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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温婉蓉覃炀 全集

2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进屋,丫鬟正在收拾碗筷,三盘菜基本没动,饭还剩大半碗。“温婉蓉,你就吃这么点?”他语气明显不悦。温婉蓉支走下人,两只手像废了一样垂在身侧,低声解释:“我吃不下,但每天坚持喝药,不会耽误行宫宴请。”覃炀不喜欢听虚的:“你打算缠着绷带去?”温婉蓉抿抿嘴,不吭声。以覃炀平时性子,又要开骂,但想到温婉蓉之前哭成那样,把嘴边的话压一压,问:“你想吃什么,叫小厨房做,或出去买都行。”温婉蓉想想,摇摇头,说嘴里泛苦,什么味道都吃不出来。她说不出要吃什么,覃炀就替她做主,按照老太太喜欢吃的糕点一样买回一份,要温婉蓉挑。面对一桌子老字号名糕点,她眼睛亮了亮,随即黯下来,说覃炀不该买这么多,她吃不完浪费可惜。覃炀叫人扶她起来,坐到自己旁边:“你挑你喜...

主角:温婉蓉覃炀   更新:2024-11-19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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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婉蓉覃炀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温婉蓉覃炀 全集》,由网络作家“2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进屋,丫鬟正在收拾碗筷,三盘菜基本没动,饭还剩大半碗。“温婉蓉,你就吃这么点?”他语气明显不悦。温婉蓉支走下人,两只手像废了一样垂在身侧,低声解释:“我吃不下,但每天坚持喝药,不会耽误行宫宴请。”覃炀不喜欢听虚的:“你打算缠着绷带去?”温婉蓉抿抿嘴,不吭声。以覃炀平时性子,又要开骂,但想到温婉蓉之前哭成那样,把嘴边的话压一压,问:“你想吃什么,叫小厨房做,或出去买都行。”温婉蓉想想,摇摇头,说嘴里泛苦,什么味道都吃不出来。她说不出要吃什么,覃炀就替她做主,按照老太太喜欢吃的糕点一样买回一份,要温婉蓉挑。面对一桌子老字号名糕点,她眼睛亮了亮,随即黯下来,说覃炀不该买这么多,她吃不完浪费可惜。覃炀叫人扶她起来,坐到自己旁边:“你挑你喜...

《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温婉蓉覃炀 全集》精彩片段


一进屋,丫鬟正在收拾碗筷,三盘菜基本没动,饭还剩大半碗。

“温婉蓉,你就吃这么点?”他语气明显不悦。

温婉蓉支走下人,两只手像废了一样垂在身侧,低声解释:“我吃不下,但每天坚持喝药,不会耽误行宫宴请。”

覃炀不喜欢听虚的:“你打算缠着绷带去?”

温婉蓉抿抿嘴,不吭声。

以覃炀平时性子,又要开骂,但想到温婉蓉之前哭成那样,把嘴边的话压一压,问:“你想吃什么,叫小厨房做,或出去买都行。”

温婉蓉想想,摇摇头,说嘴里泛苦,什么味道都吃不出来。

她说不出要吃什么,覃炀就替她做主,按照老太太喜欢吃的糕点一样买回一份,要温婉蓉挑。

面对一桌子老字号名糕点,她眼睛亮了亮,随即黯下来,说覃炀不该买这么多,她吃不完浪费可惜。

覃炀叫人扶她起来,坐到自己旁边:“你挑你喜欢的,其他我包圆,正好我还没吃饭。”

温婉蓉怔怔看他一会,轻声道:“这些吃不饱吧,要小厨房送饭菜过来。”

覃炀叫她别麻烦,先吃。

温婉蓉扫了眼,看中一个没吃过的,伸出手拿起一块,瞬间指尖连带掌心传来钻心的疼痛,本能手一松,软嫩的杏仁糕落到盘里,碎两半。

她笨拙地缩回手,忙对覃炀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覃炀看她疼白脸还忍着的样子,心被什么触动一下,生出一丝怜悯。

他拿一块刚才她想吃的完整糕饼,喂到嘴边。

温婉蓉愣了愣。

“你不是想吃吗?”覃炀被她要吃,喂了又不开口,弄糊涂了。

温婉蓉嗯了声,上前咬一小口,蹙了蹙眉,但还是一小口一小口吃完。

“还想吃哪个?”覃炀没注意她的表情,接着问。

温婉蓉摇摇头,问有没有茶水,她想喝茶。

覃炀叫人沏壶桂花乌龙,顺口问一句:“杏仁糕好吃吗?”

