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但是我要观刑。”
他答应了,很是激动的模样,激动的都落了泪,好像我答应了什么特别特别重要的事情。
他告诉我我的新名字叫落鸳,是他娘生前为儿媳起好的小字。
爹爹,娘,还有三个哥哥都死了,我看着他们死的。
我坐在马车里,看着侩子手的斩刀挥落,他们的头颅滚下,热血喷出,沾红了四方地面。
然后我就跟着江十谦启程去了江南。
到了江南的第三天,我们便举办了婚礼。
江十谦父母病故的早,家中已经无一亲眷,只剩他一个孤身,他说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去投靠太子。
这三天江十谦一直带着我在镇子上逛铺子,采买着婚事所用的物资。
他揽着我的肩膀,格外温柔体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多么感情深厚的恋人。
我不愿与他过多亲近,他挑上的东西,无论是婚服还是床帘桌布,我都说好。
唯一我挑的东西,是一柄金簪。
简直像个傀儡,我暗自笑自己。
大婚那天,我难得摆出了一副笑脸,眼里少有的带了几分灵气,江十谦十分高兴,也略略对我放松了几分。
从前他几乎是寸步不离,生怕我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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