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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虽然有点旧，却一眼就能看出保存得当。
我察觉不对，让助理去查。
得知这件礼服是已故夫人成为总裁夫人时所穿的礼服。
察觉逾矩，我想让凌可心拿回去。
凌可心哭得梨花带雨，她说这十年我待她如亲生，如今她是真心想认我这个妈，才想让我穿上这件意义非凡的礼服。
还质问我是不是嫌弃这套礼服只是订婚礼服。
这话音刚落，凌瑞楠迈步进门。
他眉宇间笼上一层阴霾，沉声要我顺着孩子的意思，还说这十年我照顾凌可心，着实不易。
当晚，凌瑞楠和凌可心一同在我这里吃饭，还答应把放在老家老宅养育的凌可人接回来。
我受宠若惊，以为多年付出终于换来真心。
可凌瑞楠和凌可心刚才那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样子，让我彻底清醒，什么真心，都是假的。
我早就明白，有些东西，就像手里的冰，捂化了也只是水，抓不住，更留不下。
我轻轻抚开凌可心的手：
“你怕我坐上总裁夫人的位置。如今，我冒犯了已故夫人，订婚宴被中断。”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
“以后，我怕是要被千夫所指，受尽猜疑和嘲笑。”
“你的如意算盘打得这么响，现在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凌可心像只被激怒的小兽，死死盯着我，咬牙切齿地低吼：“不满意，我就是不满意！除非你现在就滚出凌家，否则，你说的这些话，全都是骗人的把戏！”
我看向凌可心，她那张小脸上，满满的都是对我的恨意。
我刚想开口，抬头便看见凌瑞楠站在凌可心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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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冷冰冰的，十年了，还跟当初一样，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凌可心见我不接话，咬着牙道：
“你这套把戏，不过是欲擒故纵！”凌可心见我不吭声，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声音尖锐，“口口声声说不争，让我逼你走，你却赖着不肯动！骗子！”
“凌可心。”
凌瑞楠低沉的声音传来，只唤了她一声。凌可心立刻像只被顺了毛的小猫，委屈地缩进他怀里。
哪怕五年前我为凌瑞楠诞下可人，他眼里也只容得下凌可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