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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见欢 全集

轻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纯白色,细吊带,丝绸的质地,滑滑柔柔的触感,是他在窗帘缝里偶尔看到的那一件。闻溪挺起身,头发在脑后挽一个简单的发髻,然后捏住沈砚知黑色睡衣的下摆,直接脱!沈砚知有点懵。以往每次,她都不那么情愿,一开始总是逃。后面进入节奏她也总是放不开。这一次,她变了。闻溪捧住他的脸廓,指腹慢慢划过他的额头、鼻梁、嘴唇、下巴、喉结……一路划过他的每一处肌肉。线条刚硬、纹理紧实、沟壑分明、壁垒强健,以及那鼓胀的一缕缕青筋,都是她想攀登的地方。“小溪……”沈砚知动情地喊她小名。发髻没有扎紧,她的长发就那么一泻而下。她偏头甩了一下落发,肩膀上的细肩带不慎滑落。沈砚知心脏抖了一下,拨开她后背的长发,细窄的脊骨在吊带衫下若隐若现,他鼻梁贴上去,咬住肩带,吻着放...

主角:闻溪沈砚知   更新:2025-01-07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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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溪沈砚知的其他类型小说《乍见欢 全集》,由网络作家“轻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纯白色,细吊带,丝绸的质地,滑滑柔柔的触感,是他在窗帘缝里偶尔看到的那一件。闻溪挺起身,头发在脑后挽一个简单的发髻,然后捏住沈砚知黑色睡衣的下摆,直接脱!沈砚知有点懵。以往每次,她都不那么情愿,一开始总是逃。后面进入节奏她也总是放不开。这一次,她变了。闻溪捧住他的脸廓,指腹慢慢划过他的额头、鼻梁、嘴唇、下巴、喉结……一路划过他的每一处肌肉。线条刚硬、纹理紧实、沟壑分明、壁垒强健,以及那鼓胀的一缕缕青筋,都是她想攀登的地方。“小溪……”沈砚知动情地喊她小名。发髻没有扎紧,她的长发就那么一泻而下。她偏头甩了一下落发,肩膀上的细肩带不慎滑落。沈砚知心脏抖了一下,拨开她后背的长发,细窄的脊骨在吊带衫下若隐若现,他鼻梁贴上去,咬住肩带,吻着放...

《乍见欢 全集》精彩片段


纯白色,细吊带,丝绸的质地,滑滑柔柔的触感,是他在窗帘缝里偶尔看到的那一件。

闻溪挺起身,头发在脑后挽一个简单的发髻,然后捏住沈砚知黑色睡衣的下摆,直接脱!

沈砚知有点懵。

以往每次,她都不那么情愿,一开始总是逃。

后面进入节奏她也总是放不开。

这一次,她变了。

闻溪捧住他的脸廓,指腹慢慢划过他的额头、鼻梁、嘴唇、下巴、喉结……

一路划过他的每一处肌肉。

线条刚硬、纹理紧实、沟壑分明、壁垒强健,以及那鼓胀的一缕缕青筋,都是她想攀登的地方。

“小溪……”沈砚知动情地喊她小名。

发髻没有扎紧,她的长发就那么一泻而下。

她偏头甩了一下落发,肩膀上的细肩带不慎滑落。

沈砚知心脏抖了一下,拨开她后背的长发,细窄的脊骨在吊带衫下若隐若现,他鼻梁贴上去,咬住肩带,吻着放到肩膀上。

他就喜欢这种,半遮半露,可以探索。

“今天这是怎么了?不但给我留门,还这么主动。”

男人问得浪荡,闻溪却回答得很认真,“想让你知道,给你,不悔。”

一句“不悔”让沈砚知的克制全部崩盘,他立刻拿回了主动权,只想与她一起融化到世界尽头……

正月初五迎财神。

天蒙蒙亮,沈砚知就被杨从心拉着去放鞭炮。

沈砚知没睡够,嘴里嘟嘟囔囔,“严禁烟花爆竹,您想带头违规?父亲一辈子守正不移,眼里容不下违规。”

杨从心笑着打他,“电子鞭炮,意思意思,听个响。”

“……您自己按不行吗?”

