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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王爷爹爹又来催婚啦聂瀚学白凝安后续+完结

浅浅希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家人个个面如死灰。第二日顾渊旭入宫面圣,将李家人带上公堂,当着皇帝的面,说出了他们诬告白皓元一事,皇帝雷霆震怒,当场给李家治了个欺君之罪,发配去南边充军。南边是蛮荒之地,尚未开发,且路途遥远,不出意外是活不成了。这边,白皓元被无罪释放,回到家后抱着父母痛哭流涕,他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凝安,这次真的多亏你了。”白二叔感谢。白凝安嘴角含笑:“二叔言重了,我们本就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却了这一桩事,她心里的石头也算放了下来。白凝安回到房间,刚脱掉外衣,耳边就听到一阵风声,有人进来了,白凝安重新将衣服穿上,回头瞧见灯光下一个高大的身影,不是顾渊旭又是谁。白凝安开口:“王爷大半夜过来,可是有什么事?”顾渊旭眸...

主角:聂瀚学白凝安   更新:2024-11-25 2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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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瀚学白凝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娘亲,王爷爹爹又来催婚啦聂瀚学白凝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浅浅希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家人个个面如死灰。第二日顾渊旭入宫面圣,将李家人带上公堂,当着皇帝的面,说出了他们诬告白皓元一事,皇帝雷霆震怒,当场给李家治了个欺君之罪,发配去南边充军。南边是蛮荒之地,尚未开发,且路途遥远,不出意外是活不成了。这边,白皓元被无罪释放,回到家后抱着父母痛哭流涕,他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凝安,这次真的多亏你了。”白二叔感谢。白凝安嘴角含笑:“二叔言重了,我们本就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却了这一桩事,她心里的石头也算放了下来。白凝安回到房间,刚脱掉外衣,耳边就听到一阵风声,有人进来了,白凝安重新将衣服穿上,回头瞧见灯光下一个高大的身影,不是顾渊旭又是谁。白凝安开口:“王爷大半夜过来,可是有什么事?”顾渊旭眸...

《娘亲,王爷爹爹又来催婚啦聂瀚学白凝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李家人个个面如死灰。

第二日顾渊旭入宫面圣,将李家人带上公堂,当着皇帝的面,说出了他们诬告白皓元一事,皇帝雷霆震怒,当场给李家治了个欺君之罪,发配去南边充军。

南边是蛮荒之地,尚未开发,且路途遥远,不出意外是活不成了。

这边,白皓元被无罪释放,回到家后抱着父母痛哭流涕,他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

“凝安,这次真的多亏你了。”白二叔感谢。

白凝安嘴角含笑:“二叔言重了,我们本就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了却了这一桩事,她心里的石头也算放了下来。

白凝安回到房间,刚脱掉外衣,耳边就听到一阵风声,有人进来了,白凝安重新将衣服穿上,回头瞧见灯光下一个高大的身影,不是顾渊旭又是谁。

白凝安开口:“王爷大半夜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顾渊旭眸光沉沉,哑声道,“今天本王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难道你不该表示一下感谢?”

听言,白凝安愣了一下。

“王爷想要什么感谢?”

而白南霜就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发出猫儿一样的哭声。

顾渊旭侧耳听了半晌,大步朝门口走去:“本王要去看看孩子。”

白凝安急忙把人拦住,强硬道:“夜深了,王爷不要去打扰了。”

青竹听到响动,在外面敲门:“小姐,出什么事了?”

白凝安狠狠瞪了一眼顾渊旭,扬声道:“没事,刚才有只老鼠跑过去了,你回去睡吧。”

青竹半信半疑,转身离开。

顾渊旭黑沉沉的眸子盯着白凝安,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他有心借此机会去探查一下孩子的身份来历,但见白凝安面色难掩紧张的情绪。

顾渊旭眸色渐暗,深深看她一眼,道:“今日作罢,改日再来,我必要见到人。”

言毕,推开窗子,身影轻巧一跃,消失在夜色里。

白凝安关上窗户,回到床上睡觉,脑子里还想着顾渊旭说最后一句话的样子,他好像已经盯上白南霜了,他那样的人,想起来,她心里一阵发颤。

第二天,白凝安刚醒来,青竹急匆匆的进来,声音惶急:“小姐,小少爷不见了!”

