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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渣爹不要也罢清虞慧心后续+完结

爱吃香菇炖大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完也离开了礼房,追上了清虞,“姐姐,等等我。”清虞停下脚步,温声开口,“七妹怎么也出来了?”清柒无所谓道,“那个嬷嬷又不会管我学的好不好,我才懒得坐在那里。她肯定是拿了大伯母的好处了,故意刁难你呢。”“七妹看出来了?”清柒撇了撇嘴,“当然了,做的这么明显,还说什么你是侯府长女,是弟弟妹妹的表率,说的好听,还不就是故意的。”清虞语气平静,“她不过是权衡利弊,不想得罪大夫人,又觉得我无人可依,才这样做而已。不值得生气。”两人走后,马嬷嬷脸上也有些挂不住,百里清迩看出她的尴尬,温柔地笑着开口,“嬷嬷别见怪,大姐在老宅自由自在惯了,又刚回京不久,还有些不适应,并不是对嬷嬷不敬。七妹年纪还小,性格有些跳脱,和大姐关系好,一时不懂事才让嬷嬷为...

主角:清虞慧心   更新:2024-12-25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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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清虞慧心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归来,渣爹不要也罢清虞慧心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爱吃香菇炖大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也离开了礼房,追上了清虞,“姐姐,等等我。”清虞停下脚步,温声开口,“七妹怎么也出来了?”清柒无所谓道,“那个嬷嬷又不会管我学的好不好,我才懒得坐在那里。她肯定是拿了大伯母的好处了,故意刁难你呢。”“七妹看出来了?”清柒撇了撇嘴,“当然了,做的这么明显,还说什么你是侯府长女,是弟弟妹妹的表率,说的好听,还不就是故意的。”清虞语气平静,“她不过是权衡利弊,不想得罪大夫人,又觉得我无人可依,才这样做而已。不值得生气。”两人走后,马嬷嬷脸上也有些挂不住,百里清迩看出她的尴尬,温柔地笑着开口,“嬷嬷别见怪,大姐在老宅自由自在惯了,又刚回京不久,还有些不适应,并不是对嬷嬷不敬。七妹年纪还小,性格有些跳脱,和大姐关系好,一时不懂事才让嬷嬷为...

《嫡女归来,渣爹不要也罢清虞慧心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说完也离开了礼房,追上了清虞,“姐姐,等等我。”

清虞停下脚步,温声开口,“七妹怎么也出来了?”

清柒无所谓道,“那个嬷嬷又不会管我学的好不好,我才懒得坐在那里。她肯定是拿了大伯母的好处了,故意刁难你呢。”

“七妹看出来了?”

清柒撇了撇嘴,“当然了,做的这么明显,还说什么你是侯府长女,是弟弟妹妹的表率,说的好听,还不就是故意的。”

清虞语气平静,“她不过是权衡利弊,不想得罪大夫人,又觉得我无人可依,才这样做而已。不值得生气。”

两人走后,马嬷嬷脸上也有些挂不住,百里清迩看出她的尴尬,温柔地笑着开口,“嬷嬷别见怪,大姐在老宅自由自在惯了,又刚回京不久,还有些不适应,并不是对嬷嬷不敬。七妹年纪还小,性格有些跳脱,和大姐关系好,一时不懂事才让嬷嬷为难了。”

百里清珊反应过来后直接开口骂道,“她们两个简直太过分了,居然敢这样,等爹爹回来,我一定要让爹爹罚她。”

马嬷嬷见她们开了口,也自己找了台阶下,“是老身太严厉了,没考虑到大小姐刚回府,回头自会到侯爷处告罪,两位小姐今日就先回去吧,明日我们再接着练习。”

百里清珊回到红湘院,就同史湘云说了在礼房发生的事。

史湘云只觉得这个百里清虞就是个扫把星,自从她回来以后,府里就没有安生过,用手指揉了揉发疼的眉心,“现在什么时辰了?”

时妈妈在一旁说道,“夫人,快酉时了。”

“给我更衣,我要去府门口迎一迎老爷。”门口春桃赶紧赶忙进来伺候。

百里正弘一进府,就看到史湘云翘首以盼的站在门口等他,见到他,赶紧快步上前,温柔说道,“老爷回来了,累坏了吧?”

百里正弘有些诧异,“夫人今日怎么来迎我了,可是有什么事?”

史湘云含笑娇嗔道,“老爷这是什么话?妾身以前不也是时时在门口等老爷回府吗?妾身管理内宅和孩子们,疏忽了老爷,老爷可是怪我了?”

