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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余生,寂如寥寥方谨一方遥夏无删减+无广告

冗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再得到顾既聿的消息,是在次年的二月,苏绵绵结婚了,带着自己的老公前来L国度蜜月,看着她几次欲言又止。方谨一最终无奈的开口问道:“你想说什么?说吧!”苏绵绵抿着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又被你看出来了。”“你真的很明显好吗?”方谨一翻了个白眼,说,“是顾既聿的事情?”苏绵绵点头:“你出国那天,方遥夏雇了一个才出狱的犯罪分子,开车想要撞死你,但顾既聿跟在你的后面,一直保护你。他开着林肯撞上去,想和方遥夏同归于尽。”“幸运的是,方遥夏死了,当场死亡。”“不幸的是,顾既聿他……”苏绵绵满脸遗憾,“他残废了,两条腿截肢,再也站不起来。”方谨一怔然片刻,最后只恍惚开口道:“哦,是吗?”话音刚落,突然有人推开了门。礼花在刹那炸开。一身西装革履,人...

主角:方谨一方遥夏   更新:2024-11-22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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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谨一方遥夏的其他类型小说《今后余生,寂如寥寥方谨一方遥夏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冗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得到顾既聿的消息,是在次年的二月,苏绵绵结婚了,带着自己的老公前来L国度蜜月,看着她几次欲言又止。方谨一最终无奈的开口问道:“你想说什么?说吧!”苏绵绵抿着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又被你看出来了。”“你真的很明显好吗?”方谨一翻了个白眼,说,“是顾既聿的事情?”苏绵绵点头:“你出国那天,方遥夏雇了一个才出狱的犯罪分子,开车想要撞死你,但顾既聿跟在你的后面,一直保护你。他开着林肯撞上去,想和方遥夏同归于尽。”“幸运的是,方遥夏死了,当场死亡。”“不幸的是,顾既聿他……”苏绵绵满脸遗憾,“他残废了,两条腿截肢,再也站不起来。”方谨一怔然片刻,最后只恍惚开口道:“哦,是吗?”话音刚落,突然有人推开了门。礼花在刹那炸开。一身西装革履,人...

《今后余生,寂如寥寥方谨一方遥夏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再得到顾既聿的消息,是在次年的二月,苏绵绵结婚了,带着自己的老公前来L国度蜜月,看着她几次欲言又止。
方谨一最终无奈的开口问道:“你想说什么?说吧!”
苏绵绵抿着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又被你看出来了。”
“你真的很明显好吗?”方谨一翻了个白眼,说,“是顾既聿的事情?”
苏绵绵点头:“你出国那天,方遥夏雇了一个才出狱的犯罪分子,开车想要撞死你,但顾既聿跟在你的后面,一直保护你。他开着林肯撞上去,想和方遥夏同归于尽。”
“幸运的是,方遥夏死了,当场死亡。”
“不幸的是,顾既聿他……”苏绵绵满脸遗憾,“他残废了,两条腿截肢,再也站不起来。”
方谨一怔然片刻,最后只恍惚开口道:“哦,是吗?”
话音刚落,突然有人推开了门。
礼花在刹那炸开。
一身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的季昀声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束方谨一最爱的黄玫瑰。
苏绵绵自觉噤声,看到季昀声单腿跪了下去,伸出手,掌心躺着一枚精致的定制钻戒。
他有些羞怯地看向方谨一,说话时紧张得结巴:
“谨一,我计划这一天,计划了很久了。”
“这虽然只是我们在一起的第六个月,但是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我做好了要与你共度余生的准备。”
“请问你……愿意嫁给我吗?”
