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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爱女杀我全家后,我登基了安安昭明结局+番外小说

灯不亮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被她踢得噗通一下摔到在地,痛得直不起身来。“奴婢还疑惑呢,状元郎偏偏去勾搭一贱民,原来只是因为这双肖像公主的眼睛。”“像哪里不好,偏偏是像这双眼睛,一介贱民怎可冒犯天家。”阿娘曾自夸,我继承了她的美貌。但她看见我的双眼时,却只是叹息一声:“唯有这双眼睛……”此刻看见这位皇室公主的眼睛,我不由心生动摇。难道阿娘刚刚的玩笑话居然是真的?我是皇室血脉?我那向来不着调的阿娘是景元帝挚爱?荒谬,太荒谬了。“听说她寡居的母亲实际上是被男人抛弃的,难怪生出来的女儿也这样缺男人呢!”“啧,也不意外,毕竟母女两都是出身商户的贱民。”听见对阿娘的恶语,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商户如何?贱民又如何?当今圣上当年不也是草莽出身,受了商户女的救命之恩,这才有后...

主角:安安昭明   更新:2024-12-07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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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爱女杀我全家后,我登基了安安昭明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被她踢得噗通一下摔到在地,痛得直不起身来。
“奴婢还疑惑呢,状元郎偏偏去勾搭一贱民,原来只是因为这双肖像公主的眼睛。”
“像哪里不好,偏偏是像这双眼睛,一介贱民怎可冒犯天家。”
阿娘曾自夸,我继承了她的美貌。
但她看见我的双眼时,却只是叹息一声:“唯有这双眼睛……”
此刻看见这位皇室公主的眼睛,我不由心生动摇。
难道阿娘刚刚的玩笑话居然是真的?我是皇室血脉?我那向来不着调的阿娘是景元帝挚爱?
荒谬,太荒谬了。
“听说她寡居的母亲实际上是被男人抛弃的,难怪生出来的女儿也这样缺男人呢!”
“啧,也不意外,毕竟母女两都是出身商户的贱民。”
听见对阿娘的恶语,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商户如何?贱民又如何?当今圣上当年不也是草莽出身,受了商户女的救命之恩,这才有后来的君临天下。”
向来跋扈的二公主一巴掌甩在我脸上:“你也敢拿父皇在本公主面前说道?你可知本公主是谁?”
我的脸被这一巴掌扇得高高肿起。
二公主身后的侍从也殷勤地替她揉手:“殿下,让奴婢来教训这贱民便好,可别脏了您的手。”
“是呀,您要是伤了手,陛下还不知道得多心疼呢。”
立刻便有走狗上前推搡我:“瘫在地上装给谁看?这里可没有吃你这勾栏样的。”
“以陛下对二殿下的宠爱,宫里的皇子都要敬着咱们公主,你这没见过世面的贱民还敢对公主不敬!”
二公主霍思柔的确在民间名声远扬。
只不过是刁蛮跋扈之名。
景元帝后宫不丰,膝下子嗣不多。
二公主生母的哥哥是当年征战时为景元帝在战场上以命挡箭的将军。
将军知道自己的妹妹早已倾心景元帝,临终前只求景元帝纳他的妹妹为妾室,照拂一生。
二公主又生了一双像极了景元帝的眼睛,因此备受宠爱,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但凡有求,无所不应。
由此惯出了如此任性恶毒的性子。
但有朝臣弹劾时,景元帝只是一笑了之:“朕的女儿,就算宠得再无边也不为过,朕辛辛苦苦打江山,不就是为小姑娘能任性一生嘛。”
从此二公主更是百无禁忌,即便是将那弹劾她的朝臣活活打死,景元帝也只是口头训斥了她一番。
二公主抬高了下巴,像看狗一样看着我:“裴宜年究竟看上你什么了?宁愿拒婚回江南做一个小官。”
忽然她面色微变,伸出精致的绣鞋直接踩在我脸上:“裴宜年在琼林宴上多看本公主的那几眼不是因为喜欢本公主,而是因为本公主和你有几分相似!”
