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桐姜岁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云月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岁晚一脸厌恶之色,“臣妇说了,臣妇是宣平侯夫人,与皇上所识之人并非同一人,皇上怎样才能罢手?”“宣平侯夫人,你中伤皇上,还想让皇上饶了你?”洛清欢冷笑,“今日,你若不……”“闭嘴!”墨临渊甩开洛清欢,“朕的事,轮得到你多嘴?”墨临渊突然间的翻脸无情,令洛清欢心中一痛,眼泪哗的就掉了出来。“皇上,臣妾是为了您……”“再多嘴,滚回宫!”墨临渊那一脸狠戾之色,吓得洛清欢不敢多言,咬着唇掉眼泪。皇上竟然冲她发脾气?皇上不是最宠爱她吗?为何会对她动怒?是了,一定是因为这狐媚子,若非‘她’,皇上岂会呵斥她?洛清欢恨恨的瞪了姜岁晚一眼,姜岁晚视若无睹。还以为墨临渊把新宠带在身边,是极为喜爱的,原来也不过如此。帝王的宠爱,当真不值一提。姜岁晚冷眼...
《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 番外》精彩片段
姜岁晚一脸厌恶之色,“臣妇说了,臣妇是宣平侯夫人,与皇上所识之人并非同一人,皇上怎样才能罢手?”
“宣平侯夫人,你中伤皇上,还想让皇上饶了你?”洛清欢冷笑,“今日,你若不……”
“闭嘴!”
墨临渊甩开洛清欢,“朕的事,轮得到你多嘴?”
墨临渊突然间的翻脸无情,令洛清欢心中一痛,眼泪哗的就掉了出来。
“皇上,臣妾是为了您……”
“再多嘴,滚回宫!”
墨临渊那一脸狠戾之色,吓得洛清欢不敢多言,咬着唇掉眼泪。
皇上竟然冲她发脾气?
皇上不是最宠爱她吗?为何会对她动怒?
是了,一定是因为这狐媚子,若非‘她’,皇上岂会呵斥她?
洛清欢恨恨的瞪了姜岁晚一眼,姜岁晚视若无睹。
还以为墨临渊把新宠带在身边,是极为喜爱的,原来也不过如此。
帝王的宠爱,当真不值一提。
姜岁晚冷眼看着二人,墨临渊突然扭头看过来,冷锐的目光逼视着她。
“宣平侯夫人,想让朕罢手,就陪朕一日,否则,朕杀了所有人。”
闻言,众人色变。
让夫人陪皇上一日,即便什么都没发生,夫人也名誉尽毁,以后还如何做人?
赵氏气极,“皇上,宣平侯对朝廷一向忠心,从未有过异心,皇上何故针对慕家,针对民妇的儿媳?”
“针对?老夫人多虑了,朕只是与宣平侯夫人投缘,想让她陪朕说说话,不会对她如何!怎么,朕话说到这个份上,你们还敢忤逆朕?”
墨临渊一个眼神扫过去,赵氏面色发白,下人们更是低着头不敢出气。
眼下,全府人的性命都系在了姜岁晚身上。
赵氏纵是想护住儿媳,也无能为力,再开口就是真的忤逆圣意,引来灭门之祸。
可若不阻止,儿子醒来,又无法交代,左右为难。
知道婆母为难,姜岁晚道:“好,臣妇跟皇上走,也请皇上信守承诺,一日后放过臣妇与侯府!”
墨临渊没说话,拂袖而去。
洛清欢含着泪,嫉恨的瞪了姜岁晚一眼,快步去追墨临渊。
最后只剩玄青没走,等着看押她。
姜岁晚赶忙扶起赵氏,“母亲!”
“阿离,母亲无能,没能保护你!”赵氏握着她的手苦笑。
“母亲莫要自责,是我连累了慕家!”
她着实没想到,墨临渊如今会变得如此蛮横不讲理。
“哎!阿离,不管皇上究竟是何目的,你切记,莫要做糊涂事,别忘了,你是慕家的媳妇,无论发生什么,慕家都是你的依靠。”
姜岁晚眼眶瞬间酸胀,明白婆母的意思,哽咽着说:“好!”