杨从心嫌弃他那睁不开眼睛的懒散样,“昨晚熬夜了?”

“没啊……”

“别骗我,哈欠连天,走路不稳,眼下乌青,跟你父亲熬夜工作一个样。放假就放假,别那么拼,身体还是要顾着。”

沈砚知揉了一下脸,腰背挺直,双腿站稳,怪不好意思的,“知道了。”

开关一按,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炸天响。

四方邻里全炸醒。

早餐时间,闻姝之扶着老爷子出来了。

黑着脸。

杨从心:“呦,老爷子身体又不爽利了?”

老爷子沉沉开口,“周家的丫头心术不正,你们要是让砚知娶回家,我搬走。”

吴峰自有法律制裁,但周时与娶回家是会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身正气的老爷子,眼里见不得脏东西。

杨从心笑了笑,给大家盛粥,“您儿子昨晚已经同老周通过电话了,那事作罢,以后甭提了。”

老爷子松了松眉头。

沈砚知内心雀跃,一双脚在桌下蹦跶蹦跶。

“大米粥,瓦罐煨的,软糯可口,适合您没牙的。”

“谁没牙?!还有俩。”

大家都笑了。

杨从心哄小孩一样,“好好好,我错了。”

闻溪是最后出来的,见状,机灵地从杨从心手里抢过碗勺,“夫人,我来盛。”

沈开远心情好,难得开玩笑,“到底年轻好啊,能睡这么久。”

闻溪尴尬,“对不起,我没听见闹铃声。”

沈砚知使坏,“鞭炮声呢?”

闻溪一脸茫然,“谁家放鞭炮,不怕被抓吗?”

大家又笑。

老爷子喝了一口大米粥,鲜香四溢,看着闻溪乖巧贤惠的样子,忽然说:“我看闻溪就不错,配给砚知算了,知根知底。”

“咣当”一下,闻溪手里舀粥的大勺都脱手了,脸颊一下子通红,“老爷子您别开我玩笑了。”

沈砚知心脏“咯噔”一下,心想:爷爷您会说话就多说点。

杨从心像是听了一个大笑话,“瞧您,把闻溪都吓傻了,闻溪几岁,砚知几岁,快差三个代沟呢,哪有共同语言?”


“你在京城能去哪?一个人待在冰冷的京大宿舍?”

“……”

沈砚知扒拉几口,站起身,走到书桌上拿起两本书,丢到她面前,“我现在没力气跟你吵架,你没事干就多看书,长长脑子。”

说完,他径直走向卧室,倒头就躺。

闻溪被他搞得莫名其妙的,低头看看两本书,是策划相关的书籍,她记得原先放在沈家的书架上。

沈砚知这一觉睡得很沉。

闻溪从上午等到中午,又从中午等到下午,都不见他醒。

这人不用上班吗?

不是刚结束出差回家吗?

不是要准备订婚吗?

怎么一直在睡觉?

她甚至好几次偷偷溜进去看他的胸腔是否有起伏。

忽然,门铃响了。

闻溪第一反应不是开门,而是躲。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有嘴都说不清楚。

沈砚知可算醒了,大概是睡饱了,没什么起床气,起床就去开门。

闻溪躲在大衣柜里,隐约听到一点说话声。

杨韶柏夫妇来了,就住隔壁,约了晚上的活动。

但具体如何,听不清楚。

门关了,沈砚知推着一个行李箱进来,往大衣柜旁一放,和蜷缩着的傻姑娘一般高。

闻溪抬起头。

漂亮精致的鹅蛋脸,清澈水灵的大眼睛,脸颊上的巴掌印浅了,倒像打了一层腮红。

她不说话,两片樱桃小唇紧抿着。

沈砚知最受不了她这副样子,天真、纯欲、楚楚可怜。

“我托宋蔚给你购置的衣物,挑挑看穿什么,带你出去玩。”

“??”

