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每天回家,静静地飘在一旁看顾行舟和我爸妈对峙。
然后等着我的尸体被火化。
我能感觉到,我对生前这些人的感情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
大概,我作为魂体停留在世的时间也不多了。
直到我的尸体被火化,顾行舟也没能求得我爸妈松口,终究没能见到我最后一面。
这样也好,毕竟我死得太不好看了。
半个月后,几乎快被人遗忘的精神病院虐杀案重回大众视野。
原因是院方发现,突然发病杀死我的那名病人那几日服用的药量只有正常药量的一半。
警方根据这个疑点,顺藤摸瓜,竟查到了陈文星身上。
是她擅自减轻该病人的治疗用量,杀我的那把刀也是陈文星白天偷偷塞给他的。
甚至在调查中,陈文星也承认她在给病人进行心理治疗时,利用所学知识不断给病人进行心理暗示,告诉他我值班那晚会有人来杀他。
难怪,难怪!
那些百思不解的疑团,终于有了答案。
顾行舟有一点说得没错,她可是心理学博士,在这方面我确实望尘莫及。
没想到的是,直到被警察逮捕时,陈文星都没觉得自己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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