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楚云念的病是胎里带的,是水里呛得。
她倒觉得,怕是心机太重堵了血窍不能开,自作孽哩。
“姐,”楚连燕微微俯下身,在楚云念耳边低声喃语道,“可你也说了,你快要死了。
无论程漠心里究竟还会不会有我,至少我无愧天地。
至少我,还是他名正言顺的侧妻。
你又有什么法子呢?”
“你——”楚云念一阵激咳连连,呛得整张脸都涨红了,“楚连燕,你信不信,只要能治我的病,便是让程漠挖了你的心,他也会心甘情愿!”
“我当然相信。”
楚连燕微微一笑,“可是云念姐,你明明如此自信,又何必如此恐惧呢?”
“你不懂……”楚云念咳后虚弱,整个人薄薄地平躺在榻上。
两行清泪从她美丽的眼睛里一路划过,像无助的弥留,诉说不尽的苦楚。
“是你不懂。”
楚连燕心有不忍,略略轻叹一声,“割血也好,剜心也罢。
岂止是程漠会心甘情愿?
就连我自己,也会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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