说着,不等温婉蓉回答,就拿了块糕饼丢口里,嚼了两口,也皱起眉头:“祖母怎么喜欢吃这玩意,甜得齁人。”

“上了年纪的人口重。”温婉蓉一副理解的语气。

“难怪你要喝茶,难吃也不说。”

覃炀实在搞不懂坐在眼前的女人脑子想什么,好就好,不好就不好,他又不是她肚子里蛔虫,照直说,还能吃了她。

温婉蓉浅笑一下:“刚才我想起以前在温府时顶撞大夫人,被打手心,当时小娘也这么喂我。”

“你还会顶撞人?”覃炀开她玩笑,“我以为你一直是受气包。”

温婉蓉不好意思低头道:“那时不懂事。”

覃炀:“你算哪门子不懂事。”

想想和宋执一起干过的混账事,温婉蓉的简直不值一提。

不值一提的事,说起来也无聊,他话锋一转:“哎,你还想吃什么?干脆叫小厨房送饭菜。”

第一他觉得饿,第二他不喜欢太甜的点心。

温婉蓉说好,就问剩余的糕点怎么办。

覃炀摆摆手:“你想吃的就留下,其他叫玳瑁来,拿给下面人分了。”

温婉蓉留下杏仁糕,其他的一律不要。

“你不也嫌甜吗?”覃炀不解。


风在耳边呼呼作响,吹得睁不开眼,所有景色风驰电掣往后退。

温婉蓉吓得花容失色,努力控制,收效甚微,干脆放弃,紧紧抓住缰绳和马鞍,保证人不落马。

马场外的守兵也发现不对劲,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仅凭一人之力根本没办法靠近急行的马匹,守卫一边慌忙找几个人来拦截,一边叫人去通知覃炀。

马也像通了人性,知道有人围追堵截,倏尔加快速度,一跃而起,越过一人高的栅栏,往远处小树林奔去。

众人皆一愣,随即哄乱起来。

战马训练过,发完疯会自己回来,但骑马的人能不能完璧归赵,没人保证。

覃炀接到汇报时,正在会议营和宋执做下一次进攻的沙盘推演。

“废物!连个畜生都看不住!备马!”他神色一凝,吼道。

外面立即有人牵来他的马。

覃炀快速上马,朝温婉蓉的方向绝尘而去。

温婉蓉进了小树林,因地势不平,马速减缓,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

她试图控制,畜生偏别着来,不听指挥往深处跑,还专挑落满树叶看似平整的地方走。

以平时骑马的经验,最好走能看见的路面。

温婉蓉使出浑身解数,想办法调整路线,冷不防马前蹄踩空,跪下去,往前栽倒,她身子一沉,跟着甩出去。

视野天旋地转,重重撞在一棵胳膊粗的树苗上,连人带半棵树桠及头上发簪一起摔出去,她闷哼一声,躺仰在翠绿枝叶上,青丝散开一地。

疼痛席卷全身,抽干所有力气,已经分不清摔伤哪里,满嘴铁锈味,温婉蓉试图爬起来,想回去,到头也只能想想。

不知道躺了多久,直到听见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一身银甲折射耀眼的光,她眯起眼,高大熟悉的身影走到身边,像在思考什么,好一会才把她从地上抱起来。

温婉蓉忽然明白,覃炀刚刚在考虑要不要救她。

难怪他对她粗野无礼,说什么欣赏塞外风光,故意挑一匹烈马,为难她。

她早感觉到覃炀反感,但为什么想杀她,又救她?

什么原因?

温婉蓉把前前后后经历想了一遍,没觉得自己哪里得罪他。

“覃将军……”她忍着疼,靠在他肩头,气游若丝说,“我做得不周的地方,还请……”

“指正”两个字未出口,喉咙里泛起一股腥甜。

她没忍住,呛出来,溅在光亮的铠甲和覃炀的下巴上,温热液体星星点点,艳得触目惊心。

“别说话。”覃炀皱紧眉头,加快速度回营。

温婉蓉动了动嘴唇,似乎还有话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回到营地时,她几乎不能动弹,意识越飘越远,陷入冗长黑暗的梦里。

军医赶来,诊断内伤和筋骨挫伤,开了内服外敷的药交给覃炀。

他亲自给她脱衣服,上药,就听见温婉蓉皱着眉不时哼唧。

以为是疼,细听又不像。

覃炀耐着性子听了半晌,才听清她嘴里念叨什么。

她在喊“小娘”……

跟一个眼线搞人文关怀,杜皇后够闲的。

覃炀面无表情盯着温婉蓉,无比讽刺哼一声,随手盖上被子,转身离开。

晚上他去宋执的营帐借宿。

宋执看热闹不嫌事大,酸他:“有美人相拥而眠,跑我这来多煞风景。”

