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拦李冲的其他类型小说《印神无双王拦李冲》,由网络作家“李郎憔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义带着全家老少,都来到门口接驾,心里都是忐忑。益阳郡主云采儿是理亲王云平阳的三女,自幼聪慧,又得到老太后的喜爱。受封永平郡主。可是理亲王陷入到争夺王位的争斗中,犯了大错,被贬为庐州王,云采儿也被贬为益阳郡主,驱除出了京城,来到了益阳。云采儿来到益阳之后,深居简出,并不参与益阳的事务,就是官员求见,也是一概不见。但是现在她怎么会来到李家,还亲自贺喜呢?和李义满腹狐疑不同,李振生等李族六老,可是尴尬的不得了。先前李族受到庞大势力的威胁,不得已才想牺牲李家,可现在李家竟然和益阳郡主拉上了关系,要是李家投靠了益阳郡主,得到了益阳郡主的保护,那么在益阳还怕谁了?益阳名义上是云采儿的封地,每年赋税的总额三分之一,要归她私人所有。她才是实际上的...
《印神无双王拦李冲》精彩片段
李义带着全家老少,都来到门口接驾,心里都是忐忑。
益阳郡主云采儿是理亲王云平阳的三女,自幼聪慧,又得到老太后的喜爱。受封永平郡主。可是理亲王陷入到争夺王位的争斗中,犯了大错,被贬为庐州王,云采儿也被贬为益阳郡主,驱除出了京城,来到了益阳。
云采儿来到益阳之后,深居简出,并不参与益阳的事务,就是官员求见,也是一概不见。但是现在她怎么会来到李家,还亲自贺喜呢?
和李义满腹狐疑不同,李振生等李族六老,可是尴尬的不得了。先前李族受到庞大势力的威胁,不得已才想牺牲李家,可现在李家竟然和益阳郡主拉上了关系,要是李家投靠了益阳郡主,得到了益阳郡主的保护,那么在益阳还怕谁了?
益阳名义上是云采儿的封地,每年赋税的总额三分之一,要归她私人所有。她才是实际上的益阳的主人。按照律法,周城主只是益阳的管家。虽然云采儿来到益阳一年多了,深居简出,也没有插手过益阳的政务,可要是她过问的话,就是周城主,表面上也得老老实实的听令。现在益阳的主人益阳郡主云采儿前来贺喜,所有人都惊呆了。
本来气焰嚣张的雷班头,看到李家的一个小小娶妾的婚礼,益阳郡主竟然亲自道贺,不由心里打鼓。此人也算是一个地痞小头目,常年在市井和衙门厮混,眼力很毒,一看到这个情景,立刻和带来的六个衙役一使眼色,便准备趁乱偷偷溜走。
哪知道他们七个刚溜出几步,就被四个黑衣大汉,一手提溜一个,拽住脖领,生生地给擒拿住了。其中一个黑衣头目目光如冰,冷冷地道:“郡主驾前,你们几个还想捣乱?要是再敢乱动,就先把你们捏死。”
四个黑衣大汉手上的劲道十足,强劲无比,雷班头等七人识得厉害,又看着面生,知晓这是郡主的护卫,顿时面如土色,别说不敢乱动,就是眼珠都不敢乱瞧了。
此时李家正门大开,云采儿下了郡主的仪仗,步行进入大门,李义带领一家老小,都急忙跪下迎接,云采儿没等他们跪下,就上前搀扶住段夫人,叫了一声免礼,亲热地寒暄了几句,便对李冲笑道:“十三郎,你当日见到我,可曾想到今日我的身份?”
李冲原本觉得当作朋友的彩云,定然出身不低,说不定是益阳的一等贵族家的大小姐,因此前几日便派人邀请她参加婚礼。以为她毕竟是千金小姐,未必会亲自来道贺,可想不到她的真实身份竟然是益阳郡主云采儿。而且对他十分看重,竟然亲自前来道贺。
李冲心里感叹命运的神奇,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苦笑道:“今日的种种际遇,我好像是做梦一般!”
云采儿一边迈步前行,一边调皮地笑道:“现在就觉得做梦了?等会还有好戏呢!可别欢喜得晕过去,错过了好戏呦!”
李冲笑道:“欢喜的事情我是不会错过的。”
二人一边说笑,一边朝大厅走去。
李族的六位长老,云采儿根本瞧都不瞧。
李十三是李家的庶子,母亲还是一个双目失明的丫鬟,可是云采儿不仅越过李义,段夫人,李族的长老更是看都不看,只是顾着和李十三说话,摆明了对李十三看重非常,李族的六老,此刻心里真是既羞愧,又嫉妒和后悔。
到了大厅,云采儿坐在最尊贵的位置,其他人等也都要落座。
李冲叫道:“且慢。这几位老人家,还有你们这几位客人,方才你们不是说不是来参加我老十三的婚礼吗?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李义此刻也已经寒了心,知道以后遇到难关,这些人根本都不会帮忙,此刻大出恶气,心里也是痛快,也冷声道:“既然李族不再容我李家,那么你们以后就不再和我有瓜葛,准备看我热闹的诸位,赶紧给我滚出李府吧!”
