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不是她想害了你。”
我娘担忧地说道。
我拉着她的手,“爹娘,你们听我说……” 我低声跟爹娘讲了许久,告诉他们要注意的事项,然后和他们一起用了晚膳才离开。
我走了之后没多久,顾言之和沈振涵出现在了小巷的尽头。
“原来是替身,我就说程锦安那个纨绔怎么可能有如此才华,如此能力。”
“是。”
顾言之应声,“如此一来我们便可安心与新来的这位交好,我看了他写的两句诗词,便知此人是大才。”
“能让顾兄如此称赞,此人定前途不可限量,只可惜困于侯府。”
“无妨,我们帮他便是。”
5 次日,我再到白鹿书院,顾言之和沈振函都有意向我靠近,我们之间交往越发密切。
顾言之将他写的策论交与我,“不知程兄有何见解?”
我看着策论上字字针砭时弊,不客气地提起笔,将其中几条删除,又对顾言之说道,“若是不了解民生民计为何,策论皆为空谈。”
我向顾言之讲起我在乡下时的所见所闻,讲起百姓的生活,讲起来京城之后的感悟。
顾言之越听神色越凝重,最后向我郑重行礼,“是言之妄论了。”
我急忙回礼,“顾兄何须如此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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