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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如我与君兮无删减+无广告

苏扶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菲灵出发前怎么也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她抱着一堆绫罗绸缎,欲哭无泪。她想哭的是,这家华绣阁消费太贵了,拿在手上的任意一件衣物都抵得上云初的二十坛陈年老酒!她无奈的是,她不是给她自己买,是给男人,男人啊!可徐辰挑的都是啥,不是襦裙就是纱巾,喵茂策怎么穿?偏偏她还不能说。彼时,徐辰又拿了一件过来:“白姑娘,若是这些你都不喜欢,瞧瞧这件如何?你看……”白菲灵在心里哀嚎一声,早知道她就偷偷摸摸的出来,就不会在出府的路上遇到这家伙了。一听到她说是去买衣服,那可真叫一个积极,无论如何都要一同前往帮她推荐挑选,她又不好拒绝徐辰的好意,可事实证明,该拒绝别人的时候还是要拒绝,不然导致她现在买也不是,不买也不是。“那个,徐公子啊,你的衣品堪称上...

主角:白菲灵南宫忆   更新:2024-11-28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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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菲灵南宫忆的其他类型小说《唯有如我与君兮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苏扶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菲灵出发前怎么也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她抱着一堆绫罗绸缎,欲哭无泪。她想哭的是,这家华绣阁消费太贵了,拿在手上的任意一件衣物都抵得上云初的二十坛陈年老酒!她无奈的是,她不是给她自己买,是给男人,男人啊!可徐辰挑的都是啥,不是襦裙就是纱巾,喵茂策怎么穿?偏偏她还不能说。彼时,徐辰又拿了一件过来:“白姑娘,若是这些你都不喜欢,瞧瞧这件如何?你看……”白菲灵在心里哀嚎一声,早知道她就偷偷摸摸的出来,就不会在出府的路上遇到这家伙了。一听到她说是去买衣服,那可真叫一个积极,无论如何都要一同前往帮她推荐挑选,她又不好拒绝徐辰的好意,可事实证明,该拒绝别人的时候还是要拒绝,不然导致她现在买也不是,不买也不是。“那个,徐公子啊,你的衣品堪称上...

《唯有如我与君兮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白菲灵出发前怎么也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她抱着一堆绫罗绸缎,欲哭无泪。

她想哭的是,这家华绣阁消费太贵了,拿在手上的任意一件衣物都抵得上云初的二十坛陈年老酒!她无奈的是,她不是给她自己买,是给男人,男人啊!

可徐辰挑的都是啥,不是襦裙就是纱巾,喵茂策怎么穿?

偏偏她还不能说。

彼时,徐辰又拿了一件过来:“白姑娘,若是这些你都不喜欢,瞧瞧这件如何?你看……”

白菲灵在心里哀嚎一声,早知道她就偷偷摸摸的出来,就不会在出府的路上遇到这家伙了。

一听到她说是去买衣服,那可真叫一个积极,无论如何都要一同前往帮她推荐挑选,她又不好拒绝徐辰的好意,可事实证明,该拒绝别人的时候还是要拒绝,不然导致她现在买也不是,不买也不是。

“那个,徐公子啊,你的衣品堪称上等,就是吧我,我想买一件宽松的……”白菲灵尽量把话说的委婉一些。

“宽松?”徐辰想了一会儿,“我明白姑娘之意了!”

说着又去挑。

明白?你真的明白了?

白菲灵觉得他肯定没明白,将手上的衣服全都放到一边,赶紧拉住他:“等等等徐公子,我想先自己看看,你看成吗?”

徐辰闻言拧眉盯着白菲灵,她觉得有点发毛。

就在她以为徐辰会生气时,他展颜一笑:“那可真是太好了!”

??

这转变的也太快了。

徐辰抹了一把假眼泪:“白姑娘你有所不知,月楼他简直太狠心了,居然收了我所有钱财!”

