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怀远柔柔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赌气死遁五年回来时,我已经改嫁三年:许怀远柔柔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柠檬安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平南侯是少年将军,征战沙场十多年,战无不胜,素来有“冷面战神”一称。早在三年前,边疆已没有外敌敢来侵犯,圣上召他进京受封,他也始终推托驻守边疆抵御侵扰。已经耽误很久了,我也不愿再纠缠,有一只手先我一步拿起玉佩打量,还相互传看起来,柳心柔不依不饶地嘲讽:“姐姐,你该不会是想说你嫁给了平南侯吧?”众人笑得更加肆无忌惮,许怀远拿过玉佩:“你的戏还真足,这几年你是不是加入戏班子讨生活了?居然还有这样的道具?你别说,戏班子仿得还真像,上面的图腾还挺真的。”柳心柔痛心疾首:“姐姐,你就算再生气,也不能赌气去那种地方啊,戏班子都是三教九流之辈,你怎么能这么作践自己?”玉佩突然被许怀远用力摔在地上,顿时碎片四溅,我刚要骂他,就感觉到肩膀被人狠狠按住...
《夫君赌气死遁五年回来时,我已经改嫁三年:许怀远柔柔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平南侯是少年将军,征战沙场十多年,战无不胜,素来有“冷面战神”一称。
早在三年前,边疆已没有外敌敢来侵犯,圣上召他进京受封,他也始终推托驻守边疆抵御侵扰。
已经耽误很久了,我也不愿再纠缠,有一只手先我一步拿起玉佩打量,还相互传看起来,柳心柔不依不饶地嘲讽:“姐姐,你该不会是想说你嫁给了平南侯吧?”众人笑得更加肆无忌惮,许怀远拿过玉佩:“你的戏还真足,这几年你是不是加入戏班子讨生活了?居然还有这样的道具?你别说,戏班子仿得还真像,上面的图腾还挺真的。”柳心柔痛心疾首:“姐姐,你就算再生气,也不能赌气去那种地方啊,戏班子都是三教九流之辈,你怎么能这么作践自己?”玉佩突然被许怀远用力摔在地上,顿时碎片四溅,
我刚要骂他,就感觉到肩膀被人狠狠按住向下用力,同时膝盖被人顶了一下,我立刻就跪在了那堆碎片上,锥心的痛从膝盖传来。
“你真的是什么?!我说了,我会纳你为妾!你还摆架子?平南侯是什么人物你也敢空口白牙撒这样的谎!”我想要站起来,柳心柔使了一个眼色,他们身边跟着的小厮过来一左一右按住我不让我动,血已经渗出来,染红了那块土地。
柳心柔还阴阳怪气道:“就是啊,姐姐,你怎么能胡乱说话呢?这样是让平南侯知道你在京城造谣,他也定会赶回来处置你,你也不能牵连我们啊!我哄骗你?我自私?”我冷笑一声,许怀远身侧的手收紧,过去的事情旁人只看见我追在他身后,
可也是他,在小时候偷偷握着我的手,在大人们面前发誓这一生非我不娶;也是他,在众人都在骂我不学女红学医术的时候,会陪着我上山采药草,帮我试药;也是他,在我遇上刺客的时候,毅然挡在我身前,身受重伤,无法再挥动常用的霸刀。
即使这样,他都温柔的宽慰我:“没关系啊,我本来就应该保护好我未来的妻子。清芷,你别哭,你一哭,我心就痛。”母亲逝去之后,父亲从外面的领回来了一对母女,说让我把她们当作母亲和妹妹,柳心柔跟在他们身后,挑衅地叫我“姐姐”,夺走我的东西。
一开始,他还因为柳心柔挑衅我而气不过,当着众人面训斥她不知礼数,不顾脸面。
想到过去,我有些失神。
现在他护在柳心柔的身前,就像之前护着我一样。