李冲本来以为他的父亲李义,受到这个世界的礼法的教育,会有愚忠的想法,说不定会借着郡主的势,重回李族,可见他下的决断,比他还要干脆,心里赞叹。
李振生老脸一红,便朝云采儿一拜,“郡主,今日我李族有些误会,老朽等人就不陪郡主了,改日再登门赔罪。”说完就要离开。
云采儿一摆手,“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我这人喜欢热闹。”李振生等李族六老,只好无奈地留了下来,感到十分的难堪。
至于李义的五位生死之交,更是坐立不安。
这时几个黑衣护卫,提着雷班头等人,丢到大厅上,一个黑衣头目禀告道:“启禀郡主,这七个衙役,形迹可疑,恐怕对郡主不利,要不要属下动刑?”
雷班头一声哀号,此刻也顾不得别的了,只能拼死一争了,跪下拼命磕头,哀叫道:“郡主饶命,我等是奉了府衙之令,前来提审嫌犯十三少爷的。可不是偷偷混入李府的。还请郡主明鉴啊!”
云采儿美目流盼,十分感兴趣地道:“你起来说话。你说李十三是嫌犯?他犯了什么案子?”
雷班头一听,心里顿时一转,心想难道郡主是想要认清这个李十三的真面目?要是我说动了郡主,拆穿这小子的丑恶嘴脸,说不定郡主还会给我做主呢?急忙叫道:“李十三在八日前,有人看见他在夜里,刺杀了府衙的范总衙。小人就是因为这事,前来提审他的。”
云采儿本来笑意盈盈,听了他这番话,突然脸色一变,冷笑道:“八日前?哼,真是胡说八道,八日前李十三正在我府里做客,方公公看他棋艺高妙,和他下了一夜的棋,怎么会成了杀害什么范总衙的嫌犯?”
旁边一个满头白发的公公低声说道:“十三公子的棋艺真是高明啊,呵呵,咱家佩服的很。十三公子,有空的时候,老奴还要请教呢!”
李冲急忙施礼道:“公公客气了,能得公公相邀,是小子的荣幸。”这个方公公看起来一团和气,可是李冲却感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一股强大印气,定然是一位厉害的印者,郡主摆明了帮他,话里话外又透着无比的亲近,此刻他心里十分感激。虽然只和她见过几面,她就如此帮他,定然有所图谋,可是他心里真心的感谢,发誓以后一定要报答郡主的这个天大的人情。
雷班头愣在当场,恨不能有钻地缝的心情,堂堂郡主给李十三撑腰,别说只是有虚假的人证,就算是真有人证物证,郡主面前,那也都是浮云了。
云采儿俏面忽然一冷,眼中露出一丝寒芒,“李十三大喜的日子,这里大摆宴席,你也不是看不到,可是专门挑拣这样一个日子故意前来捣乱,是不是早就知道本郡主今日要来赴宴,因此借着公事,前来故意戏耍本郡主啊!”
雷班头一听这话,犹如五雷轰顶,扑通一声跪下,“郡主饶命啊,小人不知道您大驾要来啊,要是知道,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来啊!”说完连连磕头,哀求饶命。
云采儿冷冷地道:“我在益阳深居简出,不想参与益阳的事务,好不容易第一次参加宴请,便被你们算计,你们这是不让我好过啊!”
雷班头知道这里的你们可是指他背后的所有官员,心里这个后悔啊,他只是听了上头的命令,前来报复李义的,想不到背后还牵扯到了益阳郡主,益阳郡主名义上是益阳的主人,可是手里没有实权,要想夺得益阳的实权,必须得清洗益阳的官场一番不可。郡主隐忍了一年多,可是此刻突然公开露面,这定然大有深意,他一个小卒,竟然牵扯到了这件大事里面,他悔恨的眼泪直流。
云采儿看得更是心烦,怒道:“大喜的日子,你竟然敢来哭丧,黑卫,把他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雷班头听了这句话,一下子吓得昏了过去。
此刻李义一家人,心里别提多么痛快了,尤其是李家的那些仆人,李家这么多天来的异变,也都有所耳闻,刚才李族又是开除李家,新郎官又是吃官司的,本以为李家这次可要灭门了,可是形势急转直下,竟然益阳郡主亲自前来撑腰,这些仆人一个个顿时心里高兴,腰杆笔直,容光焕发。
李冲站出来道:“郡主,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伤人命的事情做不得。”
云采儿微微一笑,“好,听你的,把他们乱棍打出,喜事可别耽误了。”她容颜极美,虽然只有十五岁,还略微有些稚嫩,可是甜甜一笑,这股美艳,还是让众人看得呆了。
这时经过这一番折腾,眼看着正午已到,再不立刻举行婚礼,就要错过最好的时机了。司仪急忙吩咐赶紧进行婚礼的仪式。
云采儿此刻面带微笑,犹如一个乖乖女一样,饶有兴趣地观看着婚礼进行。可是旁边观礼的李族六老和那五个背叛李义的客人,仿佛看到一个魔女一般,心里别提多么的恐惧了。
黑夜之中,瓢泼的大雨下个不停,道路上的积水很多,道路泥泞不堪,就算是石子和岩石修成的官道,也有许多地方积着一尺深的积水。可是在这样的漆黑夜里,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一匹快马疾驰而过。
