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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尽,情无悔谢启明定国公小说

悦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怎么这么大了还怕苦?乖舒兰,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还不好好喝药养胎?”“夫君给你准备了你最喜欢的蜜饯,不会苦的。”同床共枕五年,他最是了解我,知道提及孩子,我就不会拒绝。可是谢启明,你当真这么心狠?明知我对这个孩子日思夜盼,却亲手扼杀他,就为了给你和柔娘的孩子让路吗?其实他没必要大费周章,只要把柔娘带到我面前,我自会给他俩腾位置。我连眼泪都流不出了,干涩的眼睛疼得厉害,麻木地张嘴配合他一勺一勺将药喝了个干净。到了夜里,堕胎药起作用了,我疼得在床上打滚,感受着肚子里的小生命一点点流逝,化成床上的一摊淤血,只觉得心也凉透了。“王妃本就体虚,又小产了两次,恐怕终身再难有孕。”听着太医的诊断,谢启明握着我的手,双眼猩红,哭得比我还难过。一向...

主角:谢启明定国公   更新:2025-01-20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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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启明定国公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有尽,情无悔谢启明定国公小说》,由网络作家“悦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这么大了还怕苦?乖舒兰,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还不好好喝药养胎?”“夫君给你准备了你最喜欢的蜜饯,不会苦的。”同床共枕五年,他最是了解我,知道提及孩子,我就不会拒绝。可是谢启明,你当真这么心狠?明知我对这个孩子日思夜盼,却亲手扼杀他,就为了给你和柔娘的孩子让路吗?其实他没必要大费周章,只要把柔娘带到我面前,我自会给他俩腾位置。我连眼泪都流不出了,干涩的眼睛疼得厉害,麻木地张嘴配合他一勺一勺将药喝了个干净。到了夜里,堕胎药起作用了,我疼得在床上打滚,感受着肚子里的小生命一点点流逝,化成床上的一摊淤血,只觉得心也凉透了。“王妃本就体虚,又小产了两次,恐怕终身再难有孕。”听着太医的诊断,谢启明握着我的手,双眼猩红,哭得比我还难过。一向...

《山有尽,情无悔谢启明定国公小说》精彩片段

“怎么这么大了还怕苦?

乖舒兰,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还不好好喝药养胎?”

“夫君给你准备了你最喜欢的蜜饯,不会苦的。”

同床共枕五年,他最是了解我,知道提及孩子,我就不会拒绝。

可是谢启明,你当真这么心狠?

明知我对这个孩子日思夜盼,却亲手扼杀他,就为了给你和柔娘的孩子让路吗?

其实他没必要大费周章,只要把柔娘带到我面前,我自会给他俩腾位置。

我连眼泪都流不出了,干涩的眼睛疼得厉害,麻木地张嘴配合他一勺一勺将药喝了个干净。

到了夜里,堕胎药起作用了,我疼得在床上打滚,感受着肚子里的小生命一点点流逝,化成床上的一摊淤血,只觉得心也凉透了。

“王妃本就体虚,又小产了两次,恐怕终身再难有孕。”

听着太医的诊断,谢启明握着我的手,双眼猩红,哭得比我还难过。

一向有洁癖的他,亲自伺候我沐浴,将下人都不愿意碰的血腥污渍擦拭干净。

“舒兰,孩子……你若是实在想要,等过段时间我从旁支里抱一个回来,就当做是我们亲生的。”

如此用情至深的夫君,若不是亲眼见到那一幕,我恐怕还在傻傻地自责和愧疚吧。

他说完悉心地为我拨开额前被汗浸湿的发丝,俯身想要吻我的额头,却被我刻意躲过。

“我累了,早点睡吧。”

我怕自己忍不住歇斯底里地质问,痛苦地闭上眼。

他愣了愣,但很快体贴地替我掖好被子,将我冰冷的手脚都抱到怀里取暖,直至熟睡也不曾松开。

我借着微弱的烛光看他,只觉得分外陌生,脑海里浮现过去他对我的种种疼爱。

原来那些情深似海,都是谎言吗?

隔日我将早早准备好的孩童衣物和玩具都理了出来,支起火盆,一件件亲自焚烧。

那几件小袄是我在知道怀孕后,激动地连夜织的,还有拨浪鼓,也是我找师傅专程学着亲手做的,看着它们一点点被火舌吞噬,我的心好像被万千根银针扎过。

谢启明下完早朝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被灰烬铺满的火盆。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上前将我搂在怀里。

“舒兰,别太难过,我听说妙法寺的高僧法力高强,特地请了他给孩子超度。”

听到这我又下意识地流出泪来,如行尸走肉般跟着他上了马车。

到了寺庙门口,他正搀扶着我下来,突然一个侍卫冲上前来。

“侯爷,有人求见……”他不耐烦地转头。

“我不是说过今日要陪舒兰,不许任何人打扰……”话还没说完,来人已经自作主张冲上来跪在他面前,他的瞳孔紧缩,剩下的话戛然而止。

我本以为他会发大火,正想出声劝阻,谁知他快步挡在我身前,将我探究的视线隔开,面露难色。

“舒兰,我突然想到陛下确实吩咐了我些要紧事,你先去找悟明,我去去就回。”

我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他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目光其实在他转身的刹那,我已经瞟到了跪在地上的那人,她虽然穿着宽大的男子园袍,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和白嫩的肌肤,不是他养在外面的那位柔娘还能是谁?