把钱全收了?那是挺狠心的。

“我已三日没有新衣裳了!”

……她收回刚才的话。

“所幸遇到白姑娘你,徐某感激不尽。今日账单还烦请白姑娘结算,白姑娘离府之日徐某将以五倍银子偿还!”

五倍!

“没问题!”白菲灵义正言辞,拍了拍自己胸脯,谁想没控制好力道,“咳咳,包在我身上!”

妈耶,五倍,这利息也太高了吧!虽然这样想不太好,但如果徐辰他买了很多,那她不就发财了吗?

尽管白菲灵带得不多,却也有不少,只在身上留了大概一件衣服的钱,其余全都给了徐辰,约定好在柜台处等候,两人都喜滋滋的,分道扬镳。

白菲灵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买了。

华绣阁不愧为天下第一阁,主店在衮州,分店开满了九州各地。装修高雅贵气,待客周到有礼,衣物款式颜色应有尽有,上至耄耋老人,下至襁褓小儿。好在华绣阁划分为三层,精致程度也随楼层升高而升高。

白菲灵特意避开徐辰来了一楼,也看得眼花缭乱,最后挑了一件最简单的,普通款式,没有任何纹样图案。

“你买男子衣物?”一个熟悉的声音冷不丁从背后响起。

白菲灵吓得一激灵,赶紧放回原处,矢口否认:“没,没有啊,我我随便看看。”

转念一想,不对啊,这不是徐辰的声音啊。

回头一看,原来是南宫忆。


自那日比试之后,叶竹孤几乎很少来白月灵这里,唯独每夜就寝时两人会见上一面,便再没有了交集,甚至叶竹孤只是睡在书房。

一开始,幽蛇宫里的人都在传白月灵失宠了。叶竹孤本来要娶的人是白菲灵,而不是她,不过几日就失去了新鲜感。

然而流言蜚语传了不超一日,她便听闻叶竹孤罚了总管几十大板,杀鸡儆猴,打得连屁股都开花了。

当然,不用想就知道,后半句是人传人传岔了。

其实白月灵对这些并不在意,叶竹孤能够十里红妆娶她,已经很好了。

流言什么的,在灵狐宫还少?

倒是身边的鸣燕,始终为白月灵打抱不平,为这无趣的族长夫人生活添了些许乐趣。

事实上,同叶竹孤比赢之后,白月灵并没有不让他来,她只要求准许她每日出宫。

白月灵明白宫中规矩,也有身为族长夫人的自知。可她仍是觉得宫中闷得慌,自幼白隐翎不曾过问她的事,当然也是不管她在哪了。

至于叶竹孤为什么不来了……

就当是他开窍,有分寸了。

白月灵习惯了待在芍金坊,虽说是为妖界的烟花之地,这里的妓子面首皆身不由己,但有许许多多同她情投意合的人。

在这里,白月灵不仅可以增进自己的技艺,还可以结交形形色色的良友。

偏偏今日,让她撞上了意外之人。

“夫人也爱来此地?”

白月灵不慌不忙的行礼:“见过大长老。”

大长老扶起她:“哎,在外面就不必了。”

“烟花之地亦有诗酒雅乐。”

“哈哈哈,”大长老闻言笑了,“好一个‘烟花之地亦有诗酒雅乐’。”

“大长老言笑了,小女子只是……”

大长老摆摆手:“慢着,唤我叶尘便好。”

“见过叶公子。”

一番相处下来,大长老叶尘竟也是一个性情中人,倒是让白月灵有些没想到。

这个叶尘不仅相貌年轻,性格也好相处,而且才华横溢,知晓不少她不会的诗词歌赋。

想来那日也只有他没有为难自己。

他们一起谈词说赋,交谈甚欢。

叶尘问道:“敢问白姑娘的最爱之物为何?”

