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身体莫名一抖,僵着脸抱拳:“遵命!”
接着起身从窗户那处一翻,消失在皇甫谨的视线之中。
皇甫谨摩擦着画作的边缘,看着画作的眸子阴暗深沉!
皇、甫、未!
你,
很好——
仔细看那画作上的女子,竟与皇甫未有七分相像……
?
这名女子,正是皇甫未的生母!
不过,她生下皇甫未之后,就被先皇打入冷宫!谁知道,已经过了这么多年,皇甫谨竟然在先皇的私人书房中找到了这幅画作。
更可笑的是。
皇甫谨发现,自己已过世的那位好父皇,貌似对这名女子,有男女之情呢……
呵!
真是可笑!
怪不得啊!
皇甫谨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怪不得!他的父皇,一直对皇甫未都那么的包容,无论皇甫未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父皇都会容忍,并不责怪他!
甚至——父皇从小到大,都把皇甫未当亲儿子似的捧在手里养着!
原来其中的缘由,竟是这般……让人恶心!
嗤——
真是不可原谅!
皇甫谨心中恶意丛生,眼角的余光,瞥见手中的画作上的一角处,小小的有一行小字,那一句话……
是一句情诗!
呵!藏的可真是深的很!
父皇啊父皇,你可真是让儿臣无比的意外!
皇甫谨的瞳子,开始锁定那张美若天仙的画作!
年轻的帝王绷着下颚,毫不留情的将画作放在烛火上方,将它点燃!
他亲眼,看着世上仅存着唯一的‘证据’,随风烟消云散!
眸底泛着凉薄:
皇叔啊皇叔,你这一生过的真是多姿多彩,不如在你临死之前,侄儿送你一个‘大礼’如何?
皇甫谨弯眸轻轻的笑了,眸底黑雾朦胧,病态显露!!
——
另一处,她并不知皇宫里的风起云涌。
制衣铺内。
俞朝皖有些好笑的,看着盛凉泽,一脸嫌弃的叉掉了一件又一件的女装,她的心中无奈万分,掩面轻笑道:“喂,你挑好了没?”
盛凉泽皱着眉头,嫌弃的松开一件粉色的衣裙,听到俞朝皖的话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再等等,就快挑好了。”
结果,
磨磨蹭蹭的又过了十几分钟。
俞朝皖没好气的一脚踹过去,并附言:“去你的,让我来。”
挑个衣服而已,又不是做衣服,哪儿那么多嫌弃啊?果然是洁癖太严重了么?还是又脑子抽风了?
俞朝皖漂亮的眸子,放在一件淡紫色女裙上。
这件还不错哈?
制衣铺的老板,很有眼力见的过来给俞朝皖推荐,“客官看上了哪一件?报上尺寸后,我们店都可以做的。”
还有这种好事?老板你厉害啊,她回了句:“我这样的,也做?”
老板脸瞬间就黄了,一脸尴尬的看着俞朝皖将近一米八的个子,心道这这这……
这两个大男人,确定不是来挑衣服而是来砸场子的?鬼知道男人穿什么女装啊啊啊!
老板都快哭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俞朝皖却慵懒的抬了抬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