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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凯旋后,我替他情人偿命无删减全文

靳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为什么不早派人同我说?小翠捏着拳头想说什么,被我找了一个借口打发出去了。我死死的攥紧手帕,咬牙,开口神色如常。我知你无空,又离京许久,想必是公务缠身,便不叫人打扰你。靳阳敛眸,像是想到什么,像是不经意间问道,那今日你可是和往常一样,和余娘子去了长安街,如何,可有买到心仪的宝饰?下回我让那掌柜的送上门让你挑,免得你多跑一趟。要是我没看到那一幕,当真以为他是爱我如命,连要个头面都不得我累着。我多了解他,这看似关心实则试探的语气,我怎么会不知。装傻,随口说了一句别的街道,去了永宁街的珍宝阁。他轻松了口气般,又要来献殷勤。我统统避开了。等靳阳歇下后,我下了床榻,独自一个人去了靳阳的书房。我甫一进门,就见到他白日里披着的外衣,手袖处的花色与今...

主角:靳阳周越念   更新:2024-12-28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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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靳阳周越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凯旋后,我替他情人偿命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靳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什么不早派人同我说?小翠捏着拳头想说什么,被我找了一个借口打发出去了。我死死的攥紧手帕,咬牙,开口神色如常。我知你无空,又离京许久,想必是公务缠身,便不叫人打扰你。靳阳敛眸,像是想到什么,像是不经意间问道,那今日你可是和往常一样,和余娘子去了长安街,如何,可有买到心仪的宝饰?下回我让那掌柜的送上门让你挑,免得你多跑一趟。要是我没看到那一幕,当真以为他是爱我如命,连要个头面都不得我累着。我多了解他,这看似关心实则试探的语气,我怎么会不知。装傻,随口说了一句别的街道,去了永宁街的珍宝阁。他轻松了口气般,又要来献殷勤。我统统避开了。等靳阳歇下后,我下了床榻,独自一个人去了靳阳的书房。我甫一进门,就见到他白日里披着的外衣,手袖处的花色与今...

《将军凯旋后,我替他情人偿命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为什么不早派人同我说?

小翠捏着拳头想说什么,被我找了一个借口打发出去了。

我死死的攥紧手帕,咬牙,开口神色如常。

我知你无空,又离京许久,想必是公务缠身,便不叫人打扰你。

靳阳敛眸,像是想到什么,像是不经意间问道,那今日你可是和往常一样,和余娘子去了长安街,如何,可有买到心仪的宝饰?

下回我让那掌柜的送上门让你挑,免得你多跑一趟。

要是我没看到那一幕,当真以为他是爱我如命,连要个头面都不得我累着。

我多了解他,这看似关心实则试探的语气,我怎么会不知。

装傻,随口说了一句别的街道,去了永宁街的珍宝阁。

他轻松了口气般,又要来献殷勤。

我统统避开了。

等靳阳歇下后,我下了床榻,独自一个人去了靳阳的书房。

我甫一进门,就见到他白日里披着的外衣,手袖处的花色与今日那女子身上映衬。

原来他们早已暗通款曲。

眸光扫过一处。

我心骤然一缩,背脊热热凉凉,手也止不住的颤抖。

自从与靳阳成婚后,我就不曾来过这儿,靳阳也不曾对我设防。

可以说我对靳阳爱的深沉,捧着一颗热枕的心,如今却被他撕碎,连同我给他全然的信任。

在塞外的沙景中,英勇无畏的大将军,与一女子同乘一骑,女子往后仰头望他,二人相视,靳阳嘴角噙着笑。

他眼中的爱惜仿佛透过画卷在不断地灼烧我的心。

泪珠使画卷变得模糊,在脸上留下冰冷的触感。

靳阳,你怎么…我拼命摇头,不敢置信。

我那大马高头坐,意气风发惊艳才绝的少年郎,对我说一生一世的少年郎好像模糊了。

夫人,您怎么还没歇息?

吴全走进靳彦的书房,躬身行礼,像是诧异我为什么这么晚还在将军的书房。

我紧闭双眸侧过身子,不愿他看见我通红的双眼。

吴全,她是什么样的人啊?

吴全怔了一下,有些结巴,夫人,什么她啊?

