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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柸心上雪: 全局

叶承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爱的女将军得胜还朝那日,我人还在长公主的床上。温存至极时,长公主指腹插入我发间唤了一声:“阿严。”我叫叶承嗣,是长公主的驸马。她口中喊的阿严,是我的兄长,也是当今女帝最宠爱的男宠叶嘉严。后来,长公主得偿所愿。而我的心上人以剑抵上我的咽喉:“祸国妖孽,不得好死!”……酉时三刻,公主殿。屋内暧昧的气息还没散尽,可叶承嗣身旁的女人已经毫不留恋地起身。他强忍着浑身痛意爬下床,跪在地上:“微臣伺候长公主更衣。”地板冰凉,寒意像细碎的针刺入他的膝盖,可他面上不敢露出半分。正动作时,淡漠声音自他耳边传来。“薛兰若这次得胜回朝,还带回来一个男子。”叶承嗣的手猛然顿住。薛兰若与他是青梅竹马。两年前,就在他们即将定亲的前夕,边疆传来急报。薛兰若的父亲...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2-30 1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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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有一柸心上雪: 全局》,由网络作家“叶承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爱的女将军得胜还朝那日,我人还在长公主的床上。温存至极时,长公主指腹插入我发间唤了一声:“阿严。”我叫叶承嗣,是长公主的驸马。她口中喊的阿严,是我的兄长,也是当今女帝最宠爱的男宠叶嘉严。后来,长公主得偿所愿。而我的心上人以剑抵上我的咽喉:“祸国妖孽,不得好死!”……酉时三刻,公主殿。屋内暧昧的气息还没散尽,可叶承嗣身旁的女人已经毫不留恋地起身。他强忍着浑身痛意爬下床,跪在地上:“微臣伺候长公主更衣。”地板冰凉,寒意像细碎的针刺入他的膝盖,可他面上不敢露出半分。正动作时,淡漠声音自他耳边传来。“薛兰若这次得胜回朝,还带回来一个男子。”叶承嗣的手猛然顿住。薛兰若与他是青梅竹马。两年前,就在他们即将定亲的前夕,边疆传来急报。薛兰若的父亲...

《他有一柸心上雪: 全局》精彩片段



我爱的女将军得胜还朝那日,我人还在长公主的床上。

温存至极时,长公主指腹插入我发间唤了一声:“阿严。”

我叫叶承嗣,是长公主的驸马。

她口中喊的阿严,是我的兄长,也是当今女帝最宠爱的男宠叶嘉严。

后来,长公主得偿所愿。

而我的心上人以剑抵上我的咽喉:“祸国妖孽,不得好死!”

……

酉时三刻,公主殿。

屋内暧昧的气息还没散尽,可叶承嗣身旁的女人已经毫不留恋地起身。

他强忍着浑身痛意爬下床,跪在地上:“微臣伺候长公主更衣。”

地板冰凉,寒意像细碎的针刺入他的膝盖,可他面上不敢露出半分。

正动作时,淡漠声音自他耳边传来。

“薛兰若这次得胜回朝,还带回来一个男子。”

叶承嗣的手猛然顿住。

薛兰若与他是青梅竹马。

两年前,就在他们即将定亲的前夕,边疆传来急报。

薛兰若的父亲薛老元帅被敌人伏击,薛兰若巾帼不让须眉,临危受命,率军出征。

叶承嗣记得,出征前夜,薛兰若翻上叶家院墙。

月光下,意气风发的少女衣袂飞扬,气概丝毫不输男子。

“叶承嗣,等我回来我就求陛下赐婚,我一定会嫁给你。”

薛兰若看着他,明亮坚定的眼眸点缀着细碎星光。

夜风拂过,传来花香。

叶承嗣压下极速跳动的心脏回她:“我等你。”

他当时真的以为,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可就在半年前,一道圣旨下来,他成为了当朝长公主的驸马。

也是在那一天,叶承嗣终于明白,什么叫倾世皇权,什么叫无能为力……

“驸马!”一道声音将叶承嗣唤回神。

他难得有些慌乱,刚要继续动作,下颌却被长公主一把掐住。

叶承嗣被迫抬头与她对视。

长公主眉眼含笑,声音却有些阴恻恻的:“听闻驸马与薛将军有旧,怎么不为她高兴?”

