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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们娇宠的美人好孕了:宁莞莞魏尘衡番外笔趣阁

纯情小狗952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齐二十年,云妃裴青语诞下四皇子庭澈;大齐三十四年,云妃与掌事太监私通,私情暴露,云妃赐死,掌事被乱棍打死,并彻查出四皇子庭澈非皇帝血脉之子,裴家灭门。大齐三十九年,裴庭澈被囚于地牢五年,备受折磨与屈辱,绝境逃生。大齐四十年,裴庭澈灭大齐,自立为王,自此天下统一,百姓安居乐业,且终身无子嗣。宁莞莞:“没了?”系统:“没了。”宁莞莞:“那我这个身份也太尴尬了,我该如何接近裴庭澈,他恨我入骨,估计碰都不愿意碰我一下。还生子,生个锤子!”系统:“宿主息怒,您这么聪明,应当有法子化解。”宁莞莞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穿越的身份无比尴尬。大齐国皇帝的排行第七的嫡公主,封号长豫,小字莞莞。这位公主从小娇生惯养,跋扈善嫉,锱铢必较。仅仅是因为年少记恨...

主角:宁莞莞魏尘衡   更新:2024-11-14 0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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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莞莞魏尘衡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大佬们娇宠的美人好孕了:宁莞莞魏尘衡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纯情小狗952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齐二十年,云妃裴青语诞下四皇子庭澈;大齐三十四年,云妃与掌事太监私通,私情暴露,云妃赐死,掌事被乱棍打死,并彻查出四皇子庭澈非皇帝血脉之子,裴家灭门。大齐三十九年,裴庭澈被囚于地牢五年,备受折磨与屈辱,绝境逃生。大齐四十年,裴庭澈灭大齐,自立为王,自此天下统一,百姓安居乐业,且终身无子嗣。宁莞莞:“没了?”系统:“没了。”宁莞莞:“那我这个身份也太尴尬了,我该如何接近裴庭澈,他恨我入骨,估计碰都不愿意碰我一下。还生子,生个锤子!”系统:“宿主息怒,您这么聪明,应当有法子化解。”宁莞莞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穿越的身份无比尴尬。大齐国皇帝的排行第七的嫡公主,封号长豫,小字莞莞。这位公主从小娇生惯养,跋扈善嫉,锱铢必较。仅仅是因为年少记恨...

《快穿:大佬们娇宠的美人好孕了:宁莞莞魏尘衡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大齐二十年,云妃裴青语诞下四皇子庭澈;大齐三十四年,云妃与掌事太监私通,私情暴露,云妃赐死,掌事被乱棍打死,并彻查出四皇子庭澈非皇帝血脉之子,裴家灭门。

大齐三十九年,裴庭澈被囚于地牢五年,备受折磨与屈辱,绝境逃生。

大齐四十年,裴庭澈灭大齐,自立为王,自此天下统一,百姓安居乐业,且终身无子嗣。

宁莞莞:“没了?”

系统:“没了。”

宁莞莞:“那我这个身份也太尴尬了,我该如何接近裴庭澈,他恨我入骨,估计碰都不愿意碰我一下。还生子,生个锤子!”

系统:“宿主息怒,您这么聪明,应当有法子化解。”

宁莞莞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穿越的身份无比尴尬。

大齐国皇帝的排行第七的嫡公主,封号长豫,小字莞莞。

这位公主从小娇生惯养,跋扈善嫉,锱铢必较。仅仅是因为年少记恨裴庭澈天资聪颖得圣宠,便在裴庭澈落难以后,不顾之前的兄妹之情,将他关于地牢以折磨他为乐。

宁莞莞忍不住骂道:“疯子!一家子疯子!”

---------------

本世界的男主非常的病娇、疯批、变态、偏执还有特殊癖好,不是好人。

有虐有爽微甜!

女主控不要看!女主控不要看!女主控不要看!我强调三次女主控非要看还要骂人的话我他妈直接原地反弹!

不看病娇题材的不要看!

