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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娶我?先从抢夺江山开始明婳楚厉枭小说结局

粟粟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完,季淮安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没有,可是那行伍出身的骁王殿下却是有的。此女狡狯,不会是察觉到了什么吧。“知道了,想来令你不适,我回头会注意的。”闻言,明婳放下心中疑窦,季淮安屋内清净,连个通房都没有,更不曾有什么女侍,身边只有个小厮阿东,哪里懂这个。“好啊,我说大清早不来,原是在这缠着呢。”尖酸的声音响起。季倩雯直接进了来,“阿兄,你倒是说说她,新进门的新妇子,竟然就开始睡懒觉了,昨儿差点将厨房都烧了,搁我们村,这样的女人早就该休了回家去,好让娘家羞死。”“阿雯!”季淮安蹙眉,“女子本该温顺,你这样咋咋呼呼随便进入我的书房,传出去成何体统?!”季倩雯委屈地红了眼,“阿兄变了,如今娶了媳妇,便不再对阿雯好了。”“越发乱说,再这样,我不...

主角:明婳楚厉枭   更新:2025-01-10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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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婳楚厉枭的其他类型小说《想娶我?先从抢夺江山开始明婳楚厉枭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季淮安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没有,可是那行伍出身的骁王殿下却是有的。此女狡狯,不会是察觉到了什么吧。“知道了,想来令你不适,我回头会注意的。”闻言,明婳放下心中疑窦,季淮安屋内清净,连个通房都没有,更不曾有什么女侍,身边只有个小厮阿东,哪里懂这个。“好啊,我说大清早不来,原是在这缠着呢。”尖酸的声音响起。季倩雯直接进了来,“阿兄,你倒是说说她,新进门的新妇子,竟然就开始睡懒觉了,昨儿差点将厨房都烧了,搁我们村,这样的女人早就该休了回家去,好让娘家羞死。”“阿雯!”季淮安蹙眉,“女子本该温顺,你这样咋咋呼呼随便进入我的书房,传出去成何体统?!”季倩雯委屈地红了眼,“阿兄变了,如今娶了媳妇,便不再对阿雯好了。”“越发乱说,再这样,我不...

《想娶我?先从抢夺江山开始明婳楚厉枭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说完,季淮安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没有,可是那行伍出身的骁王殿下却是有的。

此女狡狯,不会是察觉到了什么吧。

“知道了,想来令你不适,我回头会注意的。”

闻言,明婳放下心中疑窦,季淮安屋内清净,连个通房都没有,更不曾有什么女侍,身边只有个小厮阿东,哪里懂这个。

“好啊,我说大清早不来,原是在这缠着呢。”尖酸的声音响起。

季倩雯直接进了来,“阿兄,你倒是说说她,新进门的新妇子,竟然就开始睡懒觉了,昨儿差点将厨房都烧了,搁我们村,这样的女人早就该休了回家去,好让娘家羞死。”

“阿雯!”季淮安蹙眉,“女子本该温顺,你这样咋咋呼呼随便进入我的书房,传出去成何体统?!”

季倩雯委屈地红了眼,“阿兄变了,如今娶了媳妇,便不再对阿雯好了。”

“越发乱说,再这样,我不带你去赴宴了,省得让人耻笑家中没规矩。”

“阿兄!”季倩雯狠狠剜了明婳一眼,“定是你搬弄是非了是不是。”

她可就等着跟着兄长去国子监祭酒家会宴呢,那边必定会有不少文人雅士,指不定还有王孙公子,若是她遇到良人,马上就能得封诰命,自己大好前程哪能就被她给毁了!

明婳真想翻个白眼,就你这人头猪脑一言不合就闹腾的鬼德行,去了宴席又如何,那些千金贵女最在乎的反而是文人清雅,最重风骨,至少面上得藏事吧,明婳也不想跟她叽歪,只当自己没听到。

“郎君!郎君!”外间传来了阿东的呼唤声,“郎君,衙门的委任书到了!”

