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清徐散的其他类型小说《当我心声泄漏后文武百官人人自危全局》,由网络作家“聿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瞧他一副病得不轻的模样,面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仍坚守自己的岗位,不肯告假,吾辈楷模啊。为老不羞!老牛吃嫩草!喜欢自己的学生!这些话语如同锋利的箭矢,一支支精准地刺入李老的胸口,让他只觉胸中气血翻腾,脑海中一片轰鸣,身体不由自主地踉跄数步,终于不堪重负,轰然倒地。在那闭眼的一刹那,李老只觉得自己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就这样吧,让他长眠于此,李学渊绝望的想着。“李老?!”周围几位大臣见状,连忙上前,有的掐人中,有的扇风急救,朝堂之上,一时之间兵荒马乱,乱作一团。而那些末尾的官员,更是伸长脖子,企图窥探究竟,无奈前面人头攒动,只能望而兴叹,心中不免生出几分遗憾与好奇。这可是朝中难得一见的重磅八卦,若不能亲眼目睹其真相,与人交流时岂不是少了一笔谈...
《当我心声泄漏后文武百官人人自危全局》精彩片段
瞧他一副病得不轻的模样,面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仍坚守自己的岗位,不肯告假,吾辈楷模啊。
为老不羞!
老牛吃嫩草!
喜欢自己的学生!
这些话语如同锋利的箭矢,一支支精准地刺入李老的胸口,让他只觉胸中气血翻腾,脑海中一片轰鸣,身体不由自主地踉跄数步,终于不堪重负,轰然倒地。
在那闭眼的一刹那,李老只觉得自己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就这样吧,让他长眠于此,李学渊绝望的想着。
“李老?!”
周围几位大臣见状,连忙上前,有的掐人中,有的扇风急救,朝堂之上,一时之间兵荒马乱,乱作一团。
而那些末尾的官员,更是伸长脖子,企图窥探究竟,无奈前面人头攒动,只能望而兴叹,心中不免生出几分遗憾与好奇。
这可是朝中难得一见的重磅八卦,若不能亲眼目睹其真相,与人交流时岂不是少了一笔谈资。
宋天翔看着猝然倒地的李老,心中暗自庆幸不已。
还好,还好,他家中有两条金矿,那小叶公公是个爱财的,注意力全被那金矿吸引住了,未曾将宋家的隐秘之事公之于众。
否则,他宋天翔恐怕也会步李老的后尘,因家中秘事被曝光而气急败坏,在朝堂之上颜面尽失,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这一刻,他无比感恩他娘子梅氏,这简直就是破财消灾啊!
宋天翔抬手拭去额间渗出的细密汗珠,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叶清看着这兵荒马乱的一切,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困惑。
我咋觉得第二排角落里站着的那官员在偷笑呢?
第二排站着的新上任礼部尚书,脸上的笑一僵,急忙收敛,却因动作过大,显得十分怪异。
正因看不见地上的李老,导致吃瓜吃不完全的闲杂人士,瞬间把视线投了过去,果然见到了张徵源尚未来得及收敛的笑。
众人心中感慨:果然是他啊,没想到厮竟然混成了礼部尚书。
叶清看着这一幕,问道:小三,他和李老有仇吗?
人家李老都在朝中中暑晕倒了,这人咋还在幸灾乐祸,小三给我查他!
接着又小声嘀咕:虽然李老昨天瞪我,看着也不太好相处,但人家一个上岁数的老人家,头发都白了,怎么能这么没同理心呢?!
众人听后,心里那叫一个哽咽,纷纷在心里泪流满面: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叶公公昨天被李老瞪了一眼,心里委屈。
可人家李老都气晕过去了,还被你说成不好相处,这不是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嘛!
经过这么一折腾,文武百官算是彻底领教了小叶公公的小心眼儿。
只要你得罪了他,他就像个记仇的小本本,第二天就把你老底儿给掀了,让你丢尽颜面,那场面,简直是恐怖如斯!
经过一阵手忙脚乱的救治,李老终于悠悠地醒了过来。刚一睁眼,就听见叶清那“贴心”的心声。
瞬间,他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恶狠狠地朝那边望去。
心里嘀咕着:哼,老东西,我就知道你憋着坏呢,等着吧,看咱俩谁能笑到最后!
我就等着看你的好戏呢!
李老内心阴暗,恨不得拉所有人下马。
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光他自己一个人倒霉怎么够呢!