白凝安猛地起身,冲去白南霜的房间,果然,他睡觉的床上空空荡荡。

青竹脸上尽是愧疚:“是我的错,是我没看好……”

“现在说这个没用,最重要的是把人找回来。”白凝安心里慌乱,但还是强迫自己保持镇静。

青竹着急:“可是,我们不知道是谁把孩子带走了啊。”

白凝安脑子里闪过一张高深莫测的脸,神色倏尔一变,一定是他!不让他看,他记恨在心,把孩子带走了。

是她大意了,竟相信了他的鬼话。

白凝安眼里染上怒意,她深吸一口气,沉怒道:“我知道是谁了。”

说完,一阵风似得跑了出去。

青竹满脸茫然,追出去:“小姐,我跟你一块去。”

白凝安的声音远远传来:“不必。”

青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凝安上了马,脸上裹挟着怒火。

心下焦灼,到底是谁带走了小少爷,小姐独自一人,会不会遇到危险啊。

这边,白凝安疾奔到渊王府邸,怒气冲冲的下马,却被门房拦住:“这里是渊王府,闲杂人等不能随意进去。”

白凝安冷冷道:“我找渊王。”

门房有些犹豫,但还是尽职尽责的守着,说什么也不肯让人进。

白凝安怒气勃发,声音震怒:“顾渊旭,你给我滚出来!”

门房听到她的话,心里咯噔了一下,忙道:“你闭嘴,惹了渊王殿下,可不是你能担待的。”

白凝安推开人跑了进去,顾渊旭正往外走来,白凝安一看到他,眸底沉了一层冰霜:“孩子在哪儿?”

“你说什么?”顾渊旭面露不悦。

这个女人,不由分说的闯进渊王府,现在还找他要孩子。

白凝安盯着他,声音沉沉:“昨晚没让你看到人,你就把人绑走,用来威胁我。”

顾渊旭神色沉郁:“本王若想要把人带走,尽可以光明正大,何须用那些卑鄙手段。”

见顾渊旭不像说假,白凝安顿时心乱如麻,如果不是他,还能有谁把霜儿带走?

顾渊旭见白凝安如失了魂一般,将事情询问清楚后,立刻嘱咐任远前去查探。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到了日中,白凝安再也坐不住,正要亲自去找的时候,任远推门进来。

“王爷,属下发现李家人带着一个孩子,正往断肠崖赶去。”任远汇报道。

白凝安立刻起身,急步往外走去,但走了没两步,就被顾渊旭拉住,白凝安正要发怒,就听到那低沉的声音:“你知道断肠崖在哪儿?”

白凝安一愣,她不知道。

顾渊旭又道:“跟着我。”


“白凝安,你这是要谋杀你祖父是不是?这就是你说的能治好他?”

白遵开口便先颠倒黑白,准备将谋杀这顶帽子扣死在白凝安头上。

一众人围在门口,凝重的看着眼前情况,皆是不免心惊。

白绝鸣面色发青,大口的吐着黑血,身子颤抖个不停,一看便知是强弩之末。

而白凝安只是冷冷瞥了一眼气到跳脚的白遵,眼中杀气愈发浓重。

“还没结束,你急什么?”

说完,抬手间又是一枚银针落下。

“等你结束,老爷子早就被你折腾死了!来人,把这个孽障给我抓起来,扔进地牢!”

之前还只是说废一条腿,可一旦进了地牢,就绝没有那么简单了。

白绝鸣这情况让人看着便触目心惊,甚至无人敢站出来给白凝安求情。

白凝安心下焦虑,如今是最关键的时候,绝不能停下半刻,否则前功尽弃不说,他必死无疑,再无转圜的余地!

白遵用心险恶,显然就是想让祖父死!

只要再给她一点点时间,祖父便能安然无虞。

但如今没有一个人信她,白遵叫来的人更不会客气,上去便要强行将白凝安压走,而她最后一刻仍是在给白绝鸣施针,定力好的让人诧异。

关键时刻,一道剑芒闪来,裹挟着无穷的杀气,吓得几个侍卫赶忙后退。

几人惊魂未定,手背上均被划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方才简直太过惊心动魄,只要他们慢了一刻,如今手就没了。

顾渊旭收了剑,颔首望着白凝安,狭长的眼清寒深邃。

“别打扰她。”

白凝安一怔,怎么也没想到这种时候肯站出来帮她的居然会是顾渊旭,那个一直看她不顺眼的男人!