二公主似是想明白了什么,恨得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我原以为裴宜年只是不想因为做驸马而放弃入朝为官,可他居然狗胆包天把本公主当作是你的替身!来人,把裴宜年也给本公主绑过来。”
裴宜年来时便看见我昔日白皙的面容被二公主在绣鞋下踩得脏兮兮的,嘴角渗出血来,身体则被下人死死地按在地上。
而二公主正慢悠悠摇着团扇,笑意不达眼底地看向进来的裴宜年。
向来温润如玉的裴宜年此刻几乎瞋目裂眦,但不得不忍着情绪向公主行礼:“微臣拜见公主,不知舍妹为何惹怒了殿下,以至于遭受如此对待?!”
“裴宜年!你是在质疑本公主?!”二公主也没放过裴宜年,一视同仁甩手给了裴宜年一巴掌:“本公主不远万里追夫,就看见你和你这情妹妹你侬我侬,本公主恨不得杀了你们这对野鸳鸯!”
二公主走开后,我终于能得片刻喘息,只见裴宜年愁眉泪脸。
大抵他也想到了我为何遭受如此屈辱。
自我外祖父在战乱中带着家人几度迁徙,最后到这个小镇安家时已经从江南富户家道中落至略有薄产。
好在民风淳朴,邻里和谐,外祖父也到了随遇而安的年纪,见族中子嗣凋零,发善心资助邻居裴家儿郎念书。
裴宜年因此与我有了青梅竹马的情谊,虽然两家从未把话挑明,但小儿女之间的情愫随着年龄飞速增长。
但不想裴宜年如此争气,赴京赶考三载,归来已是状元郎,更是得了二公主的芳心暗许。
裴宜年以不愿为驸马,只愿为国效力为由推拒了景元帝的赐婚,然后在赴任前回乡探亲。
但向来肆意妄为的二公主追到了这江南小镇。
正好看见她的心上人正温柔抚着我的头说:“卿卿,我回来了。”
她嫉妒得发疯,但为了不把心上人逼得更远,只好忍下一时心气,先来处理了我。
直到她发现我与她有几分相似,以为裴宜年把她视为替身。
心高气傲的公主如何忍得这般耻辱,于是连裴宜年也一同恨上了。
裴宜年只得安抚二公主说:“我真的只把平安当做邻家妹妹,这乡野之地会冲撞了公主的金尊玉贵,有什么事,回长安再说,可好?”
“原来这贱民还犯了父皇的名讳。”二公主双目微睐:“只是把她当邻家妹妹?”
二公主勾唇一笑:“贱民犯讳,理应受罚,你总不会为了一个邻家妹妹忤逆本公主吧?”
她拔下凤簪,阴沉地笑着走向我。
裴宜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上前想拦住她,但却被公主的侍从拦住了。
尖锐的簪子在接近我的脸那一瞬间,我想起阿娘半开玩笑告诉我的身世,抱着一线希望大喊:“我是昭明公主,你敢伤我?”
公主果然微愣,停下手来。
我以为如我所愿达到了威慑的效果,可下一秒公主就大笑起来。
“你是昭明公主?哈哈哈哈哈!”
院子里的众人也随着公主笑了起来。
“这贱民也真是能异想天开的!”
“她要是昭明公主,我还是元宸皇后呢!”
一阵剧痛从我脸上传来,额上的鲜血一股一股流入我的眼睛。
二公主不无讽刺地笑着:“就算你是昭明公主又如何?我是陛下亲自抚养长大的掌上明珠,一个遗落在外的贱种也配和我比?”
“今天就算是昭明公主在这里,这张脸本公主仍然是照划不误!”
即使我已经破相,她也没有止手,泄愤般在我脸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痕迹。
公主的眼神从嫉妒变成满意:“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人!”