“……荷花。”

“竟是荷花?在下见过的女子大多喜爱牡丹,亦或桃花,鲜少如你一般喜爱荷花。”

“凡人曾说:‘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在下也觉得甚好,”叶尘点点头,“白姑娘果真并非一般人。”

白月灵打趣道:“叶公子你错了,小女子并非‘人’,而是妖。”

“哈哈哈,没想到白姑娘如此风趣!”

两人碰了酒杯,一饮而下,好不痛快。

可惜好景不长,才过了几个时辰,有其他的妖闯进了房间。

叶尘起身,问候道:“叶族长,有些时日没见了。”

“叶尘,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与白姑娘一同玩乐。”

说罢,叶尘和白月灵对视了一眼。

在叶竹孤眼里,这不就是眉目传情吗!

偏偏到现在,白月灵丝毫不觉羞愧,好像和他没什么关系。

叶竹孤越想越气:“你是在勾引有夫之妇!”

白月灵闻言喊道:“叶竹孤,你怎么说话的?”

这让叶竹孤更憋屈了,他说的难道不对么!

叶竹孤拉住白月灵:“你先跟我回去!”


白月灵被叶竹孤强制带回了幽蛇宫,一路上他都死死抓着她的手腕,似乎生怕她跑了。

“叶竹孤,你能不能轻点?”

他闻言回过头,发现白月灵的手腕已经被他抓得有些微微泛红了,这才松了手。

叶竹孤撇过头,冷哼一声,仿佛是在赌气一般:“你是何身份,你不清楚吗?”

“我当然知道。”白月灵揉着手腕,秀气的眉峰轻轻蹙起。

“那你还……!”叶竹孤欲言又止,一甩衣袖。

“我知道你在怨我什么。”白菲灵走至桌前,沏茶。

她容止端丽,优雅地将茶倒入杯中:“身为一族公主,却去往芍金坊那样风尘花柳之地。”

“不是——”

白月灵动作一顿,她轻轻放下茶壶,疑惑道:“莫不是怨我身为族长夫人,夜黑时还未归?

……可我已乔装打扮,身着男装,若非大长老认出我来,旁人绝不知晓我为女子。”

叶竹孤看她一身干净利落的男装,无力反驳。

确实看不出来,可他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要怎么说白月灵才明白,她是他的妻,却与别的男子玩乐……

白月灵见他不说话,以为是默认了:“好了,你若不喜,往后我不夜晚外出便是了。”

“我走了。”

说罢,叶竹孤负气吃醋离开殿内。

白月灵觉得莫名其妙,她没怪叶竹孤擅作主张,都已经退让一步了,甚至还打算给他倒茶喝。

他不喝也罢,还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白月灵撇撇嘴,算了,走了也好,自己落得清静。

“鸣燕。”

叶竹孤一边走,一边生闷气,在他心里,叶尘早已被他千刀万剐了不知多少遍。

脚边有挡路的石子,叶竹孤气愤地一脚踢开。

说出来,白月灵也只会觉得自己是多管闲事,毕竟是两族和亲而已……

更别提自己的心意。

她不知道,其实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们就见过面了。

犹记得那时,蛇族远不如今时繁盛,连正式的宫殿也没有,只是一个无人问津的族群。他虽为下一任族长继承人,也不过总角之年。

一日他自读书练功后偷偷溜出来玩耍,却看见荷花池面有妖浮上浮下,若隐若现,似有若无的求救声。很快,水面又恢复了平静。

想也没想他就跳了下去,好在他水性极好,白月灵瘦弱,成功救了上来。

他见过许多好看的女子,也不得不为她的容颜惊叹。

十一二岁的少女,头发墨黑,面上不施粉黛,肤如凝脂,落了水的缘故,清丽的脸上显出一种病态的苍白。

“姑娘,姑娘,你醒醒!”

她怎么叫也叫不醒,再去试鼻息,已没了呼吸!

