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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C500后续+全文

匿名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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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前的太师椅上,裹着嵌玛瑙的抹额,拐杖狠狠一杵,老脸像颗干瘪的南瓜。小厮瑟瑟发抖,指着后山道,“奴才刚瞧见,小侯爷和长夫人去那头了。”前世也是这一出,没什么稀奇的。宋锦书记得,祭祖快结束的时候,江欲行才带着大秦知燕回来,说是四处走走看看,她从没乱想过。“我去找。”宋锦书放下手中的活计,沿着小厮所指的方向寻去。起初山道上脚步杂乱,越是往山背走,两人亦步亦趋的脚印就越清晰。秋叶似火。就在树影间,秦知燕靠在男子怀里,泪眼模糊。江欲行静静的抱着她,似乎在低语些什么话安慰。宋锦书远远地窥探这一幕,预料中会因此而痛心疾首,但此刻秋风掠过发梢,她的心如秋风一般沁凉,坦然的接受江欲行不爱自己的事实。她不曾打扰,默默退走。但不知怎地,闲话就这么传开来...

主角:宋锦书知燕   更新:2025-01-25 1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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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锦书知燕的其他类型小说《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C500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碑前的太师椅上,裹着嵌玛瑙的抹额,拐杖狠狠一杵,老脸像颗干瘪的南瓜。小厮瑟瑟发抖,指着后山道,“奴才刚瞧见,小侯爷和长夫人去那头了。”前世也是这一出,没什么稀奇的。宋锦书记得,祭祖快结束的时候,江欲行才带着大秦知燕回来,说是四处走走看看,她从没乱想过。“我去找。”宋锦书放下手中的活计,沿着小厮所指的方向寻去。起初山道上脚步杂乱,越是往山背走,两人亦步亦趋的脚印就越清晰。秋叶似火。就在树影间,秦知燕靠在男子怀里,泪眼模糊。江欲行静静的抱着她,似乎在低语些什么话安慰。宋锦书远远地窥探这一幕,预料中会因此而痛心疾首,但此刻秋风掠过发梢,她的心如秋风一般沁凉,坦然的接受江欲行不爱自己的事实。她不曾打扰,默默退走。但不知怎地,闲话就这么传开来...

《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C500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碑前的太师椅上,裹着嵌玛瑙的抹额,拐杖狠狠一杵,老脸像颗干瘪的南瓜。
小厮瑟瑟发抖,指着后山道,“奴才刚瞧见,小侯爷和长夫人去那头了。”
前世也是这一出,没什么稀奇的。
宋锦书记得,祭祖快结束的时候,江欲行才带着大秦知燕回来,说是四处走走看看,她从没乱想过。
“我去找。”宋锦书放下手中的活计,沿着小厮所指的方向寻去。
起初山道上脚步杂乱,越是往山背走,两人亦步亦趋的脚印就越清晰。
秋叶似火。
就在树影间,秦知燕靠在男子怀里,泪眼模糊。
江欲行静静的抱着她,似乎在低语些什么话安慰。
宋锦书远远地窥探这一幕,预料中会因此而痛心疾首,但此刻秋风掠过发梢,她的心如秋风一般沁凉,坦然的接受江欲行不爱自己的事实。
她不曾打扰,默默退走。
但不知怎地,闲话就这么传开来。
“小侯爷当初和长夫人两情相悦,要不是老夫人错点鸳鸯谱,长夫人也不会年纪轻轻守了寡。”
“要说还是长夫人和侯爷登对,侯夫人不过是商贾之家,出身微末,原是袭位无望的,谁料得长公子命短,让她捡了个大便宜!”
来祭祖的人有二三十,扎堆嚼舌根的丫鬟,闲言碎语不断。
老夫人是老了,又不是聋子,当即声色俱厉呵斥道,“你们再敢背后编排,一个个去领五十大板!”
下人们住了嘴,但眼神交换间,讳莫如深。
宋锦书回到祖坟前,江欲带着哭红眼的秦知燕回来。
甭管是为了侯府颜面,还是替宋锦书做主,老夫人都必须问明白,“你们二人擅自离去,孤男寡女独处,像什么话!”