二更十分,益阳郡主云采儿被贴身丫鬟叫了起来,听闻李家遭到灭门伏击,顿时一下子清醒过来,不顾外面还下着大雨,便披了油布雨衣,带着手下黑衣卫,赶赴李家。
三更十分,云采儿赶到李家,此时大雨才停了下来,到了李家,此刻益阳府衙的衙役,侍卫才也刚赶来不久。为首的正是脸色铁青的周城主。
本来周城主按照原来的计划,为了避嫌,安排好了心腹之人,准备让他来李家收拾残局,到时候大肆湮灭王族等人的犯罪证据,可是等接到王族被李家击退,伤亡惨重的消息,顿时让他坐不住了,这么一来,这可是等于大大的打了他的脸面啊。
虽然益阳的许多人都给蒙在鼓里,这件雨夜灭门案件,十分机密。等闲人根本不知道其中的详情。可越是机密的事情,知道内幕的人越是高等人物,涉及的也越是大人物。其中益阳的十大贵族的族长,以及能做主的主要人物,都多少收到周城主的明示暗示,知晓这是他在背后指挥的,事情出来之后,不能闹的太大,不要为李家申冤。那可就相当于和他周城主做对了。
哪知道事情发生的和想象的根本不一样,李家竟然顶住了这次的袭击,反而击毙和俘虏黄家,王家的不少人马,如此一来,李家掌控着大局,官府的人马听到消息之后,急忙赶来,想要带着受伤的俘虏和死亡的尸体,但是李家派出大批的侍卫,一个个手拿兵器,身披盔甲,就是不让官府的人接手。
周城主听到异变之后,急忙赶到,可是李义根本软硬不吃,只是说等郡主派出的人马来了之后,这才放心交给官府。
周城主还没等拿出城主的威风,威胁和恐吓李义,郡主云采儿就到了。
一进院门,云采儿就听得先来的手下禀告了情况,她甩掉了身上的雨衣,微笑着走到周城主身前,笑道:“城主大人好大的官威啊,本郡主一来,就听到您在这里发火。”
周城主先是见了一礼,随即皮笑肉不笑地道:“启禀郡主,这乃是臣的职责。李家出了这样的大案,这些落网的土匪,正应该押回到官府大牢,进行严格的审讯,以追查出如此胆大妄为的土匪,背后到底是何背景。竟然胆敢直接攻击我益阳的三等贵族。”
云采儿冷笑一声,脸色一沉,“哼,周城主,敌人猖狂,疯狂屠杀攻击李家的人等的时候,官府的护卫可曾赶到过?事情一结束,这才想起来要擒拿土匪,我看这可晚了。别以为你们官府里的那些事我不知道,官匪勾结,大案化小,小案化无,可正是你们这些人的本事。”
周城主被她说中了心事,顿时脸色微微有些紫涨,强辩道:“郡主多虑了,我手下绝对不敢做这等违法乱纪之事。”
云采儿不理他的话,脸色一板道:“益阳乃是我的封地,可是不想竟然出了如此重大的案件,堂堂的益阳的三等贵族之家,新晋有出了一位印士的贵族之家,竟然受到胆大妄为,丧心病狂的歹徒的半夜袭击,我看本郡主有责任要查清楚这件大案,还给益阳一个安居乐业,夜不闭户的安全幻境。我现在宣布,我要派出人手,协同周城主办案,周城主不会不配合吧?”
周城主心里仿佛被利剑刺中,滴血不止,他咬着牙,笑道:“郡主,此事我看还是交给我手下的那些刑案房的人办理吧,就不用麻烦郡主的人了,郡主的手下都十分尊贵,我看……”
云采儿把收一摆,“此事我已经决定了。这件大案,我会亲自给朝廷上书的。现在益阳出现这等丧心病狂的灭门案件,我来益阳一年有余了,不能袖手不管,若是在旁边干瞧着,益阳的百姓会对我何等的失望啊?今天可以袭击李家,明天就有可能是张家,我一定要把此案彻底的查清楚。对了,此案在没有查清楚之前,城门要暂时关闭,没有我的手谕,谁也不能离开益阳。”
云采儿说完,从怀里拿出了一块黄色的玉印,顿时周城主连同其余所有的人,都急忙跪下,口里称颂遵命。
黄色的玉印乃是皇家亲自颁发给各地封地的信物,在所在封地,见玉印如同皇帝亲临,周城主本来还有万千的言语想要阻止,可是在大义面前,在皇家的威信面前,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云采儿随即把玉印交给了她的一个手下梁呈,梁呈带着一队黑衣卫,就去益阳城里各处守卫那里传达命令去了。
周城主掌握了益阳的实权又如何?毕竟郡主是这里的名义上的主人,她的号令只要这么一传下去,那么就五人敢明目张胆的反对,而且这样一来,郡主的号令传遍全程,那么所有的人,就都知道了一个信号,以后益阳多了一个郡主的命令,而且郡主的命令才是最大的。那些墙头草们,就会有许多人投靠到益阳郡主这一边了。
周城主此刻完全被云采儿给压制住了,此刻他要是敢坚决地反对,那么他丝毫不会怀疑,云采儿就敢动用玉印,说他勾结这次想要诛灭李家的匪徒,先把他押起来再说。要是王家和黄家被俘虏的人,在大刑之下,被逼说出他是幕后主谋,那么他就算想从这个案子里理清,也是十分艰难的了。可是现在一旦软弱,那么云采儿就立威了,以后恐怕益阳大半的权力,都会被她给分去了。
周城主心里有许多计策,可是都敌不过云采儿的强势,以及云采儿和李家掌握着主动,都怪这无用的黄族和王族的人,集合两族的精英,竟然连一个小小的李家都诛灭不了,真的活该该死。
周城主想了半天,最后终于下决心牺牲这两家,顿时心里有了计较,脸色便好看了许多,笑道:“一切都尊郡主的命令。现在是不是请郡主的人马,和我的手下,去审问那些犯人?”
