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段怀川怀川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如川流终别离段怀川怀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听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江心奕喝了酒,段怀川开车载他前往,他的大腿火辣辣的疼,五官都因疼痛扭曲在一起。江心奕在后座不停地拨打着电话,安抚着谢松寒的情绪:“我马上到了,松寒,不要和他交流,一切等我到了再说。”根本没听见夜色中他痛苦的冷哼。停车后江心奕几乎是冲进去的,谢松寒哭着扑到她的怀里。“是他,就是他!心奕,就是他绑架的我。”“他说要杀了我,心奕,我好害怕。”谢松寒是富豪之子,被仇人多次绑架威胁,委托江心奕解决此事,绑架案几次三番没有进展,两人的关系在此期间突飞猛进。他的身体颤抖着,扫了段怀川一眼,接着白眼一翻晕了过去,“心奕……”“松寒!松寒!”江心奕将人抱住,神色焦急:“医生呢!快喊医生!”现场乱成一团。谢松寒的家庭医生从外面进来,鉴定谢松寒是恐慌症...
《爱如川流终别离段怀川怀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3
江心奕喝了酒,段怀川开车载他前往,他的大腿火辣辣的疼,五官都因疼痛扭曲在一起。
江心奕在后座不停地拨打着电话,安抚着谢松寒的情绪:“我马上到了,松寒,不要和他交流,一切等我到了再说。”
根本没听见夜色中他痛苦的冷哼。
停车后江心奕几乎是冲进去的,谢松寒哭着扑到她的怀里。
“是他,就是他!心奕,就是他绑架的我。”
“他说要杀了我,心奕,我好害怕。”
谢松寒是富豪之子,被仇人多次绑架威胁,委托江心奕解决此事,绑架案几次三番没有进展,两人的关系在此期间突飞猛进。
他的身体颤抖着,扫了段怀川一眼,接着白眼一翻晕了过去,“心奕……”
“松寒!松寒!”
江心奕将人抱住,神色焦急:“医生呢!快喊医生!”
现场乱成一团。
谢松寒的家庭医生从外面进来,鉴定谢松寒是恐慌症发作引起的短暂性晕厥,吸氧、观察,都是江心奕将他护在怀里。
“不要怕,有我在,他不会再有机会伤害你。”
段怀川的心脏好似被人打了一拳,疼的他几近晕厥。
瞧啊,她还是那个身披铠甲的盖世英雄,只是不属于他罢了。
谢松寒在他的安慰下安定下来,凶手对绑架案供认不讳,不出意外会牢底坐穿。
甚至回程都是他开车,江心奕扶着谢松寒上了楼,正想离开,谢松寒抓住了她的指尖。
柔弱地乞求:“心奕,我怕,我怕他的同伙会来报复我,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好。”她毫不犹豫地答应,“等我一下。”
可别墅区戒备森严,就连一只蚊子都难飞出去,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
江心奕出门就和楼道里的段怀川打了个照面。
实际上门没关,他已经听到了所有内容。
江心奕正想说什么,段怀川打断:“我明白,我自己会回去。”
他说罢就要走,被江心奕拽回来,她有些难以置信,“你不生气?”
这些年接触的但凡是男客户,他总要问东问西,曾经谢松寒只是半夜给他发消息,他眼睛都气红了,可如今她要过夜,他却这么淡定?
“你说过了,松寒只是客户,保护他的安全是你的责任,我为什么要生气?”段怀川苦笑了下。
回到车上剪开裤子,他的腿上全部烫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
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段怀川冷汗都快下来了,他只求快点赶去医院。
偏偏谢家的别墅在山里,车子开到半路突然冲出来一只野猪,情急之下猛地打方向盘,车子一个侧翻滚下坡。
等段怀川醒过来才发现整个车身都是倒过来的,他头上黏腻腻的都是血,费力摸出手机想打给江心奕。
“求你,接电话……”
漫长的等待过后,是冰冷的提示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一遍遍打,得到的都是相同的回复,直到2%的电量耗尽,段怀川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破灭。
4
他是被路过的好心人发现送进医院的。
幸运的是,只有轻微脑震荡+多处擦伤。
清创腿上的烫伤时疼的他撕心裂肺,医生说再晚点来感染了可就坏大事了。
需要观察一晚再离开,当被问到家属在哪。
“没有。”段怀川攥紧了拳,“我没有家属,有什么事告知我就好。”
第二天江心奕还是来了,是保险公司联系她的,一同前来的还有谢松寒。
他身着大衣,黑色的短发清爽,挽着江心奕的手臂,两人看起来如此登对。
江心奕去找了主治医生,当被问及是段怀川的谁是,她想都没想就说:“我是他小姨。”
段怀川脸色一白,随即在心里嘲讽自己。
他在失望什么?
