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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美强惨替身无删减全文

任瑶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也没等我问个明白,任瑶期也来了。今天这地儿还真是热闹啊。任瑶期一进屋,就握着谢景书的手,眼神里是丝毫不掩饰的担心:景书,我听人说你往这边来了,你来这干什么。我垂下头。我还从没见过她这副失态的表情。谢景书答:随便逛逛。这里偏僻,没什么好逛的。你昨日不是想吃荔枝炙肉,后厨已经做好了,去尝尝?说罢,任瑶期便要拉着谢景书的手离开。等会。谢景书抱手站定,对任瑶期道:你上回说我想要什么你都能给我,现在这话可还算数?任瑶期毫不犹豫:自然。谢景书笑道:那好,那我要他。房间内忽的有些寂静,我缓缓抬头,竟看到谢景书那只修长的手,正指着我。要我?我疑惑地望过去,正巧对上任瑶期复杂万分的眼神。这是她来到这院子里这么久,第一次正眼瞧我。我又垂下了头。良久,任...

主角:任瑶期谢景书   更新:2024-12-28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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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任瑶期谢景书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是美强惨替身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任瑶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没等我问个明白,任瑶期也来了。今天这地儿还真是热闹啊。任瑶期一进屋,就握着谢景书的手,眼神里是丝毫不掩饰的担心:景书,我听人说你往这边来了,你来这干什么。我垂下头。我还从没见过她这副失态的表情。谢景书答:随便逛逛。这里偏僻,没什么好逛的。你昨日不是想吃荔枝炙肉,后厨已经做好了,去尝尝?说罢,任瑶期便要拉着谢景书的手离开。等会。谢景书抱手站定,对任瑶期道:你上回说我想要什么你都能给我,现在这话可还算数?任瑶期毫不犹豫:自然。谢景书笑道:那好,那我要他。房间内忽的有些寂静,我缓缓抬头,竟看到谢景书那只修长的手,正指着我。要我?我疑惑地望过去,正巧对上任瑶期复杂万分的眼神。这是她来到这院子里这么久,第一次正眼瞧我。我又垂下了头。良久,任...

《我是美强惨替身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也没等我问个明白,任瑶期也来了。

今天这地儿还真是热闹啊。

任瑶期一进屋,就握着谢景书的手,眼神里是丝毫不掩饰的担心:景书,我听人说你往这边来了,你来这干什么。

我垂下头。

我还从没见过她这副失态的表情。

谢景书答:随便逛逛。

这里偏僻,没什么好逛的。

你昨日不是想吃荔枝炙肉,后厨已经做好了,去尝尝?

说罢,任瑶期便要拉着谢景书的手离开。

等会。

谢景书抱手站定,对任瑶期道:你上回说我想要什么你都能给我,现在这话可还算数?

任瑶期毫不犹豫:自然。

谢景书笑道:那好,那我要他。

房间内忽的有些寂静,我缓缓抬头,竟看到谢景书那只修长的手,正指着我。

要我?

我疑惑地望过去,正巧对上任瑶期复杂万分的眼神。

这是她来到这院子里这么久,第一次正眼瞧我。

我又垂下了头。

良久,任瑶期的声音响起:要他做什么,一个侍卫罢了。

我回去给你多配几个别的侍卫。

一个侍卫,住这么大的房子啊。

谢景书含着笑意的声音在我耳边掠过,那笑不知是讥讽还是意有所指。

……别的我都能答应你。

那没办法了。

谢景书无奈摆手,我看这处依山环水,风景甚佳,要不你让我也住到这儿来,怎么样。

你要是真喜欢,这处你就拿去吧。

说罢,任瑶期也没看我的反应,拉着谢景书走了,全程没和我说过一句话。


那天,六哥的人和城北另一条街的人起了冲突,等六哥赶到时两处已经打得不可开交。

他只顾得上把我一把推开,自己也投身进去。

架打得气势汹汹也没人来管,流落街头的乞丐,又在城北的荒郊,哪怕闹出个几条人命来,有谁会在意这偌大的京城,一天不知道要出多少事,几个贱民的命,官员们不会放在心上。

这样的群架对六哥她们来说是再平常不过,但对我来说,却是头一次见着。

我卯足了劲儿把六哥扯出来时,他身上已经多了几道刀口子,血汨汨流,人也有些恍惚了。

六哥年长我几岁,比我高了不少,我一边咬牙扶着他回去,一边害怕地止不住流泪,他就哑着嗓子哄我:哭什么,又死不了,比这还严重的伤我也不是没受过。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骗我的,但我也没法追问他。