要看甜文请跳过这个世界直接看第三个世界。码字不易,在线卑微求求大家不要因为男主人设给书差评!直接略过这个世界或者点x出去,非常感激!o(╥﹏╥)o

滴滴滴滴----系统已启动攻略对象光环保护机制。

宁莞莞愣了一下,问:“这又是什么玩意?”

系统淡定答道:“攻略对象危险系数值高于80%的时候,为了避免攻略对象被宿主反杀,系统将会自动启动保护机制,自动保护攻略对象的人身安全。”

“也就是我的战斗力对攻略对象完全没有用?”

“正解!”

宁莞莞懵圈的问道:“上一个世界的魏尘衡呢,为什么他没有?”

系统:“魏尘衡的危险指数只有50%。”

宁莞莞有些不淡定了,“裴庭澈呢?”

系统:“99%。”

宁莞莞愤怒至极:“你这个保护机制不科学,只许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系统无视她:“正在进入剧情,请宿主准备好!倒计时三、二、一!”

***********

“公主!公主!快醒醒!”

宁莞莞被晃的头痛欲裂,旁边有个清脆的声音一直在叫醒她。

她疲倦的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圆圆的小脸已经凑到她面前,那丫头大概十五六岁模样,衣着打扮像是宫女。

“公主,您可总算醒!我们得赶紧逃命!禁……禁军打进城了!”

那宫女眼神里带着惊恐,也顾不上宫规,连拉带拽的把她从软榻上扯起来。

宁莞莞怔了一怔,脑海中的七零八碎的记忆慢慢的穿透出来,她彻底清醒了过来。

此时她已经身处皇宫,而眼前这个宫女正是从小陪着长豫公主一起长大的贴身宫女香兰。

她记起来,大齐四十年腊八节。

皇宫内里正祭祀祖先和神灵,方才在宴会上,她喝醉了酒,便提前离场了。

腊八节?!

大齐灭亡的时间!!!

宁莞莞脸色一变,吱呀一声推开房门,她仰头望着漆黑的夜。

倏然,夜空绽出一片火树银花,流光溢彩,稍纵即逝。

夜幕再一次陷入死寂的黑。

随即,皇宫远处传来号角声,战士的呐喊声。


有意思。

从一年前的地牢里见过一次后,他就觉得他这个眼前的少女特别有意思,似乎与小时候的记忆中的那种嚣张跋扈的长豫公主变得又有些不一样。

他阴恻恻的盯着她的脸看,想从她的脸上寻找出不同之处。

宁莞莞见他不语,以为他不信,她咬牙:“你要是不信,我再割一刀。”

“不必了。”

宁莞莞分辨不出他的神情,是信还是不信。

她撕开披帛,把伤口缠上,“你最好是相信,不然我下一次捅的就是心脏。你想我死,那我也不会让你活着。”

“说吧,你想要什么?”

他起身走到桌前,倒了两杯茶,一杯推到她面前,一杯擅自喝了起来。

宁莞莞盯着那个茶杯的里茶水,幽幽道:“放了我母后。”

“嗯。”他淡淡的应了声。

这么爽快?

她有些错愕。

“还有呢?”他的声音有些微微沙哑。

她顿了顿,脸突然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

“不说是吧,那朕来说。”他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呼吸慢慢靠近。

宁莞莞半阖眼睫,心跳如雷。

“朕想到一个可以好好折磨的你的法子了。”

他声音低沉,领口微开,露出凸起的喉结,言语之间,喉口一上一下的滚动,滚得宁莞莞蠢蠢欲动。

她怔了一怔,“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他拦腰抱起甩到软塌上,男人下一秒恶狠狠的含住她的唇,毫无章法的一通吻。

他低头衔住她柔软的红唇。

她被吻的闷哼一声,抓住他的手想阻止他的动作,却被他反治其道,双手压在头顶上方,更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宁莞莞本就有成人之美。

想摸一下腰间的锦囊把生子丹拿出来吃了,却被他逮个正着,锦囊连同衣服都给丢到了地上。

“裴庭澈,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

***********

(卡审核啊啊啊我要疯了!)

她惨兮兮的睁开眼眸看他,“结束了吗?”