云采儿看着她的心腹梁呈远去,十分满意,点了点头,“嗯,不错,现在立刻给我审问犯人,无论如何,也要查处他们的身份。”
从敌人的武道就可以查看出敌人的来历,李家的人和敌人激战了半夜,早就清楚地知道敌人是谁了。再说益阳说大不大,这些武道高手,人人都清楚底细,审问只是走过场而已。大刑之下,没来及自杀的那些俘虏,早就招供了。
不过一番折腾,再加上官府的人故意拖延,还是天亮的时候,才禀告给郡主和周城主,说是土匪可能是黄族和王族的人马。
周城主脸色大变,“好一个黄族和王族,贵为我益阳的贵族,竟然做出这等大案,虽然还没有确实的证据,但是为了防止他们逃走,立刻派人,给我把这两家抄了。”
周城主立刻开始就吩咐手下去办案,云采儿挥手制止。
“这次李家可是伤亡惨重啊,死了四十多人,还有李家的一个小姐,两个姨娘,都被歹徒残忍的杀害了,我看非得重重的补偿和扶持李家不可。否则有失公道,会让天下人寒心。何况李家的李十三,已经是一品印士了,虽然还没有在朝廷里备案,但是大伙儿也都知道了,我就先赏赐他该得的好了。城主大人没有异议吧?”
周城主现在人在屋檐下,有把柄在人家手里,要是不给郡主面子,那么鱼死网破,他也得到不好处,便笑道:“这还不是一道程序的问题?李十三昨夜大展神威,击败了强大的土匪,如此厉害的印士,是我益阳的骄傲啊,在府衙里登记为印士,只是缺了记录在案而已,相关的待遇,郡主加恩给他,是他的福气和郡主的大度啊,这是好事,我十分赞同。”
云采儿大喜,对伺立在一边的李冲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封李十三为七品刑事郎,负责去王族,黄族抄家。他是当事人,肯定对歹徒更加的熟悉,如果两族的人都有参与,那肯定都逃不过李十三的法眼。怎么,十三,你还听命?”
李冲跪下,道:“多谢郡主。”
李冲不想给别人跪拜,可却不知道此时羡慕嫉妒他的人有多少,眼看着他就一步登天,一下子成了七品官,他父亲李义,一辈子也才是从八品,而且李冲一下得到了抄家的首席官的地位,这可是油水最大的任务啊,想想就知道了,黄族,王族,都有数人为官,两族都是益阳的几代贵族,家族十分富豪。李义一家,就十分豪华了,可是李冲将要抄家的将会是十来个李义这样的家庭,好处可想而知了。
周城主心里把李冲恨的要死,可是嘴上却大笑道:“好,好,年轻有为,李十三,你好好给郡主办事,将来一定可以飞黄腾达,到时候老夫也要受到你的提携呢!”
李冲心里对这个老狐狸一清二楚,可是见他滴水不漏,竟然面上一点不悦都看不出来,心里也是佩服,微微笑道:“那时候在下一定会提携的。”心想到时候我会提携你进监狱。
云采儿怔怔看着李冲的马车离去,仍是震撼不已。像李十三这样的热血少年,肯对天下的不公不义开战的少年,当世少又之少矣。李冲虽然没有任何的豪言壮语,甚至也不说是为了什么天下大义,为了什么天下百姓什么的,只说这是不合理的,就应该取消,淡淡的语气更显出了此人的刚正。
“父王啊,您此道不孤啊,天下不是只有您一个人这么傻。李十三有机会成为十大贵族,享受收取河道费用的特权,本来可以充分的享受这份特权,和那些贵族一样狼狈为奸,但是他和您一样,不仅仅是为了金钱与权力,还有一份责任。您被成为‘冷僻王’,不识时务,贵为王爷,却不为大家族想,不和大家族勾结,而是事事站在天下正义的一边,这个李十三,和您一样啊!”