“夫人!”
姜岁晚要走时,春桃哭个不停,流朱这丫头也跟着抹泪。
全府下人都神情哀伤,好似她要去赴死一般,再也不会回来。
“照顾好老夫人,还有侯爷若是醒来,别让他知道我被皇上带走的事,尽量瞒到明日,等我回府。”
“嗯!夫人多加小心!”春桃红着眼点头。
姜岁晚回头看了眼婆母,便转身走了。
赵氏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拿着帕子抹泪。
儿子重伤昏迷不醒,儿媳又被皇上带走,也不知会出什么事,越想,心里头越是难受。
…………
墨临渊下榻驿馆,惊动了驿馆所有人。
驿丞胆战心惊的带着人迎接,给皇上安排住所,饮食,伺候的小心谨慎。
看到姜岁晚时,众人颇为惊讶,不知宣平侯夫人怎么也来了!
在大家惊诧的目光中,姜岁晚随意选了间房进去,反手关上门,谁都没搭理。
“皇上都还没进屋,她怎么敢?”
玉莲不满的嘀咕了声,紧接着就被洛清欢冷了一眼,吓得她立马低着头闭嘴。
“皇上,从上京到汴州,又路遇劫匪,舟车劳顿,想必皇上累了,不如先……”
“所有人退下!”
墨临渊无视洛清欢,让众人退走,驿丞不敢多话,麻溜的带着人走。
洛清欢绞着手帕不动,“皇上,臣妾想……”
“纯妃,朕让你退下,耳聋了?”
眼看墨临渊动怒,洛清欢慌忙跪下,“皇上息怒,臣妾知错,臣妾马上走!”
抬眸那一刻,她看了眼前边紧闭的房门,心中的嫉恨愈发浓烈。
皇上从不唤她纯妃,一直都是叫欢儿,更不会给她脸色看。
可今日,什么都变了!
她突然后悔请皇上带她出宫游玩!
如果不出宫,不来汴州,如果没碰到宣平侯剿匪,如果没送受伤的宣平侯回府,就不会遇到那女人,她在皇上心里就还是最重要的。
洛清欢一走,墨临渊就吩咐玄青,“查!”
只一个字,玄青会意,迅速离开。
墨临渊推门进屋后,走了的洛清欢出现在院子口,盯着远处的屋子,绣怕都要绞坏了。
“娘娘,皇上对宣平侯夫人好像过于在意了,娘娘也长的像昭仁皇后,也不见皇上为了娘娘失态过,可皇上对宣平侯夫人却……”
“不要脸的贱人!”
玉莲这一提,触碰到了洛清欢的怒火。
“嫁为人妇,竟还敢勾引皇上,下作!”
“乡野妇人就是乡野妇人,净会使些狐媚手段勾引男人。”
“和皇上只是初次见面,就让皇上为了她做出这般荒唐的行径,下贱!”
洛清欢越骂越怒,怎么骂都不解气,尤其看着关着的房门,就觉得屋里肯定在发生什么。
“娘娘莫要动气,她不过是长的像昭仁皇后,皇上今日才会乱了心神。等皇上冷静下来,那妇人如何还入得了皇上的眼?皇上最宠爱的还是娘娘。”
话是如此说,可她感觉宣平侯夫人比娘娘还像昭仁皇后。
不论气质和神态,都像极了画像中的昭仁皇后,仿佛昭仁皇后从画中走了出来。
“娘娘,您说宣平侯夫人与昭仁皇后如此相像,是生来如此,还是和娘娘一样……”
玉莲说着,猛地接触到娘娘阴狠的眼神,吓得扑通跪下。
“奴婢失言,娘娘恕罪。”
“哼!别怪本宫没提醒你,若敢泄露本宫的秘密,本宫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奴婢知道了,绝不会再提!”
玉莲瑟瑟发抖,洛清欢冷哼了声,再度看向前边的屋子,眼底一片冷芒。
此时的房里!