危机解除,她很快回神,强迫自己忽略身后的炙热的视线,继续手上的动作。

男人只站在那里,就给人无穷的压迫感,众人都不由绷直了身子,气氛严肃的如同朝堂之上。

白遵焦急难耐,拼命压下对这个男人的畏惧,“渊王殿下,这、这……”

“你聋?”

男人不耐的扫了眼白遵,后者吓得一哆嗦,头都不敢再抬。

但紧接着,让白遵更惊悚的事情来了。

白凝安扶着膝盖站起,顶着苍白的小脸:“好了,烦请渊王殿下看看。”

如今白绝鸣没再吐血,脸色也渐渐由青转白,逐渐恢复正常。

白遵眼睛瞪得都要快掉地上,连呼吸都忘了。

顾渊旭走上前,检查后神色稍缓:“不错,伤情稳定,好生养着,过几日便能醒。”

众人起先是愣了一瞬,紧接各个面露喜色,连忙围上去看白绝鸣。

白凝安如释重负,后退两步让出位置,却因失血过多阵阵眩晕,站都有些站不住。

眼看要摔,一只冰冷修长的手忽然伸出扶了她一把,顾渊旭指尖不经意间触到了她的手腕,眉宇微皱,低头便见松散的纱布下深可见骨的伤口,让他莫名看不顺眼。

男人冷笑:“就白小姐这点脑子,也只能想到自残了。”

耳畔冷冽的声音让白凝安清醒,她晃晃脑袋,勉强站稳,缩回被顾渊旭拉着的手。

而男人却又注意到了她手上缠的乱糟糟的纱布,满脸嫌弃。

“怎么,包扎都不会?”

“那么讲究做什么?”

顾渊旭脸黑了下来,居然还敢跟他顶嘴?

他一把拽过白凝安的手,染了血的纱布松垮垮的挂在手腕上,连伤口都没完全遮住。

“你这能看?”

“我……随便缠的。”

白凝安脸色微囧,当时就顾着救人了,随手胡乱缠了几圈,如今确实凌乱的过分。

正尴尬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忽然伸了过来,指尖夹着拇指大的小瓷瓶。

白凝安一怔,“这是?”

“药。”男人不耐,只简短一字。

她也无所谓他态度如何,浅笑着接下:“多谢。”

两人平静交流着,看得一旁顾渊旭的随从任舟目瞪口呆,他家那一贯冷血残忍的主子何时变得那么好心了?

居然会关心一个女人,还主动给人家递药。

而且对方竟然还是他曾万分嫌恶的白家三小姐!

顾渊旭似乎并不怎么喜欢那句道谢,不屑的冷哼道:“失败品罢了,狗都嫌弃”

白凝安扯出瓶塞,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一看,表情瞬间凝滞。

“您家狗……还真金贵啊。”

任舟更是看着她掌心的丹药眼睛发直,差点惊掉下巴。

这可是一颗万金难求的归元丹!当年太后用珍藏数年的至宝换他家主子都没给,如今居然随手丢给了一个丑丫头!?

某一瞬间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没睡醒……

此时屋子里众人基本都各忙各的,白遵看准机会便要偷溜。

他就是死都不会穿肚兜游街!

他打算先出城避避风头,等这事儿渐渐被众人遗忘之后再回来收拾这死丫头!

白遵顺利走到门口,眼看只有一步便能闪身离开,一道让他毕生难忘的声音响起。

“四叔,赌约尚未完成,您这是准备上哪儿啊?”


孟伊雪咬着嘴唇,一脸委屈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方子,解释道:“这方子给老爷子用之前定是要给大家一起看看的,定不会大意。”

孟伊雪将方子交给顾渊旭,等顾渊旭看完后,白家众人也都看了一遍,见渊王殿下都没说什么,他们也不敢出声,毕竟他们也不懂医术。

方子传到白凝安手里,她随意一番,冷笑出声,这种方子,亏得孟伊雪怎么敢拿出来,更神奇的是,白家人还没有异议。

“这古方是哪里来的,怎么只有这一张,别的呢?”白凝安眸光犀利。

孟伊雪不慌不忙道:“书籍早已遗失,这是侥幸留下来的。”

这话也就骗骗傻子而已,不过白凝安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深究,而是问起了别的。

“这方子上说,一次要用一碗血,一天取一次,连续半个月,且只能取一个人的,这怕不是救命,而是杀人。”

孟伊雪心头一跳,柔柔解释道:“古方上这么说,定是已经实践过了,何况,只是取几次血而已,三小姐这般说,可就太多虑了。”

白凝安冷眼看着她狡辩,心里毫无波澜,“若是以血入药,祖父有任何闪失,你能否承担责任?”