云采儿喃喃低语,想着父亲理亲王云平阳,如今被贬为庐陵王的云平阳的一些话。
“我朝已经建立了三百多年,纵观历史,你看哪个朝代超过四百年的?当年我朝得天下,也是打着为了天下黎民百姓的旗号的。但是当初的建国者,如今成为了豪族,世家,门阀,他们把持着天下所有行业的特权,过着奢华腐败的日子。各种行业由大族到中族,再到小族把持,成为了一个垄断的集团,现在的百姓十分的苦啊,根本活不下去,每年穷苦而死,被逼死,被随意杀死的不计其数。皇权代天行事,可是现在虽然没有衰微,但是已经被这些大家族同化了,和他们沆瀣一气。长此下去,必然亡国啊。舟所以比人君,水所以比黎庶,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啊!”
云采儿想着平时父王的教诲,心里感慨万千。她以前对李十三有好感,甚至随着李十三每次的出众才能,好感越来越多。但是这些都比不上一个人,有志向,有担当来的让人震撼与感动。一个人为了家庭,为了家族而战,让人钦佩。可是除此之外,还为了公义和正气而战,这才让人折服,让人真心的感动。
一般人看到李十三的行为,许多人都会觉得李十三傻。本来自己有机会成为特权的一分子,享受着特权。可是却偏偏想着要取消这种特权。但是云采儿不是一般人,她是皇族的一个出众的皇家女儿,心怀大志,江山社稷在她心中,天下苍生在她心里。因此许多的阀门世家的出色子弟,人品相貌,印术俱佳,可是都不能打动她的心。甚至让她觉得可笑。
这些世家子弟,只是靠着祖宗的余荫,享受着奢侈的生活,欺男霸女,自鸣得意,或者风花雪月,吟诗作对,在她眼里,这些人都不是她的同路人。就算可以作为朋友,但是也不是那种心灵默契,心有灵犀的那种知己。
但是偏偏一个三等贵族出身的李十三,让她一个惊喜,接着一个惊喜。
云采儿和宁风子,棠磨,方公公回到书房之中。
宁风子微笑道:“恭喜郡主,得到了一位先锋大将。如今郡主刚刚得到益阳的权力,可是还没有巩固,遇到十大贵族的强大阻力,但是如果李十三真的拿着您的旨意,去和十大贵族做对,那么十大贵族知道了您的厉害,便会和您谈判,甚至有的会投靠于您。如此一来,您就会在益阳能够轻易地便站下脚跟了。甚至全盘控制,也只是时间问题。”
云采儿似笑非笑,望着宁风子,“呃?道长是这么想的?那方公公您呢?”
方公公眉毛锁了起来,“这小子心思很深,难猜的很啊。和他下棋,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不会轻易进攻的人,十分沉稳,可是一旦进攻起来,便是十分疯狂,奋不顾身,甚至弃子攻杀,也在所不惜。他拿到您的旨意,若是和十大贵族正面迎战,必然头破血流。可是有您在背后为他撑腰,那些贵族也敢过分逼迫。他到底要如何火中取栗,我只能说:拭目以待了。”
云采儿又望向了棠磨。
别看棠磨只是一个武者,在大云朝印者治国,地位最高,印者文武双全,智谋过人,但是棠磨却是一个异数,此人言不轻发,每发一言,便会一击而中,出人意料,直指核心,因此十分被云采儿看重。
棠磨默然片刻,“此人如剑。利剑出鞘,我看十大贵族要倒霉了。”
“什么?”宁风子失态地凝起了眉毛,感到十分意外。
“他只是一品印士啊,别看他打败了黄族和王族的人马。可那是因为王族的两位印士,也是新进的。和老牌的贵族的印士,差距很大。这才让他捡了便宜。他就算再是天才,也不可能是十大贵族的对手啊!十大贵族正当壮年的印士,六品,七品的有十来人,甚至还有八品的印士,就连大印士,也有两位坐镇。他如何能掀起风浪来?”
棠磨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按照常理,应该是这样。可是我会一种望气之术,我觉得他好像一把锋利的宝剑,谁要是敢触犯他,下场会很凄惨。这也是我的一种感觉,觉得此人如宝剑在鞘,若是亮出,挡着披靡啊!”
一说起望气之术,宁风子也沉默了。他询问过棠磨,棠磨的这门异术得自于一位云游的道士,宁风子对他的望气之术十分推崇,甚至怀疑那位道士是师门的一位长辈。因此棠磨一说望气之术,宁风子便也无话可说了。
云采儿听完这些人的意见,似笑非笑,也没有下结论,心里想着,他们都是把你当作我的棋子啊,十三郎,嗯,其实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现在不这样了。你既然肯为天下正义一战,我又岂能把你当作我的开疆裂土的先锋,可以牺牲的棋子呢?
“君如利剑,我则为磨石。我愿做你强大的后盾,不离不弃。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才好。”云采儿心里默默的下了决心,觉得忽然心里有寄托一般。
李冲回到家中,一进门,就感觉到气氛不对。虽然大门外还和平时一样,但是院子里却是所有的守卫全部出动了。真是几步远就有一个守卫。
来到北院,一进去,春香就在门口候着呢,“十三爷,你快去书房吧,老爷在里面候着你呢!”
李冲被春香,紫香和蔓儿等人簇拥着,送他来到了书房,然后把房门关好。
一进门,李冲就看见李义在那里踱着步。
看到他回来,李义停了下来,“你回来了?”
