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淮婻:“看你这样子,你该不会还不知道吧?”
“什么?”
她也给我来到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据她昨日砸重金买通的晋王府小厮来报,赵勋昨晚与府上的一位二等婢女欢好,晋王妃当场做主,待我过门,便将那婢女抬做他的妾室。
“原以为这晋王世子是高洁之人,与你久未成婚,还不收通房,不成想也与其他男子无二,都是沉溺美色之辈,还不如先前那个书呆子呢!我现在对他没兴趣了,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我帮你打上府去?”
我诧异良久。
不是惊讶王淮婻的善变,而是赵勋竟然会偷香纳妾?他那样一个生怕行差踏错之人,怎么会突然行如此荒唐之事?!
见我一副不信的样子,王淮婻气不打一处来,不管不顾地拽起我就坐上她的马,锦秋拦都没拦住。
很快,我就被王淮婻拽到了晋王府。
见王淮婻手执利剑,一脸怒容,一路无人敢拦我们,她便拽着我径直闯入了赵勋的书房。
赵勋正在练字,屋内点着惯用的龙涎香,听到开门声,一抬头便露出遍布红痕的脖颈。
那是男女欢好后的痕迹。
我登时愣在原地。
“现在你信了吧?”王淮婻到此才松开我的手腕,从怀里掏出一份不知何时准备好的退婚书塞进我手里,然后嫌恶地瞪了赵勋一眼,便气冲冲地大步离去。
我直直地盯着赵勋,等他给我一个解释,那扎眼的红色看得我怒火丛生。可没想到这厮竟徐徐放下毛笔,镇定自若地走到我面前,出人意料地对我来一句:“可是来向我道歉的?”
啊??!!
我被气笑,“谁跟谁道歉?”
赵勋仍是惯常的清贵姿态,看不出丝毫的做贼心虚:“自然是你向我道歉。”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恨不能此刻甩他一巴掌,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我气极:“世子怕是温香软玉在怀,睡晕了头,忘了自个儿昨晚做了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