我反而摇头轻笑起来,怎么,你担心我去找她麻烦?

放心吧,我没那么小气,将军今日就和我说了,说要她进门,让我着手安排,那我自然也要打听打听这位妹妹的喜好,不委屈她才好。

我害怕套出他话,也害怕套不出他的话。


那日,我在花园里游荡,为了孩子的健康,听府医的话多走走。

小翠扶着我在亭下坐着,为我斟了杯茶。

哪只茶刚下肚,不过一刻钟,就绞痛不已,腿间传来湿润的感觉。

小翠吓得胡言乱语,指着我的腿间,血,血!

我抚着肚子,清晰的感觉到生命在流逝。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去看高松的肚子,松了口气,孩子还在。

小翠在一旁抹着眼泪。

靳阳眉宇间拧成一团,欲言又止,担忧的望着我。

怎么了?

我竟不知出口的声音这么虚弱。

婆母眼眶微红,孩子……说着转过去摇摇头。

母亲,你胡说什么,我的肚子还在啊!

怀孕八个月,肚子自然一时半会消减不下去。

讽刺的是高高在上的婆母眼里竟对我的一丝心疼,与歉疚。

还是有经验的稳婆将已经没了气的孩子掏了出来,及时清宫止血。

几乎是九死一生。

靳阳抱着有些癫狂的我,他的眼泪顺着落到我的脖颈,念儿,念儿你先好好休息,其他的以后再说好吗?

靳阳,他真的走了吗?

为什么,连他也不要我?

你们说,他是不是嫌弃我不好,嫌弃我没能保护好他,你们见了吗?

是不是很可爱?

不对,才八个月都还没长好吧,也是那他肯定什么都不懂,是吧?

靳阳看着我麻木空洞的神情,眼里居然没有一丝眼泪,像是再说什么家常话。

心跳停止了一瞬,他颤抖的手,声音带着哽咽,念儿你别吓我好吗?

难过就哭出来,念儿!

你哭一哭呀……我挣开他,背对着众人,脑子逐渐清醒。

凉亭的茶水是哪来的。

婆母捂着手帕低低的哭起来,越念,是我对不起你,将那狠毒的女人接进府里。

郑思思!

原来那郑思思得了自己老家旧人的撺掇,嫡与长总要占一个,现如今不得将军宠爱,若让我生下嫡长子,日后这府里可就真的让我一手遮天了。

知我每日去花园散步,便在茶水中下了药。

她那点心思,不够藏的,一下就被查出来。

她的孩子只比我肚子里的小两个月,唯恐我这个夫人率先生下嫡长子。

越念,你放心等她孩子出生后,我一定好好罚他,你不知道,今日你倒下,阳儿几乎疯魔了,拉着府医叫他拼死保你,否则就……呵!

我低低笑起来。

讽刺道:母亲,这可真是我的荣幸呢!

我拉住靳阳的手,靳阳!

靳阳红着的眸子一亮,念儿!

杀了她!

我要你杀了她!

卧房里,陷入极度的窒息中,半晌,不可以!

阳儿她可是怀着你的孩子,你难道要一天之内失去两个孩子吗,周越念,我知道你难过,可是你为什么就不能为将军府想想呢!

不能为阳儿想一想呢?

林若生,你闭嘴!

我直呼婆母姓名。

我起身跪在床上,求他靳阳,我此生就求你这一次,唯这一次,杀了她。

婆母手段也了得,有她护着,郑思思我动不了,只能求助这个伤我最深的男人。

周越念,我劝你不要得存进尺。

母亲!

靳阳呵斥道。

靳阳闪烁着眼神,不敢看我,艰难道:念儿,思思她也是受了下人的挑唆,药也不是她下的,要不是她后悔了,我也不能那么快在后花园将你找到。

何况,她父亲救过我的命,死前托孤,我不能让众将士心寒啊,我保证这件事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孩子我们还会有的,你先养好身子好吗?

我注视着眼前人熟悉的面庞,却怎么也认不出来。

怎么年少那个满眼满心都是我的少年郎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我现在有些怀疑,或许他真的不是你的孩子,也难怪要走了!

