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华莹许程锦的其他类型小说《盛世医香:我可不是什么软包子!后续》,由网络作家“八九不离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华莹已经起了,她今天当然得去见见许家老夫人。现在门也进了,婚也成了,许家也该兑现承诺归还她族中之物了。遂她和岑婆婆一路往许老夫人的泰安院去。老夫人见她来,一脸欣喜的模样,赶紧招手让她上前,感叹道:“转眼间,当初的小姑娘竟长大成人了。”华莹行礼道:“见过老夫人。”老夫人拍拍她的手,道:“你就别多礼了,往后在这里,就跟在自家一样。你安心,许家总归会给你一个容身之处的,不会再让你流落在外。”这话听起来莫名慈祥。老夫人又道:“我知道,这事让你受委屈了。可眼下,程锦才入官场,还有许多方面需要仰仗和打点,希望你能理解。你现在已经是程锦的妾室,该多多体谅他的不易,只有他以后好了,你的好日子才在后头。”华莹点点头,道:“各人有各人的不易。我既进了门...
《盛世医香:我可不是什么软包子!后续》精彩片段
华莹已经起了,她今天当然得去见见许家老夫人。
现在门也进了,婚也成了,许家也该兑现承诺归还她族中之物了。
遂她和岑婆婆一路往许老夫人的泰安院去。
老夫人见她来,一脸欣喜的模样,赶紧招手让她上前,感叹道:“转眼间,当初的小姑娘竟长大成人了。”
华莹行礼道:“见过老夫人。”
老夫人拍拍她的手,道:“你就别多礼了,往后在这里,就跟在自家一样。你安心,许家总归会给你一个容身之处的,不会再让你流落在外。”
这话听起来莫名慈祥。
老夫人又道:“我知道,这事让你受委屈了。可眼下,程锦才入官场,还有许多方面需要仰仗和打点,希望你能理解。你现在已经是程锦的妾室,该多多体谅他的不易,只有他以后好了,你的好日子才在后头。”
华莹点点头,道:“各人有各人的不易。我既进了门,那老夫人是不是也该按照当年约定,我华氏的上半部医方……”
老夫人看向门外,乐呵道:“唷,程锦和甜儿来了。华莹,你且先往边上站站,免得冲撞了甜儿,一会儿她要是拿你说规矩,我也不好帮衬你。”
一副为华莹考虑的语气。
本来,照规矩,妾室也是要往边上站的。
华莹也不恼,只动了动眉头,往边上让了让。
岑婆婆来之前得华莹叮嘱过,此刻也没多话。
那厢,许程锦牵着赵甜,两人就甜甜蜜蜜地进院门里。
前前后后丫鬟嬷嬷簇拥着,一路笑呵呵,沾沾喜气。
许程锦玉树临风,赵甜新妇打扮精美,两人面上都带着幸福洋溢的笑容,着实也是郎才女貌。
赵甜大方,院里的下人人手一份红包,红包里装着碎银。
婢子们欢天喜地地说着吉祥话,边恭恭敬敬把两人往堂上引。
许程锦上头还有两位兄长,下面还有一个未出阁的妹妹。
家里就出了许程锦这一个状元,他妻子还是尚书家的千金,兄嫂和妹妹可不敢让这对新婚夫妇等,也提前在堂上侧边坐下了。
但华莹仍旧站着,没有她的位置。
而老夫人的注意力仿佛都被新婚两人吸引,完全看不见华莹似的,也再没跟她说上半个字。
赵甜跨进门槛,落落大方中带着一抹幸福甜蜜,道:“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今早我们起迟了。”
这话听在人耳中,就是另外一层意思。
毕竟两人昨晚洞房花烛,指不定折腾到多晚呢。
再看华莹,独守空房,多凄惨!