难不成还要说是他的女朋友么?
“没什么大问题,回去注意修养,另外,烫伤的位置注意勤换药。”
“烫伤?”
段怀川只穿了条短裤,此时江心奕蛮横地要掀开被子,段怀川慌乱地按住她的手。
“小姨!”
他在警告他们的身份。
回想起昨日一幕,江心奕拳头愤怒地捶向床板。
“该死!”
都怪她疏忽,可当时情况太过紧急。
江心奕又是买早饭又是替他掖被角,一旁的谢松寒死死咬着牙,眼中闪过一道嫉妒的光,很快消失不见。
过来抓住她的手,“心奕,这种事情,就让我们男的来吧,怀川已经长大了,不是9岁的时候了,你这样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江心奕一楞,让开了。
谢松寒打了水让段怀川洗脸,同病房的大爷大妈忍不住道:“小伙子,你小姨姨父对你也太好了。”
“是啊,而且,他们两个看起来好般配,一定能给你生个好看的弟弟妹妹。”
“就是就是,天啊,根本就是郎才女貌。”
连陌生人都这么觉得,看来,他决定要走是正确的。
办了出院手续,段怀川一上车就看见副驾驶的‘小王子专用座’车贴,下一秒,谢松寒自然地坐上来。
他急忙道:“在、在前面的地铁口放我下来就好。”
江心奕想都没想:“不行,你现在的情况不能自己乱跑。”
段怀川:“可、可是,我想自己一个人转转……”
他声线越发低,他知道小姨不会同意的。
果然,江心奕声音一冷:“段怀川,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谢松寒话锋一转,“那怀川要不要和我去朋友的生日派对?”
他撒娇似的晃着江心奕的胳膊:“去嘛去嘛,因为绑架案我都好久没敢出门了,顺便带上怀川,你都说他学习压力大,正好一起去放松一下,好不好嘛。”
江心奕犹豫了下,还是同意了。
不忘提醒他:“是看在松寒的面子上。”
金碧辉煌的包厢里,男女成群。
段怀川是个书呆子,和一群富二代玩不来,只能坐在角落里,一杯一杯喝着闷酒。
“我又输了!”一群人在玩骰子,谢松寒可怜兮兮地叹了口气,“算了,我选大冒险。”
“喝一个!喝一个!”
他骨节分明的手刚碰到杯子,一双肤如白脂的手就接了过来,“松寒酒精过敏,我替他喝。”
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人群发出惊呼。
“哇哦!豪爽!”
“江律师对松寒这么好,难不成——”
“闭嘴。”谢松寒眼中却闪过得意。
两人的关系,众人早心照不宣。
第二轮换成谁大谁输,谢松寒又是手下败将。
有人提议:“光喝酒有什么意思,这次换脱衣服!”
可谢松寒只穿了一件T恤和牛仔裤,灯光昏暗,段怀川依旧能看清江心奕神色中的担忧。
“既然你脱不了,那就换江大律师!”
江心奕松了口气,笑了,“知道你们冲着我来的。”
脱了衬衫,里面一条吊带裙显得她妩媚可人,谢松寒眼中情欲满满,第三局他又输了。
“亲一个,亲一个!”
段怀川抬眸就看到,江心奕一只手扯住谢松寒的衣领,吻了上去。
5
啪!段怀川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
众人望过来,他无措道:“我,我去个卫生间。”
几乎是跑着离开,洗了个冷水脸,段怀川才冷静下来。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在他没看见的角落,他们说不定已经做过百次千次,甚至……他不敢去想了。
镜子里的他眼睛通红的吓人。
身边多了个人,是谢松寒在整理头发,“怀川,你身为你小姨的侄儿,还没对我们的订婚请柬发表意见呢。”
段怀川恍然,谢松寒喷了点发胶,满意地欣赏自己的妆容。
“你也知道,你小姨是完美主义者,她专门让我亲自花大价钱找国外有名的画家定制的,说如此才有诚意,那天我知道你在电脑前,特意发到你小姨邮箱的,你肯定看到了,对不对?”
