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以安蒋垚的女频言情小说《和离后,我成了战神王爷的白月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冰凌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让蒋垚心没来由的一慌。他拦住妹妹:“好了,先去看母亲。”说罢他拉住蒋欣的手腕,大步往出走。“哥,你放开我,这个时候你还袒护她,你清醒点吧!”蒋垚手上力气加重,蒋欣忍不住惊呼疼,让他放手,二人很快出了院子。远远得,苏以安听到蒋垚吩咐人来收拾残局,还嘱咐尽快将门修好……老夫人房里。蒋欣泪眼汪汪地告状,说苏以安欺人太甚。观察着蒋垚的反应,老夫人试探道:“没想到这半年来她都在演戏,如今原形毕露,着实让人寒心。阿垚,你都把梧桐苑砸了,想必也对苏以安失望至极,不如就将她休了吧!”蒋垚双手紧攥成拳,面露难色。“母亲,苏以安身份特殊,若是此时将她休掉恐怕引来众多流言蜚语,惹怒苏家不说,儿子还担心会引起圣上不悦,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老夫人皱眉,到嘴...
《和离后,我成了战神王爷的白月光完结文》精彩片段
这让蒋垚心没来由的一慌。
他拦住妹妹:“好了,先去看母亲。”
说罢他拉住蒋欣的手腕,大步往出走。
“哥,你放开我,这个时候你还袒护她,你清醒点吧!”
蒋垚手上力气加重,蒋欣忍不住惊呼疼,让他放手,二人很快出了院子。
远远得,苏以安听到蒋垚吩咐人来收拾残局,还嘱咐尽快将门修好……
老夫人房里。
蒋欣泪眼汪汪地告状,说苏以安欺人太甚。
观察着蒋垚的反应,老夫人试探道:“没想到这半年来她都在演戏,如今原形毕露,着实让人寒心。阿垚,你都把梧桐苑砸了,想必也对苏以安失望至极,不如就将她休了吧!”
蒋垚双手紧攥成拳,面露难色。
“母亲,苏以安身份特殊,若是此时将她休掉恐怕引来众多流言蜚语,惹怒苏家不说,儿子还担心会引起圣上不悦,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老夫人皱眉,到嘴边的话又止住,同时给了蒋欣一个眼神,堵住她的嘴。
好一会儿她无力的点点头,低声道:“我的儿,是母亲考虑的不周全,你做打算就好,母亲只希望你们都好好的,其他不奢求什么。”
蒋垚热泪盈眶,对母亲做出的妥协心里不舒服,相比之下苏以安的绝情和狠毒又让他失望之极。
————
深夜,苏以安再次出现在慕昀舟的书房,今日对方给她留了门无需爬墙,可惜下雨了,导致她变成落汤鸡。
这两次,各有不同的狼狈。
施针后,她擦拭着额头的虚汗坐在一旁休息,无意间发现附近的水壶还有温度便倒了杯水,果然是温热的。
给自己留的?
“药材准备齐了吗?”苏以安一边倒茶一边问。
“还差几味,等你下次来差不多齐全。”
苏以安点点头,上次离开时她让对方准备药浴用的药材,种类较多确实不容易凑齐,尤其对方目前处境尴尬。
她今晚不在状态,脑子中总是闪过蒋垚闯进门,砸碎一屋瓷器的画面。
她坐直身体,神态认真起来。
“有件事要麻烦淮南王。”
“说来听听。”
“辛苦淮南王放出一个消息,就说蒋家想用我的嫁妆迎娶公主过门,被我拒绝后蒋垚恼羞成怒,砸了梧桐苑。”
慕昀舟眼眸低垂,苏以安没能看到他眼底闪过的心疼与愤怒。
但是苏以安察觉到,男人周围涌起一股寒意,气息都不稳了。
她立刻起身走过去,语气急切:“慕昀舟,你怎么动气了,我正在帮你疏通经络,你这样会加重病情的。”
说话间她将双手蒙在男人的眼睛上,触感柔软温热。
这是上辈子留下的后遗症。
曾经给慕昀舟治病的日子里,起初男人的情绪总是不稳定,这对于疏通腿上的经络来说影响很大,再一次机缘巧合下她用手蒙住男人的眼眸让他平静情绪,效果出奇好,此后屡试不爽,便养成了一种习惯。
此时虽然条件反射,结果倒让她很满意,慕昀舟果然冷静下来。
“你的手好凉。”
苏以安连忙收回双手,想解释又不知如何开口,一时间也忘了问他为何动气。
慕昀舟似乎不在意她的行为,而是对着门外喊了声:“谷雨,给苏小姐拿套干净的衣服过来,煮碗姜汤。”
“谷雨?”她惊呼出声!