百里正弘见她今日一身橘红长裙,当年她也是常穿这样的衣裳,每次见到他,都是欣喜不已,心里也生出几分怜惜,“夫人辛苦了,先回红湘院吧。”

回了红湘院后,史湘云赶紧吩咐上了百里正弘爱吃的饭菜,“老爷辛苦了,妾身特意吩咐厨房做的,老爷多吃一点。”

史湘云一边说一边给他夹菜,十足的贤惠得体。

百里正弘看在眼里,很是欣慰,“有劳夫人了。”

“老爷是妾身的丈夫,是妾身的依靠。妾身是老爷的妻子,妻子照顾丈夫,不是天经地义吗?”史湘云眸中都是化不开的温柔,一如当年。

百里正弘心下感慨,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夏侯婉的面容,她的性情和史湘云是完全相反的。不过刚成亲时也会照顾他,他曾经也真心实意地喜欢过她,可她太有主见,把夏侯家看得太重,不能事事以他为主。

史湘云见他微愣,又给他添了一碗汤,“老爷,这是妾身亲手炖的,老爷尝尝。”

百里正弘从思绪中抽回,端起汤品尝,“夫人有心了。日后这些事就让下人做。免得太辛苦。”

“伺候老爷不辛苦。”吃的差不多以后,史湘云才缓缓开口,“妾身有一件事,和清虞有关,想跟老爷说说。”

百里正弘放下筷子问道,“她又怎么了?”说着接过下人端着的漱口水漱了口,又拿过帕子擦了手。


心里却暗暗盘算着,回去一定要在夫人面前好好说道说道,这百里清虞不知好歹。

一个被侯府厌弃的女儿,琴棋书画礼仪样样不通,也就只有一张脸能看,有什么好摆谱的,还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

百里清虞交代完,正要起身。

时妈妈又有些疑惑地问道:“大小姐且慢,老奴记得你当时来老宅时,没有带这么多人吧?”

百里清虞一脸平淡的看着时妈妈说道:“除了巧梳,另外几个都是我捡的,怎么,不可以带她们回侯府?”

一旁装死的钱管事也赶紧开口:“时妈妈,奴才作证,确实是前几年小姐出过一趟门,捡回来的。”

百里清虞来老宅这么多年,也是真的没出过几回院子,都是带着丫鬟和那个老妈妈待在自己院子里。

需要什么都是让丫鬟跟他说,他再送去院子门口,吃的她们自己拿去院子里的小厨房里做。

所以前几年她出门那一次的事他记得很清楚,不过那时候她也戴着帷帽,这还是管事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百里清虞。

他本以为这位大小姐是个唯唯诺诺的草包,没想到却长成了一个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浑然天成贵气的大家闺秀。

不过她出身本就高贵,这些年虽吃穿不是很好,但也没人敢饿着冷着她,管事倒也想得通。

时妈妈也只能假笑着开口:“大小姐慈悲心肠,这些丫头能跟着你,是她们的福气,老奴也只是担心人多口杂,路上若有闪失就不好了,大小姐既然决定了,老奴也没有什么意见。”

还真是乡下待久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要往侯府带,要不是夫人交代了,她才懒得来这破地方呢,反正百里清虞回了侯府也不会住多久,就由她去吧。

清虞几人不再理她,转身回去了。

至于这个时妈妈这两日的吃住问题,轮不到她们操心,她们也懒得过问。

回到院子里,慧心守着院门,防止有人进去。味锦去小厨房做晚膳,巧梳和语默跟着清虞又去了隔壁宅子里找师父。

沐轻云此时正静静地坐在书房中,四周静谧得只闻得见棋子落下的轻响。

她身着一袭深灰色的素锦长袍,衣摆处的褶皱仿佛是岁月留下的痕迹,没有丝毫装饰。

她对面的棋盘上黑白棋子交错,而她对面空无一人。

她纤长的手指拈起一枚白子,那白子似有千钧之重。目光落在棋盘上,眼中满是回忆与眷恋,仿佛透过棋子又看到了与爱人当年对弈时的模样。

她的面容略显消瘦,肤色有些苍白,唯有那一双眼睛,深邃如海却又饱含忧伤,头发简单地用一根黑色丝带束起,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为她增添了几分憔悴与落寞。

周围的书架上摆满了古籍,却无人翻阅,只有她在这棋局中独自回味着曾经与爱人共度的时光。

清虞带着两个丫头来到书房外,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就知道师父一定又在思念大舅舅了,每年的今日师父都要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天。

她默默叹了口气,转身示意巧梳和语默守在门口,随后自己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咚咚咚”,敲门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响起。

书房内,沐轻云正对着棋盘发怔,思绪早已飘远。

听到敲门声,她这才回过神来,收敛了面上的神色,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进来吧。”

百里清虞缓缓推开门,看着师父那故作镇定的模样,心里一阵酸涩。

她走进屋内,轻声问道:“师父,您在下棋?”