方谨一和顾既聿爱情长跑数年,因为顾既聿各种各样的原因,始终未能迈入婚姻的殿堂。
可和季昀声不过在一起半年,他便已经下定决心。
或许,这就是爱别人胜过爱自己,和爱自己更胜过爱别人的最大区别。
对于爱她这件事,季昀声从未有过丝毫犹豫,从未自私。
方谨一伸出手,笑得温柔:“我愿意。”
满堂欢呼喜悦。
这张幸福的照片,被顾既聿拿到手里时,他打翻了咖啡。
他伸手欲接,忘了自己已经是个残疾人,“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助理将狼狈的他扶了起来,低声说道:“两人的婚期定在十二月。”
顾既聿没说话,拉开抽屉,将那张照片放了进去。
里面放了厚厚的一叠照片。
这一年多的时间,他派到L国去的人,每天都会帮忙拍一张照片,发给助理,然后打印出来给顾既聿。
他就这样无耻地窥探着方谨一的幸福。
顾既聿沉默良久,最终说道:“帮我包个红包给她,就说——”
“祝她幸福。”
“可是顾总,他们还没有结婚,您还有……”助理还想要说点什么。
顾既聿直接打断他:“就这样吧。我累了,你先出去。”
助理抿着唇,转身的瞬间,听到身后那个变得沉默寡言的男人突然开口说道:“以后,不用再拍照片了。”
助理回头看了一眼,他孤寂地坐在那里,佝偻着身影,像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
助理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房门被轻轻关上,顾既聿看向窗外,意外发现,今年的第一场大雪,悄然而至。
白色染遍了整座城市。
他突然回忆起在L国见到方谨一时,那种失而复得的巨大惊喜。
是在那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他是如此的深爱方谨一。
助理问他为何不再打扰。
方谨一还没有真正结婚。
看似,他好像还有机会挽回方谨一。
甚至,哪怕方谨一结婚了,她还能再离婚。
未来人生其实还有无数种可能。
可是,他不愿意再打扰了。
因为他终于学会了爱人。
爱一个人,不是自私地将她拴在身边,而是放她远走高飞。
哪怕他的余生,将一直活在懊悔愧疚与思念之中,无法忘怀,也无所谓了。
只要她开心,只要她幸福。
已然足够。

方谨一缴完费,才注意到顾既聿在医院门口已经等了他很久。
看她拿着缴费单,顾既聿凑上前问道:“生病了?”
方谨一笑了笑,玩笑似的:“是啊,快死了。”
顾既聿脸色大变,伸手要拿缴费单,方谨一任他取走,看到上面的缴费项目是肠胃炎,他猛地松了口气。
“谨一,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
方谨一笑了笑,问他:“哪种算开玩笑?方遥夏跟你告白,你答应她,算不算玩笑?”
顾既聿按住太阳穴,沉沉吐出一口浊气:“抱歉,谨一。当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不可能拒绝她……”
方谨一低低的笑了一声。
顾既聿解释道:“后天她就要做手术了,我担心我说出什么让她心情不愉快的话,她会抗拒手术……”
方谨一这才突然反应过来。
七天,马上就要到了。
“她才从监狱出来不久,心理很脆弱,受不得刺激。”顾既聿说,“等她做完手术,就什么都好了。”
“没关系。”方谨一很平静地说道,“我没生气。”
顾既聿应该是发现她真的没生气,所以握住了她的手掌,得寸进尺:
“还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我们的婚期本来是下下个月……”顾既聿犹豫再三,才继续说道,“刚刚去跟医生聊了一下,说遥夏现在的身体和心理状态都很不好,手术结束后也需要至少半年的休整时间。”
“她说她喜欢我,我怕我结婚会让她受刺激,不然,我们就先把证领了,办婚礼的事情,等明年再说?”
方谨一看向他,反倒笑了:“你什么都已经考虑好了,何必再过问我的意见?”
顾既聿叹了口气:“谨一,你一直都很懂事的。”
“你就当她是个吵闹要糖吃的孩子,别跟她一般见识。”
听到这句话,方谨一怔然良久,才开口问道。
“顾既聿,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劝我离开方家时,是怎么说的?”
那时候他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方遥夏就是太能哭太会哭了,她不能总是忍让退步。
可如今,是他在喊她忍。
他总说,忍忍就好了。
最初,她也以为忍忍就好了。
可慢慢地,她发现,只要她还是方谨一,只要方遥夏还存在于她的生活之中,她就永远都不会好。
顾既聿茫然地问道:“说了什么?”