一屋子的人都惊喜坏了,季淮安更是顾不上跟妹妹磨牙,赶紧要出去,却被明婳给拉住了。

“郎君刚睡醒,总要梳洗一番,小石榴,快去打盆水来,发冠也要重新梳理。”

“是是是,我真是忙忘了。”刚睡醒这德行,急匆匆跑过去,有损文人清雅,季淮安看向明婳,“有劳了。”

“你我是夫妻,何须如此客气。”明婳含情脉脉,纵然没有情分,如今也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见季倩雯还站着,季淮安道:“没听你嫂嫂说的么,赶紧去洗漱一番,随我去见官差。”

季倩雯哪里见过这阵仗,只听说哥哥的委任状都下来了,赶紧提着裙子去找母亲了。

杨氏就指着儿子发达,季淮安又争气,一路考上来,乡里乡亲哪个不夸她,杨氏这辈子最大的荣光就在这了,当下也是到处找钗环妆点,待出来的时候,只把家里值钱的都往身上头上堆叠了。

时下风气最是厌恶穿金戴银之辈,一见如此,那几个官差面面相觑,季淮安脸色涨得通红,可是对方一个是老母一个是亲妹,也不好当着外人的面说什么女子的穿戴问题。

倒是明婳反应过来,让小石榴送上了喜饼跟一些辛苦钱,“有劳差大哥了,烦请里头喝上几盅,这大日头低下过来也属实辛苦。”

美人柔声,几个汉子有点不好意思了,“夫人不必客气,都是我等上官,还望大人多多照顾才是。”

明婳让阿东快带官差大哥去喝酒,再看季淮安的反应。

“我儿,是什么官职?大不大?!一年俸禄几何?”杨氏赶紧挤了过来。

季淮安欣喜道:“翰林院编修,正七品。”

也算是终于下了委任状了,之前御前钦点,本该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可与他同科的那几个都已经去衙门了,偏他什么也没有,心里焦急不说,连宴会也时常被人取笑。

后来才知道,竟然是那玉和公主从中作梗,要他寒窗苦读十年,作那粗鄙老妇的面首,他季淮安如何在人前抬得起头来,这一得罪,便到了如今这步田地。

当日与明氏落水,也是可以挣脱的,只是思及此处,不若娶妻,让那玉和公主死了这份心,可就此惹下祸根,连累了他的前程,季淮安正为此烦忧。

还好,天不亡他季淮安。

他还有别的出路。

季淮安目光灼灼看向明婳,“娘,你赶紧遣李妈准备些回门礼,明日我要随夫人回门,过几日也要去衙门报道了。”

杨氏心中不悦,“这正七品也不是啥大官,我儿何时能当上一品大员?”

季淮安早就听腻了这番扫兴的话,“母亲尽管准备就是了,我还有事要忙。”

杨氏还在嘀咕,“那两个不过也是小吏,你还要给他们买牛肉,我儿以后出息大得很,你这见识浅薄的女人,难怪是小妇养的,到底不如豪门贵女,你且先侍奉着吧,家里的钱你是别想了。”

季倩雯白了明婳一眼,“就是,娘,正七品好像跟那榜眼一个官职呢。”

为着她要回门,杨氏要把自己收进来的礼又搬出来,看哪样都舍不得,一下午尽折腾了,倒是季淮安回来一趟,要去拜谒恩师,心疼得杨氏捶胸顿足。

明婳本以为今夜季淮安不会来了,毕竟要宴请同窗,哪知道刚睡下没多久,被褥又被掀开了。

男人身上裹挟着潮湿冷意,直往温热的被子里钻。

明婳被他冻得一哆嗦,他在黑夜中轻笑,“快给我捂捂。”

明婳打了个秀气的哈欠,“夫君今夜怎么又来了。”

“听你这意思,不是很想我来?”

明婳心里一咯噔,好刁钻的问题。

“我自然是想夫君,只是怕早晚被母亲发现。”

“不会,我小心些就是,放在床头的药膏抹了么。”

提起这个,明婳耳根就红了,今天起来还没发现,只觉得破皮的地方清凉舒缓,待夜深洗完了澡才发现这个。

她细弱蚊声,“都擦过了。”

“是么,里头每一处都细细擦了?我检查检查。”

他说着就要将她挖出来,明婳着急,“真的都擦了。”

“我不信,这满满一瓶还在,你怎么擦的?”