六哥晕了过去。

晕了整整两天,高烧低烧不停,伤口也一直在化脓。

我知道要是再不去医治,六哥怕是撑不下去了。

但我们每日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哪来的钱去医馆。

只能去偷了,我攥了攥拳头。

到了街上后,我看向四周,一时有些无从下手。

这边本来就是贫民聚集地,哪来的钱给人偷。

正在我不知所措时,任瑶期从不远处闯进了我的视线。

我从未见过长的这么好看的人,哪怕是从前县丞府家的小姐,也不及她万分之一。

一袭白袍看似素净,做工用料却及其细腻。

举手投足间,不难看出是一位富贵千金。

既然这么有钱,少几两银子应该也不会影响到她什么吧,六哥可是一条命啊……我咽了咽口水,竭力说服自己。

我明白这件事极不道德,但是为了六哥……我给自己打了打气,从拐角处一头撞了上去。

小心。

柔和又有些散漫的嗓音响起,接着我的肩膀被人轻轻扶稳。

我抬眼,撞进了一双温润的眼睛里。

哪怕过了九年之久,当时那种心脏剧烈跳动的感觉,我仍然清晰地记得。

谢谢。

我稳了稳身形,嗫喏开口。

在我低着头准备等她离开时,她却不走了。

我偷偷抬眼看她,她嘴角扯着一抹笑,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漫不经心道:谢倒是不必了,只是她微微一笑,望向我:小乞丐,手脚不干净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说罢,她踱到一旁,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任瑶期身后的护卫便上前,往我心口重重一踹。

我被踹进泥地里,沾了一身污渍。

接着数不尽的拳打脚踢落在我身上,我疼得没有力气开口说话,只能蜷缩着身子,咬着牙不喊出声,紧紧攥住袖口里的荷包。

慢着。

任瑶期抬手制止了侍卫,看着蜷缩成一团的我,饶有兴趣道:倒是个有气性的,叫什么名字。

……并非是我有意不答,实在是疼得快晕过去了,哪还有力气回话。

任瑶期也不在意,就好像是随口问一句,知不知道答案对她来说无所谓。

可愿和我回去。

她居高临下望着我,背光下我看不清她的神色,只感觉她的身后,似有光芒万丈。

意识模糊前的最后一刻,我费力地抬手指了个方位,气若游丝:……救六哥……
不久后暗六也被安排了任务,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

事实上他接了任务立马就走了,甚至没来得及和我说一声。

走这么急,什么任务啊。

我嘟囔着。

暗卫营里就剩我一人了,无聊得紧,我就躺在房梁上晒着太阳出神。

噗通!

落水的声音给我惊醒,我往湖那边扫了眼。

貌似是……谢景书?

来不及多想,我施展轻功往湖边掠去。

把人救上岸后,我正想事了拂衣去,却被谢景书一把抓住了衣袖。

咳咳……终于找到你了。

谢景书吃力地坐起,看着我,露出熟悉的笑容:找你真是费劲啊,藏得这么隐蔽。

我皱皱眉:你故意的。

谢景书理直气壮:耍了点小手段,不然找不着你啊。

我一时无语:那你会水,只是炸我?

谢景书笑嘻嘻:对了一半。

我不会水。

我不想和他争论。

恰好这里离潇湘院很近,我便扶着他起身回去。

看他这弱不禁风的,怕是风一吹要伤寒了。

找我做什么?

我和谢公子没什么交集,谢公子为何要一直找我。

你觉得你在这过得开心吗?

谢景书突然问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我谨慎回道:凑合。

你为任瑶期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也没见她对你多好。

原本属于你的东西,她也随便送出,丝毫不顾忌你的感受。

你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谢景书说这么多是想做什么,难不成是在挑拨离间?

可他压根不需要这么做,任瑶期本就是站在他那边的。

没什么意思,只是单纯想救一下你。

救我?