方谨一意识到自己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你决定吧。”
顾既聿松了口气,说:“谨一,谢谢你理解我。”
方谨一想,理解不理解的,又有什么意义呢。
反正不管理解还是不理解,他们的缘分已经到此为止了。
那天,顾既聿开车把方谨一送回家,又转回去回医院。
离开前,他摇下车窗,看向方谨一,说:
“谨一,不要忘了,遥夏手术是后天早上八点。”
“你一定要准时到,怕手术过程中遥夏需要输血。”
“我应该没时间接你。你到时候打个车过来吧,顺便熬一碗粥带过来,她刚做完手术,应该只能吃流食。”
方谨一站在那里,闻言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知道了。”
顾既聿踩下油门,从后视镜里,他看到方谨一的身影越来越远。
那一瞬间,他心中突然十分怅惘。
明明她就站在那里,怎么感觉,好像越来越远了?
顾既聿甩开繁复的思绪,踩下油门,往医院驶去。
最后的一天时间,方谨一处理好了自己“死”之前的所有事情。
遗体捐赠、癌症诊断单、死亡证明,全都交到了机构那里。
名下的所有财产,也全都转移到了另外一张全新的境外卡中。
“死亡”当天早上八点,方谨一戴着帽子墨镜,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坐在飞机上,收到了来自方母的短信。
人呢?怎么还没来?你难不成想故意看着你姐死啊?
赶紧滚到医院来!
过了会儿,来自顾既聿的电话和信息铃声也疯狂地响起来。
谨一,你在哪儿?别闹了,赶紧过来。
遥夏急需输血!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死?
方谨一平静地翻完了所有的未读消息。
编辑了她作为“方谨一”的最后一条短信:
顾既聿,发现自己患癌的第四十五天,我发现自己坚持不住了,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身体上,我始终孤军奋战,独自一人。
我决定放弃治疗,不用来找我。
再见,祝你和方遥夏幸福。
方谨一毫无留恋地折断了电话卡。
她知道,十天后,她的死亡证明和伪造的信件,会如约被机构送到顾既聿的手里。
她,方谨一,将彻底死去。

有个男人应该是在对方遥夏告白。
她拒绝后,男人情绪激动地起来,抱住了她。
她像是疯了似的,挣扎着想要推开对方,可她力气不够大,最终,居然一手抄起一旁的花瓶,猛地往男人的头上砸去。
男人倒了下去,瘫倒在地抽搐了两下,朝方遥夏伸出手,像是在求救。
可方遥夏像是没发现似的,拿着花瓶的碎片继续朝男人猛砸,鲜血溅了她一脸。
她在卫生间里和男人的尸体待了足足十分钟,才平静地站起来。
她用打火机,破坏了火警装置,点燃了一旁的窗帘。
火势,很快蔓延开来。
男人的尸体,躺在无尽的火焰之中,直至被烧焦只剩枯骨。
证据,被全数销毁。
电脑进入黑屏,方谨一才像是晃过来神一般,猛地惊醒,冷汗涔涔,脸色煞白。
她站起来,在原地不停地转着,思绪乱成一团。
原来,那场大火,真的不是一场意外……
而方遥夏坐牢,也罪有应得。
她可真聪明啊。
方谨一停了下来,她拿出手机,无意识地在上面按下了方遥夏的手机号码。
可最终,她清醒过来,并未拨出去。
与此同时,国内。
看完监控视频的顾既聿闭上了眼。
他深吸了一口气,到底没能按住怒意,将桌上的一切东西,全都扫荡在地。
助理站在一旁瑟瑟发抖:“顾总,要、要不要报警?”