李冲看到父亲几天没见,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心里莫名地一紧。
“父亲!”李冲恭敬地弯腰行了一礼。
李义嗯了一声,柔和地看了他一会儿,才下了决心似地说道:“十三,我李家要大祸临头了。老十,十一,十二,我都已经让人送走了。一会儿拿了银两,你也赶紧趁夜离开益阳。”
“什么?”李冲霍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想起来时彩云和他说的话,难道这丫头早就知道了会有什么事?
“唉,父亲对不起你啊,才发现你有修炼天道的天才,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还没等让你享几天福,就要让你离家出走了。以后的路就要靠你自己了。”
“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请您说说看,现在不是唉声叹气的时候。”李冲此刻已经冷静下来。
李义见十三此刻竟然如此冷静,对他更是看重了几分,“我家在北河边上有一个货运客栈,有十八条船。明里我家是运送货物,可是每次船下都藏有私盐。靠运送私盐,我家才如此富贵。这益阳城里的富家,哪家都暗地里做些违法的事。可是今天得到消息,我们货栈的梁掌柜的,还有帐房费先生,拿了账本和秘账,竟然跑到府衙去告我去了。估计明天,我就得去候审,家里就会被封。事情一旦坐实,这就是抄家灭门的大罪。”
“父亲有什么打算?”李冲平静地问道。
李义见这最小的儿子如此态度,十分讶异,顿了顿,“我准备让你们能走的,都走。以后你们十三个,隐姓瞒名,为我李家留一些血脉吧!十三个孩子当中,你的天赋是最高的。要是你将来有了出息,说不定还能重新光耀我们李家。”他盯着李冲,露出一丝慈祥。
“父亲糊涂,遇到了这么大的事情,逃跑,能解决问题吗?”李冲冷笑起来。
“唔!”李义被他说的一愣,随即才苦笑说:“十三,我这也是最后没有办法,才走的这最后一条路啊!今天我一接到这个消息,就带了厚重的礼物打听内情,结果没有一个官员,肯搭理我的。这些人有的是我的老上司,关系不错。看来他们早就接到了内幕消息。这里面定然是有内情的。陷害我家的势力,看来不小,说不定其中就有城主大人的授意!还是一个平时和我关系不错的官员,示意让我不要再瞎忙了,赶紧留条后路吧!我这才知道事情不可挽回了。”
“既然官场上的路不通,那么就想别的办法。比如,灭掉梁掌柜,费先生,拿回账本和秘账!”
李义仿佛看着陌生人一样盯着李冲,呆了片刻,随即摇了摇头,“这些事情,我都想过。可是他们二人,此刻都在益阳府的府衙之中,受到了严格的保护啊!怎么下得了手?此刻府衙一定早就埋伏了高手,进去暗杀,只能是送死。”
“暗杀不行,我们带人杀入府衙不就行了吗?”李冲冷笑一声。
李义愣住了,想不到他的这个最小的儿子,竟然狂妄到这般地步,可惜的是此路不通。
李义摇了摇头,“府衙戒备森严,以我们李家的实力,打不进去的。攻打衙门,这是诛九族的大罪,没人肯帮我们的。这是以卵击石啊!事情要是败露,这可不单我们家,就是整个李族,都得受到牵连啊!此事万万不可。”
李冲见李义不肯,便问道:“父亲既然说不行,那么是知道府衙的实力了?”
李义是益阳城大牢的司狱,虽然益阳府衙和大牢是两个部分,但是也还是很清楚益阳府衙的实力。
“那两个叛徒一定会在黑城狱。就在府衙的西院。那里是关押待审的犯人,以及证人的地方。大约有一百多的守卫士兵。这些士兵不可怕,可怕的是还有一队铁甲卫,领头的是九星武士,和为父一样,都是大武士。其余十二人,也都是四星以上的武士。”
“那我们家有多少武士?”
“你大哥出门在外。剩下的你二哥,三哥,四哥,五哥,都是武士。还有管家以及四个护卫头目,算上我,一共十人,都是武士。”
李冲扑哧一笑,“如此阵容,难道还怕他们?今夜我们劫狱劫定了。”
李义叹道:“孩子,为父还没说清楚。坐镇黑城狱的,还有一位一品印士。他可以使用控兵术,瞬间提高这些武士的修为,还可以指挥遥控,掌握大局,我们就算打进去,也不是敌手。他们有了控兵师,就是一个强大的整体,我们绝对打不赢的。”
李冲思索片刻,面色凝重,“父亲,孩儿控兵术也有小成,今夜是关系到我家生死存亡的时刻,必须要奋力一搏。否则父亲难逃一死,母亲和诸位姨娘,还有诸多丫鬟,也成为他人的玩物,我们必须一战。”
李义眉毛一挑,想到这事情的严重后果,盯着李冲,心想要不是这孩子和城主的爱子发成冲突,也许不会出现今天的事情。随即暗骂自己糊涂,这个世界弱肉强食,这样的事情,有时候就是做缩头乌龟,也不能完全避免,心里一横,道:“好,十三,一切都听你的,今夜,你就是我李家军的首领,成败都在你的手上。”
李义做鱼死网破的最后一搏,心里其实早就不报任何希望了。他可是知道李冲才修炼控兵术多少天。他也没敢问李冲的控兵术的实力有多强,他怕问完之后,丧失作战的勇气。他打定主意,今夜事情若是不成,就战死黑城狱。
李冲得到父亲的肯定,知道今夜将要担负的责任。败,不仅全家被毁,甚至整个李族也会受到牵连,一族被毁。他蓦地想起前世父亲的话:“孩子,人生是没有回头路的,向前冲,一直向前冲,终究会寻找到出路。”
前世他是一个普通人,大学之后,找了一个安稳的工作,浑浑噩噩的混日子,虚度着年华,直到有一天遇到了车祸,结束了那短暂,没有任何色彩的人生,但是这一世不一样了,他要精彩地活出一个新的人生。
他仰起头,把前世所有的记忆都抛下,这一生,他要把握机会,好好生活。为了家人,为了自己,向前冲。
李强急忙赔礼,“我这十三弟脑筋有些问题,平常没见过客人,王拦弟弟,你可不要放在心上。”
“好,不让我放在心上也行,他要么给我磕头认错,要么和我斗字。”
“我是来斗字的。”李冲抬起头,目光十分纯洁。
李强怒吼,“十三,你给我闭嘴,就你那点本事,说出来丢人,这里是你胡闹的地方吗?”
