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语气也十分耐心,“答应我不要做傻事,我知道你最乖了。”
“呜呜……”温迎的哭声软软糯糯的,“我好想死,活着太痛苦了。”
哐当!
是东西掉落在地上的清脆声响。
“我真是个废物,连刀都拿不起来……”
闻言,周司决浑身紧绷:“温迎,把刀放下!我现在就过去找你,等我。”
车子紧急掉头,最终停在一处居民楼外。
周司决立刻下车,对沈雨眠说:“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他就走了。
沈雨眠的指甲死死陷进肉里,眼里一片灰败。
半小时后,周司决从小区里出来,身旁跟着一个乌黑长发,哭得双眼通红的女孩。
两人一同走到车旁。
“这是我妻子,沈雨眠。”他对身后人说,“叫嫂子。”
“雨眠姐姐好,我叫温迎。”温迎可怜楚楚地绞着手指,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今天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我会不会打扰……”
说着,她就要走。
“不碍事。”周司决拉住她的手,打开后座的车门,“你今天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哪儿不许去。”
他霸道地将人塞进车里。
温迎小媳妇似的缩着脖子,没敢再违抗命令。
“老婆,你看见了吧,这丫头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不看严点不行。”周司决握着方向盘,嘴角噙着一抹无可奈何的浅笑,“真闹腾人啊……”
他虽然这么说,表情却没有丝毫不耐烦的痕迹。
沈雨眠看着身旁男人的侧脸,突然忍不住在想,他到底可以为温迎付出到什么地步?
一遍遍阻止她自杀、还要给她办婚礼、就连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也要带着她一起。
“你家里人呢?”沈雨眠从后视镜中和温迎对上视。
话音刚落,周司决立刻道:“别问这个了。她父母离婚后组建了各自的家庭,她是外婆带大的。”
沈雨眠一噎,没再多说什么。
这时,她收到了学长的回复。
庒淮序:不建议持续保守治疗,最好尽快将肿瘤切除,防止恶变。
庒淮序:针对这种病例,英国这边菲勒克伦医院的技术相对成熟稳定,术后反应也比较小。国内的瑞明也不错,但听说手术排期普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