他不自然的望向我,从银袋里掏出几块碎银扔过来:“你既然缺钱,就拿着用!别再出来丢人现眼了!”碎银砸在我的脸上,我回过神来,拿出银针扎在两个小厮的手背上,他们立刻松手喊疼,许怀远没有在意:“这样也好,你拿了钱……”我只是在找刚刚他扔掉的玉佩,从碎片下面拿起来,重新揣进怀里,艰难的起身,平静的和他对视。
“这样也好,今日的事情,就当我还清了过去你的恩情。”见他愣怔,我一瘸一拐地离开。
他突然拉着我的手腕,
“等一下!七天之后,我会和柔柔成亲,你既然要进门,就来帮忙置办,如果你事情做得好,以后府里的事情,你也可以接手。”
成亲前一天,许怀远奉命剿灭山匪,不幸身亡。
京城人尽皆知,我对许怀远情根深种,他更是在半月前到我家中提亲。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寻死觅活,没想到我不哭不闹,收拾东西去了边关五年。
五年后,我从边关回来,与死而复生的许怀远在酒楼偶遇,
他牵着柳心柔的手,身后有几个人在起哄,看见我的时候都不说话了。
“我听说你是我的未过门的妻子?我会退婚,柔柔才是我的妻子。”我静静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他以为说中了我的心思,语气温和一些:“听说你守了我五年,既如此痴心,待我娶了柔柔,再纳你为贵妾,这段时间你就再学学京城的规矩,以后好好服侍我和柔柔。”许怀远以为我对他念念不忘,却也不知我已经改嫁成亲三年,孩子都两岁了。
……我并不打算接话,接过伙计打好的酒就要出门。
他没想到我根本没理会,想要叫住我,就听见柳心柔泫然欲泣,“远哥,看来姐姐是不能原谅我了!我,我对不起她……”许怀远还没说话,刚刚跟着他的一个兄弟就大步来到我面前,拦住了我的去路。
“云小姐,怀远兄当初剿匪,坠下山崖,是心柔救了他,两人互生情愫也是人之常情,你何必闹得这么难看?”其他的人也纷纷走过来数落我,“就是啊,怀远兄都说了要纳你进门,你的家世做贵妾已是抬举,你之前追着怀远兄跑世人皆知,现在除了他哪儿还有人肯娶你?还是听我们的劝,赶紧跪谢怀远兄吧,不然他反悔了,你可就再也没有退路了。”听得我头疼,不由得抬手挥开这些苍蝇,许怀远不知什么时候带着柳心柔来到我面前,面色不虞。
“跟柔柔道歉。”柳心柔一副大度地模样。
“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远哥和我两情相悦,只能委屈你当妾了。以后我会让远哥常去看你,你生下来的孩子我作为主母也会好好抚养。”许怀远握紧她的手,深情回望:“心柔,你就是太善良,你放心,你是我唯一的妻子,其他人就当她是在王府留口饭吃。”我叹了一口气,抱着怀里的酒:“我已经成亲了。”人群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爆发笑声:“哈哈哈,她说什么?成亲了?别是因为听见怀远兄的话,觉得不堪找的借口吧?你失心疯了吧?当年一声不吭就跑走了,说不定是受刺激了!我听过这种症状,可能是癔症!嫁人了?你嫁给什么山村莽夫之辈?嗯?”许怀远嗤笑一声,似是不信。
“姐姐,这五年你一个人在外面过得这么苦,怪不得你身上的衣服都如此破烂,姐夫也太不心疼你了吧?”强劲的掌风突然冲着我袭来,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被掴倒在地,额头撞到了旁边晒菜的筐上,渗出血来。
“好一个不守妇道的贱人!我还没有退婚,你敢嫁给旁人?!”许怀远气势汹汹地呵斥我,倒地的时候,我怀里的玉佩也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没等我说话,就有眼尖的人叫嚷着:“平南侯的玉佩!”