李冲面无表情,“哦”了一声,低头不说话了,看来是比斗不了了,便低头寻思今天刚刚学会的那两个印字,咦,不对,悬磐这两个字,书写的方式和以前学的印字不同啊,啊,当时光顾着修炼了,没有仔细琢磨,写这两个字的人,是高人啊,印字竟然如此下笔,难怪当时想了好久,唔,磐字下面的石字,竟然可以写得沉重如石,印海之中,他翻腾演练,修炼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忽听耳边有人大叫,“小子,你会几个印字啊?想要和我斗字,你说出来给我听听,要是没资格和我斗字,你就给我低头认错,看你哥哥面子,我今天就饶你一命。”
李冲抬起头,望着王拦,思索起他到底炼会了多少印字来?
“小子,你快给我说实话,放心,我不会怪罪你的。我知道你们李家,都是不能修炼天道的废物,你脑子有问题,看在你六哥面子,我也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王拦见他沉思,以为他不好意思说出来,便嘲笑着逼他快说。
“我今天又学会了两个,昨天,前天,没有学到,前些天,学了十个字,到底是四千五百八十个呢?还是四千五百七十九呢?”李冲喃喃低语,使劲想着。
实在想不出来,他只好实话实说,“我不知道会了多少,有一天我忘记了炼会了一百个印字,还是九十九个印字。炼完之后我就睡着了。”李冲抬起头,纯真地望着王拦。
他的声音虽小,可是旁边的人都听得清楚,什么到底是四千五百八十个,还是四千五百七十九个,还有什么一天炼会一百个印字。这简直是在胡说八道啊,谁不知道修炼印字,最耗费神魂,一天能够炼会十个字的,那就是天才中的天才了,还一百个,你以为数数啊?
所有人都呆了,李家的仆人们都觉得今天李家实在太丢人了。这个傻里傻气的十三郎,真该给他圈起来,不让他乱跑。
李冲的几个哥哥,也都觉得让这个傻弟弟出来是个错误。
只有王拦觉得这对他是一个绝大的侮辱和讽刺,大吼道:“小子,我不管你认识多少个印字,来,就让我们比斗一下看看。而且中途不许认输,一定要比完三关。来人,箱子抬上来。”
王拦带的仆人,立刻把方才比试用的木箱子抬了上来。
两个木箱子,唔得严严实实,摆放在了眼前。
“点香,一炷香之内,看看谁能猜测出箱子里的印字,谁猜出的印字多,谁就赢了。要是错了两个字以上,成绩就取消,瞎蒙可不行啊!”
王拦狞笑着,扬威耀武地朝李家的几个兄弟扫了一眼。刚才他就和十一郎,十二郎比试了一番,大大地羞辱了他们一顿。
仆人们预备好纸笔,点上了香烛。
王拦闭上眼睛,印海就开始释放神魂,透过木箱子,感应印字,辨认起木箱子里面的印字来。
感应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就开始在纸上写起字来。虽然箱子里的是印字,但是写出来的只要是和印字同一个字的普通字就行。印字的笔画要比普通字多许多笔画,复杂的多,但是斗字比的是神魂感应力,知道是什么字就行了,不需要也写出印字,浪费时间。
写完两个普通字之后,看到李十三呆呆地看着他书写,便白了他一眼,嘲笑道:“看什么?两个箱子的印字不一样,看也没用。”
李冲呆呆地哦了一声,就转头去他那边了。
周围一片安静,王拦又写完了四个字,看到周围人们的表情十分怪异,便顺着眼光一看,只见李家十三郎,拿着笔,在那里唰唰地写着,根本也不用印海辨识箱子里的印字,他大怒,凑到跟前一看,只见他已经写了四十多个字了。
王拦给气得笑了,“好,好小子,你这是在侮辱天道,侮辱我王拦啊,你竟然在瞎蒙,根本不是在比斗。”眼看着李冲写完了五十个字,不再写了,气得骂道:“好啊,你还知道箱子里只有五十个印字啊,我也不写了,你这五十个字,要是蒙错了两个以上,看我怎么处置你。”说完不等香烛点完,就让仆人打开箱子。
他亲自拿着李冲写的字,开始对照起来。
王拦脸色越来越白,越来越难看,“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一个字都没错?你……你,哈哈,李强,枉我还敬重你几分,你竟然串通你的弟弟,来哄骗我。是不是他早就知道这箱子里都有什么印字了?”