“你以为老子多爱睡你的淫窝。”覃炀眼尖从一叠衣服里抽出一根樱粉带子,牵出两件系在一起,带有劣质胭脂味的肚兜,扬扬眉。

宋执忙过去收起来,嚷着留念想。

覃炀懒得听歪理邪说,大喇喇往床上一躺,叫他睡地铺。

宋执睡惯床,打死不睡地上,气歪鼻子出去寻乐子找平衡。

覃炀随他去,等一人静下来,脑子里神使鬼差钻出“寻乐”两个字,不由自主浮现温婉蓉白皙清丽的脸……

念头转瞬即逝,天下女人又不是死得只剩她一个。

他骂句见鬼,闭眼,睡觉。

温婉蓉在覃炀营帐养几天伤,覃炀就在宋执那睡了几天。

宋执找乐子找上瘾。

覃炀要他注意风纪影响,别没死在战场上,死在自己人温柔乡里。

宋执露出五十步笑百步的神情,指着远处一瘸一拐提着食盒的温婉蓉,倒打一耙:“你跟她睡,我就不用每晚腾地儿。”

覃炀瞥了眼温婉蓉,又看向宋执,笑得有点瘆人:“行,今晚我跟美人相拥而眠,你爱谁谁,你爹应该不知道你营帐的肚兜拼起来够做门帘吧?”

宋执立刻会意,马上认亲:“哥,你不能告诉我爹,他会打断我的腿,不是闹着玩的。”

覃炀不吃这套:“叫祖宗也没用。”

宋执看出他来真的,没辙,提出交换条件:“如果我有办法,短时间探出温婉蓉是不是眼线,肚兜的事咱两清。”

覃炀尾音上扬“哦”一声,略微沉吟,吊他胃口:“吃完午饭再说。”


覃炀不在意摆摆手:“人知道自己要死,哭一哭很正常,她一心想回燕都,不敢办砸。”

何况还没探出温婉蓉到底是不是眼线,想那么多做什么。

他对宋执说,一切按计划办。

奇袭定在四天后天黑,而这四天覃炀故意放松对温婉蓉的看守。

温婉蓉从知道美人计那天起,天天待在营帐看书外,不哭不闹不出门,也不找任何人说话,安静得没有任何存在感。

直到出发前的半个时辰,没有任何异常。

覃炀知道,温婉蓉确实不是眼线。

但就算不是,也不能改战术。

“你哭丧个脸,给谁看。”他对温婉蓉乔装北蛮女人还算满意,就是表情太丧气。

温婉蓉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覃炀看着就来火:“就你这鬼样子,敌方一定先奸后杀,别指望老子去捡尸。”

说着,他把她晾在原地,叫人牵马过来,送她走。

“覃将军,”上马前,温婉蓉忽然伸手拉住覃炀的披风,小声请求,“我有两句话,说完再走行不行?”

“你说。”

“我不想死,如果能逃出来,可不可以带我回来?”

她声音不大,覃炀却听得请清清楚楚。

他打量她片刻,神色晦暗不明:“撑过一刻钟,我会到,你自己想办法找到我。”

“好。”

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温婉蓉也想活下来。

晚些,她被送到敌营的侦查范围,就变成一个人。

温婉蓉望着远处星星点点的火把,又观察下地势,虽不懂军事,但看得出北蛮粮草营地驻军不多。

看守越少,她逃跑的机会越大。

温婉蓉深吸几口气,抓起地上的泥土在脸上、衣服上抹了抹,又撕开一截袖口,让自己看起来像狼狈不堪、流离失所的难民。

然后一路往营地的方向跑,故意撞向门口的卫兵。

卫兵立刻一刀挡下,嘴里喊着她听不懂的北蛮话。

温婉蓉不知道意思,也不会说,只能装聋哑,嗯嗯啊啊比划一通,告诉对方自己逃难迷路了。

卫兵显然不信,突然出现的可疑女人。

他推搡她几下,要她快滚。

温婉蓉脚伤未愈,站不稳向后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直冒眼泪。

卫兵以为她故意赖着不走,嚷得比刚才更大声,反手一耳光。

温婉蓉嘴里立即泛起铁锈味,她捂着红肿的脸,一边耳朵嗡嗡作响,还在想怎么办,就听见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出现,守卫立即安静下来。