周围的官员只觉得身后一阵阴风吹过,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叶清满脸洋溢着喜悦,欢天喜地地告别了太和殿。
曹公公目送着她那轻盈跳跃的身影,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欣慰的笑。
等一踏入太和殿,曹公公的视线便落在了景文帝那张难以言喻的脸上,他脸上的笑意僵住了。
他不由自主地抬头望向殿外明媚的阳光,心中暗自揣测:难道陛下是觉得时间太快,意犹未尽?
作为陛下的第一总管,他有责任为陛下排忧解难,于是心中一盘算,看来他精心搜刮来的十全大补汤可以派上用场了。
这些年来,陛下勤勉不辍,对男女之事似乎并不热衷,他曾误以为陛下对此类事缺乏兴趣,却未曾料到原来是自己误解了方向。
也怪自己未能早日察觉陛下隐藏的偏好,实在是有负总管之责。
不过,好在为时不完。
既然陛下如今对叶清青睐有加,他身为大内总管,自当确保陛下毫无后顾之忧。
就这样,美妙的误会就这样朝着错误方向,狂奔而去。
另一边,叶清带着两位公公,赶到她的住处。
她指着昨日栖身的狭小房间,笑道:“就是这儿了,麻烦两位公公帮忙了。”
两位公公闻言,吓得连忙摆手,诚惶诚恐地说道:“叶公公真是折煞奴才们了,能为贵人办事,乃是奴才们几世修来的福气。”
说罢,两位公公便手脚麻利地行动了起来。
一盏茶功夫,那两位公公就把房间收拾得焕然一新,干净得仿佛从未有人踏足。
叶清扫视一圈,十分佩服。“那就劳烦两位公公带路了。”
“叶公公言重了,能为公公效劳,乃是我等荣幸。”
两位公公谦卑地低语,随即小心翼翼地拎起叶清那简朴的包袱,领着她向新的宫殿宫殿走去。
沿途,几抹窃窃私语在暗处悄然蔓延。
“这叶公公究竟什么来头?这才搬过来一晚上就换了个更大的住所。”一人酸溜溜地说道。
“可不是嘛,我看他们走的方向好像是太和殿,可不得了呢。”另一人附和道,语气中满是艳羡。
“哼,也不知道那人走了什么狗屎运!竟有这么好的运道。”有人嫉妒地哼了一声。
“就是,我听说他之前还在辛者库劳作,转眼间就飞黄腾达到了金銮殿,没背景?谁信呢!”
说话这几位太监,话语间满是酸气,像是打翻了几十年的酸坛子,恨不得那破天的富贵落到自个头上。
谁也没注意到角落里,一个洒扫的太监紧握着手中的扫帚,眼神阴鸷地看着他们。
随后那人收敛了脸上所有表情,愣愣地看着叶清离去的方向。
对于这些太监的私下议论,叶清自然是浑然不知。
毕竟只在放饭时见过一面,叶清估计连他们的脸都没记住。
“叶公公,到了。”
两位太监在一处小院子前停住,恭敬地给叶清解释道:
“此处乃太和殿管事姑姑太监的居所,离太和殿不过一炷香的脚程,极为便利。”
闻言,叶清眼前一亮,心中暗自盘算,一炷香,约莫半小时,这意味着她晚上可以多睡一会儿了。
这景文帝可真厚道,说换房间就换房间,还给了一处如此近便的住所。
叶清率先跨进去。
身后的太监急促地解释道:“这里许久没有住人,难免显得几分萧瑟与荒凉,但请公公稍安勿躁,待奴才细细打扫,定能使之重焕生机。”
他的发丝被精致的玉带高高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几缕碎发轻轻垂落在颊边,为他增添了几分不羁的韵味。
然而,他那一身健壮的肌肉,即便是被锦衣华服紧紧包裹,也依旧难以遮掩,显得虎背熊腰,虽然稍微破坏了那份飘逸的美感,却也别有一番雄壮的韵味。
待人走近,他躬身屈膝,向景文帝行了一礼,声音坚定而响亮:“儿臣拜见父皇!”
景文帝淡淡地吐出一句:“起身……吧。”
只是那最后一个字带着些波澜,显然内心不太平静。
原来,此刻叶清的心声正在耳边轰鸣,犹如惊雷炸响,险些让景文帝失态。
哇塞!这人简直太帅了!那优越的下颚线,棱角分明的五官,还有那傲人的身高和健硕的身材,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啊!可惜啊,不是我的菜!