叶承嗣心脏一颤,低声道:“微臣如今心中只有公主,与薛将军许久未见,都快忘了她长什么模样,旁人的事又与我何干。”

长公主冰冷的眸子紧紧盯着他,看得叶承嗣宽大袖袍下的手不自觉攥紧。

过了不知多久,就在叶承嗣感觉自己都快窒息时,长公主眼中冷凝散去,嘴角勾起。

“既如此,今晚为庆祝薛兰若凯旋的宫宴,驸马可随本宫一起去瞧瞧。”

叶承嗣一怔,随即敛出一个笑,温顺应诺:“是,公主。”

直到看着长公主走出门,叶承嗣一直提起的心脏才落下。

片刻后,又有宫人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进门。

来人神色恭敬:“驸马,这是养身的汤药,长公主吩咐您一定要喝完。”

叶承嗣含笑道:“替我多谢长公主。”

随即毫不迟疑地端起那碗一饮而尽。

汤药入口,一股苦涩刺鼻的味道直直冲到他心间,经久不散。

那宫人亲眼看着他将空碗放下才满意地离开。

她走后,随从墨砚便愤愤道:“说的好听,不就是避子药吗,公主自己不愿意喝,就让太医研制了这用于男子身上的药物。”

“您喝了这药,无论公主何时与你欢好,都不会有子嗣,公子您为何还要谢……”

叶承嗣蹙眉打断:“慎言!”

“墨砚,入宫前我就跟你说过,这公主殿不比叶府,说错一句话,便是万丈深渊。”

叶承嗣难得如此严肃,令得墨砚神色有些讷讷。

他小声道:“公子,奴才知道错了,奴才只是心疼您。”

叶承嗣没再说话,只是摊开手,怔怔看着刚才与长公主对峙时掐破的掌心。

鲜红血渍微微渗出,那痛意直到此时才后知后觉传来。

叶承嗣当然要谢。

长公主不想和他生孩子,他又何尝想呢!

若不是兄长叶嘉严入宫成为女帝的男宠,长公主又怎会退而求其次,选择嫁给与他五分相似的自己。

人人都赞叶家两位少爷容色双绝,可叶承嗣却如此痛恨这张脸。

若不是这张脸,他现在本应该跟他的女将军成亲。

或许婚后还会随着她去大漠边疆,看长河落日。

只要一想起,他便钻心一般疼。

宫中夜宴的更声响起。

叶承嗣醒神。

他眼睫微垂从首饰盒中拿出一块玉佩。

耳边似乎有少女的清越笑声浮现:“阿嗣这样好看,只配一块简简单单的玉佩就难掩风华!”

他抬手将那玉佩坠在腰间。

终于要见到她了!

总归是,要打扮得妥帖体面些才好。

太和殿内,清歌妙舞。

长公主与驸马相携而来。

门口,叶承嗣轻轻吐出一口气,竭力压下起伏的胸膛。

一旁的卫雨梦突然牵住他的手:“驸马的手怎么这样冰?”

叶承嗣背脊一僵,扯出一抹笑:“微臣本就体寒。”

话落,他听见卫雨梦意味深长道:“本宫还以为要见故人,驸马近乡情怯。”

不等他回答,卫雨梦带着他踏入殿门。

刚入大殿,叶承嗣便见前方一个熟悉至极的人影出列跪下。

是薛兰若。

叶承嗣有些失神。

两年过去,她已经褪去少女的清越,多了几分沉稳。

在他的恍惚中,薛兰若声音一字一句传来。

“微臣,想求陛下为臣赐婚!”