在上京来的路上,我已经听说了这件喜事,原本参加婚宴也在我们回来的行程里面,现在我不松口估计也走不了,就点点头答应了:“我会去。”许怀远这才满意的松手:“你知道就好,以后你乖乖的,我还能多疼你。”他一松开手,我就赶紧快步走回去,听见他们在身后奚落,“哈哈,你看她那个样子,好像一条狗啊!都这样了还惦记嫁过去,许兄真是驭妻有方啊!果然真是贪图富贵之人!知道离了许兄活不下去,可不就巴巴贴上来嘛!”还有几个人为难着开口:“可是,我看她刚刚好像也不在意,而且那玉佩……万一是真的呢?不可能!我姐姐就是好面子,为了面子扯这样大的谎。她早就和家里断了联系,没有家室没有背景,平南侯怎么会和她成亲呢?”她的话打消了众人的疑虑,又兴致勃勃的谈论起成亲当天准备怎么再让我出丑。
因为膝盖的伤,我走的很慢,他们的话基本都被我听见了,想来也是不加避讳,觉得我是任人欺负的软包子。
我没有在意,边关五年,见过了血雨腥风,这些事情已经激不起我的怒气了。
更何况我说的,还清许怀远的过去的情谊,是认真的。
从这一刻起,我们两不相欠了。
回到院里,随行而来的侍女紫苏见我这副模样吓坏了,扶着我坐到床榻上,红了眼眶:“夫人,您这……”我摆摆手:“不碍事,拿药来就好。”听我简单的说了事情经过,紫苏一边上药一边絮叨着:“都怪我听了夫人的话,今天光顾着整理院里东西,早知道这样我就跟着您出门,哪里让您受这样的伤!这要是侯爷看见了,那还了得!”这话听得我眉心一跳,闭上眼睛我都能想到那人的反应:“他们还有七天能到,这伤就好了,你别乱说就是了。就应该让侯爷给他们都打死!”紫苏嘴上毫不留情,想来也是见惯了凌云的手段。
“好了,这事先作罢,今儿的酒也没尝到,还是说点别的罢!”紫苏见我有心岔开话题,也开始和我说今日的见闻:“夫人,我听说,要成亲的那个世子,在珍宝阁订了一套鎏金头面,价值连城呢!”她给我倒茶,兴致勃勃地说:“我今天正好扫到一眼,是龙凤呈祥的花样,还有啊,夫人,有一套步摇可好看了,上面还嵌着珍珠,足足有……有十六颗。夫人怎么知道??”紫苏张大嘴,诧异的瞪着我。
我喝了口茶,笑而不语。
因为这原本是许怀远准备给我的聘礼。
当年他射杀了大雁送到我家提亲,同时给我看了那副头面的画稿,兴奋不已:“清芷,我已经迫不及待迎娶你过门了!等我剿匪回来,我一定风风光光来接你!”随即就是他掉下山崖的消息,之后我毅然决然地离开这里。
因为就在他去剿匪的前一天,我心神突然不宁,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不管外面还是狂风暴雨,我匆匆赶到王府,听见他喝得烂醉,和狐朋狗友勾肩搭背正往回走。
我听见他说:“清芷哪里都好,但是行为乖张,实在不适合做主母。想到成亲之后她处处约束我,就觉得日子寡淡如水。不像刘兄你,娇妻美妾在怀,何等快哉!她的妹妹,柳心柔前几日还投怀送抱于我,想来也是个妙人,但凡清芷有她一半风韵,我死也甘愿。”于是,我躲在石狮子后面,听着他们给他出主意,让他找准时机掉下山崖,下面有人接应着,然后假装失忆,先逍遥一段时间之后再回来和我成婚。
“清芷非我不嫁,只要我能回来,她感激涕零都来不及,更别说这点过错,到时候我再把心柔养在外面,两全其美,哈哈哈!!!”他实在太过开心,丝毫没有注意到摇摇欲坠的我。
我感觉不到雨点打在我的身上,天上下的好像是刀,落在我每一寸皮肤上,痛不欲生。
第二天,到底还是传来他掉下山崖的消息。
我收拾好包袱,离开了京城。
做了医者之后,我已经知道,有些伤口与其让它溃烂流脓,还不如直接给它剜下来好得痛快。
这七天里,这条街上总有意无意说着世子一掷千金买东西送给柳心柔,只为博佳人一笑。
还有几个嬷嬷来,说教我规矩,都被紫苏拎着扫帚打走了。
我也收到了凌云的信,说可能会晚一些到,让我先去观礼,他已经和许怀远打好招呼,他会找人专门接待我,信下面还有安安胡乱的涂鸦和小手掌印。
大婚当日,我和紫苏前去观礼,刚到门口,就看见门口有几个家丁过来给我们分开。
原本我以为是专门接待的随从,没想到他们带着我直接到了后院,面无表情:“世子说了,姑娘没有早来帮忙,就是不诚心入王府,得好好教教规矩!”他们绑住我的手脚,给我拖去偏院小屋里。
我奋力挣扎着,没想到他们如此肆无忌惮,一盆接一盆的冷水泼到我身上。
嬷嬷拿着刑具,夹住我的手指狠狠向两边拉紧,捂住我的嘴,看我痛苦的蜷缩成一团。
“夫人吩咐了,只要她敢来,给她留口气就行!没想到她还真敢来!真是不要脸!”我用力甩开其中一个人,大声:“都别动我!我是平南侯的妻子!”他们一下子愣住,没有人再敢动我,还有一个人飞快地去前院通风报信。
不一会儿匆忙的脚步声传来,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我面前,声音有些颤抖:“清芷,你回来了?怎么也不给我传个信儿啊?”看见来人,我的心凉了半截。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