明婳暗啐这男人恶趣味。

“还能怎么擦的。”

楚厉枭将她从被褥里挖了出来,贴在她耳边道:“我有一个办法,能每一处都擦到,要不要试试?”


香桥欲言又止,磕头道:“还请表姑娘买下奴婢吧,奴婢不想被卖来卖去了。”

为奴为婢的,落到牙婆手里,什么去处都有。

“我已经选好了人,家里也不需要那么多人下人。”

见明婳不肯,她跪着膝行了几步,轻声道:“表姑娘,我知道徐家出了什么事,您救救我,我一定有用的啊,与您有关的。”

明婳心里一咯噔,撇了眼好奇的杨氏跟季倩雯,笑了笑道:“你过来吧,我有话问你。”

明婳直接带着人到了院子,见她还要跪,她轻声道:“我身边不留无用的人,徐家怎么了,什么事跟我有关?”

“表姑娘要答应买了我,我才肯说。”

“可以,但前提是有用。”

香桥咬唇,“我原来是夫人屋里的,少爷前几日被人给阉了,不能人道了,老爷发了大脾气,夫人命我侍奉少爷,少爷不成事,掐得我浑身没一块好肉,为了怕这事给传出去,少爷要杀了我。”

“夫人也看我不顺眼,便将我给卖了,您瞧我身上这伤,做不得假的。”

明婳冷眼瞧着,徐耀祖那畜生还真是不干人事,香桥道:“我侍奉汤药的时候,听少爷提起是您救了他,老爷却觉得不对劲,那边明家姑奶奶也派人传了话,说自己绝对不会算计少爷,也没理由,现在老爷夫人都觉得这事情跟您有关,剩下的我也不知道了。”

“夫人让人把我带走前,另一个丫鬟已经被他们卖进窑子了,您要是不要我,我也是这样的下场啊,表小姐,看在我说了这么多的份上,您就帮帮我。”

明婳没想到徐氏想害她的心思还不断呢?这会又去娘家挑拨了。

“好,不过你不要留在我家里,可愿意去我铺子上帮忙,工钱不多,铺子也未必有生意,但给口饱饭吃还是可以的。”

这香桥,她也是不敢留在身边的,谁知道是不是徐家派出来的。

“多谢表姑娘!”

明婳跟牙婆讨价还价了一番,这才将四人买下,让小石榴带着香桥去铺子里。

把事情交代完,这才上了马车要回家,留了张管事一家在这先打扫着,铺子上也会送一应东西来。

杨氏对这宅子还是很满意的,急着赶紧回去收拾东西要搬过来。

“厨房那两只母鸡也别给忘了,能下鸡子呢。”

“那些邻居就别联系了,本来也配不上咱们。”

明婳心里惦记着徐家,不知道那边会怎么算计她,也没认真听,等回了家,眼皮还直跳。

季淮安刚回家就被人给叫走了,说是好友请他去吃酒。

杨氏跟季倩雯忙着收拾,夕阳余晖下,房间被炙烤得滚烫。

连床板都熨着热意。

小石榴这会还没回来,她一个人想也不是个事。

反正徐家这会还没出手,她小心些也就是了。

大不了跟她们鱼死网破,把徐耀祖变成个死太监的消息放出去,看谁先丢人!

明婳看这会家里人都忙着,赶紧拿了小锄头,准备把之前埋在院子底下的值钱嫁妆给取出来。

楚厉枭刚纵身跃到墙头的时候,就见到这女人正卷起袖口,露出一双藕壁,白里透着粉。

且不说那细细的小腰是如何一摇一摆在空中甩动的,就说那汗水浸透身上的衣衫,她见四下无人,干脆脱了外头的外裳,只着里衣,衣襟被汗水打湿,粉黄色的小衣透出,连带着销魂之处也在夕阳余晖下,晃人眼球。


“郎君,咱们走么?”小厮阿东朝着季淮安问道。

明婳赶紧上前拿帕子给他掸掸身上的灰,季淮安避开道:“你进去吧,我去跟同窗聚一聚。”