叶承嗣脚步微顿。

女帝坐在龙椅上,看着薛兰若打趣道:“哦,是谁家的小子这么大本事,竟将惹得薛小将军亲自向朕求赐婚。”

叶承嗣宽大袍子下的手,慢慢收紧,心脏仿佛下一秒,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薛兰若跪在地上,语气沉静至极:“回圣上,是边疆已故沈将军之子,沈越。”

叶承嗣呼吸一滞。

女帝却兴致勃勃:“这沈公子一定长得玉树临风。”

薛兰若眉眼带上一丝温柔:“陛下玩笑了,他并非容貌出色,却是最能与我并肩同行之人。”

薛兰若的温柔仿佛化作一把利刃,蓦地插入叶承嗣的心脏。

女帝颔首:“准了,有时间也将新郎官一起带入宫中,让朕也见见。”

薛兰若行礼道:“臣下次一定带吾夫亲自向陛下谢恩。”

吾夫……

叶承嗣被这个词刺痛到,眼眶覆上一层氤氲雾气,让他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人影。

之前刻意被他忽略的满身痛意,也开始叫嚣起来。

可只是一瞬,他就将那酸涩强压下去。

他是驸马,不能丢了皇家的颜面。

他定了定神,稍抬眼眸,却意外跟转身的薛兰若对视。

视线交错。

薛兰若敛了笑,神色淡漠地撇开眉眼,仿佛与他从不相识。

叶承嗣心尖一刺。

印象里,薛兰若对他总是笑着的,何曾有过这样疏离陌生的神情。

一股难言的无措涌上心头。

偏在这时,长公主牵着他的手将他带上前:“恭喜薛将军,听闻边城男子风流倜傥,性情如火,改日本宫一定要一睹沈公子的风采。”

薛兰若状似无意地瞥过叶承嗣,勾唇道:“怕是要让长公主失望了,臣的未婚夫性子柔和温润得很,唯独一点好,便是忠贞不二。”

说到忠贞不二时,她加重了音。

叶承嗣藏在袖子下的手微微发颤,心口闷得发慌。

薛兰若果然是恨极了他。

这想法刚落下,便又听见薛兰若说:“长公主与驸马大婚时,臣恰好不在京中不能讨一杯喜酒喝,甚是遗憾。”

薛兰若端起酒杯:“这杯酒,臣敬你们,祝你们白头偕老,琴瑟和鸣。”

叶承嗣攥紧手,手心的疼痛让他异常清醒。

他提醒着自己,他与薛兰若已经再无可能。

他不能露出半分端倪。

可心脏却仍旧在薛兰若的笑容中,被搅得血肉模糊。

他强忍着端起酒杯,薛兰若却兀自一饮而尽,转身离去,再未看他一眼。

叶承嗣咽下那杯酒,苦涩至极。

喧闹宴会中,叶承嗣却觉得自己像是坠入无声无息的深海,几乎要溺毙于此。

长公主瞥了眼叶承嗣,神色似笑非笑地嘲讽:“看来,也不过如此。”

叶承嗣似是听不懂,不露半分情绪地为她斟酒。

这时,一道尖利声音响起:“嘉严公子到!”

长公主的眼眸立时望过去。

叶承嗣低声道:“公主,微臣想去御花园吹吹风。”

长公主的眼中只有那个满身华服而来的人,哪里还顾得上他。

叶承嗣悄无声息退去。

走到御花园僻静处,叶承嗣拂退身后宫人:“给我去取碗醒酒汤来。”

风吹过他鬓边的碎发,看着头顶冷月,他无法抑制地想起宫宴上薛兰若那双冰冷的眼眸。

她的未婚夫,究竟是一个怎么的人呢?

她也会像当初对自己那样对那个男子吗?

教他舞剑,带他骑马,搜罗无数有趣的玩意只为博他一笑。

叶承嗣自虐一般想着。

突然间,一双手臂从侧面伸出将他拥住。

他还未回神,炙热的吻铺天盖地一般落下。

叶承嗣心神俱骇:“大胆,竟敢对本官……”

那人骤然停住,冷冽嗓音带出一丝讥诮:“本官?说得还真是顺口。”

这熟悉的声音令叶承嗣背脊蓦地僵住。

他抬眸看去,撞入薛兰若嘲讽的眼。

偏在这时,有脚步声一步一步走近。

叶承嗣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长公主的声音响起,近在咫尺。

“驸马,是你吗?”