“怎么,不信?”

闻溪摇头,不是不信,而是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我们在港城,夫人迟早知道,怎么交待?”

沈砚知并不想聊这个话题。

他从旁边取衣服,这一柜子都是他的物件,外套、衬衫、T恤、内裤等,应有尽有。

闻溪知道他有长期住酒店的习惯,经常到哪里工作,就近选一家高品质的酒店,长租。

这样既省了通勤时间,又有人每天打扫,他只需要专心工作就好。

“她这时候应该随父亲在去比利时的飞机上,”沈砚知拿出两件衣服在身上比对,“年都顾不上过,哪还顾得上我们?”

“那周小姐呢?”

沈砚知最终选了一件白色的,“不熟,没联系。”

“……”

沈家是如何过年的闻溪很清楚,越是这种全国性的假日,沈先生就越忙。

不出差还好,忙得再晚也能回家吃饭。

倘若遇到出国这种公务,沈夫人随行,那家里就冷清了。

有一年过年,沈砚知也在家,难得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吃年夜饭,沈先生一个电话就要走,还得带上沈夫人。

两口子急急忙忙收拾行李,连夜坐车离开。

看来今年,也是临时派下的公务。

这时,沈砚知突然解开浴袍,脱了。

“啊!”闻溪想事没来得及避,也没想到他里面真空,突然看到那庞然大物,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她捂着眼睛大喊:“沈砚知,你个变态!”

沈砚知反问:“你躲衣柜不变态?”

闻溪逃似的往外跑,可蹲得太久,腿麻了,一下扑倒在他脚边。

她紧闭着眼睛,爬着出来。

金莱会所,全球顶级的富人俱乐部,入会需要验资,亿元起步,身价越高,等级越高。

入会后每年还需交纳会员费,两百万起步,等级越高,会费越高。

可即便门槛高、会费高,仍然有许多富豪趋之若鹜。

因为这里集中了全国乃至全球各行业最顶级的精英人物,最广的人脉,最优的资源。

以及最吸引人的财富。


周时与是周家的独生女,从小娇宠着长大,什么都要最好的。

男人,也要最好的。

她立刻订了去港城的机票。

港城,酒店。

沈砚知和闻溪在酒店大堂等杨韶柏夫妇时,碰到了来办理入住的周时与。

三个人,六只眼睛,眼底皆是慌乱。

沈砚知藏得最深,掩饰得最好,几乎看不出。

闻溪最明显,脸红,低头,双手扯衣摆。

“这么巧,你来办事?”沈砚知一贯的严肃,上班的状态,说话班味十足。

周时与一身风衣,利落清爽的装扮,瓜子脸,双眼皮,高鼻梁,单看也是个美人。

此时她板着脸,眼神在对面两人之间流转,“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哦?什么事?”

周时与暗暗咬牙,突然遇见的,没发现他们有什么亲密举动,不好评判,“放假了,你不回京,只能我来找你。”

“找我干什么?”

沈砚知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闻溪真怕他下一句就是“我跟你又不熟”。

还好,他嘴下留情了。

周时与当时就气到,只是碍于在公共场合不好发作。

她撬不开沈砚知的嘴,就撬闻溪的,“你是?”

确实,场面上她们没有相遇过。

闻溪谨小慎微,“周小姐你好,我叫闻溪,我妈是闻姝之。”

“你知道我?”

“当然。”

“那我是谁?”

闻溪一噎,完了,掉坑里了,“您是沈公子的未婚妻。”

周时与终于露出了笑容,“好,那我问一声你们怎么会在一起,不过分吧?”

周时与和沈砚知有一个十分相似的点,高门大户的独生子女,骨子里自带的优越感。

闻溪在这种优越感面前,更加自惭形秽。

“我的未婚妻?”沈砚知转头看着闻溪,“我说过是吗?”