许家四小姐许蔓蔓道:“三哥三嫂,你们才是恩恩爱丨爱、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旁人就是绞尽脑汁也没法插足你们!”说着不免瞥了一眼华莹。
老夫人宽和道:“你二人才新婚,定是累着了,晚起些时辰无妨。甜儿,快过来坐着说话。”
赵甜经过华莹身边时看了她一眼,道:“没想到你也来了。”
华莹道:“是的,我也来了。”
老夫人道:“一会儿华氏理应是要向你敬一杯妾室茶的。”
进了山门,再往上走一段台阶,就到了道观前院。
前院是一块平坦之地,而且十分宽敞。
这道观依山而建,随着山势往上,道观的建筑也层层往上。
这片平坦之地约摸是用来停放车马或是供人半途休息的,从边上还有一条车马道可以盘山上下。
再继续往上走,穿过第二道观门,才算真正入了观。
只不过华莹和岑婆婆只在这平坦之地就停下了脚步。
她仰头往上看去,依稀可见道观里的大殿,飞檐四张,姿态狂傲地伫立在夜色中。
月色洒照下来,将观前这片地方映照得如笼纱罩雾。
岑婆婆灭了灯,和华莹一起坐在台阶上等。
她们今晚主要是来等人的。
岑婆婆道:“算算时辰和公子的脚程,应是快到了。”
华莹声音悠然,“快些慢些也无妨,我们不赶时间。”
没多久,山风起,吹得树影婆娑作响。
岑婆婆动了动耳朵,面色松快,道:“来了。”
话音一落,一道黑影儿迎风而上,转瞬间就立在那月色下,高大挺拔,因为动作过快衣角还拂摆出夜风的弧度。
明明风尘仆仆,但给人感觉仿佛就是个不惹尘埃的人。
华莹看见他时,嘴角也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岑婆婆起身唤道:“公子。”
谢不若点点头,大步走过来,拂衣在华莹身边坐下。
他掏出纸包打开,递给华莹一根串儿,还有摊着的几只圆圆的小饼,道:“江城的肉串和酥饼,上回你不是说味道还可以么,顺路我带了点来。”
华莹笑意浅浅,挑了挑眉,接了串儿尝了尝,又拈着小饼咬了一口。
串儿是肉香十足,酥饼则是又酥又脆,而且都还带有余温。
要知道,江城在京都之外,离京都数十里,他带到这里还是热的。
华莹道:“你速度挺快。”
谢不若又递给岑婆婆一根,自己也叼了一根。
三人啃得很津津有味。
谢不若道:“要不是怕后面的人跟丢了,我还能再快些。”
他懒洋洋瞥她一眼,又道:“你挺能耐,千里迢迢到京城来,给人做妾来了。”
华莹道:“一时的,不重要。”
谢不若道:“你那未婚夫是没长眼么。”
华莹认真吃着手里的东西,道:“眼倒是长了,不过目前看来用处不大。”
谢不若道:“想拿回东西,何须这么麻烦,你若交给我,我把他许家杀光,不怕他不交出来。”
岑婆婆赞同道:“老婆子先前也是这么说的。”
华莹看了他俩一眼,道:“岑婆婆跟着你学坏了。”
谢不若潇洒道:“岑婆本就是我教中之人,这是本性,还用得着学?”
华莹语气和善道:“但我们医药世家,跟你们邪教不同,多少心存点善念。”
谢不若听了这话,直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一个巨大的笑话。
华莹自顾自道:“许家和我华家曾两家交好,没有必要赶尽杀绝。遇事少点暴躁,心平气和,少动肝火,活得久。”
她看向谢不若,眼神依然和善,问:“很好笑吗?”
许程锦憋着口气,抬头看去,就见岑婆婆来了,身边还带着个背着木箱的中年男人。
岑婆婆又道:“这书童到底怎么死的,就是你们不查清楚,我们也得查清楚!我家姑娘脊椎不好,可背不起你们扔的这么大口锅!”
赵甜脸色微微变了变,手里紧紧捻着手帕,有些出汗,但面上也镇定,道:“岑婆婆,这是什么人,你也随便带进家门来?”
岑婆婆的巴掌在许家是出了名的,许家上下谁能拦得住她。
而且今日带来的人,也不是无名小卒。
岑婆婆道:“这位是邢师爷,三夫人眼拙认不出不要紧,三公子在朝为官,难道也没听说过吗?京兆府尹里的师爷,京城第一仵作,验尸断案无数,有他出手,还怕查不出这书童的死因吗?”
邢师爷向许程锦作揖,又转头向华莹一揖。
许程锦脸色也变了变,他当然听说过邢师爷的名头,在京城里断案是出了名的,只是华莹是怎么请得动他的?