江欲行面对老夫人的怒火,坦然自若,“母亲,大嫂是念及兄长,悲从心来,怕惹大家笑话,儿带大嫂透透风。”
这借口,以前的宋锦书会信。
眼下,她不在乎。
不等老夫人震怒,宋锦书通情达理地开了口,“我们都懂的,大伙儿莫要触及大嫂伤心事。”
她疼惜秦知燕,带着秦知
低头露出一抹苦涩。
但这仅仅是一瞬而已。
待秋荷为她挽好发髻,她心如止水,“大嫂有难,我也该去探望一遭。”
春草堂跟她所居的扶苏阁距离并不远,但两处庭院却是不同的光景。
彻夜的雨水漫过院子后,连野草都挂满了泥沙,宋锦书一眼看到了江欲行。
他袖子挽到了胳膊肘,扬起一把锄头,正大汗淋漓地挖着沟渠,下人也跟着忙活,有的地方被顽石堵住,江欲行甚至弯下腰徒手将石头掏出来,扔在一旁。
他往日里最爱干净,指甲缝里从不见一丝污浊的。
为了给心爱的女子献殷情,她的相公恐怕比上阵杀敌还要拼吧?
“弟妹,你怎来了?”秦知燕在房门口捕捉到了宋锦书的身影,小碎步近前,拉起她的手,“这一场雨,天气又凉了些,快进屋暖和暖和。”
秦知燕身披着狐裘大氅,雪白柔软,系带上绣着鸳鸯图。
这可是新婚之时, 宋锦书怕江欲行在外受冻,一针一线给他缝的。
春草堂的屋子里格外素净,除了一些木质家具,一眼看去就没什么值钱玩意儿。
秦知燕拉着宋锦书坐在轩台旁,丝娟掩着嘴角咳嗽,女婢娴熟地送上温水。
她顺了口气,缓了缓才笑道,“弟妹见笑了,我这副身子不争气,光是吃药,就费了府上不少银子,真是累赘。”
“嫂子别这么说,朝廷封赏时,斗胆问陛下讨些珍稀药材,慢慢治,总能痊愈如初的。”宋锦书体贴的安慰,想起扶苏阁,江欲行的书架,堆满了医书。
自家相公行军打仗不在话下,学医方面还下足了功夫。
“我一个遗孀,生死无所谓的。”秦知燕瞥了眼窗外的江欲行,笑问宋锦书,“这次小侯爷回府就不走了,你啊,得抓紧时间,跟侯爷生下个一儿半女,江家的香火,就全看你们夫妻俩了。”
宋锦书心不在焉地摩挲着软垫的边儿,“嫂子可不兴这么说自己,至于延续香火,有情有爱生的孩子,那才是家门之幸。”
她上辈子跟江欲行圆房 ,有了夫妻之实,还是老夫人下药促成的。

宋锦书重生了。
伺候临终的丈夫时,竟听他临死叨念着大嫂的名字。
他说:知燕,若是有来世,我绝不负你……
那一刻宋锦书老泪纵横,重生一世,她愿拂袖而去,成全他们。
……
“小姐,小侯爷挂帅回京啦!小姐!”
女婢秋荷高喊着跑进扶苏阁,宋锦书恍然从旧梦中回神,她起身披着碎花袄儿,深吸了一口气。
她和丈夫江欲行是父母指婚,恪守妇道一辈子,从没深究过江欲行到底爱不爱她。
重生后,她决定了。
她要和离,成全他和今生挚爱。
“走吧,去布菜。”宋锦书淡然的口吻,半点寻不见夫君出征两年,载誉归来的喜悦。
秋荷跟在她身后,有些纳闷挠头,“小姐,不着急吧?小侯爷这番,在长夫人的春草堂呢!”