他们质问人的时候,还咄咄逼人,闻溪要碎了。

就在这时,救兵终于来了。

“砚知,闻溪,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杨韶柏故作惊讶,“这位小姐是?”

一起来的宋蔚挽着闻溪的胳膊,拉着她就走,“我房卡忘记带了,你的带着吧?”

闻溪不明所以,“嗯,带着的。”

“走走走,我手机落在房间里了。”

闻溪就这么被拉走了。

沈砚知给他们互相介绍,“周时与……杨韶柏,刚才那位是他的太太,宋蔚。”

尽管周时与刚入圈,但这圈子里的主要人物关系她是重点了解过的,杨宋两家联姻,新婚夫妻第一次见面就是婚礼,婚后貌合神离,只有表面的和谐。

杨韶柏礼貌地打招呼,“原来是周小姐,久仰久仰,你来找砚知?”

“是啊。”

“那一会我带她们去玩,不打扰你们小两口培养感情。”

沈砚知:“……”你特么的在说什么齐天大谱?

走出两步,杨韶柏又折回,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装模作样地解释起来,“闻溪是来陪宋蔚的,你不要误会。”

“?”周时与越听越糊涂。

但杨韶柏也不愿意多解释了,走到旁边的沙发,坐下等人。

周时与细细琢磨,难道真的是我误会了?

不久,宋蔚和闻溪下来了,宋蔚手里拿了一部手机,闻溪手里则是两张房卡。

“房卡都放你那,放我身上会丢。”

“好。”

周时与办理了入住,行李让服务员送到房间,跟他们一起走。

一路跟下来,他们真是来旅游的,逛街、吃饭、看景、拍照,毫无新意。

周时与逐渐放下对闻溪的怀疑,态度变好了,“闻溪,你手上是冻疮吗?”

周时与生在沪城,沪城属于江南,冬天不供暖,但气温也有零下的时候,冻疮比较常见。

闻溪伸出手来,长冻疮的地方留下了黑黢黢的一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是啊,京大寒假不供暖,我长了好几个冻疮。”


病房外,闻溪小脸煞白。

她倒不是怕潘慧,而是怕她身旁的男人。

这疯狂的嘶吼,整层楼都能听到,沈砚知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但面色阴沉,目露凶光,胸口明显起伏,这是盛怒前的表情。

闻溪从来没见过他这样。

“对不起……”她小碎步挪上前,谨小慎微地揪住他的衣角,求他,“你别生气,我去道歉,一定不会把事情闹大……”

“你道什么歉?”沈砚知双拳紧握,“她要比后台,那就比比看!!!”

话落,沈砚知一把拉住闻溪的手腕,快步离开。

闻溪小跑着跟上他。

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她害怕给沈砚知带来麻烦。

沈先生身居高位,沈夫人在家经常叮嘱每一个人,在外面一定要谨言慎行,保持绝对的低调。

而她,却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医院地下车库,沈砚知打开车门将闻溪塞进后座。

车门关得震天响,连司机宋涛都抖了一下。

“开车,回家!”

“是。”

回家?

回沈家?!

闻溪更慌了,事发后她就后悔了,潘慧赖在医院不肯走,不听一句劝,也不讲任何道理,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说不与小人斗。

班主任让她在宿舍等消息,学校会出面找潘慧谈。

张教授还安慰她,不是谁无赖谁就有道理,学校一定会作出公正的判罚。

但是,她等了三天,潘慧都不肯和解。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沈砚知质问。

闻溪低头掉眼泪。

“我是死的吗?!为什么不找我?!!!”

闻溪咬唇,咬得出血。

“什么原因打架?”

闻溪依然不说,眼皮一睁一闭,湿润的睫毛一煽一煽。

第一次看到他发火。

是怕沈家受到连累吗?

