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答应她既往不咎,她为何不肯放下一切?”
这个问题,在地牢时他就问过我。
我对郁藻镜说过的唯一一句话就是——不愿。
“你所说的‘既往不咎’,是指因为误会一次次伤害她的身体和精神,然后突然发现她并没有背叛你,所以就此揭过?
郁藻镜,你的‘谅解’是圣旨吗?
若我是陆娘子,必想方设法杀你复仇!”
郁藻镜将木马捏了又捏,眼睫快速眨了几下,熬地通红的眼睛还是漫起了一层雾气。
“她恨我?”
“她拿命救了你两次,你却故意折辱,岂能不恨?
一个无能为自己辩白的哑巴,被冤枉的时候有多无助,你知道吗?
你不知道,你从来不会考虑任何人的感受!”
郁藻镜深吸一口气,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眼泪却从指缝中溢出。
郁藻镜缓缓蹲下去,蹲到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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