他声音沙哑,“才开始。”

“……”

齿间传来血腥味,他自己的胳膊上也出现刺痛的感觉,没一会也清晰可见一个咬痕。

少女吃疼的蹙起秀眉,骂了一句:“疯狗!”

他幽深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狠戾,讥讽:“朕是疯狗,那你是什么?”

少女咬牙:“我是你爹!”

宁莞莞闷哼一声,她咬了咬牙想把他推开,却被他反手捁在胸怀里。

“我让你走了吗?”他的声音冰冷。

宁莞莞听的心慌慌的,恶声恶气的说:“不跑还留着过年啊?”

这年代没有烟,不然她高低也得来跟事后烟,杀杀他的锐气。

他低头打量她。

秋季夜晚又是狂风暴雨的,气温骤冷。

见他不吱声,宁莞莞,“你先起来。”

闻言,他一反常态的起身,大掌将她整个身体提了起来。

宁莞莞以为他准备放过自己了,连忙顺着力量爬起来,准备下榻,脚还没着地,脚踝处被他大手一拽,生生给拽了回来。

她整个人像是尸体般被他往回拉。

顿时火冒三丈,另外一只脚直接朝他的俊脸踢了过去。

完全没料到她胆子如此之大,竟然敢上脚踢他脸。

紧接着,静谧的空气中,听到他闷哼一声。

这一举动直接惹怒了他,宁莞莞的两只脚被他直直的往后踢。

宁莞莞措手不及,整个人扑在了柔软的被褥中,头直接埋进枕头中。

他语气恶劣,唇边泛着冷笑,“你跑得了吗?”

男女体型悬殊,让宁莞莞如同砧板上的鱼,她的两只手腕被他单手锢住,她张口往他手背上一咬。


“莞莞喜欢这样的我吗?”

“喜欢!”她眉飞色舞,“夫君正义感满满!”

他轻笑,放下手中的筷子,拿出手帕,把她唇边的油啧擦干,声音不高不低,“那莞莞可要一直喜欢下去了,不可中途变心。”

宁莞莞俏脸上挂了红晕,紧咬着唇不敢吱声。

魏尘衡人太好了,好到她不忍欺骗他了,她一个没心没肺的小玉兔精哪里来的那么多情情爱爱给他一个凡人啊!

只是在做任务而已。他可能还不知道,爱是可以演出来的。

她连忙转移话题,“夫君,我有些乏了,我们回去吧。”

魏尘衡没有异议,放下银子,便带着宁莞莞回客栈,阿生一瞧见魏尘衡回来了,急急忙忙的说道:“公子,林县令来了,正在雅间里等您。”

“林县令?”

“等您有两个时辰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议。”

“嗯,知道了。”

魏尘衡不苟言笑,面上平静的拉着宁莞莞就往雅间的方向走去,此时雅间门口正站着两个小厮模样的人,见是魏尘衡,便恭敬有礼的请安,“魏将军。”

见两人拦着,魏尘衡有些疑惑。

两小厮客气道:“县长吩咐了,将军一人进去即可,其他人不便。”

魏尘衡面上不动,虽然心中有些疑虑,倒是宁莞莞很贴心道:“夫君,我先行回房等你,你办完事再回来找我。”

“阿生,送夫人回房间。”

“是。”

两人互相道别,阿生将宁莞莞送回了房间,而这边的小厮这才打开厢房的房门,让魏尘衡孤身一人进去。

魏尘衡刚迈脚进了门,就闻到厢房中有异香。

他蹙了蹙眉,试探的唤了一声:“大人 ?”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县长大人也就跟他见过一面,并不相熟,如此大费周章的把他叫来作甚?

他眯了眯眼,发现屏风后面似乎有个人,他走了过去,看清楚眼前的人,脸色一僵。

不是林县长,而是林县长的千金,林月荷。

林月荷只穿了一件身着单薄,身上的曲线若隐若现,一双媚眼忍不住飘向魏尘衡,那声音娇滴滴的,“将军,是我。”

魏尘衡立刻转过身,不愿再多看一眼,声音冷淡的说:“打扰了。”

说完转身往门口迈去。

林月荷一见魏尘衡要走,连忙上前扯住他的胳膊,哀求道:“将军莫走,半年前您在荷花镇的时候,月荷便对您一见倾心。只是当时月荷胆小,不敢透露心声,如今您又路过此地,必然是上天给予我的一次机会。”

魏尘衡闭了闭眼,声音冷厉霜刀:“林小姐,请自重!我已有妻室!”