沈砚知深呼吸,稳了稳暴躁的心绪。

他知道,是自己失态了。

太生气了,气她遇到难事不找他,是不把他放在心里。

“校长说潘慧辱骂你,辱骂你什么?”打架的原因,他从学校那里了解过,但他想听她亲口说。

闻溪下意识抬眸看了看驾驶座,有别人在,她怎么说得出口?

她慌里慌张摇头,不肯说。

沈砚知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眼睛都肿成了核桃,不知道哭了多少回。

他叹了一口气,长臂一揽,揽住她的肩膀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闻溪皮肤白,一哭,不止眼睛红,眉毛、鼻头、脸颊,甚至是下巴,都红,看上去特别可怜。

沈砚知不忍心再说重话,那呜咽声,就像细软的纱巾在他心头轻撩,痒比疼更甚。

回到家,正好开饭。

虽然住在一起,但闻溪很少见到沈开远。

一则他很忙很忙,经常看到新闻才知道他又去了哪里。

二则,就算他在家,闻溪也不敢轻易打扰,尽量不在他所在的空间里出现,怕影响他休息。

今天不但碰到了,还与他同桌吃饭,闻溪很紧张。

“什么原因打架?”沈开远开口问。

父子俩的问题一样,但语气完全不一样,沈砚知是着急心疼,而沈开远则是平静沉重。

可这份平静,让人感到窒息。

不关心所以平静,影响差所以沉重。

“是对方太过分……”

“让她自己说。”

沈砚知刚一开口就被沈开远打断。

严肃的口吻,不怒自威。

闻溪放下筷子,双手规规矩矩放到膝盖上,真真像个认错检讨的小学生。

“是小矛盾,她忽然开门大声嚷嚷,我拉她进屋,要说就在宿舍里说,但她不肯,非要在外面喊。拉拉扯扯的,互相都打了……”

闻溪的声音越来越小。

杨从心后来也从校长那里了解到更多,“跟室友抢男朋友?”

“没有没有,”闻溪用力摇头,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否认,“大二的时候有个男生追我我没答应,转头追了她。就是她现在的男朋友,叫罗思清,我跟他不熟的,更没掺和他们。”

杨从心早已知晓,转头对丈夫解释,“就是罗局侄子。呵,这姑娘仅是罗局侄子的女友,就敢打着罗局夫妇的名义威胁校领导,我也是大开眼界。”

沈开远叹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是闻溪受委屈了。”

闻溪眼圈又泛红了。

是感动,是感激,亦是松了口气。

沈砚知淡定地吃饭。

杨从心示意闻溪,“吃饭吧,别拘谨……你先回家住,不能跟那种人当室友,等风波平息了再看看。”

闻溪乖巧点头,“嗯,知道了。”

沈开远:“能处理吗?”

沈砚知:“能,小意思。”

这件事就这么翻篇了,沈开远本来就不会在闻溪身上多花时间,话题转移到老爷子身上,“你爷爷的病如何了?”

“无碍,只是轻微咳嗽,但年纪大了,住院安心点。”

哪里是轻微,那天老爷子喝茶小呛,就咳了一声,沈砚知就大惊小怪,立刻联系医生,安排爷爷去住院了。

重要文件落家里,家里又没人,通过母亲,让闻溪去送。

只有这样,母亲才不会怀疑。

而她,才会安全。

外面又下起雪来,今年的雪似乎比往年的都要多,隔三差五来一场。

潘慧出院了。

准确地说,是警方强制执法,将她赶出了医院。

“思清,你等等我,思清……”

潘慧三天没洗漱,病号服外面胡乱套了一件长外套,一手拎着行李袋,一手拎着吃剩下的食物,蓬头垢面,狼狈不堪。

罗思清在前面走,她就在后面追。

“罗思清,你站住!”

潘慧生气地将行李袋一扔,砸中了男友的后背。

罗思清往前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你有病吧潘慧?!”

“你才有病,”潘慧冲上去,死死揪住他的衣服,“以后不要联系是什么意思?”