叶清在心中偷偷吹了一声口哨,那股子流氓气简直溢于言表。
众人闻言,皆是一片愕然,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惊叹。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小神使,他竟然好男色!
景文帝微微蹙眉,喉咙深处溢出两声略显不自在的轻咳,目光在大皇子身上游移,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审视。
从左至右,从上至下,他细细打量着,心中暗自嘀咕:这孩子,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也未见得有他年轻时的一半风采,何以引得那小神使发出那般惊叹?真是奇了怪了。
回想起叶清初见自己时,不过是淡淡一句“见到活皇帝了”,让他既哭笑不得又无奈。
可若与大皇子相较,那差距简直是云泥之别。
老男人的胜负欲被激起了,还莫名地执着起来。
跪在地上的大皇子李承源神色恍惚了一刹,心中疑惑丛生:方才是何人发声?那是赞誉之词吗?“不是我的菜”又是何意?是不喜之意?
景文帝敏锐地捕捉到大皇子脸上一抹转瞬即逝的茫然,心念一动,推测叶清的那句心声或许也被大皇子听见了。
暗道:看来这心声还真是有官职的人才能听见。
“起来吧,朕闻你府中一名小妾失踪月余,近日方归?”景文帝缓缓开口,打断了大皇子的思绪。
大皇子闻言,动作利落地掀起衣摆,身姿挺拔地站起,正欲回话,又被叶清的心声打断——
连起身的动作都这般帅气,嘻嘻,我这运气可真不错。
我就说嘛,偌大一个皇宫,怎么可能全是些歪瓜裂枣,这这不,就让我撞见了嘛,哈哈哈。
“歪瓜”?“裂枣”?景文帝与在场的文武百官皆是一愣,心中五味杂陈。
他们自认相貌堂堂,怎料在这小丫头心中竟成了这般模样?众人不约而同地投向大皇子责备的目光,仿佛在无声抗议:瞧瞧,这都是你惹的祸!
其实,七皇子亦是风度翩翩,温润如玉,宛如古代书生,若是放在现代,定是那被众人追着唤作“可爱弟弟”的存在。
奈何他一上来就得罪了叶清,在叶清心中直接被判了死刑,再好的容颜也拯救不了那恶劣的性子。
大皇子的身躯陡然间仿佛被寒冰侵袭,僵立当场,一股莫名的恶寒自心底升起,如同被某种阴暗角落里的污秽之物悄然盯上。
他敏锐地捕捉到,这细微却刺耳的窃窃私语源自于一侧卑微的小太监。
于是,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直射向那声音的源头。
景文帝冷笑一声,手中的木笏如同脱缰的野马,带着无尽的风雷之声,重重地落在了七皇子的身上。
叫你胡说八道!
叫你躲!
还敢编排起你老子来了!
能耐了呀小七,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打了几下,景文帝觉得这木笏不太给力,太短了,使不上劲儿。
于是,他歇了手,看了一眼手中的木笏,撇撇嘴,把它扔给了旁边那个还在瑟瑟发抖的官员,
站着挨打的七皇子,苦不堪言,偏偏还不敢躲。
先前,他还能仗着自己年幼无知,在父皇未发话前稍稍躲闪一二,可一旦父皇开了金口,他顿时变得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帝王之家,哪有什么温情脉脉的亲情可言?景文帝一旦开口,那便是君臣之间森严的等级,哪里还会顾念什么父子之情?
有权利不用当他景文帝傻吗?!
于是,七皇子结结实实地挨了几下,那可比先前那几下疼多了。
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仿佛刚出锅的红薯,热得都能烤熟鸡蛋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都说打人不打脸,父皇怎么偏偏指着他的脸打?
万一真的破相了可怎么办?
这大乾的皇位,可从不曾青睐过一个脸上带有瑕疵的储君!
七皇子此刻就像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小媳妇般,可怜巴巴地站在一旁,肩头微微颤抖着。
然而,在这庄严的大殿之上,除了偶尔传来几声官员们的低低唏嘘外,又有谁会真的同情他?
你招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招惹这大乾王朝里最不能得罪的人,而且一下就得罪了两个,不打你打谁?
若你不是皇子,恐怕此刻早已血溅三尺,命丧当场了!
叶清看着七皇子这样,气不打一处来,他还给我委屈上了?!
哭?哭什么哭,福气都被他哭跑了!
知不知道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就他今天在这大殿上嚎着一嗓子,这谣言指不定都传到哪里去了,我的清白不重要吗?!