林月荷听到这冰凛凛的一嗓子,眼泪刷的就流下来了,“月荷对将军情深义重,那歌姬可以给将军当妾,我也可以!月荷不要名分!只愿长久的待在将军身边,求求将军看看月荷一眼?”

魏尘衡薄唇轻启,吐出冰冷字眼:“松手!”

“将军!月荷是真心的,月荷出身名门,哪里比不上一个贱籍出身的歌姬。”林月荷敞开胆子去拢他的肩头,试图将他诱过来。

可没成想一提到宁莞莞,他顿时怒火中烧,再也没有任何礼仪分寸,满脸嫌恶的将她一推。一时没收住力气,林月荷就被推到在地上,跌了个四脚朝天,毫无大家闺秀的样子。

“林小姐,我念在林大人的份上,今日之事不外传,你好自为之!若是你还敢再来叨扰,休怪我不客气了!”

他冷冷的一回头,目光如霜,眼神冷漠,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让林月荷忍不住噤若寒蝉。

门外早就被两个小厮锁上了,但是这种小花样却拦不住魏尘衡,他一脚踹开厢房的门,英姿飒爽的迈步走了出去。

两小厮见他一脸杀气的样子,拦也不敢拦,就能眼睁睁的看着魏尘衡离开。

从雅座回到自己的住的客房,魏尘衡感觉似乎中了毒,定是发作了。

那林月荷设了个套,想用药引他入局,若是成了,他便得娶林月荷为妻,好在他药虽猛,却被他用内力克制住了,才没当场发作。

此时厢房内,热气腾腾的木盆内,宁莞莞正闭目舒服的泡着澡。

一头长发已被她用木簪子挽了起来,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愉悦的哼着歌。

丝毫没有察觉到魏尘衡的到来,他早已悄悄的打开房门后将门反锁上,透过屏风,就看到她。

她吓得一个机灵,“夫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方才回来的,莞莞在作甚?”

他微醺。

……

荷花镇的夜晚。。

繁星点点。


“孩儿不明白!”

魏尘衡不苟言笑的俊脸上覆满寒霜,冷声道:“魏家的礼数,就是在新婚隔天,众目睽睽之下,为难一个身孱体弱的女子?”

“衡儿!”魏老夫人气得说不出话,二十五年来,魏尘衡对她百依百顺的,如今为了一个小妾居然敢顶嘴。

“衡儿,我们可没欺负她,你这话说的。我这是在教她礼数!”

“不必了。我的人,我自己会教。”

男人眼梢之下,一抹浅浅的红,暗藏着嗜血戾气,“若是再发生这种事情,不管是谁,我决不轻饶!”

看到事情发展成这样,宁莞莞缩在魏尘衡的怀里不敢说话,她只是想借刀杀人,杀一杀魏二婶的锐气,没想过要挑拨魏尘衡跟魏老夫人的母子之情。

魏尘衡说完这番话后,冷着脸把她抱了出去。

大厅内早已经乱作一团。

魏二婶哭道:“嫂嫂,这小狐狸精才入府第一天,就搞得家宅不宁,您瞧瞧,把衡儿都带坏了!”

魏二叔:“都怪你!没事说什么教,把茶喝了不就好了吗?非要做那么多事儿出来!”

魏二婶狡辩:“我还不是为了我们魏家好。”

表妹顾青衣:“是啊,姨母,您看看衡哥哥,已经跟变了人似的!莫不是那女子用了什么狐媚妖术……”

“都给我少说点。”

这几人嘴碎得很,吵的魏老夫人头疼不已。可经过这么一闹,魏老夫人的心更加沉重了起来。

若是寻常的风尘女子那也作罢,可她是马丞相亲手挑选出来的细作,送到魏府上,能安什么好心思?