“分手,没听明白吗?分手!”罗思清厌烦得很。

他那个当局长的叔叔,被上面三位重磅上级直接约谈,叔叔从政多年,没遇到这种待遇,还以为要乌纱帽不保。

父母叔婶连番责骂他,找谁不好找这种惹祸精,再跟她纠缠,整个罗家迟早倾覆。

他也觉得潘慧过分,明明只是断了几根头发,非赖在医院不走。他一劝,还要说他对闻溪余情未了,简直变态。


那天在动物园门口,国宾车队最后那辆红旗国礼,果然是他的。

“我做方案,他是甲方,做方案要以甲方的需求为前提,他愿意陪我跑来跑去,难道我还要拒绝?”

沈砚知唇角一勾,将下巴埋入她细白的颈子里。

“我和秦怀是朋友,普通朋友……诶你……”

他的短发,磨得她太痒。

还有他新冒出来的胡茬,短而硬,像钢针一样扎着她的皮肤。

闻溪一直缩,一直缩,痒得不行,“沈砚知,你别这样……你……你快订婚了……”

沈砚知身体一顿。

而后将她掰正过来,面对面看着。

闻溪的皮肤很白,稍有一点情绪就会泛红,生气时鼻头会红,委屈时眼眶会红,害羞时脸颊会红。

动情时,他摸到哪里,哪里就会红。

沈砚知很想要她,“至少目前是单身。”

话音落,他强势而又缠绵的吻,也落了下来。

密密麻麻,针针扎扎,酥酥麻麻。

闻溪晃动身体挣扎,反而激起了他更大的占有欲,他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

到底白天睡饱了,沈砚知像打了鸡血,不知疲惫一样,几乎掏空。

京城,周家。

周时与万万没想到,自己为过年去沈家而准备的这些行头,全都白费了。

周文礼说沈砚知回京了,还接待了一次外宾,可她就没见着人。

沈砚知回京一趟,马不停蹄又出差港城,连沈家二老都突然出国公干,沈家就剩下一个老爷子在,她无名无分去耍猴吗?

沈夫人说得那么好听,说认定了她这个儿媳,还说她儿子是外冷内热,等相处相处就会对她好。

可是,相处呢?

“挑什么日子挑?!沈砚知都没点过头,你们就这么上赶着要把我塞过去?”

方蕾特意买了明年的老黄历,一张一张地翻选,挑黄道吉日。

在他们老家沪城,订婚仪式与结婚同等重要,需要提前准备,马虎不得。

“老子都点头了,儿子不会不点头,”周文礼很有把握,“沈委员长作风严谨,钢铁一样的纪律,容不得儿子说不。”

方蕾也附和,“砚知从小怕他爸,只要沈委员长一个眼神,他就不敢动。相处是让你们互相了解,既然他忙,没时间相处,那婚后相处也一样。”

周时与不会忘记见面那天,在街上遇到的那三个小姑娘,其中一个说“沈博士,闻溪我们会照顾好的。”

女人敏感多疑,只这一句,她就听出了异样。

她不怕沈砚知现在心不在她身上,她是怕沈砚知心里已经有了人。

周文礼说了句公道话,“这都是工作,你也要理解,砚知没空回京,那你就去港城啊。”

方蕾也赞同,“是啊,砚知越是工作忙,你越要大度,越要理解,他是要接班的,他不忙谁忙?”

周时与还是不放心,一想起那个闻溪,那张看一眼就无法忘记的美丽脸庞,连她一个女人都会惊叹,更何况男人。

“妈,闻溪打听清楚了吗?”

方蕾笑了笑,“那个闻溪是闻姝之的女儿,无名无分,给口饭吃而已。”

“沈夫人同我说过,闻溪住在家里的时候砚知在国外留学,砚知回国,闻溪就住校了,他们连接触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是养在家里的一只小小金丝雀而已,迟早是要送人的,你啊,放一百个心。”

同一个圈子,方蕾再理解不过。

她曾也想过收养一个女孩,一来可以陪伴女儿长大,二来,为铺路做准备。

但是,她没遇到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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