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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歪歪头,“郎君有这般好?那他现在在哪儿?”
楚姐姐又笑得前仰后合,“笨蛋,郎君这玩意儿,这辈子能遇上都是痴人说梦。”
她说着说着便叹起气来。
音姐姐解释道,“郎君是郎君,男人是男人,阿黎,男人是世界上最不可信的东西,不要轻易对男人动心,值得托付一生的郎君,绝不会让你伤心。”
“所以让我伤心的男人,不会是我的郎君?”
楚姐姐捏了捏我的脸,“恭喜阿黎,你答对了。”
音姐姐最后说,“遇到一个不可信的男人,便如万丈深渊,摔得血肉模糊。”
我一想,与其万丈深渊,不如封心锁爱。
可没承想,遇到了严小侯爷。
言家侯夫人五十大寿,特邀教乐坊弹奏一曲祝寿歌。
教乐坊的古琴娘子前两日失足落水,如今还在家中歇息,严侯夫人是个对乐曲颇有造诣的人,平常琴师的功力她绝不会满意。
七弯八绕的,教乐坊找到了我。
我随着教乐坊走入侯府,活脱脱一个乱花渐欲迷人眼。
精致宏大的贵府宅子,便是十双眼睛也看不过来。
一曲祝寿歌完,侯夫人心情大好,连连称赞琴师技艺高超,琴技超人。
坊主谄媚地将我推了出去,让我受礼。
侯夫人大方地赏了我一支金簪,点名让我下次还来。
而这时候严小侯爷正巧回府,见到了我。
他的视线粘在我的脸上,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指着我对侯夫人道,“母亲,你不是要我纳妾吗?我纳她。”
侯夫人眨巴眨巴眼睛,反应过来后斥他莽撞。
“这孩子,当着这么多人面就瞎说,辱了姑娘清白。”
这场闹剧开始地匆忙,结束地更匆忙。
赶回红袖楼时已是晚上,平常前院是最热闹的时候,今儿却大门紧闭,还若有若无地飘着一抹血腥味。
心提到嗓子眼,我赶忙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