我死死咬着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惨叫,可是阿娘见我许久未归,竟然拖着病体来前院查看情况。
我是皇帝遗留在外的嫡长女。
我娘是江南富商的女儿,在乱世里收留了一位快饿死的青年乞丐,与之两心相许。
外祖父见他面相不凡,人品贵重,同意了这门亲事,并视为亲子培养。
战火终于烧到了江南,青年背上刀剑行囊说要出去闯一闯,给我娘一个安稳的家。
一去十六载,山河倾覆,外祖父带着家族几番迁徙,虽家道中落,好在平安无忧。
直到邻家竹马哥哥高中状元,皇帝的掌上明珠二公主为了状元郎追到了江南小镇。
正好看见状元郎正温柔抚着我的头说:“卿卿,我回来了。”
被宠坏了的二公主发了疯,划烂了我的脸,逼我阿娘为娼。
不肯受辱的阿娘一头撞死在街头,已至耄耋之年的外祖父被活活气死。
二公主绑了状元郎,拖着被划破脸打断手脚奄奄一息的我,带着用阿娘尸体做的人彘。
找到为了寻原配妻女下落而私下江南的皇帝撒娇:“这下贱商女仗着和我三分相似,便勾引我心上人,还请父皇诛其九族以儆效尤!”
久卧病榻的阿娘这日突然起了精神,拿出一个平安符,神秘兮兮地叮嘱我:“安安,你要好好保管这个平安符,你爹也有一个,日后相认总得有个信物。”
我一如既往地无情戳破阿娘的美梦:“我都十六岁了,阿爹一十六年没有音讯,要么他已经死在了战乱里,要么他是个忘本的负心汉。”
阿娘温柔又固执地笑着:“你阿爹有文韬武略,又人品贵重,你说的这两种可能都没有可能。”
我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看着一脸病容的阿娘:“那阿爹为什么十六年来毫无下落?害你痴心苦等。”
“因为他……咳……”阿娘又开始咳嗽,几乎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只听她神神秘秘道:“安安,告诉你一个秘密。”
“其实你是当今圣上的嫡长女昭明公主,为娘就是圣上的挚爱元宸皇后。”
我连忙捂了我阿娘这张不着调的嘴。
阿娘究竟知不知道她在编排谁?那可是景元帝!
前朝皇帝昏庸无道,当政期间任奸佞横行,民不聊生。
又有胡族入侵,割地千里。
雪胔白骨满疆场,残垣断壁长安城。
大旱,蝗灾,民大饥,疫病流行。
人肉之价,贱于犬豕。
时年二十五岁的景元帝霍平揭竿而起。
刀横疆场,击退外族。
剑指昏君,清算奸佞。
百年长夜终破晓。
听说景元帝为人宽和,唯有未发家时的妻女是唯一的逆鳞。
景元帝出身贫寒,全家都在灾年里饿死了,唯有景元帝侥幸活下以乞讨为生。
可这世道最不缺的便是乞儿,还算健硕的景元帝被恶人捉走,欲食其肉。
途经的富户千金动了恻隐之心,用半扇猪肉救下了未来平定天下的战神帝王,并且以身相许。
即使原配妻女早已在乱世里下落不明,如今的景元帝仍然为其空悬后位,只视发妻为元宸皇后,爱女封为昭明公主。
宠冠六宫的丽贵妃只是在为元宸皇后修建的宫殿前折了一枝花便被打入冷宫。
从龙之功的大臣因为不满空悬多年的后位,直言元宸皇后和昭明公主恐怕早已在乱世里遭遇不测,为此当场血溅朝堂。
阿娘见我慌张的样子笑得花枝乱颤,我正想叮嘱阿娘以后莫要再开这样杀头的玩笑了。
却听门外一阵喧闹。
“这就是那小蹄子的宅邸?敢和本公主抢男人,真是活腻了!”
“公主,我们这般若是让状元郎知道了,会不会惹他不快?”
“放肆,我是当朝二公主,就连父皇都视我为掌上明珠,别说这小蹄子,以后裴宜年再敢看别的女人一眼,我连他的眼睛一块剜了。”
我怕外人扰了阿娘清净,连忙出去查看情况。
只见三五个丫鬟围着一个趾高气扬的盛装女子。
与我极为相似的一双眼睛和我对视。
盛装女子一愣,随即一脚踹在我膝盖上。
“大胆!谁不知道本公主的眼睛最肖似父皇了,你也配?”
“来人,把她的眼珠子给我剜出来。”
眼前的一幕几乎让阿娘痛不欲生,险些直接晕倒过去。
但一向柔弱的她还是强忍着悲痛愤怒道:“你们是谁!为何闯入我家伤我女儿?”