顾既聿没有说话。
助理便趁着夜色,偷偷地去看他的表情。
却看到,顾既聿站在落地窗旁,瘦削如柴的身形,竟然隐隐的颤抖着。
他竭力控制,到底还是没能忍住,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有什么晶莹的东西,从他的指缝之中倾泻而出。
他的声音,颤抖地,缓慢地响了起来:
“谨一……”
“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居然被那个贱人,骗了这么久。”
“还,弄丢了你……连你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那一刻,助理突然意识到,顾既聿哀莫大于心死。
他悄无声息地选择关门离开。
后半夜,顾既聿像是魔怔了似的,从办公室出来,坐上了去往天台的电梯。
风很大,吹在身上时,是凉的。恍惚间,顾既聿像是看到了不远处站着方谨一,她温柔地笑着,喊他的名字:
“既聿,快过来。”
于是他缓慢而坚定地向她走去。
一步又一步,脚踩在了天台边缘。
顾既聿突然想起了方谨一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她说:知道了。
这么多年,她一直都在做那个乖巧听话的方谨一。
她好像从不反抗,已经被驯化成一只乖巧的兔子,永远在接受。
接受做姐姐的“血包”。
接受自己的爱人把更多的关注放到了姐姐身上。
接受自己快要死了。
可是明明,明明他已经把他从深渊里拉了出来,可为什么,最后还是他把她一脚踹了回去呢?
顾既聿想,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他伸出了脚——
可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突然疯狂地响了起来。
是助理。
他心如死灰地接了起来,助理激动的声音响起来:“顾总,方小姐还没死!”

其实,方谨一的身体不是真的完全没有问题。
医生说过,如果她继续捐血,继续透支自己的生命,免疫系统垮掉是迟早的事情。
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她是真的瘦了很多。
可他们所有人,好像都没有发现。
顾既聿的眉头宛如沟壑,皱得更深了。
他叹息一声,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起来:“谨一,别闹了行吗?不管怎么样,遥夏都是你的至亲骨肉,是你的亲姐姐。为了不给她捐血,你怎么能连这种谎言都撒?”
“行了,跟她扯那么多干什么?”方母冷不丁开口道,“既聿啊,你得把她看紧点,万一夏夏做手术那天她跑了,怎么办?”
“妈,你别这么说……”方遥夏连忙开口阻止,“谨一,你放心,我会尽全力在这几天找到其他愿意给我献血的人。”
“她不会的。”顾既聿握住方谨一的手掌,往外走,“我先送你回去。”
有段时间没有坐顾既聿的车,方谨一下意识上了副驾驶。
刚换这辆车时,方谨一就跟顾既聿玩笑似的说过:“副驾驶一般只能女朋友坐哦。”
他笑着回应:“放心,没有方小姐的同意,谁也别想坐这儿。”
可眼下,车门推开,她便顿住了。
原本她专属的位置上,放了方便方遥夏上下的专用轮椅。
方遥夏很瘦,所以位置调得很靠前。
车内隐隐还有一股很淡的,方遥夏专属的香水味道。
顾既聿走过来,要取下轮椅,方谨一直接拦住他:“算了,我坐后面吧。”
顾既聿下意识地解释道:“她坐前面,我可以随时关注着,更方便我照顾。”
“我知道,我都知道。”方谨一摇下车窗,燥热的晚风从车外灌进来,她的头发被风吹得高高扬起,语气却荒芜如一片死寂,“一切都是为了我姐,她的身体最重要,我一点都不重要,哪怕是快死了,也无所谓。”
顾既聿一脚踩下了刹车,停住了。
他抬头看向内后视镜,手指死死地攥紧方向盘,指尖泛起白意。
他彻底耐心告罄,沉声开口:“方谨一,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对你很失望。”
方谨一闻言只是轻轻地笑了笑。
顾既聿继续说道:
“如果没有你姐,当初进监狱的人就该是我,差点残疾了的人也该是我。于情,她是你的至亲,我不能不管。于理,她是我的恩人,我欠了她太多,所以我也不可能不管。”
“你何必如此阴阳怪气、咄咄逼人呢?”顾既聿沉沉吐出一口浊气,“半年前我陪你去做过体检,没有任何问题,捐点血而已,怎么可能真要了你的命?”