“是本王的人,放心吧!”
慕昀舟解释后开始闭目养神,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苏以安则是愕然,她并非担心,而是……
尽管处于昏迷中,慕昀舟仍然皱着眉,好看的五官多出几分戾气。
苏以安在心里叹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昨晚还算顺利,没想到今晚就失控了,都怪这讨厌的雷雨,若是寻常好天气应该不至于。
一刻钟后,慕昀舟终于安稳躺回床上,苏以安换好衣服疲惫的靠在椅子上,手里攥着巾帕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湿漉漉的发丝。
谷雨无措的站在一旁,几度欲言又止,最后突然跪在地上:苏小姐,我家王爷不是故意的,请您原谅,可千万不给我家王爷治伤。”
苏以安错愕,旋即笑了一下:“医者仁心,身为大夫,我怎会和病人计较呢!”
翌日上午,苏以安还在补觉突然被李嬷嬷叫醒。
“小姐,您快醒醒,是太后召见您入宫呢!”
太后?
脑子逐渐清醒,苏以安才反应过来是什么事。
以前祖母在世时,她经常陪着祖母去见太后,太后也很喜欢她,一直对她很好。
但自从祖母去世后,才没再入宫,算起来也快一年的光景。
李嬷嬷手脚麻利,很快帮她梳妆打扮好,双手合十忍不住赞叹。
“小姐真美,宛如天仙下凡,蒋垚是个瞎眼的,他根本配不上您。”
望着镜中的自己,苏以安也是一怔。
自从醒过来后还没这般打扮过,只见镜中人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眉如翠羽,肌如白雪,可谓是质傲清霜色,香含秋露华。
她轻笑,不止蒋垚眼瞎,曾经的她也是识人不清。
“都是嬷嬷手巧。”
马车内,苏以安抬手揉着后脖颈。
昨晚被弄伤的地方还疼着。
回想起来倒是庆幸,还好头没有撞伤。
不行,之前只让男人帮她与蒋垚和离,昨晚的意外便将这事全部抵消了。
下次还得再提条件,要不再来几次 她可亏大了。
————
慈宁宫。
太后靠着紫檀雕花椅背,身着紫色云锦镶金绣袍褂,两鬓泛白,脸色暗淡无光。
她一如往常的慈善和蔼,向苏以安招手让她坐到附近去。
“哀家年纪大了,近来头晕耳鸣,说话都得大点声,否则听不清楚。”
苏以安也察觉她状态不是很好,缓步来到临时加的凳子前落座。
太后攥住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拍了拍:“你这丫头,嫁了人就不知道来看看哀家,真是白疼你了。”
她将右手抚在太后手腕处,撒娇道:“都是以安不好,若您不嫌弃,以后定要常来叨扰您。”
太后被她逗笑,气色也好看了几分。
“你这丫头还是和以前一样会哄人,哎!若是你祖母还在就好了。”
说着她又忍不住难过,晃了晃头眼眸低垂,发出一声轻叹。
苏以安心里也痛,她是在祖母身边长大的,自然十分亲密,若是祖母在,蒋家人也不敢如此过分。
思绪一闪而过,她轻轻托着太后的手,转移话题。
“太后,您的脉搏有些虚弱,不如让以安给您看看?”
