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好的,国内外根本没有治疗手段,就跟渐冻症一样,只能看着自己生命一点点流逝,只不过我这个慢一点,一般能活到三四十岁。
“我还能活多久?”我看着他,眼底是释怀,这一刻我很早前就有准备了。
陆时宴抬起头,眼神中是我不曾见过的坚定:“很久。”
“但我应该看不到了。”
“你说什么?”他最后一句说的很轻,我没有听清。
他清亮的眸子没有丝毫波澜,“没什么,我是说,你和他结婚时我应该来不了,你有想要的礼物吗?”
“如果我送秦月坐牢你会怎么样?”我看着他,嘴角牵扯出了一抹笑。
这话落,他神色骤的凝重了片刻,嗓音微沉,“我们两个的恩怨,不要牵扯到其他人。”
“是她找流氓想毁我清白,怎么就牵扯了。”我望着他,眼神中隐隐透着一丝不甘,还真的护短啊。
他看着我,眸光依旧冷沉,“她不是那种人。”
“我爸妈是投资商,我一句话STB在这个项目就会撤资,你们的研究就会终止,但我没那么卑鄙!”我冷冷看着他,“我本来不准备深究,既然你说她冤枉,那我就去查一查,免得真冤枉了她,如果是她,我会起诉。”
他神情漠然,好似并不在意,“随你吧。”
又是这样无所谓的态度。
我盯着他,眼睛却莫名觉得酸涩,“我明明都快要开始新的生活了,你为什么又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让我想起你,如果我有愿望,那我的愿望就是,余生再也不想看到你。”
“好。”他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在门口时,我看见他高大的背影似乎停顿了一下,可他终究没有回头。
傅斯年进来了,他看着陆时宴的背影,没有说话,但又好像欲言又止。
没过几天,我出院了,医院没有对我进行任何治疗,大概是知道,什么药也没用。
之后几年,我和傅斯年渐渐熟络了起来,在第三年,我们约好了一起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