姜岁晚被墨临渊逼的靠着窗户,退无可退,一只手还被他紧紧捏着。
“皇上到底意欲何为?堂堂一国之君,难道要强夺人妻不成?传出去,也不怕遭天下人耻笑!”
“强夺人妻?”
墨临渊眼底染上怒色,“在你眼里,朕是这样的人?不过……如果你真的是她,朕强夺又何妨?”
说罢,他突然抬手,撕扯她的衣襟。
“你干什么……放开我,住手……”
秋桐突然跪下,一脸慌乱之色,“娘娘难道还要再走?所以留这些东西给我,保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奴婢不要,奴婢说了,娘娘在哪,奴婢就在哪,不管娘娘还当不当这个皇后,奴婢都要跟着娘娘。”
看着惶惶不安的秋桐,姜岁晚叹了口气,走过去拉她,“你先起来!”
“奴婢不起!奴婢刚入宫为婢那年,不小心冲撞了慎贵人,险些被慎贵人打死。”
“是娘娘救了奴婢,还留奴婢在身边伺候,娘娘大恩大德,奴婢无以为报,只能用一辈子的时间尽心尽力的伺候娘娘,以报娘娘恩情。”
秋桐说着又要哭,姜岁晚怕了,“好了好了,哭出眼疾,以后还如何服侍我?这些东西,你不收着,将来离开皇宫,我们如何生存?”
“所以娘娘不会再抛弃奴婢了?”秋桐抓住娘娘的手,认真的问。
姜岁晚无奈道:“是!”
秋桐破涕为笑,“奴婢这就收起来!”
说着,麻溜的去装那些珠宝,又嘟囔着问:“不过娘娘已经诈死过一次,皇上必定不会上当了,这次娘娘又该如何出宫?”
这傻丫头还真信了她的话……
她这次离不开了。
之所以砸碎那只翡翠手镯,是要告诉墨临渊,无论他如何弥补,她都不会回头了。
收下其它东西,则是留给秋桐傍身的。
这次回来,她不敢保证自己能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活下去,得为这丫头做打算。
接下来的事,她才能毫无顾忌的放手去做。
直到夜幕降临,姜岁晚也没看到墨临渊。
墨临渊今夜也没去哪个宫就寝,一直在御书房处理积压许久的政务。
但一夜之间,关于姜岁晚的事,传遍了后宫。
翌日!
姜岁晚睡得迷迷糊糊时,有人使劲摇着她的手臂。
“娘娘……娘娘醒醒,娘娘……”
“秋桐?”姜岁晚疲惫的睁开眼,按了按昏昏沉沉的额头,有气无力的问,“什么时辰了?”
“辰时了,娘娘,您以前都不嗜睡的,怎么现在睡的那般沉,奴婢叫了您好一会都不醒。”
见娘娘脸色不好,秋桐担忧道:“娘娘可是哪不舒服?昨儿您回来,奴婢就看您脸色不好。”
姜岁晚摇了摇头,“我没事,扶我起来,再挑件衣服过来,去见太后。”
“娘娘怎知太后召见?”秋桐惊讶,娘娘还能未卜先知不成?
姜岁晚当然不会未卜先知,不过是以自己对太后的了解猜测的。
墨临渊从民间带回来一个女子,太后一定会过问,说不定两人昨日还因她起了争执。
太后能忍到现在才召见她,已经出乎她的意料。
“娘娘真是料事如神,太后一早就让张嬷嬷来了,人这会还在未央宫外面等着呢,那脸色别提多臭,待会娘娘出去,少不得要说教娘娘。”
“无妨,让她等着!”