叶清在心中狂怒。
一旁的官员们也是连连颔首,心中暗自嘀咕:
这可是咱们的小神使啊,哪能容得他如此造谣生事?!
万一小神使真的动怒了,那可如何是好?
万一他一气之下离我们而去,那我们的粮食、我们的金矿、我们那梦寐以求的一统天下,岂不是都要化为泡影,随风而散了?!
陛下能不生气吗?!只打你两下都是好的!
景文帝听到这话,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眼神似刀狠狠扎向七皇子。
正在一旁当鹌鹑的七皇子感受到一股利箭般穿透心肺的杀气,身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内心惶恐:
不是?怎么还来?
父皇我真的知道错了!
往后再也不敢随意编造您和叶公公的流言蜚语了!
我发誓,日后见到叶公公必绕道而行!
就放过啊!
七皇子欲哭无泪,险些腿软跪下了。
但很快,殿外突然传来一声高亢的通传:“大皇子到!”
听到这声音,七皇子瞬间,腿也不疼了,腰也挺直了,精神焕发,又恢复成了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七皇子殿下。
当然,如果忽略那张被揍得青紫交错的脸庞的话。
与此同时,在那悠长的宫道尽头,一个身影缓缓步入眼帘。
他身着一袭精致的锦袍,袍上绣着繁复而华美的云水图案,金线银丝交织其中,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刑部,诏狱。
徐散被囚于阴暗逼仄的审讯室内,四周铁栅森严,寒气逼人。
刑部尚书陈明道,端坐于铁案之后,目光如炬,看着徐散。
“来人,将他给我泼醒。”
陈明道看着还陷入昏迷的徐散,淡淡道。
一桶冷水骤然而至,如冰锥刺骨,激得徐散浑身一颤。
尽管外界正值酷暑炎炎,但这诏狱之内,常年幽暗无光,本就阴冷无比,这一桶冷水浇下去,和冰水没什么样。
他缓缓睁开眼,目光掠过这逼仄的空间,,眼中闪过一丝绝望,愣愣地看着虚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徐散,你藏得可真够深的。”陈明道的声音再次响起。
“要不是有那位小太监,说不定真得被你给躲过去了。你可认罪?”
徐散发出两声干瘪的笑声,随后,他艰难地从冰冷的地面上坐直了身子。
“若非那突如其来的太监搅局,我这精心策划的计谋,本应是天衣无缝,一切时机都刚刚好。”
“我暗中命人采购那些发霉粮食,本欲借此机会大捞一笔。偏偏遇上了那场肆虐的洪灾,而皇上又恰好将赈灾的重任交给了我。”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连老天爷都在暗中助我一臂之力。”
“只是些霉米,对于那群愚昧无知的贱民而言,只要能够填饱肚子,他们哪会管什么霉米,陈米?可是,谁又能料想到,这小小的霉米,竟会引发那场可怕的疫情?”
“老天似乎跟我开了一个巨大玩笑,给了我时机,却又在最后关头功亏于溃,我徐散认栽!”
“可我还是不甘心啊!为什么!”
徐散披头散发,形如疯癫,双手重重捶打着地面,尘土飞扬间,映衬出他那张布满绝望与灰败的脸庞,宛如秋风中凋零的枯叶,再无生机。
“为何?为何苍天待我至此!”
徐散的咆哮在空旷的厅堂中回荡,包含着无尽的愤懑与不甘。
看着毫无悔改之意的徐散,陈明道眼中毫无温度,自甘堕落之人,无药可救。
他曾经的壮志豪情与正直本性,早已被贪婪与私欲腐蚀得千疮百孔,为非作歹,如今终是迎来了命运的报应。
为非作歹,终有报应,天道轮回,不饶恶人。
“说吧,你把钱藏哪了?”
“就在我名下那座隐秘田庄的池塘深处,被油布紧紧包裹。”
徐散的声音颤抖,满脸灰败。
陈明道淡淡地瞥了徐散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哼,你倒是一如既往地谨慎。”
言罢,他大手一挥:“来人!将这奸佞之徒,即刻押入大牢,听候朝廷发落!”
即刻,两名膀大腰圆的衙役上前,一把架起徐散。
徐散歇斯底里地喊道:“天降异端!朝中的人有几人能逃过?!”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厅堂中回荡,带着几分绝望与疯狂。
“我在地下等着他们!”