华莹向邢师爷颔首道:“有劳邢师爷专程走一趟。”
邢师爷道:“姑娘客气了,此乃邢某的本职所在。”
见邢师爷蹲下丨身去揭开白布,赵甜便有些紧张地扶了扶许程锦的手臂,道:“程锦,这不太好吧,本是家事,要是京兆府掺入进来,怕是要闹得京城人人皆知了。”
邢师爷道:“夫人不必过虑,今日邢某来只是查明死因,案子要不要提交京兆府,还是由许大人自行决定。”
他看了一眼死者的形容,又戴了双棉布手套进行初步检查,说道:“死者面部肿胀发紫,就我经验而谈,应当是窒息而亡;胸膛鼓起,肺部肿大硬化,应是淤血入肺;浑身红斑浮肿,应是肝肾衰竭。”
许程锦暗暗吸口气,这些症状,与先前华莹说的脏腑遗症相差无几。
邢师爷道:“当然,还不能下定论。待邢某将死者剖腹,才能有最终结果。”
他打开自己的木箱,只见箱子里全是各种大小尺寸、一应俱全的刀具。
他拿出其中一把,还没下手,赵甜就吓得紧闭双眼,对许程锦道:“程锦,快让他别这么做,吓死人了!这要是弄得一地血腥,以后我都不敢在这里住了!”
许程锦也觉得此事大为不妥,连忙制止:“且慢!”
华莹道:“一条人命,不是儿戏,不是说了要严肃处理,必须查清楚吗?”
赵甜道:“竹子已经很可怜了,现在还要把他开膛破肚,让他没个全尸,这让他九泉之下如何安宁呢。”
华莹道:“不得找出杀人犯,移送官府,才能让他瞑目。”
赵甜看向许程锦,道:“程锦,你觉得呢?这毕竟是家事,闹开了影响也不好。”
许程锦双手已经握紧了拳头,他内心已经有了权衡,语气生硬道:“邢师爷,这是我家书童,因心疾发作而亡,不是什么凶杀案,就不必劳烦邢师爷进行下一步查验了。”
随即就两个家丁上前,把阿四拖下去了。
大夫人就顺着台阶下,道:“我也是担心,一些来路不正的人坏了家风。既然是误会,那就没什么事了。”
华莹淡淡道:“没什么事就好。阿四是许家的下人,而今才发现他来路不正,确实是用人有些失误。”
大夫人气得七窍生烟:我说的这个来路不正的人是你!
婆子道:“华姑娘,还有一事,既然你马上要过门成为三公子的妾室,那还得再验一验身,需得是清白姑娘才行。”
岑婆婆大为恼怒,道:“当皇家选秀呢?好大的排场!”
婆子理所当然道:“这只是例行公事罢了,希望华姑娘能够理解。官家妻妾,必须是清白姑娘才行。
“华姑娘与其他身世明白的姑娘家不同,此前有过什么经历、与什么人结交来往,我们许府一概不知,我们总要确保,华姑娘是个完璧之身。
“若非完璧,而是早已与他人苟合,那岂不是辱没了我家三公子?”
岑婆婆听来,字字句句都是对华莹的践踏和羞辱。
她真想一巴掌把这些人全部拍出去!
华莹却不恼,道:“这些年行走在外,我虽不拘小节,却也洁身自好。”
婆子老脸不为所动:“耳听而虚,眼见为实。还请华姑娘进屋,由老身和大夫人入内,替华姑娘查验一下。”
岑婆婆道:“查验个狗屁,一群狗眼睛长在屁丨眼子上的东西!当我家姑娘稀罕做你们这什么妾室!还没有哪个敢对姑娘提出这么混账的要求,就是武林盟主他也不敢!”
华莹安抚岑婆婆道:“消消气。不必动怒。”
那婆子硬气道:“要想进许家的门,这就是许家的规矩。华姑娘要是不想当这妾室,我们也不拦着,今夜即可离去,那这就不是许府不留人了,而是华姑娘自己眼高于顶、看不上我们这书香门第!”
华莹思忖着,道:“我的东西呢?”
婆子把脖子一横,道:“什么东西,我们一概不知!”