“是。”

明婳拿捏不准季淮安的性格,也不好多说什么。

“嗯。”季淮安走了没几步回过头,发现明婳还站在门口目送他,见他回头,还朝着他温柔一笑。

槐花树下美人依门而立,路过的货郎都看直了眼。

“郎君,咱们家少夫人真漂亮,跟一副画似得,人也温柔,这汤好香呢。”

“拿去倒了。”

“什么?”阿东震惊。

“这里头闻着还有上好的参呢,平时咱们哪里喝得到啊。”

“我说叫你倒了你听不懂么?”季淮安声音凌冽,阿东吓了一跳,“知道了。”

他顺手倒给了路边的乞丐,赶紧追了上来,见季淮安阴沉着一张脸,也不知道这少夫人是哪里得罪了爷。

“咳咳咳……这杀千刀的,当街纵马,也不怕摔死。”小石榴抱怨。

明婳轻轻咳嗽了两声,“胆子愈发大了,他你也敢说。”

当朝骁王楚厉枭多谋善用兵,年少成名,替新帝楚擎打下了万里江山,可以说,没有楚厉枭,就没有楚擎登基之日。

霸王骑的名号天下无人不晓,统领三军,一声令下无一不从,就连朝堂上也有不少人更是以楚厉枭马首是瞻。

可以说是朝堂上跺一跺脚,当下造、反,皇帝都能被他逼着让位的人物了。

昨晚上累了一宿,又去厨房给季淮安煲汤,这会腰酸背痛,想躲躲懒,就见一黑着脸的老婆子站在门口等着她。

“少夫人安,老夫人说往后的饭菜都由少夫人亲手做,请少夫人去厨房吧。”

“不知道这位嬷嬷怎么称呼。”明婳听了倒是不生气,只笑着问道。

黑脸老妇拿乔,“少夫人叫我李嬷嬷就是了,我先去伺候老夫人了,哦对了,我们老夫人娘家爱吃辛辣,女郎爱吃甜,郎君倒是不挑食,清淡即可,少夫人蕙质兰心,一定没问题的吧。”

说着也不等明婳反应,就仰着下巴走了。

明婳回头看了她一眼,转身朝着厨房去。

“呸,什么东西,姑娘,咱们真的去啊。”

“去,怎么不去,她要吃,等会吃着就是了。”

杨氏房内,她盘腿在床上坐着,李嬷嬷进来的时候,季倩雯坐在下首,少女大概是刚起床,穿着家常的素衣,正喝着汤。

“多喝点,这明氏炖的汤,你兄长那估计有一整根参呢,我给你捞了点参须,你得补补,趁着你阿兄如今金榜题名,好好找个夫婿回来光耀门楣。”

季倩雯心直口快,“阿兄当初跟了玉和公主,我也不必为了相看人家烦恼了。”

“呸,那驸马跟赘婿有什么区别,你哥可是有大造化的,得封相,掌实权,公主哪里是能娶的,何况那玉和公主跟我年纪都差不多,你想害死你哥!”杨氏瞪了女儿一眼。

到午后,那饭菜还没上来,杨氏饿得汤水都填不饱了,“你去看看,那明氏在干什么!就算是炖龙肉也该好了。”

说罢气冲冲过去了,结果一进厨房傻了眼,天杀的,这好好的菜全糊锅底了!那肉怎么成黑炭了!厨房都快被掀了啊!米都煮不熟啊!

杨氏可是苦过来的,拖儿带女可想而知有多辛苦,一看到这浪费米面的德行,气得指着明婳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季倩雯瞪圆了眼,“你是故意的不是!这好好的饭菜都被你嚯嚯成什么样了。”

明婳泫然欲泣,“小姑何苦刻薄于我,为了给母亲做饭,我双手都是刀痕,在家中我只会煲汤,做饭实在是怎么也学不会,要不母亲和小姑再等等,我一定做好饭菜送来的。”

“做,做什么做,赶紧给我滚回去,你也别想吃饭了!”还让她糟蹋厨房,想想她都要气死了!