孟伊雪皱了皱眉,眼眶瞬间泛红,拿着手帕擦拭着眼角,“三小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只是想着让老爷早些痊愈,却要经此质疑。”

白家众人看到这副场景,有些动摇,他们不愿让渊王误会他们白家人冷心冷情。

“我觉得这个古方可行,救命的东西,自然是要古怪一些,而且,人血是难得的东西,能用来救人命,也说的过去。”

“伊雪这次,却是实实在在的上心了,白凝安,你身为白家三小姐,却是一点没有气度。”

白家的几个长辈挺身而出,站在了孟伊雪这边,大义凛然的指责着白凝安。

顾渊旭单手撑着下巴,饶有兴味的看着这一幕,又转头去看白凝安,这么多长辈一致责怪她,她会怎么办。

认错,道歉,还是羞惭的躲进房间里?

顾渊旭兴味盎然,不管哪一个,好像都非常有意思呢。

谁知,白凝安却不按常理来,脸上根本没有一点难堪和羞愧,反而笑意盈盈冲着骂她的长辈点头,仿佛很是赞成对方的说法。

唔,这小丫头,是要干嘛?

顾渊旭眼里的兴趣更浓了一些,换了个坐姿,等着这场好戏演下去。

那边,等到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差不多,白凝安出声了,只见她诚恳地道:“各位叔叔伯伯们说的都对,伊雪确实品德高尚,凝安自愧不如。”

众人一愣,不知道白凝安是何用意,孟伊雪同样心生疑惑,心头生出了几分警惕。

只见白凝安走过来,抓着孟伊雪的手:“我年纪小,说话做事很鲁莽,还望妹妹不要怪罪,你这般牺牲自己救治祖父,我们白家所有人都会感激你的。”

孟伊雪越听这话越不对劲,脸色一变,胆战心惊地道:“凝安姐姐,你在说什么?”

白凝安一脸无辜:“妹妹不要谦虚,毕竟半个月每天都需要你的一碗血,若是祖父没有大好,可能还要延长疗程。妹妹如此奉献,当得起我们的感谢。”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孟伊雪都听得懂,就是连起来,有些费解,她什么时候说过要献血了,她拿出这个方子,是要整白凝安的!

孟伊雪面露惊恐,大力抽出自己的手,后退几步,声音都颤抖起来:“凝安姐姐你可别胡说,我,我没……”

“怎么,你不愿意?”白凝安的脸色登时就沉了下来,清丽的五官笼罩上一层寒霜,倒是有几分凛冽的意味。

孟伊雪哑口无言,看着众人都看着她,心里又慌,飞快的找着借口:“当然不是,只是这个方子,需要至亲人身上的血才行。”

白凝安弹了弹那张方子,悠悠道:“这上面可没写,你别乱加哦。”

众人这时也都是一脸错愕,看那孟伊雪,已经被白凝安逼到了角落,像朵风中的小白莲一样。

“其实是有的,只不过那页纸被我弄丢了。”孟伊雪强作镇定,又捂着心口道,“我是愿意给老爷献血的,只要老爷需要,我这条命给老爷都没关系,可是,可是我们要按着方子来啊。”

白凝安啧啧感叹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刚刚怎么不说,莫非你是故意的,想要害人性命?”

一直没出声的顾渊旭悠悠开口:“我瞧着,这方子上,好像是谁的血都可以,既然没有危险,孟小姐又如此大义凛然,本王倒是觉得,应该全了她这份心意。”

渊王都这么说了,众人纷纷附和。

白凝安看了顾渊旭一眼,眼神探究,这人竟然会给她说话?刚才不还一脸兴味的要看好戏么。

顾渊旭神情与往日无异,仿佛刚才没有帮她一般。

白凝安垂眸,这个情她记下了。

下人将一只大海碗和一把匕首放在桌上,那匕首闪着寒光,看的人心头发颤。

孟伊雪不停的后退,但是很快就被白凝安叫人按住了,压在了桌子上。

屋内只有孟伊雪的呜呜的叫声,她被人按在桌上,露出手腕,有人执刀往她手腕上划了一刀,疼的她全身发抖。

孟伊雪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鲜血从身体里流出去,彻骨的寒冷从头凉到了脚底!