他这么急,阔别两载,归来头一个想见的,就是日思夜念的大嫂。
“无碍的,大嫂嫁进侯府就守了寡,惹人心疼。”宋锦书缓步走出扶苏阁,已是深秋,院前梧桐叶翩翩落。
她踩着枯叶至前院,庭院中的八仙桌,摆着香坛。
老侯爷在世时,邑柏侯府便是征战四方的开国功勋,小侯爷江欲行完美继承了老侯爷的衣钵,素来骁勇,此番收复蛮夷,斩杀敌将二十八人。
按照规矩,侯府点香接风去晦,一家人再聚一起吃个团圆饭。
宋锦书向来没架子,跟女婢一起忙碌,撤下香坛,摆上一碟碟珍馐,前庭月洞门传来轻呼声。
她循声望去,女子弱柳扶风地崴了脚,万幸身旁有江欲行搀扶。
大嫂秦知燕,自幼身子骨不好,药不停口,常年守寡,在那四方院子里,足不出户。
也就是江欲行亲自去请,这才请来。
他们二人依偎,秦知燕过分白皙的脸庞爬上绯色。
宋锦书心无波澜,垂眸放下包金的筷子。
“夫人,辛苦了。”
江欲行片息后到了宋锦书身侧,语气像是公家的寒暄。
宋锦书抬眼,眸子清澈,眉眼淡然,“分内之事,应该的。”
前世望眼欲穿、喜极而泣
的宋锦书不会有了。
江欲行未觉不妥 ,手里变戏法般,多出一枚翠珠发簪,“南夷盛产玉,两年来,夫人操持家业任劳任怨,我是个粗人,不会挑,望夫人不嫌弃。”
说着,他将簪子插进宋锦书乌发之中。
宋锦书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兰花味,那是大嫂屋子里经常用的香氛。
再看一旁温温笑着的大嫂秦知燕,她的仙螺髻之上,赫然也是只翠玉朱钗。
只不过,秦知燕的簪子,玉比她的还要大,茵绿莹润,乃不可多得的料子。
前世她未注意过这些琐事。
而今看来,江欲行的偏心,如此明显,对秦知燕的爱意,点点滴滴有迹可循。
宋锦书道了谢,转身又去接婢女送来的饭菜,事无巨细的摆放。
这团圆饭也是有讲究的,长辈坐主位,自然好菜放跟前,也不能薄待了来客,站着夹菜就不像话了。
天色将晚,旁系叔伯都到了场。
老夫人落座上首,宋锦书和江欲行坐在一起,旁侧便是大嫂。
“这次小侯爷南夷一战,又给侯府增光,朝廷的封赏,怕是不日就要送府上来。”
“如此喜事,今儿不醉不休!”
八仙桌之上,大家推杯换盏。
宋锦书倒是没喝多少,反倒是秦知燕被偏房的婶子连番灌酒——
“你啊,本是许配给小侯爷的,就因老祖宗定的规矩,长子不娶,次子不可成家,让你嫁给了长公子,哪晓得天意弄人哟,这长子无福,剿匪送了命。”
秦知燕手边搁置个空位,那是亡夫之位。
婶子出此一言,饭桌上的气氛凝滞。
江欲行探出修长玉白的手,夺过了秦知燕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嘭’的一声,将杯子杵在桌案。
宋锦书瞥了眼那杯沿上,秦知燕残留下的绛红胭脂。
她默不作声往嘴里扒饭。
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么一层渊源。
家宴结束,送走了叔伯们,宋锦书收拾完残局,就见月影星疏下,男子着束口的藏蓝锦衣,一声不响站在院门前,不知道等了她多久。
宋锦书神色终是淡淡
燕走,极其明事理,顾全大局。
他们有什么错?
不过是两情相悦,命运弄人。
宋锦书和秦知燕率先下山,远远将侯府之人甩在身后,秦知燕眼眶又红了。
回到邑柏侯府,宋锦书着手善后,腰酸背痛,坐在厅堂的黄梨木椅子上,本打算小憩一会儿,谁晓得稍稍闭上眼,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恍惚间,有人往她身上披了什么。
耳鬓酥酥痒痒的。
宋锦书一惊,睁开眼,就见男人的瓷白的手顿在她耳廓边。
江欲行只是想给她整理一下被汗水浸湿后,贴在面颊的发丝,不曾想惊醒了她。
他指尖微缩,“这里凉,回屋睡。”
宋锦书愣神了好半晌。
他行军打仗,不乏细心,要不是自己重活一次,就凭着素日里这些细枝末叶的关怀,也足够令她沦陷其中。
不经意的,宋锦书捕捉到他怀里冒出一截丝娟。
绣着玉兰花的样式,是她从未用过的。
大抵是嫂子的吧?
宋锦书坐直了身,看向厅堂里的一些祭祖杂物,“我收拾完这些就回去,相公不必管我。”
“我来。”江欲行说罢就有了动作,一如他在春草堂,帮衬疏通水渠那般勤快。
宋锦书想说不用麻烦。
祭祖时他和秦知燕独处之事,不必在意她的感受。
但话到嘴边,拐了个弯,“那就麻烦相公了。”
她退到门口,方转身离去,依旧是知礼知节的,让人感到生疏客气。
天色渐晚时,老夫人身侧的老嬷嬷来了一趟。
在扶苏阁摆上一桌子的美食。
牡丹酱鱼,百鸟朝凤,海参杂烩……
这些食材,哪怕是在隆恩正盛的邑柏侯府,也算得上珍稀。
老嬷嬷千叮万嘱,让宋锦书等着小侯爷一起用膳。
宋锦书深谙,这是母亲等不及了,不得不用非常手段,着急抱孙子。
上辈子宋锦书就是这夜,怀上了侯府的骨肉,和江欲行,互相蹉跎了五十年。
宋锦书面上答应,转瞬就吩咐秋荷,“去将大嫂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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