沐轻云微微点头,目光从棋盘上移开,看向百里清虞,努力扯出一丝笑意:“清虞,这会儿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青虞轻轻的点了点头,她的目光透过窗户,看向窗外那在微风中微微摇曳的翠竹,眼中透着一抹坚定。

随后缓缓说道,“师父,清平侯府已经派人来接我了。虽然我还不清楚,他们突然想起我来,要接我回去究竟是打着什么目的,但我总归是要回去的。”

屋内的烛火在她说话时轻轻晃动,映在她明媚的脸庞上。

清虞向前走了几步,靠近沐轻云,烛光照在她的眼眸中,似有火光在微微闪烁,“师父,我想让您跟我一起去京城,有您在身边,我心里也能踏实些。”

沐轻云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她转头看向角落里大舅舅曾用过的旧棋盘。

那棋盘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随后她缓缓开口,声音有些哑,“清虞,师父就不陪你去了,你大舅舅走了,留下我一个人。

他年轻时走过的那些路,我们曾经一起去过的地方,我都想要去好好走一走,就好像他还在我身边一样。不过你放心,不论师父去了哪里,都会给你写信的,你若是有事,师父一定回来帮你。”

清虞能理解师父的决定,她走上前,握住沐轻云的手,“师父,这些年辛苦您了,您对清虞的照顾,清虞都记在心里。你教我武功,让我有自保之力,陪在我身边,让我在这老宅中也能感受到温暖,您对我的恩情,清虞无以为报。”

她顿了顿,目光中满是关切,“您决定去走大舅舅曾走过的路,清虞支持您,您孤身一人在外,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不管您遇到什么事。也一定要告诉我,不要让我担心。”

沐轻云温柔的看向清虞,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放心,师父会好好地,你回京城后,若是要用人,就去清风楼。”

说着递给清虞一个精致的小木牌。

清虞郑重的伸出双手,接过木牌,指尖触碰到木牌的纹理,眼神中流露出不舍,但情绪被很好的克制住。

只有微微颤抖的睫毛,泄露了一丝内心的波澜。

第二日,天刚破晓,师父就收拾了行囊动身出发了。

清虞静静地目送师父骑马走远,直至那身影彻底消失在道路尽头,她才带着语默折回小院。


我也安排人出去,替你大姐澄清一下。

总之你顺利嫁入皇室以前,只能想办法压制她们,不能让她们拖累了你。”

“我知道了。”

“那清迩你回房休息吧,吃晚膳时我叫你。”

“是,母亲。”百里清迩说完,就带着夏荷回了自己房间。

夏荷一边给她捏腿,一边开口问道,“小姐,那之前承诺春草的银子,还要给吗?”

百里清迩换上一副无辜的纯真面庞,娇笑开口,“什么银子?夏荷你可别乱说,我都不认识什么春草。”

夏荷赶紧低头应和,“是奴婢说胡话了,小姐恕罪。”

百里清迩无所谓的摆摆手,“下去歇着吧,我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是,奴婢告退。”夏荷赶紧躬身退出房间,轻轻关上了房门。

清柒回到院里,又开始收东西,

“柒儿,你又要给你姐姐送东西去?”

“是啊,给姐姐压压惊。”

冯秀琴调侃道,“娘也要压压惊,怎么你就不给娘准备点东西?”

清柒立马小跑过去,给自家娘亲捶捶肩膀,“嘻嘻,娘,您好些了没?”

“嗯,好些了,娘不逗你了,给你祖母也送点过去。”冯秀琴轻轻拍拍女儿的手,一脸的宠溺,轻声交代她。

“好嘞,娘,您是天底下最好的娘了。”

“那你姐姐呢?”

“当然是天底下最好的姐姐了。”清柒毫不犹豫地回答。

清虞回到熙和院,就收到了清柒送来的一堆东西,而且又再次出现了胭华阁的东西,哑然失笑。

清柒有些疑惑,“姐姐,你不喜欢?”