李强脸色十分难看,他再怎么也不会相信李冲会在片刻之间,能够感应出箱子里的所有印字,以为是三个弟弟伙同十三弟作弊戏耍王拦呢,而且手法还这么烂!瞪眼扫了三个弟弟一眼,见他们也都露出吃惊的样子,也都很震惊。
看到李冲一直面无表情,始终对周围的人,无动于衷,样子傻傻的。来不及细想,李强咳嗽了一声,“王拦弟弟,我这十三弟是有些痴呆,你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走,我们还是去看妖兔去吧!”
“不行,这怎么能行?我要和他比完,否则我就告诉我爹,说你们作弊骗我,大肆宣扬出去,看你们李家还怎么做人!刚才是你们李家布置的印字,这次我亲自来。看第二关他怎么作弊!”
说完他让人抬上两个铁箱子,然后亲自从那些密封的印字里选了二十个印字,放入到了李冲要猜的铁箱子里。
“嘿嘿,这次我看你怎么露馅。”铁箱子可比木箱子坚固的多,没有强大的神魂,根本感应不到里面的印字,王拦得意扫了李冲一眼。
点上香烛,二人又开始比斗起来。
李冲这次呆了一会儿,然后才拿起笔来,仍旧唰唰地写完,然后一脸木讷,呆立在一旁。
王拦这次只写了一个字,就感觉到四周涌动着的怪异气氛,一看香烛才烧掉了四分之一,李冲又把字写完了,顿时大怒。他又不写了,拿起李冲写的字,打开那个铁箱,对照起来。
没错,的确是一个字都没错。
王拦嘿嘿干笑了几声,声音干涩,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发出了什么声音。不仅是他,这次连李强都彻底地呆住了。
不愧是做大哥的,李强第一个醒悟过来,一下子窜到李冲面前,“十三弟,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李冲迷茫地抬起头,“什么怎么做到的?认字啊,我都认识啊!”
王拦这时也醒悟过来,他一脸阴霾,“好小子,竟然真的炼出很多印字。好,我不管你怎么做到的。我们真刀真枪的比试一下,这可不能作弊了吧?”他心里认定这是李家兄弟耍的把戏,可是到了战场上,可就实打实,不能作弊了。
大踏步地走到练武场中间,“小子,你快过来受死。”
李十郎三兄弟忙叫道:“十三弟,不可。”
李强却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阻拦。
李冲慢慢走到练武场中。
李十郎喊道:“六哥,十三弟看起来脑子迷迷糊糊的,就算他偶然学会了一些印字,可是也不可能很强啊!”
李强朝练武场走过去,严肃地道:“放心,有六哥在,他吃不了大亏。看看十三弟的底细也好。今日他可真是奇怪,就算是吃点苦头,对他日后也有好处。”
李十郎等三人就不敢再说了。
李冲来到练武场,茫然地盯着王拦,搞不清楚怎么比斗。
王拦狞笑着说,“小子,让你嚣张,竟然敢在斗字上赢我,今天就让你被打成猪头,解我心头之恨!比斗开始,小子,注意了。”说完就开始运起神魂。
只见他眉心处的印海泛起一片红光,无数的字符闪现,过了十来个呼吸,然后十八个印字,闪着光芒,朝李冲射来。
李冲喃喃地道:“原来就是这样啊!”他也不慌张,眉心忽然也泛起了金光,只一瞬间,就有六十个印字呼啸而出,啪啪啪,在半空把王拦发射出来的印字击落,接着去势不减,猛烈地朝王拦射去。
王拦想不到李冲竟然这么厉害,大叫一声不好,慌乱之间,只发出了七八个印字抵挡,眼看抵挡不住,一个飞窜,就想逃走,可是人的行动再快,哪有印字飞的快?转瞬之间,三十多个印字,拳头大小,好似石块一般,啪啪地都打在了他的脸上,顿时他鼻口血流如注,头上起了无数的大包。
事情变化的实在太快了,李强正站在李冲不远处,等着保护李冲呢,眼看着王拦瞬间被打成了猪头,急忙大叫,“十三弟,快住手。”
李冲倒也听话,神魂一动,那些印字便如同长着翅膀的小鸟,排成一排,飞回到了他的眉心之中。
“六哥,比试完了没有?完了那我走了。”他迷惑地对李强问道。
李强此刻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这个十三弟简直太狂了,轻松打败了一个天才,然后没当一会儿事一样。下意识地说:“比试完了,你可以走了。”
“哦!”李冲听完,便转身离开了。
李家的所有人都呆住了,目送着他离开,而王拦的仆人,则疯了一样扑向王拦,去看他的伤势,还有一个仆人,飞奔着去客厅找正在李家做客的王家老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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