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对自己做过的事理所当然,我恢复平静,嘴角勾起冷笑。
“那你猜猜,外界现在怎么说你,逆贼许从诚,竟有龙阳之癖。”
我一字一句下,他瞬间冲到我面前,若非有牢笼,只怕是已经掐死我。
他双目通红,“你如何知道!不,不可能,没人知道这件事……”
随后他又喃喃自语。
“给他灌了。”我挥挥手,冲一旁的侍卫说到。
那是我特意调制的毒药,喝下去后半个月内身体溃烂而亡,但意识清醒,他会感觉到蛆虫一点点爬满身体。
我转身离去,毫不留恋,渣滓就该去死。
14
庶妹被抓之时,她一路厮打,她不信前一秒还光新亮丽的身份,下一秒便被夺取。
她摘下头上昂贵的首饰,企图贿赂看守给苏埕盛救自己。
可她那好爹爹如今已经自顾不暇,早已将她剔除族谱,不愿受到牵连。
苏埕盛将那歌女抬进府里,给了个妾室的身份。
孙姨娘自然不肯,吵着闹着要将自己抬为平妻。
但先帝早就有旨,苏府不可抬妻,苏埕盛嫌她聒噪禁足一月。
孙姨娘可不是那软柿子,她怕那歌女肚子里是个带把的,设计使她流产。
但她手脚可不干净,被歌女抓住把柄。
在稳婆那得知是个男孩,本以为能有传宗接代的苏埕盛大动肝火。
再加上许从诚被关押地牢,他直接将孙姨娘赶出苏府休弃。
孙姨娘早就过惯了富裕日子,怎能甘心,她嘲笑苏埕盛这辈子不会再有子嗣。
因为她早已下药,苏埕盛现在已经是半个太监。
苏埕盛咬牙切齿,将其抓入府里囚禁,折磨到精神失常。
嘴里不停喊着,负心汉不得好死。
苏樱崩溃的抱着头蹲在地牢,这几日的潮湿馊菜已经磨了她的心智。
我看着到处乱窜的老鼠,再次开口。
“这次没人能救得了你。”
苏樱抓着铁牢手指攥的泛白,她眼底满是疯癫,“为什么重来一次,还是这样!”
随后又踉跄后退,“不可能啊,我因该是宰相夫人,是诰命之身。”
她满眼血丝,看向我的眼底满是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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