太后诧异,倒是很感兴趣:“刚听闻你这丫头拜了冯神医为师,怎么这么快就会治病了?”
苏以安心中确定了猜测,果然如此。
“您有所不知,其实我早就和冯伯伯学医,那时我娘亲还活着呢!我就想着,学有所成能治好我娘的病,可惜……”
顿了顿,她强颜欢笑继续道:“若不是昨日的意外,冯伯伯也不会对外公布,因为我爹一直反对,我都是偷偷的学。”
见她如此乖巧懂事,太后越发心疼。
苏以安知道,对方是明知故问,这位婆母可不是一般人物,心机深的可怕,为达目的忍耐力极强,否则也不会把她哄得团团转,最后翻脸的时候她还在检讨是自己的问题。
她双手接过茶杯,面露微笑:“多谢母亲,公主不日便要嫁到府上,有很多事物需要提前准备打理,阿垚应该去张罗了。”
在没有彻底离开蒋家之前,她还要做一个善解人意,温婉贤淑的好儿媳呢!
人设不能倒,否则她的嫁妆岌岌可危。
老夫人眸光微变,倒是很快恢复正常。
“今日让你过来正因为此事,虽然公主说过简单置办就好没有要求,但毕竟是公主,总不能让旁人看了笑话去,你入府这半年来能力出众,把上上下下打理的井井有条,我想着嘉禾公主和阿垚的婚事只有交给你去办,我才能放心。”
呵!
可不是井井有条,那是她填了自己嫁妆进去的结果。
上辈子,她听信了蒋垚的誓言,听信了蒋老夫人的哄骗,尽心尽力筹划。
为了风光迎娶嘉禾公主进门,让皇家和蒋家都有面子,她拿出了大半嫁妆,可谓是十里红妆名动京城,也想着公主能满意她的所作所为,日后和睦相处。
结果遇到一群白眼狼。
“母亲,自从几日前失足落水后,儿媳到现在还是浑身乏力。从梧桐苑过来这一路就休息了三次,浑身冒汗,眼前发晕,属实有心无力,若是因此耽误了事情,恐怕惹得公主不快,让蒋家声誉受损,还望母亲见谅。”
老夫人半眯起眼眸,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暗自打量着她。
今日的她与以往不太一样。
印象中她进门这半年来,从未说过半个不字。
稍定心神,老夫人笑容和蔼:“都三日了可还不舒服?是不是赵大夫医术不行,等母亲给你请更好的大夫诊治,其他先不谈,身子要紧。”
苏以安感激的热泪盈眶:“多谢母亲怜爱,那儿媳就先回去了。”
夜凉如水,梧桐苑内还有微弱的烛光。
苏以安独自整理着嫁妆单子。
这些她都要带回去的,决不能让爹辛辛苦苦攒下的家底,便宜了这一窝白眼狼。
翌日清晨,苏以安连早饭都没吃便独自出府。
她身边的丫鬟都被老夫人收买了。
上辈子她被公主污蔑私通时,就是彩霞说谎配合,还交出一封所谓的情书,导致蒋垚震怒,对她失望至极,将“情书”撕碎砸在她脸上……
独自出府后,按着前世记忆,苏以安寻到了一处隐僻的小院。
这里做飞鸽传书的生意,信誉度很高,就是价格贵得离谱。
重生醒来后,她就想清楚了,上辈子爹和哥哥被扣上通敌的嫌疑,后接连出事惨死,这一系列事情除了公主暗中操作之外,皇上必然是默认的。
蒋家本来是书香门第,不曾想蒋垚是个变故。
之前因为淮南王受伤无法上战场,可用的人不多,于是皇上给他一个机会,他才获封将军。
结果半年时间,他竟然将狄族打败收复了凉城,一跃成为朝廷新贵。
因此,她爹苏将军和蒋垚的兵权让皇上心生忌惮,所以顺着公主的性子,目的就是永绝后患。
如今她要早做打算,避免上辈子的惨事再次发生。
——
晌午时分,苏以安回到蒋府,彩霞疾步迎过去。
“夫人,公主来了,在梧桐苑等着您呢!”