公主终于停了手,狠毒的目光落在阿娘身上。
“这位……就是你那被男人抛弃的母亲?果然母女两都生了一副勾人的狐媚样呢。”
阿娘何曾受过如此侮辱和委屈!她少时出身富贵,华服美婢围绕,养出活泼又天真的性子。
所以不沾世故的阿娘才会选择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为夫。
即使后来遭遇了那样的变故,也有外祖父尽力护住唯一的明珠。
可此刻,阿娘看着她与心爱之人唯一的女儿在自家宅院被外人如此伤害却无能为力!
阿娘的身体还在颤抖,却竭力板着脸,轻斥道:“请你们离开我的家,否则我要报官了!”
为非作歹惯了的公主怎会被一个深宅妇人的斥责吓到?
她意味深长看了一眼裴宜年:“裴卿,今天本公主就让你看看背叛、忤逆本公主的下场!”
公主抬手,示意侍从将我和阿娘拖出府邸:“今天本公主就替天行道,让百姓们看看狐媚子的下场,希望天下女子引以为鉴!”
可怜久病的阿娘就那样屈辱地被人推到在地,硬生生拎着脖颈拖出了家宅。
我擦掉唇边流出的血,面色痛苦:“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公主抬起纤纤玉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秦楼楚馆:“狐媚子当然要去狐媚子该去的地方啊,你阿娘年纪虽然大了些,好在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她轻佻蔑视地打量阿娘弱不禁风的身体:“啧,这副模样也不知能经几个男人,死在里面也算你艳福不浅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在街上人异样的眼光下,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里,眼见离秦楼楚馆越来越近。
阿娘终于绝望。
她不顾仪态,对天质问:“霍平!这就是你答应给我的盛世繁华!这就是你许给我的一世平安!”
阿娘拼尽全力挣脱出仆妇的控制,一头撞在一旁经过的车轿门头上。
血溅到了我的脸上。
车轿里的人惊恐的掀起帘子。
看见了衣衫凌乱,死不瞑目的阿娘。
看见了满面鲜血,面目残破的我。
原来车轿里的人是外祖父啊,这个一向乐呵呵的小老头今天从城郊钓鱼回来,掀起轿帘,便看见他用心呵护一生的两颗明珠的惨状。
我还没来得及像以往一样依偎在小老头的身边,问他心情如何,吃得好不好,是不是又没钓到鱼。
也没等到这个小老头故作一脸薄怒像弹他的小猫一样弹我的鼻头,让我有多远走多远,然后又偷偷看我夜里睡觉门窗是否关好。
便看见白发苍苍的他捂着胸口从车上倒了下来,沿着车轱辘滚出好远去。
没了动静。
公主掩住口鼻,嫌恶地看着外祖父滚落的尸体:“死老头真是晦气,既然如此,本公主便送他最后一程,把他拖到乱葬岗喂乌鸦去。”
外祖父素日名声极好,路边围观的百姓看见外祖父的尸首被公主侍从直接拽住双脚往城外拖去,脑袋在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有胆大者在人群里质问:“天底下有没有王法!”
公主倨傲地扫视了一眼人群:“王法?本公主便是王法!”
她看着我,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你娘死了就解脱了吗?把这娘俩的手脚都给本公主打断,裴宜年也给我绑起来。”
她看着阿娘的尸体若有所思:“听说有种东西叫人彘,本公主还没见过。”
“本公主心善,不忍拿活人下手,便就用这妇人吧。”
“本公主要见父皇,让父皇给我做主,诛尽这户人家的九族!”
众人皆知,景元帝为了寻找旧时妻女的下落,几度在江南微服私访。
景元帝此刻便在江南,因此二公主才如此有恃无恐。
扬州城外,一座雅致的江南小院里。
二公主娇蛮的声音放柔:“父皇,朝政繁忙,你怎么在此偷闲呢?”
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只着一身常服浇花,眉眼温柔:“元宸皇后从前便想要一处这样繁花遍地的庭院……”
“父皇又提起从前了。”二公主显然是听烦了这样的话,摇着景元帝的胳膊撒娇道:“有人欺负了儿臣,你可要为儿臣做主。”
景元帝没因为话语被打断而生气,显然他也知晓自己爱女的性情,宠溺道:“朕且让你三分,这天下谁敢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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