他是故意的!
可惜,他不是以前的段怀川了,已经不会在意了。
“对了,你小姨一再强调,婚礼一定一定要由你来做伴郎,毕竟这是她最幸福最重要的一天。”他盯着段怀川,段怀川浑身僵硬。
“好啊。”好半天才勉强扯出一抹笑。
答应了又不会少块肉。
和他有什么关系呢,毕竟他马上就要离开了。
只是,江心奕对他还真是残忍。
找了个借口,段怀川离开,没看到谢松寒眸中一闪而过的轻蔑。
“蠢货,和我斗,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这一晚,江心奕彻夜未归。
脑震荡和酒精让段怀川一晚上都是昏昏沉沉的。
他是被快递吵醒的。
江心奕这些年送他的礼物,都被他出了二手。
18岁成人礼的第一双球鞋,20岁的第一台笔记本电脑,22岁他迷上了收藏玉石摆件,24岁,她亲手织了一条带有他名字的围巾,说只要围着就好比她在自己身边……
更别提生活中的种种。
江心奕收留他的时候才22岁。
他这些年一直在勤工俭学,为的就是还清江心奕。
兼职群有消息跳出来:急求一个替班!在某大牌卖鞋,薪资高,去的私信我!
段怀川心动了,可当他去了才发现,接待的第一个客户居然是谢松寒。
江心奕就跟在他身后,看见他,吓了一跳。
“怀川,你——”
“嘘!心奕,小声点。”
因为绑架案,加上谢松寒本身就是帅哥,众多网友对豪门的日常生活颇为关心。
他在对着手机直播,有些不好意思:“兄弟们想多了,没有准备订婚的东西,只是随便逛逛,大家不要乱想哦。”
装作不认识一样选了几双鞋。
而这里的规定是跪式服务。
段怀川只好跪下,帮他穿上鞋子,途中踩中了他的手指,段怀川险些惊叫出声。
谢松寒起身走了几步,突然脚下一滑,他摔了一跤。
“啊!”
江心奕吓一跳,连忙上前,“松寒,你怎么样?”
“我的脚好痛。”谢松寒哭的梨花带雨:“怀川,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我没想到你这么心狠。”
江心奕脸色沉下来,“怎么回事?”
段怀川懵了,“我没有,我不知道。”
这时,经理跳出来指认道:“是你,我提前告诉过你江家千金今天下午包场,还会试这几双鞋,让你提前准备一下,谁想到你居然在鞋上做了手脚,让他滑倒受伤。”
段怀川刚想解释,谢松寒就情绪崩溃道:“我知道你对自己的小姨有着不正当的爱,可我才是你姨父啊!”
他说着,播放了一段录音,声音和段怀川一模一样。
男声说:“我爱江心奕,小姨只能是我的,我不会允许你们在一起!”
他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唯一的可能是ai合成。
“胡闹!”回过神来,江心奕抓住了他的手腕,漂亮的脸阴沉:“道歉。”
她不动,他的声音稍软下来,“听话,怀川,你知道松寒他精神不能受刺激。”
那他呢?他就能被污蔑吗?
段怀川只觉得可笑:“江心奕,你耳朵有问题就去医院,这不是我的声音!”
江心奕惊讶,这还是段怀川第一次怼她。
“不好意思,我很忙,没功夫陪你们演渣女贱男的戏码。”甩开她的手,段怀川脱了工服,转身就走。
出了商场,冷风吹过来,他浑身只穿了一件毛衣,外面下起了大雪。
真冷啊,冷的他眼泪都快下来了。
段怀川只能抱紧自己,等他坐了两个小时公交到家,才发现出事了。
8
段怀川没想到江心奕会在半夜突然回来。
即便她手脚已经尽量放轻,还是将他惊醒。
“对不起,飞机晚点了。”她想来抱他,想到自己一身寒气,又止住脚步。
踩到了地上的蛋糕包装盒,江心奕瞳孔微缩。
脱了衣服,坐在床边,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对不起,怀川,你打我,我工作忙晕了。”她神色愧疚得要命,“我本来前一天可以回来的,你也知道,欧洲那边效率有多慢。”
说着竟用他的手扇起了自己耳光,段怀川触电一样收回手。
他的声音轻轻的,“我理解的,没关系。”
温柔乡,是谁都会醉倒的。
“那我要怎么补偿你才好?”