言罢,他竟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
那笑声中充满了不甘与怨毒。
陈明道起身的动作一僵,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叶清的身影。
好在,他暗自庆幸,自己还未来得及接受那些皇子们的邀约,手上清清白白,并无半点污点,没甚好担心的。
陈明道在脑中将这几十年的过往全过了一遍,确认自己从未徇私枉法,也未曾贪色敛财,心中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他抬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突然,他手上的动作一顿。
谁家没有一两个纨绔子弟呢?
他能保证自己行得正、坐得端,但儿孙们的手脚是否也如他一般干净?
这个问题如同一把利剑,直刺他的心头。他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他必须尽快回家,仔细盘查一番,绝不能让家族的荣耀毁在儿孙们的手中。
想到此处,陈明道迅速整理好思绪,将徐散的陈词一一记录在案,随后便匆匆进宫回话去了。
……
“果然反派在死前总喜欢放狠话。还什么在地下等他,他想靠谁,靠意念吗?”
“不过他说的异端是什么?”
叶清看完,0783给的现场直播,有些好奇徐散最后所说的异端。
我这里的数据表明并没有什么异常。
0783也有些疑惑,只是疑惑中还带有一点心虚。
作为一个掌握了全天下所有八卦的系统,它竟然不知道徐散口中所说的“异端”是什么,有些给它们主神丢脸啊。
不过好在叶清并没有纠结这个问题。
“我为什么没有原主的记忆,你们就不怕我穿帮,被当做妖怪给抓起来了吗?”
当时磁场发生异变,这具身体的主人意识消散的太快,我忙着稳住宿主的意识,就腾不出手来护住原主的记忆。
0783有些不好意思,是我能力太弱,没选好时机。
听出系统的失落,叶清连忙安慰系统,“能让我获得第二次生命,你已经很厉害啦!”
0783周身的光晕变成了粉红色,整个球体在叶清的脑海中扭捏地打着转儿。
叶清瞧着这系统变色,有些惊奇,“原来你还会变色啊!”
这只是系统自带的一种拟态能力而已,没什么的。0783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好意思。
宿主你放心,虽然我没什么能力,也刚出厂,但我有主神大人给的私房钱,我会保护好你的!
叶清感动得稀里哗啦。
一个刚出厂的实习系统,一个还没出社会的大学生,感情来得莫名又浓厚。
两人交流了一番感情,叶清提出她刚到这里时,最在意的问题,这可是关系到能不能在这皇宫里待下去。
“话说回来,原主究竟是什么身份?她是怎么死的?”
“她明明是女子,是如何躲过宫中的排查成为了一个假太监?”
我这里查到的相关资料显示,原主是个流民,实在是活不下去,听到宫中在招人,但她又没有身份文牒,成为宫女对她而言,无异于痴人说梦。
但太监就没有那么多的限制啦,就去了净房。至于排查,原主是在六岁时入宫,当时流民众多,有许多人活不下,选择进宫当太监,导致净房人手不够,有部分人是自己动手的,原主就浑水摸鱼躲过了一劫。
听到这里,叶清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只要咱这身份没问题,能喘气儿,剩下的,不足为惧!”
另一边。
陈明道拿着手中的陈词,匆匆赶往皇宫。
“徐散都招了?”
景文帝看着呈上来的陈词,随口问道。
陈明道躬身立于一旁,神色恭敬,“徐散并未多做抵抗,已将藏匿赃款之处和盘托出。”
“哼!他倒是识相。”景文帝扫了眼陈词,冷哼一声。
“天降祥瑞,有此奇人现世,能洞察人心。他徐散不敢不招。”
陈明道的声音沉稳,他对徐散的轻易招供并无半分惊讶。
人如何能胜天?
只要这位神秘的太监仍在朝堂之上,那些贪官污吏便如同生活在阴影之下,终日提心吊胆,不得安宁。
“爱卿也认为是天降祥瑞?”
景文帝轻轻敲击着案桌,声音清脆而富有节奏。
“此乃上天对大乾的庇佑,让一位太监拥有如此神通,实乃我朝之大幸。此事对我朝来说,自然是百利而无一害!”
陈明道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皇权的敬畏与对未来的期许。
景文帝闻言,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对呀,百利而无一害。此乃天意,吾等只需顺应天命。”
此时的他们还不知道,叶清拥有的是一个八卦系统。
等叶清如脱缰野马,将无数官员的糗事暴露在众人面前,其中更是包括皇家,但又不得不保护叶清安危时,脸色那是一个赛一个的难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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