白凝安想了想,去找丽妃娘娘帮忙也是种办法,只是霜儿身据妖神心这件事事关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好,万一,一不小心……她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她也不敢想象,后果她承担不起。

白凝安眼眸掠过一道光,开口道,“二叔,还是先让我自己试试看吧。如果实在找不到办法再去找丽妃娘娘也不迟。”

白二叔安慰她说,“凝安,你也别太伤心了。虽然南霜现在昏迷不醒,但好歹是捡回了一条命,相信他总有一天会醒的。”

白凝安看着白南霜,眼底一涩,“二叔,我没事,我会振作起来的。谢谢你,二叔。”

就在这时,任远已经带着渊王的十二箱聘礼来到了白府门前。

听着下人的通报,白凝安愣了愣!手中捻着的医书跌落在地上。

这……顾渊旭,他想做什么?

渊王跟白府提亲的消息,如此大张旗鼓,不一会便在市井上传开了,同样,这件事也震惊了白府上下。

任远带着聘礼进了白府,说是渊王爷来给白家三小姐下聘。

孟伊雪的丫鬟正好路过看到了这一幕,急忙跑回去告诉了孟伊雪。

“小姐,小姐。”丫鬟着急忙慌乱的跑进院子喊道。

“那么大声干什么,我还没聋呢!。”孟伊雪慢悠悠的从屋子里走出来。

“不好啦,不好啦。渊王爷的人带着十二箱聘礼来提亲了。”丫鬟气喘吁吁的说到。

“渊王来提亲?我跟他没见过几面啊,怎么会来向我提亲呢?”孟伊雪一脸诧异,眼底带着喜色。

“不,不是。是来跟白三小姐白凝安提亲的。”丫鬟急忙解释道。

“什么?怎么可能是白凝安那个贱人!你确定没有听错?”孟伊雪顿时脸色惨白,她不敢相信,渊王爷竟然看上那个丑女人了!

“没有,奴婢亲耳听到就是白三小姐白凝安。”小丫鬟回答道。

孟伊雪狠狠咬着下唇,默然片刻才平静下来,咬牙道:“是吗?走,让=我们去恭喜姐姐。”

孟伊雪带着丫鬟来到了白凝安所在的书房。这时,白凝安跟白二叔也才刚刚知道渊王爷派人来提亲的事。

“姐姐。”孟伊雪推开门,看到了在书房的两人。

“义父,也在啊。恭喜姐姐,要成为渊王妃了。”

“要不是姐姐那么早就有了孩子,估计我们家得天天有好多人来提亲的。”孟伊雪故作可惜的道。

白二叔听出了孟伊雪话里的意思,皱了皱眉头,正欲开口斥责,白凝安提前开了口:“二叔,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孟伊雪还欲再说些什么,被白二爷瞪了一眼,咬了咬唇,跟着离开。

当得知渊王让人送来了十二箱聘礼后,白凝安猜测顾渊旭十有七八是为了南霜的妖神心来的,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让他得逞。

不管怎样一定不能让霜儿有妖神心的事情暴漏出来,不光是为了南霜,还为了整个白家。

从书房出来后,白凝安赶忙来到白绝明的卧房,敲了敲门,“祖父,我是白凝安。”

白绝鸣听见是白凝安来了,想来她应该是为了渊王提亲一事而来,便让进来了。

白凝安直接跪了下来,请求道,“祖父,我不想嫁给渊王。”

白绝鸣赶忙把她扶起来,“傻孩子,你这是做什么,你若不想,我还能逼你嫁给渊王不成?”

白凝安站起来说:“祖父当真?”

“祖父知道你是因为聂瀚学的事,但是渊旭他跟那人是不一样的。从小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现在南霜这种情况,你总要给他找个父亲。”白绝鸣劝道。

“凝安明白,只是凝安因为聂瀚学一事产生了不小的影响,我只想以后找个普通的男人好好的度过一生。更何况霜儿现在昏迷不醒,我实在没心思想这些。”白凝安婉拒着。

谁知道那顾渊旭安的什么心思!