段怀川想了下,试探着问:“那就把明天的时间留给我,好吗?”
明天是他父母的忌日。
第二天上午,大雪已经化了一半,段怀川上车,就发现已经买好了鲜花和贡品。
他却说:“我想先去趟水族馆。”
水族馆在郊区,工作日人不多,静谧的蓝色仿佛置身于仙境。
江心奕失笑,“小时候就来,看了这么多年,还没看够?”
段怀川一愣,原来她都知道。
“是啊,小时候觉得这里很漂亮,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待在这。”长大了却发现,这不过是痛苦的牢笼。
走过长长的海底隧道,就到了海豚馆,巨大的水缸里,白色的海豚在起舞,尖叫,不时撞向墙壁。
一旁观看的孩童在哈哈笑。
江心奕却直觉不对,“它看起来很痛苦。”
“是啊。”段怀川仰着头,海豚的头上不知何时已撞出了血,“所有人都夸赞它漂亮,赞扬这里的设施和装潢,却从没有人设身处地在想里面的动物开不开心。”
它们本该属于大海,却被强制塞入牢笼,以爱囚禁。
就像他和江心奕,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阴差阳错,蹉跎折磨。
“真正的爱,是放他自由,不对么?”
无论对江心奕,还是对他,都是一样。
他回眸看向江心奕,她眸中闪过一丝疑惑,直觉告诉她,她好像在渐渐失去什么。
“你啊,就是太多愁善感了。”江心奕从身后抱住他,“你如果觉得他可怜,我可以买下来,把他放归大海。”
“不必了。”
到时候会有第二只,第三只,无穷无尽……
墓园离这里不远,说是墓园,其实只是一处荒山。当年段怀川还是个孩子,买棺材的钱都是找邻居借的,草草掩埋后,意外得知这里风水居然不错,这么多年也就没动了。
然而几分钟后,他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有多愚蠢!
“松寒,你怎么在这!”
段怀川下车,顺着江心奕的视线望过去,就看见一道清瘦的身影跑过来。
“心奕,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见你。”
他紧紧抱着江心奕的腰,将她拉入自己怀中:“不对,现在应该叫,未婚妻?”
江心奕头一次,推开了他。
“你不是去项目现场了?”
“对啊!”他点头:“我们谢氏下半年的重点项目就是城郊度假村,我在这监督施工。”
段怀川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看到原本是父母坟地的山头有挖机正在施工。
“住手!”
“怀川!”
段怀川狂奔上前,险些被挖机伤到,他跪在地上,坟包早已变成了一片废墟,他挖啊挖。
十根手指都生了血,什么都没有。
“你疯了是不是!知不知道你差点死了!”江心奕掰过他的肩膀与他对视,段怀川已经泪流满面。
她愣住了。
他疯了一样推开江心奕,来到谢松寒面前,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你是故意的!”他扯着谢松寒的衣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父母在哪!”
谢松寒得意地笑了,望向不远处的江心奕却是无辜可怜的摸样,“我不知道,怀川,你冷静点,项目是二叔以前批的,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地址——”
“你闭嘴!”
“怀川,够了!”江心奕突然将人拉开。
段怀川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江心奕同样心痛不已:“松寒不是故意的,这是意外。”
“我知道你很伤心,但事情不可挽回,只要你心里有他们,不都一样吗?这里是项目现场,合作方都在,松寒刚获得继承权,你在这里闹,传出去他以后怎么办?”