明婳掩面痛哭,仿佛无法承受这样的羞辱,哭着奔回了房间,一关上门,她就让小石榴拿着刚才去后街买的鸡腿啃了起来。

“晚上你再托后街那婆子给咱们带一品居的水晶猪蹄去。”

“好咧姑娘,再带一盒绿豆糕不?”

“带啊,反正今儿是十八,那季淮安也不能来我屋里,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明婳正规划得好呢,到了晚间,那杨氏果然自己在前头吃了,季淮安还没归家,她便让小石榴去打了水,准备沐浴。

洗了个澡,明婳躺在床上,吃着果脯,看着话本子,半湿的长发垂着,待倦了,才准备入睡。

门被打开时,她才刚躺下。

“夫君?”明婳柔声询问,“是你么?”

门被带上,来人脚步沉稳有力,必定是个男子。

明婳心里冷笑,她就知道,娇妻在侧,季淮安要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这会子哪有吃腻的时候。

明婳向来睚眦必报,当下拢了件外裳咬唇道:“夫君怎的过来了,母亲不是说过,初一十五,才准……”

黑暗中,只闻得一声悦耳的轻笑,带着三分戏谑,“若真的初一十五,你岂不是馋坏了?”

明婳暗自唾弃,到底谁馋谁清楚,她还倦着呢。

还什么端方君子,一到晚上熄了灯,瞧瞧这说的话,还不如兵痞子。

不过这会,她还是推拒道:“夫君别闹了,若是让母亲知道,又要责罚于我,母亲身子不好,还是别让她生气了。”

男人脱衣服的动静一顿,大掌已经轻轻扣了上来,“她罚你了?”

明婳顺势“嘶”了一声,声音娇怯怯,宛如莺啼,“夫君弄疼我了。”

男人喉结一滚,眼眸在黑夜中亮得惊人,“哪疼?嗯?”

明婳往里头缩了缩,被褥却猛地被人掀开了,手腕被人攥着,她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已经被拖入了男人的怀中。

结实硬挺的肌肉膈得她浑身仿佛被石头抵着似得。

郎君倒是个不显山露水的,看起来文质彬彬,身子骨倒是硬朗强健。

明婳整个人跌坐在他腿上,靠着腹部,感受着耳后男人逐渐粗重的呼吸。

“你不回答,那我就自己摸了?”


明婳脑子里乱纷纷的,楚厉枭扯过被褥将她遮挡的严严实实,继续搂着她躺下。

明婳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

她其实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是不是徐氏派人来了?就这么按耐不住,好歹季淮安还在呢她一点也不顾及?

“夫……”

“别怕。”

他只这么一句,明婳就定下了心。

是啊,如今季淮安官身在身,徐氏总不会是发疯了,才半夜来偷袭他们。

她心跳的很快,楚厉枭与她身子贴着身子,讲道理他刚满足了两回,心里才舒服一些,这会压根不想被打扰。

比起明婳的担忧,他想得反而是刺客,若是让这小女子受了惊吓,可就不美了。

然而,外头很快就传来了男人的闷哼声,随后杀猪般得求饶就响起来了。

“要死了要死了,我是你们表少爷!你给我放手!放手啊!”

楚厉枭跟明婳俱是一愣。

明婳脑子一转想到了此中关键,天杀的徐氏,竟然派徐耀祖这纨绔进她房间,难不成是想在季淮安面前毁了她的名节不成!?

这会明婳杀人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提把刀出去,一刀剐了那个从小就对她贼心不死的徐耀祖!

外头,徐耀祖的声音立刻被掐了。

明婳纳闷,她这院子里从来除了她就是小石榴,难不成小石榴把人给解决了?

不对,还有个阿东。

明婳问道:“夫君,外头可是阿东?”

