。

不看了还不行吗?

她心虚地抿了抿嘴,眼睛滴溜溜地转向其他地方。

“妈,别打了,你看这都中午了,咱们家先吃饭吧。”

沈傲天摸了一下肚子,他实在是饿得有些忍不住了。

他一出声,沈母动作一愣,凶狠的目光瞬间看上了他。

沈傲天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背心,在家里干活少,人也白白嫩嫩的,不像村里其他男人那样剪个寸头,他倒是经常去镇上做个头型,再加上那双桃花眼,村里不少小姑娘喜欢他。

她想起了她见这个小儿子的最后一面。

“妈,我最后再叫你一次妈,爸已经跟我说了真相,你不是我亲妈,怪不得你对我不好,什么都要管着我,当初参军你让周寂去也不让我去,就连我喜欢的女人你也不让我娶,没想到你真的不是我妈。”

沈傲天满脸痛苦失望,仿佛多年的压抑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

外面是冬天,窗子没有关严,雪花从外面飘进来,沈母震惊沈傲天能说出这样的话。

当初参不了军是他自己体格不达标,又受不了苦,至于心爱的女人......他不会是说孙翠红吧。

“你真是无耻!”

沈母咬紧牙关,发干的嘴唇撕裂。

她眼睛早就因为生病凹陷了进去,头发稀疏,现在死死的瞪着他,沈傲天竟然觉得沈母这一刻像鬼。

他有些害怕,又有些不甘心,沈傲天咬了咬牙,“都到这种地步了,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跟你坦白,当初妹妹......其实我知道是爸把她抱走的,这么多年我也很自责,你这么对我,我们之间也算扯平了。”

小儿子的话响在耳边......沈母冷笑出声,什么小儿子,不过是一个野种罢了。

不是要娶孙翠红吗?

明天她就去提亲,让他风风光光的娶。

“妈!”

“啪!”

沈母这一巴掌把大家再次打的安静了。

沈傲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妈平时最疼的就是他,现在竟然打他。

“老六,我生病那么久,你怎么就想着吃饭?”

沈母满脸失望。

“......”沈傲天比沈父能屈能伸,他不知道老太太为什么突然打他,还这样问,好像是他有多不孝顺似的。

他勉强的笑了笑,“妈,这不是下午还要上工吗?

我上工赚工分才有钱,这样才能更好孝顺您。”

姜南溪:“......”竟然还跟她撞类型了,姜南溪表示沈家可真不好混。

沈傲天继续,言语委屈道:“我知道妈这两天身体不舒服,打我能让妈开心妈就算再打两巴掌也没事。”

“啪啪!”

沈母左右开弓,又给了沈傲天两巴掌。

沈傲天:“......”沈母放下自己打麻的手掌,吐了一口气,“舒服多了,还是老六孝顺。”

沈傲天:“......”几兄弟:“......”老六挨打了?

姜南溪:“......”默默学习,她以后可不能犯这样的错误。

沈母欣慰的看着沈傲天,“老六,你说的对,我现在身体是不好了,你们都给我努力干活,我现在想了想,还是得锻炼你们的生存能力,对了,老六,今天你干不了八公分就别回来了,你们也都是啊,以后我都公平对待。”

“......”沈傲天捂着自己的脸,他平日里就干个五公分走走过场,这怎么以后还要干八公分了。

但是眼前这个是他妈,他偏偏还说不出来什么。

而且也是他自己说让打的。

但是老太太突然这么对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不是她最疼爱的小儿子吗?

沈傲天眼神迷茫。

赵想男这会在旁边一声都不敢吭,老六都挨打了,她要是再出声,婆婆肯定转身给她一耳刮子。

只是她还想着那个工作,这个工作她弟弟干着正好,而且她弟弟那么大年纪了,有了这个工作也能娶个好媳妇。

但现在她不敢提。

大嫂刚才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已经在厨房做饭了,到了分饭,沈父还没回来,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等家里人去找他。

沈母大手一挥,直接吃饭。

姜南溪坐在了周寂旁边,闻到饭菜味,她终于唤醒了味觉。

每个人都是半碗稀粥,两个窝窝头,孩子则是一个窝窝头,碗里全是汤。

沈母病了,家里每天都给她炖个鸡蛋,偶尔她会分半碗给沈傲天,理由大多是,“傲天身体弱,你妹妹丢了,她这个同胞兄弟可不能再出什么事。”

她刚拿出一个空碗,大家知道沈母又要分鸡蛋。

姜南溪瞪着碗里的鸡蛋,她没想到自己这么没出息,肯定是这具身体馋了。

她可不想挨大耳刮子,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刚低头就见到周寂端起碗往她碗里倒粥。

姜南溪赶忙阻止,周寂身体本来就差,这年代吃不饱下苦力气是要命的,要是早死了,谁给她挣钱。

看看这大环境,她哪有活路。

“不要。”

姜南溪出声,她指尖按住他的手臂。

她纤细的手指微凉,指腹和他常年干活的粗手不一样,软软的,指尖粉嫩,周寂脑海里闪过画面,瞬间绷紧身体,有一股火在身体里流窜。

她到底给他下了多少药。

“我不要。”

姜南溪再次道。

周寂读懂了她的唇语,黑瞳幽深发暗,他指尖按紧碗收了回来。

这个女人在嫌弃他,周寂烦躁的皱眉,要是以往他也不在乎,可是偏偏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对她。

姜南溪不知道该怎么跟周寂接触,那张娇媚的脸上露了一个甜甜的笑,眼睛亮晶晶的。

周寂骤然移开眼。

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姜南溪本就长的姝色艳丽,没有了往日的狰狞,在阳光下皮肤白皙剔透。

沈傲天看到这一幕,从脸上的疼痛中回过神,他和姜南溪谈过半年的对象,两个人也是差一步就订婚,他一直都知道她长得漂亮,但她太过无趣,每天都是在问他爱不爱她,勾引他又不让他碰一下。

不过嫁给他三哥也好,反正他三哥也是个废物,沈傲天知道姜南溪总有一天会投怀送抱。

沈傲天见到沈母举起碗,赶忙笑,“谢谢妈......啊......”他看着半碗鸡蛋放在了姜南溪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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