“七妹,我忘记告诉你了,卖这个胭脂的铺子,是我的,日后你再去买,跟掌柜的说你是店主的妹妹就可以了,不用付银子。”清虞轻笑了一下,温声解释。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不跟姐姐客气了。”姐姐可真厉害,好像就没有姐姐不会的。

清柒走后,慧心在一旁说起今日的事,“小姐,三小姐平日就是个冲动的性子。今日的事她反应这么大,看着不像是她的手笔,倒像是大夫人。”

巧梳和语默也点头附和,“这个大夫人,真是坏透了,这要是换成软弱的,怕是没等查明白,就先出家当尼姑去了。”

味锦却有些怀疑,“可大夫人图什么呢?”

清虞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茶,“你们还记得,那春草认罪前都有谁说话,说了些什么吗?”

几个丫头仔细回想,味锦突然灵光一现,“是二小姐身边的夏荷,提到了她的侄子,可春草自己一开始也说了,是去看侄子的啊?这有什么问题?”

慧心却想明白了,“因为春草最在意的就是她病重的侄子。她或许是被威胁了。否则她怎么敢出去传这样的闲话?”

清虞笑着点点头,“慧心分析的很对。”

“那岂不是二小姐才是始作俑者?”

清虞眼眸中闪过一丝深意,“或许吧,也或许,夏荷是别人的人,总之春草已经死了,没人会再追究。

这件事就算揭过,以后我们多注意。”

“是,小姐。”

肃王府里,司空珏正在搬弄棋盘,晋阳侯府世子何朝坐在他对面。

见他搬弄半天也没摆弄好,便开口问道,“王爷,这棋还下吗?要下就快点,不下臣可就走了。”

司空珏淡淡抬眸,泰然自若,“急什么?天还早,慢慢下。”

何朝正想说话,就见余二匆匆而来,朝司空珏禀报,“主子,外面起了些流言。”

何朝立马来了兴致,满脸都写了八卦,“什么流言,是不是你们王爷又把谁丢荷花池了,我不知道的?快说来听听。”


清虞眼神听后一冷,“李婆子,这个月还没到发放月银的时候,你的月银也没有这么多,能说说这里哪里来的吗?这烧鸡又是谁给你的?”

李婆子方才吃的正香,慧心突然一下子出现,吓了她一大跳,一块鸡肉还没有嚼碎就吓得她咽到了喉咙眼,这会儿正上不来下不去的,卡的她难受,又见大小姐正冷冷地看着她,吓得她下意识的就想吞咽口水,“咕咚”一声,那块卡着的鸡肉就顺着喉咙下去了。

喉咙总算是舒服了,李婆子赶紧跪下,“大小姐,那银子是,是老奴嫁孙女收的聘礼,老奴帮她保管一下,这烧鸡也是她那夫婿带来的,老奴不该在守门时吃烧鸡,还请大小姐恕罪。”

清虞清冷的眸子转了转,“那你倒是说说,你孙女叫什么名字?她要嫁的夫婿又是何人,家住哪里?本小姐也好叫人去送份贺礼,沾沾喜气。”

李婆子一愣,“这,这,老奴的孙女和孙女婿身份卑贱,不配让大小姐破费。”

“无妨,本小姐高兴,你只管说就是。”

李婆子哪里有什么孙女,她不过是顺嘴说的,以为大小姐回府没多久,又是乡下长大的,哪里能想到这么多。

李婆子下意识看向旁边,味锦和巧梳立马走过去,挡住她的视线,前方又有慧心和语默死死盯着她,李婆子吓得浑身发冷,额头都开始冒出冷汗。

“李婆子莫非是跟自己的孙女不熟,连她的事都不清楚?还是说你以为本小姐刚回府不久,不敢对你做什么,就对本小姐撒谎了?语默,替李婆子松松筋骨,她应该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

清虞面无表情,说出的话都透着生冷,明明是艳阳天,却让李婆子生生打了个寒颤。

“是,小姐。”语默二话不说就上前捏住了李婆子的肩膀,李婆子只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大小姐身边这个丫头是吃了大力丸不成?

厅里众人也是一愣,清虞还真是凶。百里正弘又想起自己的手腕,下意识的转了转。

史湘云母女眼里都是恼怒,这百里清虞还真是放肆,就不怕这府里的下人都怕了她,她就真的不在乎名声了?