她猜,动静太大,引来军营首领。

对方大概看她是个女人,叫人拿来火把,捏起她的下巴,端倪一会。

温婉蓉脸上满是泥泞,可一双秋水剪瞳,在橘红火光照映下,波光潋滟,明亮又清澈,尤其泛红的眼眶,好像丹砂画在眼角眉梢一抹浅影,给稚嫩的脸庞平添几分妩媚和娇艳。

同样在军营里关了几个月的北蛮男人,别说上等货,恨不得是个女人就扒精光。

垂涎和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似乎打定主意。

温婉蓉来不及反应,就被打横抱起,往营帐的方向去。

她知道对方上了勾,接下来如何全身而退,心里直打鼓。

覃炀给她的教训太深刻,她害怕再来一次。

经过几番思忖,她主动出击,进入营帐后,尽量表现得顺从乖巧,比划要求洗脸。

对于漂亮女人,男人本能的劣根性,基本有求必应。

没多久,有人端来一盆水,温婉蓉朝首领笑笑,拖延时间的慢慢洗。

首领也不急,又叫人送来酒和食物,朝温婉蓉招招手,示意她过去陪他喝。

温婉蓉心知肚明几杯黄汤下肚,这男人会图谋不轨,她肯定逃不掉。

然而拒绝,激怒对方,一样没命。

她脑子转得飞快,还在想对策,突然一股力道把她拽过去,一杯酒强行入口。


妘姨娘听这一声唤,忽而红了眼眶,拉着温婉蓉到一边,左右瞧了瞧,想摸摸她,又怕弄脏一身朱红绣金的嫁衣。

最终手在空中僵了僵,放下来,对温婉蓉福礼,毕恭毕敬道:“妾身给覃夫人问安。”

“小娘,您这是做什么?”温婉蓉瞪大眼睛,赶紧扶她起来,打发走婆子,把人拉到垂花门外说话。

她顾不上悲伤秋怀,从腰间掏出一个折好的纸方块,塞到妘姨娘手里,压低声音道:“小娘这张银票您千万收好。”

妘姨娘一怔,倏尔明白什么,只问:“听闻覃将军骁勇善战,他待你可好?”

“好,这银票就是他给我的。”温婉蓉笑着回答,眼底却泛起泪光,她想还好有苏流挡面。

“那就好。”妘姨娘点点头,松口气。

温婉蓉把眼泪憋回去,语气坚定:“小娘,我们有钱了,一会你跟我走,再也不用看大夫人脸色,随便她们打骂。”

妘姨娘被她的言论吓到:“阿蓉,这话不能乱说,传到夫人耳朵里,不得了。”

温婉蓉笑了笑:“没什么不得了,小娘,我出嫁,温府连个送亲的人都没有,还有什么可留恋。”

妘姨娘低下头,嗫喏道:“你是不是怪小娘没用,没出来等你?”

温婉蓉立即摇摇头:“小娘,你别自责,我知道你出不来。这次我来就想带你走,一会覃将军会来接我,你跟着这两丫头,她们会保你周全。”

妘姨娘想想后怕:“大夫人知道,不会轻饶。”

温婉蓉拉起她的手,淡定道:“小娘,你离开这里,我就没后顾之忧,也能安安心心在覃府伺候老太太和将军。”

妘姨娘张了张嘴,嘴边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感叹:“阿蓉,你长大了。”

温婉蓉听到这句话,莫名想哭,她抬头看向天空,平静道:“小娘,如果可以,我宁愿一辈子不要长大,永远在你身边,心甘情愿伺候你一人。”

“傻丫头,是姑娘都要嫁人。”妘姨娘只当她撒娇,笑起来,摸摸珠光宝气的凤冠,“这是小娘一辈子心愿,你倒替小娘完成了。”

“小娘还有什么心愿?我都可以替小娘完成。”温婉蓉跟着笑,语气却认真。

“别傻……”

妘姨娘心疼看向她,正要说什么,忽然之前挡门的婆子过来,嚷道:“妘姨娘,磨叽什么呢!夫人正找你,还不快去!”

妘姨娘要走,被温婉蓉拉住。

“别去。”她轻摇下头。

“可是……”妘姨娘左右为难。

温婉蓉凑近,小声说:“小娘,你信我一次。”

然后她叫一个小丫鬟保护好妘姨娘,自己带着另一个小丫鬟走到婆子跟前,一改刚才低眉顺眼,声音清冷:“麻烦你去通报大夫人,就说妘姨娘要去覃府小住一阵,不日送回。”

婆子蛮横,撸起袖子,骂道:“小蹄子,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瞧把你能耐的!”

说着,要推温婉蓉,立即被旁边小丫鬟挡下,顺势一推,对方一屁股坐到地上。

婆子疼得龇牙咧嘴,继续骂:“小蹄子!老娘今天非打死你!”