吓得他赶忙口对口吹气,反复进行,直到白月灵终于咳出水,重新有了呼吸。

她身上的衣物已湿透,他的法术还不熟练,无法变出新的衣物,只得脱了自己的外衫盖在她身上,升起篝火,将她抱在怀里。

几炷香后,白月灵悠悠转醒,他并不知晓。

“……这是何处?”


妖界。

“公主!”

只见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进戚竺轩,打断白月灵坐在案台上作画。

白月灵微微皱眉,将画笔放至笔搁上,看向喘着气的丫鬟,淡淡道:“鸣燕,何事?”

“公主,王,王上竟来了!”

“父王?!”

白月灵闻言立即起身,突然的动作打翻了砚台,未完成的画被墨水染上了一团黑,她无暇顾及,提起裙摆就跑了出去。

“哎,公主!”

白隐翎正一步一步走进戚竺轩,白月灵真真切切地瞧见他的身影,面上仿若千万朵鲜花绽放,连眉梢也有一抹喜色。她后知后觉此时自己的动作有些鲁莽,连忙整理衣裳调整姿态,但还是耐不住快步走向白隐翎。

“参见父王。”白月灵作揖,优雅大方,就像是一位真正的公主。

白隐翎摆摆手,示意她免礼:“本王听闻你在修习医术。”

“回父王,的确如此。父王心系百姓,若习得了医术便可为父王分忧了。”白月灵保持着微笑,满心欢喜。

“修习医术是好,不过技在精而不在多,你可明白?”

“是,”白月灵笑了笑,暗暗攥紧了衣袖,“父王,此戚竺轩由我亲手设计,您还是第一次来,带您转转吧?”

“不必了。趁着今日万里无云的好天气,本王也告知你一件喜事吧,三日后,与蛇族成婚,你好好准备准备。”说罢,抬脚就走。

白月灵渐渐笑不出来了:“父王,成婚的不该是白菲灵吗?”

白隐翎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她是你妹妹,怎可直呼其名,平日里的规矩都哪去了!”

“父王,您不要转移话题。那白菲灵怕不是逃婚了罢!”白月灵咬唇,说道。

他愣了片刻,沉下气:“你既已知道,更无需多言。”

“可父王,我不愿,凭什么她……”

白隐翎甩袖,打断白菲灵:“由不得你,此事你不愿也得愿!”

又是如此!为何她白月灵要替白菲灵收拾这烂摊子?父王总是如此偏心,她何处比不上白菲灵?父王到底……

“您有没有把我当成您的女儿!”

白月灵一不小心就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但她不后悔。

“你说什么?”然而这一问却把白隐翎问倒了,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父王,您可曾有过一刻,把我当成您的女儿?”白月灵抓住他的衣袖,顿了顿,眼神希冀地望着,“哪怕,一刻?”

他不说话。白月灵从来没有觉得如此煎熬过,她默默安慰着自己惶恐的心,至少是有一刻的罢?就算只有一刻,她也满足了。

白隐翎终于有了反应,只看了她一眼,就别过脸,缓缓扯开她的手:“没有,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他从来没有把她当成他的女儿。

从来没有!

不知为何,白隐翎分明没有用多大力气,她却跌坐到地上。他没做任何停留,只在出门前留下一句“此三日,哪都不许去”。

收拾好案台出来的鸣燕听到了一切,她叹了口气,去扶白月灵。

“公主,您这是何必呢?”

“不要叫我公主!”白月灵强忍着泪意,抵不过有哭腔。

鸣燕和白月灵从小一起长大,与白月灵不同的是她无父无母,自然不晓得白隐翎对白月灵来说意味着什么。她不懂白月灵为何执着于讨好白隐翎,不懂白月灵为何嫉妒白菲灵,甚至问着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她更不懂,白隐翎为何不待见白月灵。白月灵虽为公主,却有名无实,连这戚竺轩都是她与白月灵二人请求他人帮忙的。

回到屋里,鸣燕为了转移注意力,笑道:“公主,画上的墨水奴婢已用法术去除,可以继续作画了。”

白月灵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听到,她不再落泪,慢慢走到案台前,圆润的指尖拂过高档画纸。

就在鸣燕重新研好墨水时,白月灵忽然一把抓起画纸,在空中用法术将它们撕了个粉碎!