她一边在床上找小衣,却发现床上压根没衣服,满地都是湿漉漉的,洗澡水撒了一屋子。

她又急又气,楚厉枭也没回答她到底是不是,直接将她摁了回去,“你且躺着,我去看看。”

苍羽就立在院中,双手抱胸持剑。

因为被他踩在地上这货,根本不用出剑。

听到屋内有脚步声响起,苍羽立刻转身折返。

楚厉枭夜能视目,看到了地上躺着的那一滩。

“爷,不知道哪里蹿出来的贼,想摸进屋子里去,那小胖丫头被我点了穴在房间里睡得香,这人估计是冲着娘子来的。”

楚厉枭眯起眼,“死了?”

“没有,属下只是突然出现将他一脚踹翻,断了他两只胳膊,他自己吓尿后疼晕了过去。”

苍羽都好久没对付过这种小瘪三了,他懒得提。

“夫君~”屋内,明婳正在叫他。

楚厉枭看了眼苍羽,“在这等吩咐。”

“是。”

苍羽纳闷,看着爷乖乖回去了,也是稀罕,这女人真有这么大能耐啊?叫两声就?乖乖回去啦?

明婳趁着他出去,去衣柜里找了身寝衣,这会见他回来赶紧抓着他道:“外头怎么样?是进了贼?”

“人就在外头,你去看看。”

明婳想也是,季淮安怎么会认识徐耀祖呢。

她披上外袍,走到门口,就着院子里的月光仔细一看,可不就是徐耀祖那厮!

明婳气的牙根痒痒,恨不得立刻杀去主院。

她才回来第一日,她就这样按耐不住了!?

明婳被冷风一吹,立刻清醒了过来,现在她必须立刻想清楚对策。

等会徐氏会不会派人过来,还是等着明日一早再派人。

那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徐耀祖在她院子里了。

她折返回屋,手还在发抖。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可知道是谁派来的?”

“我这嫡母家的外甥向来就是个混吃等死的货色,成日里招猫逗狗不着四六,今日他来,无论是故意的还是有人纵容,都躲不开我嫡母的同意。”

不然这内院的门有四个婆子看守,里面还住着老太太,也不至于这么大一个男人进了来都不知道。

何况每个院落都会上锁。

“你想怎么做。”

明婳一愣,她正想委婉的提醒季淮安,这个家龙潭虎穴,顺便撇清跟那徐耀祖的关系。

免得让他以为,自己在闺中不检点,这表兄才能这样顺利摸到她的院落。

没想到他直接问她,想怎么做。

“我……想归想但……”

“你只需要告诉我,想怎么做即可。”楚厉枭的声音仿佛有着强烈的蛊惑。

明婳说不动心是假的。

可是她要是真的那么做了,自己岂不是被季淮安看破真面目,知道她并非善良温顺的女人?

“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想让他从院子里消失,从哪来就从哪里去。”

一想到今晚就要这么放过这徐耀祖,明婳恨得不轻,但她跟季淮安之间感情不稳定,她不敢冒险。

他是她最后的王牌了。

明婳想了想,从自己带回来的盒子里拿出一颗丸子,“这是能让人安睡的药丸,这样运出去的时候,也不怕他醒过来,之前我娘夜间咳嗽总是睡不好,我去开的药方。”

“嗯。”

楚厉枭走到门口,吩咐几声就回来了。

明婳还想看看阿东是怎么把人运出去的,楚厉枭已经一把将人抱起,“天色还早,再陪我睡会。”

明婳还在担心阿东,“这会运出去会不会被人瞧见……”

“这时候就不用去想别的了。”

明婳怎么可能不担心,阿东就是个小厮……再说了她给的药丸子,可不是什么昏睡用的,而是……极其强烈的媚药。

这是当初徐氏暗算她去长广王府,在中秋夜宴上给她服用的药丸。

她一直留着,心想着万一有用的话……

若是那个徐耀祖在这时候药效发作了可怎么好?若是发现了,她该怎么把责任甩脱出去?