坐在一片狼藉中,丫鬟突然进门递给我一只耳环。

“王妃,外头有人拿着你的配饰求见。”

我怔住,下意识摸了摸耳垂,果然右边的那只耳环不见了。

进门求见的,也正是那位柔娘。

她挺着肚子,满脸的高傲和轻蔑,慢悠悠地走到我身前。

“王妃,刚刚在妙法寺旁偷窥的,是你吧?”

我不回话,她自顾自得意地继续说道:“侯爷第一次要我,是一年前的冬月初三,我们缠绵了这么多个日夜,他还是如此迷恋我的身子。”

我手里的茶杯瞬间被捏碎,锋利的碎片将我扎的鲜血淋漓。

一年前的冬月初三,正是我第一次流产的日子。

他亲眼看着我痛苦地辗转难眠,却还有趣味寻别人苟且。

见我悲戚的神色,柔娘地笑容更盛。

“你不知道,侯爷最喜欢趁你熟睡和我在这府中各处纠缠,甚至有一次啊,我们就躺在你的身边,那时他发狠的模样,你不曾见过吧?”

“都说侯爷爱你,可我觉得你就是个笑话罢了!

他承诺过只有我的孩子才能继承候位,还狠心给你下了堕胎药,甚至加了过量的藏红花,让你永远都怀不上!”

“他若是真爱你,怎么会区别对待你我呢?

他对我肚子里的孩子可紧张了,日日哄着我喝安胎药……”血淋淋的伤疤被人撕开,我再听不下去,攥着拳打断了她。

“你到底什么意思?”

她轻蔑地将耳环扔在我身上,像看垃圾一样。

“你就只是侯爷过去的玩物,我的孩子不可能过继给你!

侯爷已经答应五日后要娶我,以他对我的宠爱,你迟早得给我让位!

你不想丢脸,就趁早自觉将王妃之位让给我!”

我浑身脱力,靠着椅背才没失态,苦涩一笑。

“好啊,这王妃我就让给你当。”

还有谢启明,我也不要了,都让给你。

柔娘离开后下起了大雨,我在雨里呆呆地站着,谢启明见到后立马举着伞冲到我身边。

他满眼的自责和痛惜,将我紧紧搂在怀里。

“舒兰,错的是我,失约一事你想怎么罚我都行,为什么要故意折磨自己?

你明知道看你这样,我心里更是千百倍的疼。”

他说着直直跪倒在雨中,只命下人给我打伞。

“你心里不舒服,我便跪到你气消为止。”

他很快被淋得面色发白,嘴唇被冻的青紫,却半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

好似我不点头,他就真的永远也不会起来。

我怔怔地看了他好久,淡淡地摇了摇头。

“我只是没想会突然下雨,你这么好,我怎么会责怪你呢?”

他被我拉着才肯起来,眼神晦暗,柔声安慰我:“等过几日,我再陪你去妙法寺一趟……”迟疑片刻,他沉声说出了下半句。

“凉州最近在闹灾荒,陛下找我就是为了这事,我得准备出发去赈灾了,过五日才会归家。”

我平静地点点头,像往常一样命人给他收拾行李,顺带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他。

“这是?”

我眼疾手快地摁住他。


我面色如常,体贴道:“既是陛下有要紧事,你就赶快去吧,不用急着回来。”

他听我这么说,松了口气,转身拉起地上的人就走,连头也没回,全然错过了我眼底的悲戚。

谢启明从前从没因公事舍弃过我,他宁可忍受陛下的责罚,晚上通宵点灯写奏折,也坚持要抽时间陪我。

他总是说和我在一起的时间是最珍贵的,如今却能为其他女子轻而易举地抛下我。

泪水模糊了他们交叠的背影,我借口支开侍卫,悄悄跟了上去。

只见他将人拉到另一条狭窄冷清的街道,这才停下脚步呵斥。

“你疯了?

我说过敢出现在舒兰面前,我就弄死你。”

他捏着柔娘的脖颈,随着手上力度的加重,上面泛起一圈青紫的痕迹。

柔娘害怕地哭出声。

“侯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今早郎中说孩子有些不安稳,我心里害怕,这才着急想见你。”

谢启明凶戾的脸色渐渐和缓,松手抱住她,眼中浮现一丝疼惜,放软了语气哄她。

“日日有万年人参养着,孩子怎么会有事?”

柔娘见他冷静下来,大着胆子钻进他的怀里,撅着嘴撒娇:“可把我吓坏了,侯爷,你就陪我去妙法寺一趟吧,听说悟明大师祈福很有一手。”

他立马将人推开,冷淡地拒绝。

“我答应舒兰要陪她一起去寺里,她刚失去孩子,正是身心最脆弱的时候,我必须陪在她身边。”

柔娘不死心,故意拨开衣襟上的扣子,伏在他喉结上呵气。

“侯爷,你不是一直想试试在外面,恰好这没人,要不我们……”她还没说完,谢启明已经迅速地将她裹进披风里,急不可耐地将人往身下压。

“真是妖精!