百里清迩不动声色地看了贴身丫鬟夏荷一眼,夏荷朝她轻点了一下头,她又垂下了眼帘。

清柒看的热血沸腾,姐姐就是霸气,又想学武功了怎么办?可是真的好苦,哎,纠结。

李婆子吃痛,赶紧求饶,她真担心自己再不说,大小姐怕是要打她板子了,她这把老骨头可扛不住,“大小姐饶命,老奴说,是春草,是她昨日给老奴的银子。”

春草“扑通”一声跪下,“她胡说,大小姐明查,奴婢昨日确实出府了,可奴婢没给她银子。奴婢冤枉。”

卫芳适时出声,脸上都是藏不住的兴奋,“哟,春草,这名儿一听不就是大房的丫头嘛,她昨日到底去干什么了?大嫂知道吗?”

史湘云也是心里一惊,春草不是红湘院的,莫非真是珊儿指使她做的?

可脸上不敢表露分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震惊神情,“春草,你还不从实招来?你到底出府去干什么?需要给李婆子5两银子。”

百里清珊身边的丫鬟春苹赶紧低声告诉她,“小姐,春草是我们院里洒扫的丫鬟。”

清珊听后一惊,难道真是娘指使她做的?

春草把头磕的砰砰作响,“奴婢冤枉,奴婢真的没有给李婆子银子。”


史湘云故作为难道,“妾身听说,今日她在礼房,当着马嬷嬷的面徒手捏碎了茶杯,还说不学礼仪了,去了两日都是看老爷的面子上。昨日在花园,邬儿同她开玩笑,她直接就把邬儿的弓折断了,妾身不在当场,也不是太清楚具体情况,本想去问问,可我只是继母,也不方便问。”

百里正弘听后眉头紧皱,满脸都是不悦,“还需要问什么?她对我这个父亲都蛮横无理,对别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随后转头对忠叔说道,“让人去熙和院,告诉她去我书房找我。”

“是,”忠叔应下后立刻吩咐小厮去通传清虞。

史湘云又在一旁假惺惺的劝慰,“老爷不要动怒,一会儿好好和清虞说,别伤了父女情分。”

百里正弘心里突然升起几分愧疚,前不久因为她的失职让自己在女儿面前丢了面子,他还有几分气恼,可她却这样善解人意,转而握住她的双手说道,“夫人贤惠,为夫都明白,景邬的弓坏了,明日我就让忠叔把我用的那把送来给他,我先去一趟书房,晚间还来你这里歇下。”

史湘云面露喜色,“是,老爷。”

清虞带着语默到百里正弘的书房时,百里正弘正在练字。

清虞面色淡淡行了一礼,“不知父亲找我是有什么事?”

百里正弘见清虞依然是这样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心里的火就止不住,“我一回府,就听说你给了教养嬷嬷好大一个下马威,让她失了体面,昨日还把你五弟练习射箭的弓摔断了,你作为侯府嫡长女,却行事乖张,蛮横无理,你可知错?”

清虞淡定从容地回道:“父亲,我觉得我有必要把事情还原一下,您再看看我是错在了哪里?”

说完,也不等他反应过来,便以极快的速度把一旁架子上放置着的弓箭拿到手里,拉开弓弦,对准了他。百里正弘吓得后退一步,呵斥道:“你简直放肆,你要干什么?”

清虞语气淡淡:“昨日五弟就是这样对准我的,他说只是同我开个玩笑,我想着总该礼尚往来,便也跟他开了个玩笑,事情就是这样,父亲若是不信,可以把五弟叫过来,问问他我可有半字虚言。”

说完,接着就把马嬷嬷示范过的所有礼仪动作逐一做了一遍,问道:“父亲看看,动作是否规范?”

百里正弘搞不懂她又要干什么,只能僵着脸如实说道:“还不错。”

“可马嬷嬷说我站姿松垮,动作不够优美。让我抄十遍奉茶流程,还说我研磨的水加多了。父亲平日最喜三妹,我的礼仪同她相比又如何?我当时既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她却刻意刁难我,我只不过是当着她的面捏碎了一个茶盏,就像这样。”

清虞说着,便把书桌上的茶杯又捏成了粉末。百里正弘看得心惊,感觉衣袖里的手腕似乎又在隐隐作痛。

“景邬毕竟是你的弟弟,他年纪小不懂事,你又何必把他的弓箭折断?马嬷嬷也是为父特意请回来教你的,你性子太过桀骜,这样子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清虞嘴角泛起一丝讥讽:“五弟小我还不到两岁,他年纪小不懂事,那我得要有多懂事?

我性子桀骜?自从母亲生病去世以后,一直到我离京又回京,父亲可曾关心问候过我一句?我这些年在信安是怎么过的,父亲又可曾知道?我回府后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我都没有错,父亲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不问缘由,不问是非就断定是我的错,父亲您就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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