姜岁晚毫不在意,慢条斯理的洗漱穿衣。
偌大的未央宫只有秋桐一个宫女,只因当年未央宫失火,原先的宫女都被曹公公安排去了别处。
至于秋桐,因她特殊,在未央宫重建后,墨临渊就允她留在未央宫看守。
过了许久,姜岁晚才洗漱穿戴好,慢吞吞的走出寝殿,一眼就瞧见站在庭院里的张嬷嬷。
张嬷嬷身后还跟着两名宫婢,见她出来,都好奇的打量她。
只有张嬷嬷一脸不爽,“阿离姑娘好大的架子,各宫主儿都去给太后请安了,唯独阿离姑娘迟迟不起身,看来是不把太后放在眼里。”
姜岁晚面不改色,祯妃则一脸忧心,根本无心看玄青审问,频频看向还在昏迷的小奕儿。
玄青又握着棍子指向另一人,那宫女看着死在面前的同伴,恐惧的瘫软在地上坐着,哆嗦不止。
玄青没开口,她就哭着磕头求饶。
“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是孙公公,是他指使奴婢陷害阿离姑娘。”
此言一出,众人震惊。
谁都没想到是孙公公指使的!
姜岁晚看着孙公公,只见孙公公除了脸色不大好,并不慌张。
太后惊愣了下,以为伤害小奕儿的是孙公公,痛心疾首。
“孙公公,你告诉哀家,这是为何?”
孙公公并未解释,只是苦笑,“太后,请恕奴才以后不能再伺候您了,奴才……先去了!”
孙公公面露一抹决绝,刹那间,一头撞向身侧的柱子。
太后来不及叫人拦住孙公公,他便倒地身亡了。
殿内一片哗然惊叫声!
看着孙公公那死不瞑目的样子,娴妃身子晃了晃,险些倒下去,幸好身后的采芝扶住她才未当众失态。
“都拖出去!”
墨临渊一声令下。
玄青当即叫人把两具尸首抬走,连同诬陷姜岁晚的那名宫女也带走,那宫女还使劲哭喊着皇上饶命。
清理了尸首,墨临渊又让众人先退下,和太后单独说话。
姜岁晚也出去了,祯妃担心小奕儿,不情愿走,被她拉了出去。
一路走出寿康宫,两人都没有说话。
姜岁晚瞧祯妃脸色过于难看,想宽慰几句,突然一个人影冲过来,抓着她猛烈的厮打。
“姜岁晚,你害了我还不够,还要害我的奕儿,我跟你拼了。”
“慎贵人,你发何疯?还不快把慎贵人拉开!”
祯妃挡在姜岁晚前面,宜春宫的宫人匆忙拉开楚悠然,楚悠然面目狰狞的咒骂着姜岁晚。
“怎么样?没事吧!”
祯妃担忧的拉着姜岁晚检查,姜岁晚摇了摇头,她并没有伤到。
倒是楚悠然,那双用纱布缠成粽子的双手,刚才厮打之下出了血,染红了纱布。
“走吧!”
姜岁晚往前走去,不想和楚悠然纠缠,楚悠然冲着她的背影嘶吼。
“姜岁晚,你站住,你这个心如蛇蝎的贱人,奕儿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同归于尽!”
[啪!]
祯妃一巴掌甩在楚悠然脸上,警告道:“奕儿的事和她无关,本宫警告你,你若敢动她,本宫弄死你。”
楚悠然被宫人拉着,一边脸颊很快红肿起来,她目眦欲裂的瞪着祯妃。
“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抚养奕儿,奕儿险些丧命她手上,你还护着她,和她都是一丘之貉。我一定会去求太后,把奕儿要回来,不会再让奕儿跟着你!”
祯妃嗤了声,似乎嘲笑楚悠然不自量力。
懒得和楚悠然争口舌,她赶紧去追姜岁晚。
楚悠然挣扎叫嚣着还想找事,被宝铃狠狠推倒在地上。
后面的娴妃,纯妃,慧嫔看了一会‘热闹’,都冷眼看着摔在地上的楚悠然。
“曾经盛宠的宸贵妃落此境地,真是令人唏嘘。”慧嫔低喃了声。
纯妃嘲讽道:“怎么,你可怜她?”