被白凝安一提,白绝鸣想到自己那个昏迷不醒的外孙,顿时心里一涩。“好,祖父会替你拒了这门亲事。至于霜儿,你也不要太伤心,他一定会醒过来的。在他醒过来之前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能霜儿还没醒来,你也倒下了。”

白凝安见白绝鸣松口了,“好,凝安知道了。既然没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祖父,你也要注意身体啊。”

就在白绝鸣准备让白凝安回去的时候,前面传来通报说是渊王来了,白绝鸣让人将渊王带去大堂,自己随后就到。

顾渊旭也没想到再次见到老爷子,居然都可以下地了。

“老爷子,您大可不必亲自过来。”

顾渊旭起身相迎,眸子深邃,率先开口道:“我想迎娶白凝安小姐意已决,也希望老爷子成全。”

“老身躺的久了,身子骨也累,而且这事关乎凝安的名声,我想王爷应该也知道,这与私情,还是希望你好好考虑清楚。”白绝鸣态度坚决。

顾渊旭五官锐利深刻,开口道:“老爷子,您也累了,先休息一下,我想和凝安单独聊聊。”

白绝鸣看向白凝安,白凝安微微颔首:“可以。”

“算了,我还是老了,凝安,你自行说吧。”白绝鸣开口道。

“好的,祖父。”白凝安回应道。

白绝鸣走后,白凝安遣散了丫鬟,大堂只留下了她和顾渊旭两人。

“不知王爷这么急迫的想让我嫁过去,是什么目的?”白凝安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端着茶杯慢慢地开口。

“本王知道霜儿从那天回来后便一直昏迷不醒,你试了很多方法都没有唤醒他,对吗?”顾渊旭漆黑的眸子深如旋涡,紧紧的盯着白凝安。

其实,早在白凝安发现白南霜昏迷不醒的时候,顾渊旭就通过暗卫知道了一切。但他什么也没说就是等的这一刻。

“你怎么知道的?”白凝安警惕,转念一想,“你派人监视我!”

顾渊旭坐在那里慢悠悠的回道,“是又怎么样,只要你嫁给我,我就可以帮你把霜儿救醒。”

白凝安脸色一变,“顾渊旭!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别有所图?”

“每个人在这个世道里,都有着自己的目的,而我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你。”顾渊旭嘴角噙着玩味,缓步向她走近。


顾渊旭沉默了一会儿,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暂未有信,但既然暗处之人未伤害青竹他们,那必定是另有图谋。既然有所图,那便不会伤害南霜!信我,我定会把南霜安然无恙地找回来!”

白凝安听着,也不知信了没信,总之她趴在顾渊旭地背上,渐渐地睡了过去!

白凝安再次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她骤然坐起,又怔愣发呆,过了许久这才来到铜镜面前。

白凝安摸了摸自己完好无缺地脸,只觉得讽刺。上一世被毁容时她曾无比的怨恨,无时无刻不期望自己有恢复容貌的一天!可而今如愿以偿,她却只觉得还不如容貌尽毁来得安心。

白凝安来到床前,取出自己的药囊,拿出一粒药吞下。

有时候美貌是武器,可伤敌可自护;而有时候,美貌却是负累,是一些祸事地开端!现在的她,无力保护南霜,暗地里还有仇敌虎视眈眈,这样的美貌只会给她招来祸端!

白凝安闭了闭眼,再睁眼她的脸上又恢复了青青紫紫地毒斑,同往日没什么两样!

顾渊旭过来时,白凝安正坐在窗边出神,她两手纤长地食指不停地绕着,显然内心十分地担忧。

顾渊旭看了看白凝安又恢复丑陋地脸颊,顿了顿,什么都没说,只是让任远上前汇报消息。

“不久前霈县曾来了一队商队,打南方而来欲往北去,途径此地歇脚。昨夜子时,他们的人驾着四辆马车鬼鬼祟祟地出城,所经之路恰巧路过小院西南角。”

白凝安皱眉坐起:“你的意思是说,霜儿的失踪是与那队商人有关!”

顾渊旭走近白凝安,按下她将欲起身的身子:“并不!”

顾渊旭说着,递给了白凝安一只绣鞋,鞋上绣着蜻蜓点水图,鞋底还沾着泥泞。

白凝安的脸颊红了红,接过鞋子放在一侧,恰巧与床边地那只凑成一双,正是她昨日跑丢的鞋子!

任远用尽力气忍住自己涌上地笑意,他哪里见过自家冷面王爷为人做过这般体贴讨巧地事!