原来如此。
她若要走,许府不留,只要出了许府的大门,那就是她自己的决定而不是许府背信弃义;
她若还想要回她的东西,那便得接受许府所谓的规矩——将她的自尊剥下来踩在地上,让她从今往后在许府只做一个卑微抬不起头的妾室。
岑婆婆捞了捞衣袖,想上前收拾这帮人,但被华莹拦下。
华莹语声异常平静,道:“随我进屋。”
大夫人和婆子跟着华莹进了屋子。
岑婆婆强压着怒火关上门。
华莹毫不扭捏,将衣衫一件件褪去。
她面上神情,安然宁淡极了,没有一丝女儿家应有的羞恼之色。
她将衣物褪得干干净净,露出女子美好的身躯。
那肤色温腻洁白,曲线极为婀娜美丽,胸前一颗殷红的朱砂痣,浑身上下,竟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瑕疵,就像是玉琢的一般泛着淡淡的光泽。
饶是同为女人的大夫人和婆子,见之也不由眼前一愣,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谁能想到,看起来一个寻常布衣的乡野之女,竟如此撩人心魄的美!
有经验的婆子一看华莹便是完璧之身。
一时间,婆子和大夫人都没了言语。
华莹问:“可验好了?”
婆子僵僵道:“华姑娘把衣服穿上吧。”
华莹便又将衣衫一件件穿上,淡淡道:“岑婆婆,送客。”
岑婆婆一听叫她送客,瞬时明了。
等华莹穿戴整齐,岑婆婆打开房门,请两位出去。
可两人在跨出门槛时,约摸是被门槛给绊了一下,竟双双摔了一跤跌出门外。
大夫人摔了个狗啃屎,而那婆子两腿磕在地上,直接当场摔碎了膝盖骨。
顿时院里又乱做一团。
大夫人颜面尽失,婆子哭爹喊娘地嚎叫着。
她们很想怪在华莹头上,可这是她们自个绊的,大家都有目共睹。她俩摔倒时,岑婆婆连碰都没碰到她们。
最终,丫鬟下人们手忙脚乱地搀扶着两人离开了。
岑婆婆仍还不忿,道:“姑娘何苦受这等作践气!要是公子知道了,定要把这许家屠光了不可!”
华莹神色平淡,道:“能忍一时忍一时,拿到医方我们便离开。”
关于忍,她都忍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给她验身的两人,也没落得个好。
大夫人摔倒那姿势,让在场的不少下人都忍俊不禁,俨然成了个笑话。
而那婆子上了年纪,这膝盖骨一碎,往后走路都困难了。就是能走,那锥心钻肉之痛也会伴随她后半生。
这厢大夫人回去的路上非常恼怒,脑子里还浮现出华莹那美丽的身姿来,一时不知是妒火还是怒火,骂骂咧咧道:“身子骨生得再好又有什么用,进门做妾就等于守活寡,老三还不是碰都不会碰她一下!”
许程锦和赵甜成亲这天,许家锣鼓吆喝,喜庆一堂。
而华莹被许家嬷嬷特意叮嘱过,今日不得去人前露面。
她做为妾室,也算在今天进门,许府里的嬷嬷给她送来了一身粉衣裳,象征着她的妾室身份。
嬷嬷斜眼看着华莹,道:“这身衣裳,待会儿自行换上吧。不过今天三公子忙着,晚上也不可能会到你这里来,其他的念头就别想了。”
岑婆婆斜眼瞪回去,道:“他要是敢到这里来,那他今天娶的尚书小姐岂不是要闹翻天了。毕竟他还仰仗着人家尚书爹谋前程呢,你们这些奴才可不得跟狗一样前前后后殷勤地舔着。其他的念头,我们没有,你们也别有,赶紧回去舔着吧。”
那嬷嬷顿时火冒三丈,接着岑婆婆就当她面把那粉衣撕得粉碎,丢了嬷嬷满脸。
嬷嬷骂骂咧咧地走了,道:“不识好歹的乡下东西,就这德性,还想嫁进状元门第当正妻?我呸!当个贱妾就算施恩了!”
岑婆婆后脚正要跟上去,华莹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哪儿去?”
岑婆婆直言不讳:“我去撕烂她的嘴。”
华莹道:“莫要暴躁,你撕烂了搞不好我还得缝。别人朝你动手的时候你再还手,别人没先动手,你骂就行了。”
岑婆婆只好去后厨弄了点酒菜来,任前边如何热闹,两人在这偏院里自己吃自己的。
当晚酒足饭饱,早早洗漱完歇下了。
第二天一早,就有下人来叫门,把门拍得哐当响:“起来了起来了,还要赶着去向老夫人和正室三夫人敬茶。进了许家的门,妾室也得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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