“无人观赏的东西,不画也罢!!”

鸣燕一时受到惊吓,露出了狐狸耳朵与尾巴。

白色碎片四处散落,如同一片片冰凉的雪,落进了白月灵的心里。

白月灵极力克制着怒气,这一切,拜白菲灵所赐!若是白菲灵消失了……

原本清澈干净的眼眸在此时,却充斥着怨恨、妒忌!


城使已派衙役封锁了卖艺兄弟家,且证实了那具尸体便是哥哥,所有的一切都足以说明弟弟在撒谎。

而两人终于被放了出来,即墨辞当即就单膝下跪,给宋衍行了个大礼。

宋衍赶忙扶起即墨辞:“哎哎,你这是何必?夸张了夸张了。”

云初当然也十分感谢:“若不是有宋公子的帮忙,恐怕云初早已……”

“我也没做什么,你最应该感谢的,还是你家公子——南宫忆才对。”宋衍对着即墨辞指了指一旁装作若无其事的南宫忆。

即墨辞便看向南宫忆。

“咳咳,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即墨辞拱手道:“公子,你的大恩大德,阿辞无以为报,唯有日后誓死相随,以命护您!”

“云初谢谢宋公子,”云初朝宋衍作揖,犹豫了片刻才对着南宫忆,“还有南宫公子。”

此案虽告一段落,但依旧存在着矛盾点。

白菲灵问道:“云初,你真的没有和那卖艺兄弟结仇?”

“真的没有,姐姐你要相信云初!”

宋衍也觉得奇怪:“可是为何要拉你下水?”

“……云初真的不知道。”纪云初委屈道。

即墨辞将她护在身后:“你们不要再为难云初了,她还只是个孩子。”

“云初不是孩子了!”纪云初推开即墨辞,“一定是有你们谁的仇人在幕后指使!不然的话,那个弟弟贪生怕死,哪里来的胆量杀人!”

宋衍摸摸下巴:“或许只是一时冲动罢了。”

南宫忆摇摇头:“不,云初说的有道理。那弟弟就算冲动,也不会等到七日后才报官,他何必在家里放一具腐烂的尸体?”

“对!那个幕后之人怂恿弟弟杀害了哥哥,他还找杀手顶替弟弟,然后让弟弟嫁祸给云初,为的就是拖住某人。”白菲灵一拍脑袋,最后睨了一眼南宫忆。

“白菲灵,你看我作甚?”

白菲灵掰手指数:“宋公子是青江江司,即墨公子是你的手下,云初是一个孤儿,在场的人身份明确, 唯独你,吃穿住行像个贵家公子,却不曾回过家。

谁知道你在官场上得罪了多少人呢。”

南宫忆上下扫视她,每一句话都直戳心灵:“是吗,怎么不说说你自己?

你突然出现,口音不像梁城本地人,身上有花不完的银子,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半玉。

说是不会武功,可事实上武功只略逊于我,甚至让我重伤。

最可疑的人,难道不是你?”

南宫忆一番话让白菲灵无力反驳,她确实是最可疑的,因为她根本就不属于这里。

“你,你胡说!”白菲灵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宋衍出来阻止当和事佬:“好了好了,你们俩不要吵了。我们现在就应该乘胜追击,找到弟弟,知道幕后指使是何人。

可别敌人还没找到,就先自乱阵脚,闹内讧。”

南宫忆白菲灵听后,对视一眼,各自扭过头,谁也不理谁。

对此,另外三人也不好多做评价,只能叹口气,摇摇头。

不约而同在心里想道:真幼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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