慧嫔没有搭腔,虽然纯妃位分比她高,但她比纯妃先入宫,资历威望都是纯妃比不得的。
纯妃仅仅仗着一张像昭仁皇后的脸才获宠,所以她压根不把纯妃放在眼里。
而是看向娴妃道:“娴妃姐姐,当年你我,慎贵人,还有祯妃皆是一同入宫。如今,昭仁皇后‘不在了’,慎贵人被贬成罪人,祯妃又一向特立独行,不与人为伍,咱们姐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不知今后可否多多来往?”
眼看太后脸色不悦,丽嫔也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慌忙跪下。
“太后,臣妾没有别的意思,臣妾……”
“行了!”太后不悦道:“以后当着奕儿的面,不要提那个女人!”
“臣妾知道了!”丽嫔低下头,指尖死死掐进手心里。
祯妃这小贱人一定是故意说那样的话,引她跳坑,得罪太后,好深的心机。
“太后,阿离姑娘来了!”
张嬷嬷匆匆进屋,一句话化解了屋内凝重的气氛。
太后把小奕儿交给宫女,宫女又抱给祯妃。
“让她进来!”
太后一发话,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
姜岁晚踏进屋,就感受到不同的目光,有惊讶探究,还有敌意。
那充满敌意的目光来自丽嫔和纯妃,而探究的眼神来自太后。
她不慌不忙的下跪,行了个跪拜之礼,“民女拜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
太后紧盯着她,命令道:“抬起头来,哀家看看!”
姜岁晚抬起头的瞬间,除了见过她的纯妃和丽嫔,娴妃祯妃和慧嫔皆是一愣,而太后惊坐而起,死死盯着姜岁晚。
“你……”
她为何如此像昭仁?
不,分明就是昭仁!
太后看着姜岁晚,觉得姜岁晚就是昭仁皇后,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臣妾本以为纯妃是最像昭仁皇后的人,没想到阿离姑娘更像,就是身子骨瞧着弱了些。”
听到娴妃的呢喃声,太后才明白哪里怪。
是了,这民间丫头弱不禁风,和以前的昭仁无法相比。
祯妃回过神来,目光从姜岁晚身上扫过,两人的视线有片刻交汇上,只是一眼,祯妃心里就有数了。
知道太后等会要找事,小孩子看了不好,她便抱着小奕儿起身。
“太后,奕儿今儿起的早,待会恐怕得睡个回笼觉,臣妾带他先行告退。”
太后摆了摆手,示意她走。
小奕儿奶声奶气的说,“皇奶奶,奕儿明日再来给皇奶奶请安!”
“好,皇奶奶的奕儿真乖!”
面对皇孙时,太后总是说不出的慈祥,那样子,是姜岁晚从未见过的。
瞧着祯妃怀里的小团子,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如果当年她的孩子没死,恐怕也和那孩子一般大了。
想到那被扼杀腹中的孩子,姜岁晚心中钝痛,面色又苍白了几分。
祯妃抱着小奕儿出去时,再次看了她一眼,而她眸光微垂,没有看祯妃。
慧嫔也跟着告退,同样出去时看了眼姜岁晚。
只有娴妃,纯妃和丽嫔没走。
一个是对姜岁晚好奇,另外两个是满怀恶意,想看姜岁晚被太后磋磨。
祯妃出了寿康宫,就焦急的吩咐身边的心腹宫女宝铃:“快去通知皇上,就说阿离姑娘在寿康宫。”
宝铃有些诧异,也不多问,福了福身,匆匆跑走。
追出来的慧嫔正好听到祯妃的吩咐,加快步伐走上去。
“祯妃姐姐好像很关心阿离姑娘?”
祯妃刚提起脚步,听到声音又停下来,回头看着走过来的慧嫔。
“妹妹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除了给太后请安,深居简出,怎么有兴趣八卦了?”