怕就怕在,自己的儿子深陷其中,毁了自己啊。

那醉音阁是什么地方,是大晋城最有名的烟花之地,里面均是人牙子精挑细选卖进去意欲培养成扬州瘦马的少女。

少女们除了学习女红、琴棋书画、闺阁礼仪、这些登得上大雅之堂的管家之术,还要学习春宫秘戏图、唱小曲儿、以及各种狐媚妖术。

马丞相之所以故意在醉音阁中挑中宁莞莞,收为义女,送到魏府,也是想给魏家一个下马威。

你魏家兵权在握,劳苦功高又如何,还不是抵不过我在圣上面前进谏,三言两语便把你们魏家给打发了。

想做驸马爷?门都没有!

魏家也只配娶个烟花女子入府。

想到这里,魏夫人脸色都白了,头疾发作。

顾青衣见状,连忙大喊:“快叫郎中来瞧一瞧老夫人!”

……

此时,魏尘衡已经抱着宁莞莞回到房中,将她轻手轻脚的放在床榻上。

这一回他动作温柔,没有昨天晚上的粗鲁,只是两人眼神才对上,魏尘衡准备帮她查看伤势。

“啊?”

“我看看你伤势。”他抿唇,解释:“没有其他意思。”

“夫君就是有其他意思,妾身也不怕。”

似乎被她逗笑,他唇角微微勾起。

魏尘衡眉高鼻挺,不笑的时候冷峻,笑起来又清风拂面。见她膝盖上二婶罚跪的青一块紫一块,男人有些心疼。

“疼吗?”粗粝的大掌揉了揉了她的发,动作跟声音都特别的温柔。

她脸上迅速的染上了一抹腮红,显得面容愈发娇俏可人。

“有夫君在,就不疼。”

看我这土味情话这还拿不下你!

男人的眼神有些动容,起身从身旁的橱柜中取出化瘀止痛的金创药膏,这才折回床榻边。

指尖勾起药膏,一言不发的擦拭着她膝盖上的淤痕。

少女秀眉紧拧,脸色有些发白。

“还有其他地方吗?”

少女羞怯的点头,声如蚊蚁:“身上也疼……”

男人顿了顿,神色凝重,说道:“我看看。”

少女红着脸把身上的衣裳给除去了。

一身的青紫上横,在白嫩嫩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魏尘衡有些不忍,低下头爱怜的吻了吻她的脸颊。

“抱歉,我下次轻点。”

“夫君,想怎样对妾身,都可以。”

她的脸红的几乎要滴血了。

魏尘衡忍住心里的那把火,取出金创药,连忙转移话题,“我帮你擦一下药。”

可男人擦着擦着,开始不对劲了。

鸳鸯暖帐内战火四起。

……

事后,魏尘衡站在床榻前整理衣冠,整个人平静又克制。

少女懒懒的不想动。

男人带着薄茧干燥温暖的手掌伸了过去,把被褥直接盖住了少女赤的娇躯,不敢多看一眼。

“我让人打盆水进来,给你擦拭身体。”

“夫君,别……”

少女眸中水光潋滟,眼睫微微下垂,脸上已浮羞涩的红晕,她现在这副样子,让下人看了要笑话的。

“你不必害羞,我帮你擦。”男人又状似轻描淡写的补充了一句。

宁莞莞红着脸把头埋在被褥里,直到听到门口传来响动,丫鬟们已经把水打好了,男人亲自上手帮她擦身体,又拿出了药膏细细的重新抹了,才让她穿了小衣,寝裤,这才挥手让两名丫鬟进屋。

“奴婢冬儿,见过莞姨娘。”

“奴婢春儿,见过莞姨娘。”

两名穿着绿色襦裙的少女纷纷给宁莞莞请安。

“你初到魏府,身边没个亲信,以后就由她们两贴身伺候你。”男人眉宇疏朗,又添了句,“是我亲自挑的人,你放心。”

宁莞莞一听,连忙欠身,“谢过夫君。”

没想到魏尘衡是这么心细的人。

两名丫鬟见状,连忙上前伺候宁莞莞更衣打扮,又吩咐厨房摆了早点,三荤四素一汤,都是比较清淡的口味。宁莞莞饿了一天一夜,加上体力早就透支,吃了许多。

魏尘衡也陪在一边,看她吃饭,俊脸上挂着淡笑,宠溺的说:“好吃吗?”