谷雨是那场遇袭中唯一活下来的侍卫,伤势很重,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受伤后没活过三个月便死了,如今这已是半年光景,对方竟活着?还能行动自如?
是她记错了吗?
并未太久,谷雨便左手托着衣服,右手端着银盘出现在房门外。
苏以安打开门,借着房间内的烛光她仔细观瞧,接过衣服的手指不易察觉的颤了颤。
果然是他!
这还是重生以来,第一次发现与上辈子不同的情况。
“苏小姐,姜汤温度刚好您趁热喝。”谷雨毕恭毕敬把瓷碗放到桌子上,悄无声息退下。
“多谢。”
正准备关门的谷雨神色微妙:“苏小姐您客气了,若真说谢,还是得谢我家王爷,知道今晚有雨担心您染上风寒,衣服和姜汤都是提前准备好的。”
端坐在轮椅上的慕昀舟不耐烦睁开眼,谷雨不敢再废话快速关门。
苏以安难以置信,眼角余光扫过发现男人深沉不语,她只能先去屏风后面换衣服。
这是一套材质上乘的深蓝色襦裙,尺码刚好。
将湿漉漉的衣服放到一旁,她回到桌前坐下,捧起瓷碗喝姜汤。
温度的确刚好,温热不烫,喝了几口便觉得胃里暖呼呼的,身上凉意被驱散。
窗外雨势加大,豆大的雨点落在窗纸上,屋内烛火快燃到尽头,烛光隐隐跳跃,也变得暗淡。
苏以安只觉得一阵困意袭来,几次强打精神终于熬到时辰,她将慕昀舟身上的银针一一拔出,消毒收好。
慕昀舟舒展双臂,活动筋骨。
“等雨小些再走吧!”
苏以安正在出神没听到,她越发觉得慕昀舟的状态很奇怪,还记得上辈子对方最初治疗时,那阴郁的神情、冰冷的眼眸、时不时失控的暴躁情绪、恨不得将一切都毁灭掉。
可如今?
“在想什么?”
慕昀舟不知何时转动轮椅来到她身前,漆黑如墨的眸子正以一种微妙的情绪打量着她。
苏以安一惊,放在两侧的手掌移到身前交叠,连续后退两步。
“没,没什么,那我先回去,你也早点休息。”
“这是在想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说话都结巴了。”
苏以安瞪了他一眼,想了想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你说得也对,确实在想见不得的事,和人。”
————
第二天上午,苏以安照例补觉,而此时的京城内,却无比热闹。
起先是一家茶楼内的说书先生,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昨晚蒋府发生的“趣事”。
说的是大捷归来的蒋将军,因为要迎娶公主银两不足,便让原配夫人把嫁妆拿出来,被拒绝后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狠狠地砸了原配夫人的屋子……
不过一个上午的时间,关于此流言蜚语传遍了京城内的大街小巷,渐渐分为三个话题,愈演愈烈。
话题一:蒋垚是个负心汉,没有苏战将军提携就没有他今日,可见此人忘恩负义,猪狗不如。
话题二:嘉仪公主刁蛮任性,肆意妄为,为了一己私欲棒打鸳鸯,强行嫁给蒋垚,都说强扭的瓜不甜,以后也不会幸福。
话题三:苏家的男儿郎都在战场保家卫国,守护百姓,而苏老将军的宝贝女儿却在京城无依无靠,备受欺辱,着实令人心寒……
下午时分,慕昀舟在养心殿内陪着皇上品茗。
自从慕昀舟残疾之后,皇上强留他在京城治病,并时不时召见他入宫,与其下棋解闷,询问其病情如何,或者谈谈战场局势,坊间趣事等等。
“大小姐……”
“赵伯,嬷嬷,我这刚回来,你们让我喘口气再问。淮南王也来了?”