好一个继承权,好一个谢松寒,好啊。
“好啊,好一个意外。”
他失去理智,将谢松寒临时搭建的办公室砸了个稀巴烂,砸了江心奕的车,现场方寸大乱。
2
9岁那年车祸,一家三口只剩他一人独活。
面对无赖的肇事者,是江心奕从天而降送他入狱,帮他取得了高昂的赔偿金。
钱却被偏心的外婆抢了去,他被伯伯伯母赶出家门,寒冬腊月,赤着脚像个乞丐一样从乡下走到他工作的事务所求救。
从此,江心奕成为他名义上的小姨。
少年的暗恋不知何时悄然滋生。
15岁,他情窦初开向她告白,被她以青春期懵懂拒绝。
18岁,他确定心意强吻她,得到的却是一个让他清醒点的巴掌。
20岁,他趁她酒醉上了她的床,意乱情迷下被她掐着下巴嘲讽:“段怀川,你什么时候这么放肆了?那我就成全你。”
从此,他成为了她床上的P友,五年转瞬即逝。
段怀川幻想着日子就这么继续下去也不错,可现实这桶冰水终究从头而下。
那天,江心奕让他用家里的电脑发送个文件,一封新邮件跳出来,点开是专门定制的订婚请柬。
江心奕&谢松寒。
段怀川如梦初醒,不管床上还是床下,他和江心奕这段关系终究上不得台面,他是该找其他人。
这么多年的甜蜜和救赎,不过是终将消散的泡沫。
第二天,段怀川便决定前往南极。
江心奕,他不要了。
结果是,段怀川等了几个小时都没等到江心奕的身影。
直到天黑下起了倾盆大雨,实在忍不住发过去询问的消息,对方才道。
对不起,我在医院,松寒的惊恐症犯了,你自己打车回家好吗?小姨报销。
而她只是谢家请的律师,而不是心理医生。
段怀川没有伞,只好跑着去了校门口打车,回家就发起了高烧。
迷迷糊糊间一双凉凉的手贴上额头,段怀川只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她在喂自己吃药。
“好苦……”
一睁眼就闻到她身上男士香水的味道。
段怀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没忍住,跑到卫生间吐了个昏天地暗。
他有严重的洁癖,一想到江心奕还在和另一个男人……
扶着墙出来时,江心奕正将一碗海鲜粥放在桌上。
“你……”
“好久没做了,尝尝有没有退步。”
江心奕按着他的肩膀坐下,自己又坐在对面,舀起一勺放在唇边吹凉。
想起什么,她自夸道:“你啊,小时候身体差,但只要一吃了我做的海鲜粥就好了,时间真快啊,居然一转眼都长成大男孩了。”
段怀川想自己来,被她强硬得喂到嘴里,“我来。”
甜甜的液体灌进胃里舒服了不少。
他忽然想到就连初次遗精,都是江心奕帮他去买的新内裤,在网上搜索告诉他是正常现象,段怀川呛到。
“咳咳咳!”
江心奕刚想拍他的背,段怀川触电一样躲开。
江心奕皱眉,他不对劲。
目光扫及玄关处的猫砂和猫粮,“要解释一下吗?”
段怀川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囡囡的孩子,我找了领养,过几天就来接。”
江心奕一愣:“为什么?你明明喜欢得要命。”
囡囡是去年江心奕送他的生日礼物。
一次忘记关窗跑出去,好不容易找回来,两个月后居然生出了六只小猫。
他还记得那个和江心奕手忙脚乱的深夜,他兴奋地自称和江心奕是小猫们的外公和外婆。
可江心奕却严肃地纠正了他:
“怀川,注意分寸,虽然我们没血缘关系,但我依旧是你名义上的小姨,称呼习惯了在外人面前会混乱。”
他极力隐藏,但段怀川还是听出了她嗓音中的厌恶和疏离。
如今,小姨要结婚了,他也要去南极了。
自然要给它们找个好归宿。
“没什么,就是我们都太忙了,小猫很孤单,找个好人家对他们都好。”
他余光瞥到桌上的文件袋,那是他去南极的申请书!
江心奕伸手去拿,段怀川心中警铃大作。
匆忙想将文件藏到身后,途中不小心撞翻了碗,滚烫的粥撒在他的大腿上,段怀川脸色瞬间煞白。
就在这时,江心奕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接起来后脸色大变,“什么?!松寒绑架案的凶手找到了?我马上过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