惯会用这套勾我!”

看着他孟浪的模样,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我那一向在床榻上温柔又克制的夫君。

我蹲在墙角,自虐般听着两人的低吟,直至腿都麻了失去直觉,巷子里的动静才停下。

没过多久,就见谢启明餍足地整理好穿着,将人裹在披风里抱了出来。

我远远跟着两人,只见他戴着侍从的面具,牵着柔娘如普通夫妻般走进了妙法寺,祈求大师为他们的孩子赐福。

而他递给大师那把金锁,正是前些日子我见他晚上通宵刻的。

那时看着他温柔的神色,我欢喜地以为他同我一样深爱着这个孩子,可是直至今日,我才看清那底下刻着的,原来是个“柔”字。

跌跌撞撞地回到府中,我脑海里全然是那把平安锁。

其实我怀孕起,我就觉得谢启明似乎不太开心,在我激动地给孩子购置东西时,他始终没添置过一样物件。

可那把他彻夜打的金锁,却让我坚信他是爱着我们的孩子的。

原先我还能骗自己,可刚刚那一幕,却让我的梦彻底醒了。

他根本没期待过我们的孩子,所有的爱,都偏向了柔娘,甚至亲手扼杀我们的骨肉,只为了将来柔娘的孩子能名正言顺地继承候位。

我看着房中琳琅满目的珍宝,都是他从各处花重金搜集来赠予我的,只觉得心中凄苦无处发泄,将那些物件都砸个粉碎。


成婚五年,我无意间在医馆撞见爱我如痴的夫君开了两副药。

一副安胎药一副堕胎药。

他搂着怀里的娇美人,冷冷地吩咐下属去煮药。

众人调侃道:“侯爷,您为了柔娘的孩子能继承候位,都能狠心打掉王妃的孩子,何不干脆把人娶进府里……”他猛地一脚将人踹翻在地。

“多嘴!

去多备些调理身子的补药,王妃要是因流产落下病根,我要你们好看!”

“此事谁落了口风让王妃知道,我就拔了他的舌头!”

众人不敢再多言,纷纷识趣地退下。

那女子嘟囔着药苦,一向洁癖严重的他竟用嘴给她渡药。

还没喂完小半碗药,两人便扭作一团,喘着粗气往屋里去。

我听着里头传来的靡靡之音,捂着嘴狼狈地逃离。

原来口口声声只要我的夫君,早已背弃了誓言。

既如此,我便修书一封与他和离,从此相忘,永世不复见……我从医馆落荒而逃后,失魂落魄地在街边游荡,路过的女子纷纷艳羡地看向我。

“瞧瞧,这就是定国公夫人。

她可是侯爷的心头宝,不仅许诺今生只娶她一人,还砸下半数身家,为她造了一座堪比皇宫的婚房!

这世间那还能找到比这更好的夫君?”

往日我听到这种话,心中不免感到骄傲,暗自窃喜自己嫁了这么好的郎君。

可今日,我的脑海里全是医馆里谢启明和那女子纠缠的样子,只觉得每个字眼都像一把锋利的刀扎进我心里。

视我如命的夫君,早已背着我和其他女人有染,甚至还孕育了孩子。

情绪崩溃下,我只觉得头晕目眩喘不过气,身子直直地往下倒。

“舒兰!”

只听惊慌的一声大喊,朦胧间谢启明飞奔而来将我搂在怀里,珍重地将斗篷披在我的身上,死死地抱住我,红着眼焦急地命人去请太医。

等我醒来时,已经躺在床榻上,成排的太医跪在底下战战兢兢地答话。

“侯爷,王妃这症状是受到什么刺激,心绪不宁导致的。”

他迷茫地皱起眉头:“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谢启明说着突然卡住,僵硬地转过头,抱着我的手用力了几分。

“舒兰,我刚听丫鬟说,你去了医馆?

我今日刚好在那办事,你可曾见到我?”

面对他小心翼翼的试探,我在被子里的手攥成拳,面上却摇了摇头。

“走到半路,看集市里很热闹就进去逛了逛,大概是看杂技有些激动了。”

他暗暗松了口气,嘴上轻柔地责怪着:“都怀孕了还那么不小心,看见你晕倒我都快担心疯了!”

他眉宇间的关切如此逼真,可下一秒,就将冒着热气的药碗端到我嘴边。

“舒兰,这是太医开的安胎药,赶紧趁热喝了吧。”

我看着桌上眼熟的空药包,鼻子发酸,眼泪抑制不住地往下掉。

他仓皇失措下,胡乱地吻上我的眼泪,心疼道:“怎么突然哭了?”

“夫君,这药实在是太苦了,我不想喝,可以吗?”

在我怀着希冀的眼神里,从没拒绝过我的谢启明,嗤笑一声坚定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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