“来了,已经等候多时。”
苏以安意外,疾步走向前厅,顺带将自己和蒋家和离的前后,都跟赵伯他们说了。
不意外地,赵伯他们狠狠骂了蒋家人一顿。
“赵伯,李嬷嬷,这是我的嫁妆单子,你们着人准备车马,明天,就去把我的嫁妆带回来。”
“是,姑娘,那您陪嫁送去的下人们,让他们留在蒋家么?”
“呵!”
苏以安冷哼一声,猛然转身,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苏家众仆人。
“那些吃里扒外卖主求荣的东西,要回来干嘛!这是他们的身契,你找了人牙子去,当场发卖掉!”
“是!”
“我饿了,也渴了,你们去给我准备些好吃的来。”苏以安吐出心中浊气,复又欢快起来,吩咐了一句,转身去见淮南王。
窗明几净的会客厅,桌椅板凳都是那么熟悉,苏以安迈着轻快的步伐进门,迎上慕昀舟那似笑非笑的眸子。
“淮南王真是神机妙算,佩服佩服!”
见她神采奕奕,慕昀舟心中最后那点担忧消散,眼底浮现柔光。
“很开心?”
苏以安已经换上了苏府准备的新衣,就连发髻也恢复了少女的样式。
她神情阳光,脸上挂着笑,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苏府大小姐。
“当然开心,摆脱魔窟,前所未有的痛快!”
前世她在蒋家被磋磨到二十九岁,十几年里从未体会过快乐。
如今终于摆脱魔窟,心情好不畅快。
“对了,药材准备齐了没有?还差什么告诉我,不能再拖了。”
“准备好了。”
“那你还等什么?让人送过来我下午就配制,晚上你备好热水等我。”
却发现男人神色微妙,眼底还多出几分邪魅坏笑。
“你,怎么了?”
慕昀舟上半身微微前倾,手肘撑着扶手,手掌交叠着。
“准备好热水等你?”
男人刻意压低声音。
他声线低沉浑厚,听起来宛如一根羽毛在心上划过,尤其是语速缓慢,使这句话完全变了味道。
苏以安后知后觉说错话。
只觉得脸颊有些发烫,她起身走出几步和男人保持距离。
“药浴自然需要热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不能想点正事吗?”
慕昀舟发出一声轻笑,又引得苏以安一个白眼。
送走了慕昀舟,苏以安一边吃着李嬷嬷做的点心,一边规划着未来。
离开蒋府,她恢复未嫁女的身份,对情爱已经没有向往,但也不愿意在家里坐吃山空。
她会医术,也喜欢医术,今生她想要做一次自己。
就听李嬷嬷喊她,说是冯神医来了。
苏以安惊诧,她立刻起身迎了出去:“嬷嬷,你说谁来了?”
“小姐,是老爷的挚友冯神医。”
前厅,冯神医正在慢条斯理的品茶,差不多四十岁的年纪,高高瘦瘦的,皮肤黝黑,五官倒很分明,鼻梁挺直,眼睛虽然不大却炯炯有神。
还未进门苏以安便忍不住开口,声音欢喜脚步轻快。
“冯伯伯,您怎么来了?”
冯承神色凝重地站起身,看着她走近,认真打量着她。
“本以为你这丫头受了天大的委屈会哭鼻子,没想到你还挺开心。”
苏以安既疑惑又兴奋,大步来到其身侧:“冯伯伯,我记得您应该在青云宫才是,距离那么远是知道的?”
青云宫在青云山山顶,是冯承一手创立的,宫中众多弟子,除了学医之外还有道和武,盛名在外,在民间有很高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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