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什么呢?
哈哈。
我当时还那么小啊,他当着我的面割了我妈的脖子。
当天我就吓得发高烧,差点烧成傻子。
等我烧退后就忘记了所有所有。
忘记了我妈,忘记了这个人渣,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
他这个杀人犯,伪造我妈意外死亡。
潜逃了二十多年,他逃掉了法律但是没逃掉报应。
我对他只有恨。
无尽的怒火灼烧着我的理智,也许我应该报警。
“喵——”
“喵——”
猫叫在巷道里回荡,凄厉可怖似魂泣鬼嚎。
身体先大脑一步,诡异地朝他奔去。
眼前人来不及惊叫,艳红腥热的液体就水柱般从颈部喷涌而出。
他一只手捂住脖颈,接着整个人瘫软下去,另一只手向前方够着。
染血的牙齿无力张合,一个音都吐不出。
我平静地拿着带来的水果刀伸向他的腹部。
在巷道里的尸体身份被识别出后,过了几天,我就被通知去认领遗体。
我看见他安静地躺着,整个身体被微微泛黄的布掩盖。
同事劝我节哀,我浑身轻微颤着。
我不敢久待,把遗体安排好火化处理后,就匆匆回家了。
门刚刚合上,我就将久久抑制的兴奋发泄出来,我大笑了三四分钟,笑得面部都隐隐发麻,脸颊肌肉泛酸。
竟然这么真实,我曾经认为生活是虚幻的,此时此刻我却觉得有东西是实实在在的。
尽管领导同事苦苦挽留,我还是辞去了所里的工作。
如果我还继续待在那里,那还真是无比地讽刺。
在放肆地快乐过后,我又被另一种情绪所折磨。
它让我整夜整夜难以合眼。
终于我还是下定了决心。
我难得地一觉睡到天亮,我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又是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