“掌嘴!”温婉蓉冷脸吐出两个字,声音不大,在场的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婆子和妘姨娘都愣住了,大概谁也没想到,在府里受尽欺负的软包子也会发脾气。

倒是一旁的丫鬟反应快,上去扬手两耳光,两声脆响。

“再打!”温婉蓉那一刻心里翻起极浓的恨。

接着又是两记响亮耳光,彻底把婆子打蒙了。

温婉蓉冷冷重复一遍刚才的话:“麻烦通报杜夫人,就说覃少夫人要带妘姨娘回去小住几日。”

婆子捂着红肿的脸,连连点头。

等人走了,温婉蓉才发现浑身发抖,不知是气还是怕。


接下来时间,覃府开始准备置办婚宴。

温婉蓉的手一时半会养不好,覃炀不指望她,府里有老太太张罗,倒也没他什么事。

但老太太要求大婚亲迎,必须把温婉蓉提前送回温府,他不想,一是嫌麻烦,二是最近朝堂上温伯公跟疯狗一样,天天追着他咬,反正不咬他就咬杜废材。

最后覃炀决定,当天一早送过去,反正走过场而已。

他把她送到温府门口,配了两个会武的丫鬟给她:“任何地方不要去,谁敢欺负就打,打不过就跑,别傻站着硬抗,时辰到了,我亲自来接你。”

顿了顿他不放心,提点道:“老太太等着你回去敬茶,别弄得老人家扫兴。”

温婉蓉点头,说知道。

她前脚进温府,覃炀后脚策马回去第一件事不是换衣服,而是去兵器房挑武器,心里盘算今天温伯公再发瘟,坏他大婚,他就跟这老东西老账新账一起算,让温伯公知道对他指桑骂槐的下场!

半道被玳瑁发现:“二爷,您要去哪?老太太刚才还问奴婢,您换好衣服没?”

覃炀想都没想,说去兵器房。

玳瑁怕出事,拦着不让他走。

覃炀烦不过,又准备开吼,倏尔看见远处宋执一个人慢悠悠在游廊里溜达,赶紧叫他过去,把玳瑁往他身上一推,就闪人了。

宋执跟过去,大致了解情况,坏笑说兵器房没好玩的东西,他最近发现一个有意思的玩意,问覃炀要不要,保证损人又利己,全当给大婚助兴。

覃炀念头一转,说要,两人一起从后门溜出去。

这边两祸害偷跑,那头温婉蓉被挡在温府垂花门外。

“夫人说了,四姐儿被罚在祠堂抄家训,谁都不能打扰。”一个婆子横在门口,一副仗势欺人的样子。

“你家四姐儿被罚关我们少夫人什么事?难不成被罚比大婚还重要!”一个穿红柳绿的小丫鬟站在温婉蓉身边,指着婆子的鼻子,横眉冷对。

婆子见温婉蓉三人瘦瘦小小,大腿还没她胳膊粗,不足为惧,冷哼:“小蹄子,人不大,口气不小,温府也是你们撒野的地方?再不走,看我不撕烂你们的嘴!”

说着轰她们走。

别人不清楚怎么回事,温婉蓉心里最清楚,四姑娘折磨她的事传到杜皇后耳里,不会跪跪祠堂,抄抄家规这么简单,她心里顾虑妘姨娘,忍一口气,要另一个丫头拿出一包喜饼和一两碎银子给婆子。

她撩起挡住面部的苏流挂坠,轻笑道:“我记得您,您是大夫人屋里的,今天是我大喜之日,可否行个方便,叫妘姨娘出来,我想说几句体己话。”

婆子视线在碎银子上扫了眼,哼了声,不买帐。

温婉蓉心知肚明,又加了一两碎银子,塞到婆子手里:“麻烦您通融一声。”

自古有钱能使鬼推磨,即便平日在杜夫人屋里不愁吃喝,见钱一样眼开。

婆子收了钱,语气缓和几分:“等着!”

语毕就进去叫人。

温婉蓉深吸口气,对身边两个丫鬟说:“一会等二爷来了,你们就带我小娘走,不用管我。”

然后如法炮制,从袖兜里拿出一锭银子,给其中一个丫头,说是赏钱,要她们按照她说的办。

两个丫鬟皆一愣,说什么都不同意,说覃炀交代过,要她们寸步不离。

其中一个机灵,回复只能将人带回覃府。

温婉蓉想先带走妘姨娘再说,便同意了。

没过一会,一个身形消瘦,约莫三十岁的女人跟着婆子来到垂花门。

温婉蓉看见她,眼睛一亮,忙提起裙子飞奔过去,唤了声“小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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