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原地,像一只被丢弃的小狗。
我看到贺卿对她说:“笨蛋,遇到这种人就该扇他。”
“你们想死嘛?
我的人也敢碰?”
这些话……明明之前是对我一个人说的。
除了这些,贺卿还对我说过:“楚诗诗,从今以后我只保护你,我只喜欢你。”
记忆如潮水涌来,我几乎无法将记忆中温柔的男人与面前正在为别的女人擦拭泪水的形象重叠起来。
很快,我的心不再绞痛,因为内心的绞痛被肉体的痛替代了。
沈柔不知何时,从推搡的人群中,出现在我身后,并将我作为肉垫一起重重地摔倒在地。
而我的丈夫,贺卿,在我意识快要迷离之际,着急地抱着在我身上几乎无碍的沈柔,完全没有注意到正在被她压在身下的我。
我的小腹温热暖流流过,我知道那个还未成型的宝宝一定是怪妈妈没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