“你就再坚持一下,不行吗?等几天后遥夏做完手术,一切都会变好的。”
方谨一看着他,头一次发现,自己从来没有真正的认识过眼前的这个男人。
明明是他带她离开了“困笼”,可现在,又是他将她死死地锁了进去。
方谨一平静地反问道:“你不只是想管她这一阵子,是吧?”
顾既聿一顿,脸上闪过一抹慌乱。
“房产证我看到了,她以后会和我们住在同一层楼。”方谨一说,“你是想管她一辈子。”
顾既聿一拳砸在方向盘上,红着眼:“这是我欠她的!”
“那你欠着吧。”
方谨一推开车门,下了车,她说:“顾既聿,我希望你和方家人都搞清楚,我不欠她方遥夏的。”
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人海里。
顾既聿仍然停在那里,他没动,心里一阵空荡。
他不断地想起方谨一刚刚看他的那一眼,明明很平静……但又好像,很坚定。
他的视线落到后座,突然看到上面的一张纸。
是一张癌症诊断书。

顾既聿的电话来得很急,方谨一掐断后他又不停地打进来。
她只好接起,尚未来得及说话,顾既聿迅速开口道:“那份癌症诊断书是怎么回事?”
方谨一愣了下,这才发现自己把诊断书搞丢了。
犹豫一刻,她低声说道:“是一个朋友的,知道我经常去医院,让我帮她拿一下。”
顾既聿猛地松了口气:“幸好,你回家了吗?要不我还是过来接你……”
电话那头,响起方遥夏撒娇的声音:“可人家就想吃那家的小笼包嘛,而且现在就想吃。”
顾既聿迟疑的间隙,方谨一已经懂事的拒绝:“你忙吧,我自己回去。”
她果断挂断电话。
听着手机那头的忙音,顾既聿心里狠狠一落。
他不由想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可方遥夏已经换好了衣服,满眼星辰地看着他说:“既聿哥,我们现在就出发吗?”
他只能说:“好。”
顾既聿回来已是凌晨。
他脱了衣服缩进被窝,一身冰冷,把方谨一冻醒过来。
方谨一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谁知顾既聿翻身一把将她揽入怀里,语气疲惫:
“谨一……让我抱抱。”
“这段时间,我真的很累。”
“幸好还有你在我身边陪我,公司和医院两头跑,没有你,我可能都快坚持不下去了……”
他吻了吻方谨一的后脑勺,那一瞬间,方谨一真的心软了。
可她垂下眼,看到了顾既聿手指上那个崭新的戒指。
那是个号称一生只能和同一个人一起买的戒指品牌。
顾既聿向她求婚时,她问过他,为什么不买这个品牌。
她真的很想要。
可顾既聿只说:“送给你,当然要送最贵最好的。”
那枚戒指的确价值不菲,但对她来说意义远不比那个品牌。所以她不喜欢。
可即便不喜欢,她也一直戴着。
她冰凉的手指按在顾既聿的手掌上,指腹摩挲戒指,低声询问:“是对戒?”
顾既聿一下慌了神:“今天带遥夏出去逛街,她看到了说好看,戒指不单买,我就买了一对,她非要让我试试,忘了取下来了……”
他说着,半坐起来,拔下戒指。
然后将它妥帖地放到了一旁的首饰盒里。
方谨一的胃部一阵刺痛,看着顾既聿的背影,反胃的感觉刺激着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器官。
她觉得自己很蠢,刚刚居然在想要不要原谅他。
怎么原谅呢?
她侧过身,打了好几个干呕,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顾既聿连忙起身扶住她:“谨一,怎么了?”
“没事,应该是受了凉,有点胃痛。”方谨一避开他的动作,心中居然连他的触碰都觉得恶心起来,“吃点胃药就好了。”
顾既聿于是跑到客厅拿胃药,可他翻箱倒柜还没找到,方遥夏的电话已经催命般响起。
她说:“既聿哥,我做噩梦了,我梦到我在监狱里,那里好黑啊,他们都在打我,我好痛,好害怕……”
“求你,能不能来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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