你是国家的战神,受黎民钦佩,却任由自己孩子的杀害者逍遥法外。

靳阳,我看不起你。

我深吸口气,也好,与其让他生在这个不幸的家里,被父亲当成还命的工具,还不如重新投胎。

我的话犹如尖刺,不断地扎入靳阳的心,我只恨不能再狠一些,像我这样千疮百孔才好。

待人都走后,我问:靳阳,还爱我吗?

他跪坐在地上,听此猛地挪着膝盖过来,念儿,我一直爱的都是你呀?

那放我走吧?

我真的累了。

靳阳逃般的离开了!

我闭上双眸,成了一滩死水心脏,还在抽痛,再也不为靳阳,是为我自己和那可怜的孩子。

靳阳,林若生,有本事你们就护好她,别让我抓住机会。


发现靳阳的不对劲是在他回来后的第四个月里。

回府的路上,一少年莽撞,车马受了惊吓,我的臂膀重重的撞上马车内壁,额上嗑破了血。

而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眼中是车窗外,我夫君正小心翼翼地搂着旁的女子,侧身挡在她的身前,唯恐她受到车马的惊吓。

那女子娇气地埋进他的怀里,肩膀微颤,像是怕极了。

从前我也是这般,打雷时就故作害怕,缩进他的怀里。

而如今独属于我怀抱,却躲进了其他人。

他嫌恶的扫过相撞的车马,只因为吓住了他怀里的人儿。

以至于都不曾发现这就是将军府的马车。

乖,没事的,别怕,我在呢!

见他薄唇微起,心疼的注视怀里的人儿,轻拍薄背,温声哄慰着什么。

我多了解他,看嘴型就知道他说的什么。

我蓦然想起,从前他也是这般待我。

年少的他牵起我的手,在大殿之上以军功换来皇帝的赐婚,那么诚恳,求皇上赐婚,我此生只愿娶周越念一人,白头之约,一双人足矣。

小翠扶着我,眼眶微红。

靳阳曾救过我的命,我被姐姐欺辱,扔进池子里,看我笑话,濒临死亡之际,是靳阳救了我。

也是那年,他将我带回家对我说,乖,没事的,别怕,我在呢!

同样的话,却是对不同的人说的。

月升之时,仆人来报,说大将军回来了!

他跨步进门,见我额上缠着绷带,剑眉皱起,脸上泛起心疼,怎么回事,早上还好好的?

想碰又怕我疼,手缩了回去,眼里的心疼不像是作假。

锐利地目光扫过小翠,想问是怎么回事。

今日马车受惊,小姐不慎撞到了。

靳阳不放心,又请了府医过来为我诊断一番,直到亲口听府医说无甚大碍,静养即可,这才松了口气。

接着他脸霎时沉了下来,小翠护主不利,车夫,护卫随从一应三十大板!

小翠吓得求饶。

我愣怔着没说话,想看透他的内心,是不是在演戏。

我深吸一口气,张了张嘴,算了!

改罚月例。

身上带来的疼痛远不及你靳阳给予我的十中之一。

靳阳看我坚持,避开伤口想搂住我。

我不着痕迹地避开。


我眼睁睁的看着二人亲密无间的去了对面的珠宝阁。

靳阳与她认真的挑选着,时不时拿一个起来比对。

脸上都是真切的笑意,幸福。

我不能明白,男人的心真的可以分成好多瓣吗?

二人结账的时候,靳阳没带随从,自然没人结账,一时有些窘迫。

那女孩倒是偷笑着,指了指靳阳腰间的那小块玉,说着什么!

我的心一下子就揪起来了,帕子在我手中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

那块儿玉佩是我送的。

准确来说是我的嫁妆。

我被靳阳接走后,与我爹来往甚少,继母严厉,嫁妆自然是不出的。

我什么都没有,连我自己也不是自己的。

只有我娘留给我的玉佩。

靳阳为我撑场面,暗地里补贴我许多。

新婚之夜,我拉着他的手郑重地将那一枚玉佩送给他。

彼时的我,笑颜如花,满眼都是爱意,嫁妆虽少,确是我的全部,所以半点不见窘迫。

打趣道,算是嫁妆,大将军可不要嫌弃啊!