“禀王爷王妃,那商人确实不是幕后之人。据城中乞儿称,前两日,那队商人别被附近的流匪盯上。昨日天色将晚,那流匪打杀了商队好些人,趁着夜色直接充装商人鬼鬼祟祟出城而去!”

白凝安心下一惊:“那乞儿既然知道此事,怎不来报官?”

任远笑笑,唇边地凉薄不屑,同顾渊旭一脉相传:“以往现今积威甚重,导致百姓不信官府。再说,现今世道混乱,只求在乱世保命之人,又怎会多管闲事?”

任远说得是事实,白凝安无处可辩,只能长叹:“那可有流匪踪迹?”

任远还想再回,顾渊旭却似是嫌弃任远话太多,挤进他们中间道:“走吧,往东三十里,那是他们的老巢!”

任远:“……”让他亲自回禀地是王爷,不愿王妃一直与他说话地还是王爷,这王爷看似威严,原来也不尽是刚正无私。

出了霈县往东三十里原是一处小山包,林木繁茂道路崎岖十分难走!对于流匪来说易守难攻,利于躲藏,是再好不过地藏身之后!

白凝安跟着顾渊旭赶去,无比庆幸顾渊旭带着这些人是行军打仗地好手。都是生死场上滚过来的人物,什么样地地形和计谋没见过?三十三册兵书和一十七册谋术似是刻进他们脑海里,对付流匪,不过就是动动手指地事。

白凝安一路跟着顾渊旭直捣流匪老窝,事情顺利到她有点不敢想象!

“霜儿!霜儿!你在哪儿?”

白凝安一边惊叹于顾渊旭的手段,一边慌张地喊着南霜的名字。

流匪外围的小人物不堪一击,只是……

“王爷,情况不对!”前方开路的任远回来禀告。

这些流匪也不过就是些落草为寇的村民,流匪窝简陋的可以。除了半山腰处站岗的几个小匪,越往里走,反而越是安静地不见人影。

顾渊旭皱眉,揽着白凝安抽出了长剑。

“娘……”

白凝安四处找寻南霜,终于听到一声细小地呼喊。顾渊旭护着白凝安往林中深处走,只见林间建起了一处大寨,进了大寨便见满地的尸骨,尸骨中间,正坐着一个瘦瘦小小地孩童。

正是南霜!

月光下的流匪窝,简陋粗犷带着一种莫名地诡异感。粗布麻衣地流匪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殷红地鲜血如小水流般渐渐汇聚,四散地往外扩延。

时光安静地仿佛停止,四周唯一声音,便是夜里地不安地虫鸣。

“娘~”

瘦弱地叶南霜双眼无神地坐在尸骨中心,幼小地身体里发出极其弱小地呼喊!

顾渊旭一行人被眼前诡异地景象惊住,直到毫无所知地南霜又发出一声细小地呜咽。

“霜儿!”白凝安回过神来,什么都顾不得便要上前去抱南霜,半路却被顾渊旭拦住。

“你放开!”白凝安大声呵斥,挣扎着拍打顾渊旭地手臂!

“冷静点!”顾渊旭也难得地提高了音量,被拍红的手臂牢牢地箍着白凝安地细腰。

“仔细看!”白凝安耳边传来顾渊旭地声音,只是顾渊旭让她看什么,白凝安一时没有转过脑筋。

顾渊旭挑眉示意,任远这个任劳任怨地下属便抽出长剑缓慢地接近试探。

只见任远接近南霜不过十米,南霜的身子就开始发抖,迷茫的双目瞬间赤红,周身青筋暴起,狰狞的样子像是上古的凶兽。

“霜儿!”白凝安瞬间红了眼眶,挣扎着想要接近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暴走地南霜神智尽失,听不见任何声音,稚嫩地嗓子里发出阵阵嘶吼,不似人声仿若兽鸣。

任远顶着压力靠近,不见南霜如何动作,任远却突然就抬剑运势。

“不要!”白凝安大惊!

铿锵!

原以为是任远动手在先,等交锋的声音传来,众人这才发现,竟是南霜不知何时暴起,细小地手腕似金戈般砸在任远地剑上!而任远抬剑,不过是察觉到危险回剑自保而已。

南霜的进攻还在继续,任远额头却冒出了好些汗迹,看样子落败不过是顷刻间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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