慧嫔看出祯妃的不悦,也不惶恐,笑着停下脚步。
“自五年前,昭仁皇后仙逝后,后宫就没什么热闹可瞧了。皇上除了去纯妃的玉华宫,别的地方一概不去,即便妹妹出来走动,皇上也不会多看妹妹一眼,倒不如待在长信宫来的自在。”
“本宫没兴趣听妹妹的闲话,想说什么,赶紧的,别影响本宫带孩子。”
慧嫔噗嗤一笑,看向祯妃怀里昏昏欲睡的小奕儿。
看着自己的牌位,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
她伸出手想要拿牌位看看,身后忽地响起哐当一声。
手中的铜盆脱落,洒了一地水。
一身宫女打扮的女子死死盯着姜岁晚的背影,颤抖着问,“娘娘,是……是您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姜岁晚眉心微拧,缓缓转过身,看到门口站着的女子时,不禁喊出一声秋桐。
秋桐顿时红了眼眶,冲过去一把抱住她。
“呜呜……娘娘……五年了,奴婢盼了五年,您终于显灵来见奴婢了,呜呜……”
“……”
倒不至于是显灵,有没有可能她没死?
“娘娘,奴婢好想您,您带奴婢走吧,去了黄泉路上,奴婢继续服侍您!”
秋桐哭的伤心,但说出的话让姜岁晚忍俊不禁。
“好了,别哭了!”
她轻轻拍了拍秋桐的背,秋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湿漉漉的眸子看着她问:
“娘娘,奴婢要怎么死才舒服些?”
“……”
“奴婢怕疼,想死的快些,不如娘娘掐死奴婢吧!”
秋桐抓起娘娘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说要死,可双腿都在打颤。
呜呜,娘娘的手好凉,果然是鬼!
娘娘来带她去地府了!
秋桐眼泪哗啦的流,姜岁晚无奈收回手。
“首先,我已不是你的娘娘。其次,我也不是鬼,秋桐,你看清楚了,我是人!”
“啊?”
秋桐呆呆的看着娘娘,抽噎着说:“娘娘您投胎成人了?”
姜岁晚无力扶额,这丫头的脑子今日是坏了?
“秋桐,我没死……”
秋桐忠心,姜岁晚不想骗她,便把当年诈死的事告诉她。
秋桐听着,脸色变来变去,又是欣喜,又是落寞。
“那娘娘为何不带奴婢走?不管您去哪,奴婢都跟随,奴婢什么苦都能吃,娘娘为何不要奴婢?”
说着眼泪又哗啦的掉。
姜岁晚叹了口气,当年她那破碎的身子,能不能活下去都是未知数,如何能带走秋桐?
“我不是让你去找祯妃,让她送你出宫,为何没走?”
“奴婢不想走!”
秋桐抽噎了声,“奴婢要守着娘娘,当年未央宫烧毁,却不见娘娘的尸首,奴婢就知道娘娘总有一日会回来,奴婢要等娘娘回来!”
“傻姑娘,如果我没回来,你要守一辈子不成?”
秋桐摇了摇头,“如果娘娘没回来,奴婢就去找娘娘。”
秋桐说的‘找’是去‘死’,姜岁晚会意,心疼这傻姑娘。
彼时的寿康宫,太后和墨临渊起了争执。
“你……你说什么?你要立那民间女子为后?”
“哀家不同意!”
太后拍案而起,一脸怒容。
殿内宫侍噤若寒蝉,全都低着头不敢喘气。
皇上和太后起冲突,上一次还是五年前,昭仁皇后死的时候。
这一次争执,虽说不是因为昭仁皇后,但多少有点关系,据说皇上从民间带回来的女子酷似昭仁皇后。
“朕不是和您商量,而是告知您一声!”
墨临渊立在那儿,俊颜紧绷,一身威严之势。
太后气的颤抖,“当年你不顾哀家反对,执意立那出身野蛮的丫头为后,哀家忍了。可这次,你从民间带回来一个女子便罢,还要立一个庶民为后,简直荒唐。”
“她不是野蛮女子,她是镇南将军的女儿,是将门之女。”墨临渊强调道。
在太后眼里,武将都是一群莽夫,所以太后一向看不上姜岁晚的出身。
“好!就当昭仁出身高贵,可那民间女子你作何说?”
太后咬牙切齿,“一个庶民主六宫,执凤印,母仪天下,何等可笑?你让各宫如何信服?让百官和天下人如何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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