叶承嗣还未出声,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竟是薛兰若拉着他躲到了一处死角。

叶承嗣连呼吸都屏住。

外面突然有声音传来:“长公主,陛下正在寻您。”

那令他心悸的脚步声终于顿住。

须臾后,长公主淡漠的声音响起:“本宫这就过去。”

叶承嗣听着外面的动静,确定再无一人后心下一松,这才惊觉他与薛兰若紧紧相贴着。

他本该将人推开,可却莫名贪恋这温暖。

一时间,竟忘了动作。

下一瞬,薛兰若凉薄的嗓音却在耳边响起:“就这么怕被长公主发现,继而失了你的荣华富贵?”

叶承嗣心口一闷:“兰若……”

薛兰若冷冽地打断:“别脏了我的名字。”

这话太过锋利,叶承嗣脸色霎时白了。

他仰头,目光一寸一寸扫过薛兰若的脸庞。

当初也是她说:“阿嗣,我最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

可现在,光是说出口,她都嫌脏……

回忆如刀,尖锐疼痛划过叶承嗣的心脏。

良久,他哑声问:“嫌脏,那你现在又是在对我做什么?”

薛兰若紧紧盯着他:“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叶承嗣当然有。

他想告诉薛兰若,他等过她。

他想问薛兰若:“你为什么回来那么晚?”

可最后,他只是嘴角扯出一抹极淡的笑:“没有,如你所见,我们之间已无话可说。”

薛兰若一滞,猛地掐住他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两张脸迅速贴近。

就在叶承嗣以为她又要亲上来时,却听见薛兰若附在他耳边道:“好一个见异思迁的男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刺耳冰冷的话像一根针一样狠狠的扎进了叶承嗣的心里。

他心口泛起密密涩涩的疼,嘴上却说:“我该回去了,长公主在等我。”

薛兰若的手用力收紧,紧得叶承嗣几乎喘不上气。

可身上的痛意却丝毫及不上他心里传来的痛。

最后,薛兰若终于放手,她转身背对着叶承嗣。

“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叶承嗣看着彻底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仿佛浑身骨头被人抽去,几乎站立不稳。

心脏处好似破了个大洞,阴冷海水源源不断涌入,吞噬他血液里最后一丝热气。

他多想叫住那个人:“薛兰若,带我走好不好?”

可他不能……

半晌,叶承嗣抬手拂过眼角,整理好弄皱的衣服,脸上勾勒出笑容。

他又变成了那个完美无瑕的驸马,好似刚刚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回到殿中时,薛兰若已经在与同僚推杯换盏。

叶承嗣刚坐下,长公主神色阴翳的看向他:“你去哪了?”

叶承嗣眉眼温顺:“微臣不胜酒力,在御花园中吹了会儿风。”

长公主还想追问,却被上座传来的笑声打断。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女帝龙颜大悦:“诸位爱卿,朕刚收到一件喜讯,朕已有身孕,是嘉严公子之子,今日在座的,都有赏!”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一时间,大殿内跪了一大片。

叶承嗣心下一沉,下意识朝长公主看去。

只见她手中酒杯一晃,几滴酒液洒出。

不过一瞬,她便若无其事地带着笑意随众人跪下:“儿臣恭喜母后。”

只是起身瞬间,叶承嗣发现她眼底阴冷至极。

直到宴会散去,长公主都只是一杯接一杯喝酒,再没说过任何话。

宫宴结束,两人即将离开时,突然有一道慵懒声音传来:“陛下子嗣丰盛,实在是我大晟之福。”

长公主猛地顿住脚步,偏头看去。

叶承嗣也随之转头,只见薛兰若斜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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