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依旧不能把她怎么样，赔点钱道个歉，再加个行政处罚就顶天了。
她说得很委婉，生怕伤害到我。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的。
我怎么会不明白呢？
我只是，心有不甘罢了。
道过谢后我又背起叉烧包离开了警局。
等我处理好一切时，周方沛终于回来了。
他依旧穿着昨天那身衣裳。
至于他干了什么。
大家都心知肚明。
大概是愧疚，他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一头扎进厨房开始做饭。
吃饭的时候他有些犹疑地开口：“昨天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吃完饭我陪你去宠物市场逛一下吧，你看看……”
“不用了。”
我扯起唇角：“昨天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太难过了有些口不择言，你别放在心上。”
似是惊喜似是不信，周方沛试探性问道:“那离婚的事……”
我笑得温婉：“是我太小肚鸡肠了，你也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我不怪你。”
“只要你答应我约束好宋枝言，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周方沛惊喜地睁大眼睛，又状似无意道：“对了，我有一篇论文，你……”
他语焉不详，但我知道他什么意思。
以前从没注意到的细节，在这一刻看得分明。
是了。
周方沛那样的人，若是我不能给予他切实的利益，他又怎么会任劳任怨十几年？
甚至可以说，他能有今天，全靠我。
我低头吃饭：“好啊，只不过晚一点要麻烦你带我去实验室看一下了。”
6.
吃完饭，周方沛领着我去实验室。
他在前面走，我环顾四周。
“你这样带我进来，学校知道了应该会很麻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