“好吃。”

她咬了一口桂花糕,又觉得体态不佳,扭捏的低下头,“夫君见笑了。”

在魏尘衡看来是女儿家的娇羞作态,十分可爱。


这大自然壮观的奇景,把宁莞莞看的目瞪口呆,而这瀑布之下,则是万丈深渊。

“这里好美。”

她的一惊一乍惹来了他的轻笑,“你若是喜欢,以后狩猎,朕都带你来这里看。”

暗哑的声音里是他少见的温柔。

他转性子了吗?她狐疑的看看他,试探道:“陛下既然如此厌恶长豫,为何还要把长豫带在身边?”

不觉得膈应吗?

裴庭澈顿了顿,向来果决的他竟然有些犹豫,他有点分不清是厌恶还是喜欢。

还没开口,就听到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震得正片山崖都在颤抖,胯下的马儿有些急躁。

裴庭澈眼神冷了下来,举目望去,就见道路尽头涌现一波黑衣人。

箭矢凌空而起,朝他们二人射来。

他拔出利剑,岌岌的挡住了箭,护住她。

可那波黑衣人太多了,有宁莞莞在,他只能守不能攻,心下果断利落的跃下马,喝到:“你先走!”

他眼里赤红一片,许久未沾染血腥的眸底尽是狠戾。

宁莞莞紧紧抓住缰绳,大声叫道:“那你怎么办?”

裴庭澈直接狠狠的甩了一鞭子在马背上,那马儿飞驰而去,宁莞莞抓在马背上被带着走。

她连着马儿一起走了,裴庭澈倒是有心思来对付黑衣人,可下一秒就听到宁莞莞的尖叫声响彻山谷。

“救命!”

裴庭澈侧过脸去看了一眼,仅仅是一眼,心脏几乎都要跳了出来,马屁股上中了一箭,烈马彻底癫狂,竟然直直的往悬崖的方向奔去。

宁莞莞手还没抓牢,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

她摔下的那一刻,发出惨叫。

裴庭澈也感觉到自己的肋骨似乎断了,他应该不去理会她死活的。可是他-----

下一秒就往宁莞莞的方向奔去。

他很疼,那她应该更疼。

想到这里,他步伐飞快。

被摔下马的宁莞莞疼的眼冒金星,顺着滑坡滚了好几圈,整个人都晕得找不到北,而滑坡的终点是----

万丈深渊。

宁莞莞感觉身体往下坠。

这回真的要见阎王爷了,她脑海里瞬间冒出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任务要失败了,她也要嗝屁了,将要被扣掉5000修为,从兔子精变成兔子蛋了。

也不知道系统能不能复活她……

而下一秒,一只强而有力的胳膊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感觉下坠的速度变慢了,耳边传来了刀刃割破山石的刺耳的声音。

男人俊脸紧绷,咬牙道:“抓紧!不许松手!”

宁莞莞有些吃力的张开手,握住他的胳膊,可是自己遭遇了连环撞击,自己的身体俨然有些虚弱。

他左手抓住她,右手的刀刃死死的刮在悬崖上的石头,很快那刀刃有些弯曲,冒着星火也要撑不住了。

看他吃力又费劲的救她,她有些不忍,说道:“陛下,您松手吧。死一个总比死两个好。”

裴庭澈听到这话,心头涌上怒火,声音沉了下去,“你死了,朕也活不了。”

“噢。”

她方才还感动他冒死救她。

看来是她误会他了,他救她只是因为同心咒的原因,心里的感动瞬间烟消云散。

裴庭澈死死的握紧她的手腕,神情骤变,俨然已经撑不下去了。

他垂眸凝视她,笑了起来。

晨曦的光在他眼睫处洒下小片阴影,那笑容像是解脱了,“看来真的要与你同归于尽了。”

宁莞莞愣了一下。

突然就见他松开了剑柄,将她扯到身前一把抱住,两人直直的顺着悬崖往下黑暗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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