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去医院亲自问问。
第二天,我将安安送去幼儿园后就来到了医院。
医院的墙上还挂着各种血型遗传以及亲缘关系的结构图,等待的间隙我随便瞥了两眼,却意外发现了一个秘密。 我之前看过公公和婆婆的体检报告,他们俩都是O型血。
按照墙上的结构图,他们的孩子也只能是O型血,不可能是其他血型。
可我清晰地记得,李渊前半年就在公司统一做过体检,当时的表格还是我帮他填的,上面显示他是A型血。
他怎么会是—— 我愣了两秒,猛地意识到了问题出在哪里。
难怪婆婆会一反常态,一个劲地怂恿他们将我赶出去,还三番两次地阻止李渊和安安重新进行亲子鉴定,原来是她自己心里有鬼。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出声。
这是什么电影情节?这么狗血的剧情都能出现在我自己身边,要是公公和老公知道了真相,那李家可就精彩了。
回想起他们对我和安安的所作所为,我默默攥紧了拳头。
我就知道上天是公平的,不会让我和安安白白受这么多委屈。
主意打定,我找了家律师事务所,将我的个人财产做了公证,还拟好了一份离婚协议,准备再回家一趟。
除了让李渊签字,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进门时,他们三个人都在家,客厅里满是酒气,乱得不成样子。
见我又回来,婆婆果然先坐不住了,她连忙站起身:“你还回来做什么?这个家跟你没关系了!” 我扯了扯嘴角,别有深意道:“妈,我还没说我来的目的呢,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难不成怕我说出什么?” 婆婆扬着脖子狡辩:“有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儿媳妇,我激动点怎么了?难道还要眼睁睁地看着你败坏我们家的名声不成?” 我毫不客气地回怼:“败坏名声?败坏名声的人是不是我还不一定呢,你可别把话说早了。” 婆婆的脸一阵白一阵红,看向我的眼睛里满是怨恨。
李渊抬头看向我,语气不耐:“你来做什么?” 我将包里的离婚协议扔在桌上:“签字吧,懒得再跟你们纠缠,安安归我,其余财产写的清清楚楚。” 他随意翻了翻,像是看见了什么好笑的东西:“周一琳,你脑子没坏吧?你婚内出轨生下别人的孩子,居然还想跟我平分房产,你是不是白日梦做多了?” 一听这话公公也暴怒了:“你要脸吗?干出这种事还不带着你的野种走远点,还好意思回来要房子要钱?怎么会有你这种没皮没脸的女人?” 我扯了个白眼:“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这个房子当初一半钱款可是我家出的,银行的收据都还在呢,我凭什么不能拿回来?再说了,你们说我婚内出轨就出轨吗?这也要看法院认不认,不是你们一张嘴就能乱说的。” 李渊瞪着我:“你还想闹到法院去?还嫌自己做的事不够丢人?” 我轻笑了一声:“想让我装哑巴也可以,那你就赶紧把字签了,你要是不签字,那我就只能让法院来判了,看看他们会不会站在你们那边。” 随后我看着婆婆,莞尔一笑:“妈,你说呢?法院是不是还会做一次亲子鉴定?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婚内出轨,他们应该会秉公处理的,是吧?” 婆婆的脸肉眼可见的僵住,她咬紧了牙关看着李渊:“儿子,跟这种女人没什么好纠缠的,咱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她出的那部分还给她,免得她日后纠缠,咱也图个清静。” 李渊万分不解;“妈,你说什么呢?她干出那种事,按理只能净身出户,我凭什么给她钱?就算是法院来判,也是我们有理。” 公公也忍不住斥骂:“就是,这房子就算烧成灰,我也不会给你这种女人。” “既然这样,那我就直接去法院起诉离婚了。那晚你推倒安安,导致他头部受伤流血,这已经属于家暴了,安安就是人证,我倒要看看法官会帮谁,到时候把你们七大姑八大姨的都叫来法院旁听。” 婆婆彻底急了,甚至有点语无伦次:“不能去法院,小渊,你快签字,你事业正在上升期,难道想让这个女人毁了你的后半辈子吗?闹到法院我们脸上就就彻底挂不住了。” 李渊恶狠狠地瞪着我,一言不发。
气氛僵持住,婆婆连忙拿起笔递到李渊手里,催促着他赶紧签字:“你那晚对安安动手是事实,你还想坐牢不成?赶紧签字吧,把钱给她就是了,我们不跟这种人纠缠……” 听着婆婆絮絮叨叨的怂恿,我好笑极了。
这哪是害怕李渊坐牢,明明就是害怕我闹到法院,自己做的丑事公之于众。
因为她也清楚,如果真的上了法庭,法院一定会让李渊和安安重新做亲子鉴定。
按照公公的脾气,她到时候可有的受。
李渊是真怕自己因为家暴安安坐牢,他瞪了我一眼,还是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我收起协议,看向卫生间的方向:“我落了点东西,拿完就走。” 我进了卫生间,装好自己的生活用品就关上门离开了。
出来后,我又火急火燎地来到了医院,将包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我苦等了一天,才接到医院的电话。
“周一琳是吗?你昨天在我们医院提交的亲子鉴定检测样本已经出结果了,两者不具备血缘关系,你有空的话来医院取报告。” 听着那头的答案,我扬起唇角。
果然和我猜的一模一样。
我将鉴定报告小心收好,盘算着什么时候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想象着到时候公公脸上的表情,别提我心里多爽了。
和李渊办完离婚手续后,我催促他赶紧清算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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