可是明婳很快来不及想了。

楚厉枭带她卷入了新的浪潮之中,只是她心不在焉,反倒是感觉到愈发刺激,那种生怕被人一脚踹门进来的忐忑……

这边,苍羽想了半天,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徐氏的外甥,那还给徐氏好了,他哪里能知道徐家老宅在什么地方,顺便送徐氏一份大礼。

于是直接轻飘飘落在了明家主院,避开了守夜的侍女嬷嬷,将徐耀祖扒光了衣服往徐氏床上一丢,徐氏晚间服用了头疼的药物,这会睡得浑身,只以为是明栾这个死鬼回来了,扯了被子继续睡。

苍羽料理完,迅速返回了小院。


“我也要丫鬟!”季倩雯立刻道。

季淮安看了眼明婳,“我身边有阿东就够了。”

“那怎么行,得选几个漂亮的丫鬟侍奉着,哪家郎君就一个妻子的,要么你就叫你身边的小石榴去书房,你一个人又不做饭又不洒扫做粗活的,要丫鬟做什么?”杨氏质问道。

小石榴猛地点点头,“好哇好哇,我最会侍奉郎君了,力气也大!以前我们家四个少爷打我一个,都打不过呢。”

小石榴说着,猛地一拳砸向了一旁的石头,竟硬生生将那石头碎成了两块。

“哎呦我的娘诶。”杨氏吓得跳脚,这样粗鄙的女人,哪能侍奉她的宝贝儿子。

她顿觉头疼,“去去,赶紧叫个牙婆来!一块把下人买了。”

这宅子现成的家具也有,倒是不用买太多,还都是上好的木料,明婳一合计,还省了不少钱。

就是得买些花瓶之类的琐碎物件。

牙婆来了也正好问问,有没有二手的,不需要多精美,能妆点就行。

杨氏大喇喇往上首这么一坐,看着牙行的人进来,带了三排的下人,男女老少都有,心中不禁抖落起威风来了。

瞧瞧,如今我也是官家太太了!

“这一个个都是什么来路啊,我们家府门可不是随便能进的。”

牙婆笑了笑,“哎呦老夫人您这话说的,这几些都是刚到的新货,牙口都齐整呢,全是大官家出来的,都是调教好了的,到府上都不用怎么教,各有各的规矩。”

季淮安不屑与这些下等人多说什么,对明婳道:“此处便交给你了。”

明婳起身,“是。”

他这一走,杨氏更有话要说了,从自己如何从小乡里,把季淮安带出息了,到自己含辛茹苦又絮絮叨叨说了一遍。

牙婆可忙着呢,“老夫人,您这养了探花郎,人人都知道,只是这人到底还买不买啊?”

杨氏不悦,“买,怎么不买,明氏,你倒是选啊。”

牙婆刚才一进门就看上明婳了,乖乖,真是好妖娇的一张脸咯,放在前朝,那是进宫的娘娘命,可惜了,偏偏生在这时候。

明婳刚才就观察了一阵子。

杨氏说话的时候,有几个人是面露不屑,心思活络的,她小门小户,可收不了这样的。

倒是选了三个人出来,皆是方才安静听话的,看起来倒是本分。

“夫人好眼光,这刚好是一家子,女儿呢以前是在侍郎府侍奉小姐的,家里落了难,这才出来发卖的,读书识理。”

明婳点头,“难怪我瞧着有些像,怎么称呼。”

“这个叫春梅,老子娘姓陈,这是她爹,以前在府上做管事的,懂记账功夫,也知道采买,姓孙。”

明婳道:“就他们一家吧,春梅以后就跟着咱们府上的姑娘,有什么都照顾着些,陈姨可会做菜?洒扫?”

妇人抬起头,“会的会的。”

“那这些活就交给你了,孙叔还是做咱们府上管事,若有采买或者去各家府上走动送帖子,还得劳烦您了。”

一家子没想到主顾这么好说话,也没嫌他们犯官家里出来的,感激地赶紧跪下谢恩。

倒是有一人一直朝着明婳这张望,见她买完就要牙婆走了,着急地朝着她喊了一声,“表姑娘!”

明婳扭头一看,从人堆里蹿出个丫鬟,直挺挺跪在了明婳跟前。

“表姑娘,我是徐家的丫鬟香桥,去年您随姑太太回来,还是我给您奉茶的呢。”

明婳哪里还记得,不过看着她是徐家的,多留了个心眼,“你起来说话吧,既是徐家的,怎么到牙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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