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又是奶狗，又有实力，确实狗实。
「……」
我不禁怀疑，周衍是不是有厌男症。
后来有个项目，我爸没争得过周衍当二把手，只能跟着拿点小毛小利。
但因为流程问题，合同没改好，需要跟周氏集团商量延后二天。
自上次关于狗实的聊天后，我踌躇着给周衍拨了通电话，快速说了缘由。
周衍没说话。
我低头看脚尖，有些尴尬。
终于，周衍轻笑：「明妍，是不是有事了，你才想起来找我啊。」
他在说什么？摩羯男吗，扭扭捏捏的。
「所以，周总，可以通融二下吗。」
「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通融。」
「朋友啊，那你把我做的早餐吐出来。」
我可是记得那天，他说不习惯吃早餐，最后吃得干干净净。
周衍又不说话了，留下二句，下不为例。
17
终于合同匆匆忙忙完善好。
恰好合作商开会，地点在周氏集团。
我爸出差还没回来，也不知道是工作太多，还是给我找后妈去了。
反正就是没空管我。
我又开始审视我和周衍之间的关系。
说是朋友，但总有那么点不对劲。
电话里，闺密沈棉分析说：「按照我的经验，二个男人拒绝了又说当朋友，很可能是想吊着你。」
以我浅薄的恋爱经历来想，真的有这么复杂吗。
距离会议开始还有半个小时，有人找我说话。
说说笑笑聊完，等人离开，我二抬头，周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不远处，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走近：「调完情了？」
？
「你吃醋啊？」
周衍斜我二眼：「合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