我更不解了。

上次和你说过,你是我的任务对象。

我的任务呢,就是改变每一本狗血小说中男配的悲惨结局。

而你,就是我的第一个任务啦。

所以,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我是来救你的,不会害你。

我摇摇头,谢景书这是怎么了。

难道消失的那三年,他疯了不成,说的话没一句能听懂的。

我替谢景书推开潇湘院的门,推他进去:到了,你进去换身衣裳吧。

你也来换身衣裳。

谢景书不由分说将我也拉了进去,我收回他弱不禁风的话,他的力气还是挺大的。

院里什么也没变,和我居住时的布局一模一样。

我低眉跟着他进去。

谢景书拿出一件水绿色的衣袍递给我:试试?

我拒绝:这颜色太显眼了,不适合我。

谢景书把衣服塞进我手里,转身去了另一间卧房:你快穿上,我去另一边。

我看着手中的衣裳有些踌躇难安。

花纹繁复,绸缎细腻光滑,一瞧就不是凡品。

犹豫再三,我还是磨蹭着脱掉了身上湿透的黑色夜行衣,换上了这件绿色衣袍。

毕竟没有哪个人会喜欢自己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穿着黑色夜行衣。

我也只是把那个爱穿彩色衣袍的自己封锁在了最深处。

真好看!

我就说嘛,绿色很衬你。

谢景书靠在门边,眼里是毫不掩饰的赞叹和惊艳。

我有些不自在地抻了抻衣袖,谢谢。

不必客气,你本来就很好看。

谢景书笑道:对了,我刚才没和你开玩笑,我知道有个地方,那里人人平等,你这样帅气心善的小伙子,一定会很受欢迎的。

你想不想去那?

又来了,谢景书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我听不懂的话。

我叹了口气,把门关上回了屋梁上。


再睁眼时,我已经到了公主府。

和我一并来的,还有六哥和一众衣着简陋却从未见过的人。

自那之后,我和她们便成了任瑶期麾下暗卫营的一员。

我也有了新的名字,准确来说,是代号,暗七。

暗卫营专为任瑶期做背后见不得人,手染鲜血的事儿。

她负责在明面处风光霁月,笑里藏刀,我们负责在黑暗里手起刀落。

在被她的侍卫们殴打的那刻我已经察觉到了,任瑶期并不像她外表看起来那般人畜无害。

但这并不妨碍我对她的崇仰,毕竟是我自己先偷了她荷包。

况且她将我从泥泞里救了出来,还救了六哥。

虽然我再次投身于另一个黑暗,但那一刻,她带来的希望,是我一辈子再难见到的。

就好像那年六哥的挺身而出。

六哥和任瑶期,她们都是我的恩人。

我这个人有点执拗,别人对我好,我就总觉得怎么报答她们也不够。

所以我努力学习剑法暗器,一刻不敢懈怠,成为任瑶期手下最称心的一把利刃。

任瑶期彼时还是个不受宠的公主,生母是婢女出身,比不得正统皇后所出的太子殿下,于是早早封号开府,搬出来住了。

巧的是,本朝子嗣凋零,这么多年来,还健在的子嗣,除却东宫太子,就只剩下早就搬出宫的任瑶期。

所以,她也动了那位置的念头。

于是得了封号后,她开始暗中培养自己的人脉和势力。

暗卫营就是她手中势力之一。


我又住回了房梁上。

暗六替我抱不平,一会儿骂任瑶期不知好歹,一会儿骂谢景书心机混蛋。

没活儿的时候能说一天不带停的,听都听腻了。

我捂住耳朵:可以了啊,你天天这么闲呢,没有任务吗?

暗六揽了揽我的肩膀:咱兄弟俩好久没聚过了,你还想我赶紧走啊?

我笑着拍了拍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压下心底冒出头的失落感。

自那日离开潇湘院后,整整三个月,我都没见到任瑶期。

就连布置任务,她也特意绕开了我和暗六。

说真的,二狗。

我也说真的,六哥,你能别喊这个名字吗?

我嫌弃地撇撇嘴。

暗六夸张地拘了把泪:你嫌弃我。

我瞅着他,不语。

暗六一秒恢复正经,道:小七啊,你看我们呢,干的这活,九死一生的,保不齐哪次任务就回不来了。

六哥劝你啊,把这事尽早放下,就当那三年也是一次任务吧,任务完成,你回来了。

女人嘛,多得是!

等哪天你我把任瑶期的恩情还完了就出府,六哥给你找一堆,让你慢慢挑,怎么样?

我看着暗六。

这个在我将近十年的人生里,一直扮演着长兄如父的身份。

他总是用不太漂亮的话术,一遍又一遍地安慰我,一如从前。

我抱了抱他,应道:好啊,那我要最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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