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陆晚舟已经有十二岁,他红透了耳根,都不敢正眼瞧我,却仍是对父亲拱手道。
若姜伯父不弃,能得舒菀相配,晚舟定倾心以待,决不让她受任何委屈。
陆父笑的豪迈。
然父亲的脸色并没有丝毫缓和,他沉默半晌拍了拍陆晚舟的肩膀道。
六年后,你若是仍有此意,便亲自上门迎亲,我将菀儿许配于你。
我虽懵懵懂懂,也明白成婚便是要一生一世相守的。
陆晚舟如此纵着我,宠着我,他又生的这般好看,若能嫁与他,我自是满心欢喜。
临别前他送了我一串铃铛手链,走起路时叮当作响。
他说觉得此物甚是衬我,他喜欢我清脆的笑声,像这铃铛般让人心生愉悦。
他还说让我定要等着他来迎亲。
我只觉心底甜滋滋的,与他拉勾约定。
父亲看着雀跃的我重重叹了口气。
那时的我并未发现父亲的异常。
待我明白时,已然晚矣。
时日久,情意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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