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崩溃。
“悦悦放心,这些病我都能治好。”
孟良扈满脸笃定,我不由怔了怔。
“都能?那我的手……”
10
孟良扈再次重重点头,“能的!”
“不过后期康复,很辛苦。”
“悦悦不怕,我会陪你一起做康复。”
我眼眶顿时潮热,手指也情不自禁微微颤抖。
当时手筋断了很久,红肿不退,引来狱警关注送去做进一步治疗。
但医生说已经过了最佳治疗期,等出狱之后,手术接上的成功率也会降低很多。
而那些害我残疾的狱霸。
不过是在本就无望的刑期上多加几年。
我没想过,我的手筋还能有接上并且恢复的希望。
孟良扈简直就是我的再生之神。
激动之下,我满心欢喜在他脸上亲了下去。
“谢谢你啊,小良医生。”
还没手术就得了亲亲,孟良扈表情瞬间变得异样的呆滞,耳朵粉粉的。
呼吸也在顷刻间变得粗重起来。
很快他回过神,倏然捧起我的脸,眸光熠熠郑重在我额间印下一吻。
“为了悦悦,我什么都可以。”
许是有了进一步的接触。
随后的问诊检查,孟良扈虽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他嘴角几不可见弯了一个晚上。
他还缠着顾医生,给我转到他专门负责的独立病房。
直到下班时间。
我劝了他好久才依依不舍的回去。
离开监狱的硬板床,躺在绵软的病床上,我竟辗转难眠。
三年里被狱霸折磨的场景不停在脑中闪过。
我不停告诉自己都过去了,但血色的记忆还是不断刺激我的脑神经。
就在我打算找值班护士拿两颗助眠药时。
手机响了几声提示音。
嫂子还没睡吧,一直没机会问你,在监狱的日子过得怎么样?
里面的人不好对付吧?手筋被磨断的滋味难不难受?
昀哥哥刚刚在床上照顾我半天,都累坏了,你要不要回来看看他?[图][图]
对了嫂子,蛋糕店已经更名为我的名字了,昀哥哥说我喜欢就送给我了。
还有你外婆,昀哥哥也交由我在照顾着。
你想知道她在哪儿吗?
你说外婆看到你如今跟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