他知这玉佩对我的重要性,像个得了宝贝的孩子一样,珍惜的捂在胸口。

此后就不再离身。

而现在,我不争气的还心存侥幸。

我只看见他解了玉佩,抬手轻飘飘的丢在桌上。

为那女孩换了个簪子,轻手轻脚的为她插在发髻上。

眉宇间,格外的珍重。

夫人,难过就回去吧,你放心,只要你在,那女子翻不了身的。

我一言不发,跑着下楼。

其实,今早见到那香囊,我本欲收回玉佩,可是我知欠他的不少,不过玉佩而已。

可如今,他既然不要了,那我就收回吧,那可是我在这世间的唯一了!

傍晚,靳阳回来了!

带点酒味儿。

他见我嫌弃,索性先去洗了个澡。

这下可以了吧?不臭了,快,让我抱抱。

我躲开。

他神色诧异,怎么了!

哪儿不适,可是头疼?

我怎么瞧着这两日你都不亲近我了。

我看了他一眼,将自己窝在床的最里头,抱住自己腿,仿佛这样才能给自己安全感。

你什么时候接她进门,我好准备准备,住在外头,让人看了笑话。

我此时嗓音沙哑,可以算的上难听。

脸上的冰冷,以及砸在被衾上的泪珠,才反应过来我哭了,泪流满面。

靳阳倏然瞳孔地震,伸出的手僵在原地。

向来天崩地裂自巍然不动的他,张皇失措起来。

磕磕绊绊解释,念儿,我……什么?

人,你听谁说的。

我张开双手,那玉佩就在我的手心。

靳阳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掌心的玉佩。

呼吸登时急促起来,往常镇定婚后的声线带着颤抖,念儿,你听我解释,我…
我站在青石上,企图眺望出将军府,可视线被高高的墙阻挡。

这个从前被我视为避风港的暖巢,最终成了困住我的枷锁。

我多希望我没有人性,不知感恩,就这样一走了之。

可是我被礼教压着。

更可笑的是,靳阳说的对,我离了将军府又能去哪呢,世界之大,却没有我立锥之地。

脚下寒潭倒映着我的身影,若是一脚下去是不是就能离开了。

罢了,这辈子我怕是要烂在将军府了。

变成自己从前最讨厌的模样。

眼里的光线越来越暗,我麻木的闭上眼睛,天旋地转之间,整个人都放空了!

醒来后,我就发现我怀孕了,四个月的肚子,愣是一点动静没有。

也是那时我才知道,自从发现靳阳的隐瞒的事之后,我就屡次呕吐,原来不是我一个人想吐,还有孩子。

开始我问过府医,是否能打掉。

四月有余,怕是会一尸两命,且夫人身子极度虚弱,近来屡伤,心脉按理孩子应该留不住,鄙人没见过这么坚强的孩子,夫人还请慎重考虑。

是啊,他都那么坚强,我也不该怯懦,更不该将他父亲所做错事按在他头上。

这个与我血脉相连的人,让我这颗枯草活了。

靳阳每日都来看我,语无轮次的表明心意,能得我的原谅。

念儿,今日可舒坦,那道酸杏用的可好?

我放下碗筷,看见他我就吃不下了。

起身,行礼,谢将军关怀,酸杏极好,只是将军公务繁忙,今后可不必过来了。

语气疏离而客气。

靳阳眼睫微颤,僵在原地,念儿,你非要这么和我说话吗?

将军多虑了!

妾身准备睡了,将军也早些休息吧。

念儿,我听说你晚间起夜频繁,让我留下照顾你吧。

谢将军,妾身自己可以,不必劳烦将军!

靳阳欲言又止,最终只道:那好,我明日来看你。

靳阳离开前,看见摆在桌上的酸杏,一粒未动,如送来前一样。

靳阳腰后的拳头紧了紧,深深叹气。

开始他以为我能留下这个孩子,定然是原谅他了。

期间还试探着要回那枚玉佩,我给挡了回去,傻一次就够了。

靳阳,我绝不会给你第二次伤害我的机会。

可事与愿违。

他也最终屈服于我不咸不淡的态度。

任他如何,都不能将我破碎的心恢复完整。

我与他此生也大概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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