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瑜年沈馥雪的其他类型小说《从此风月不相关纯净版: 番外》,由网络作家“江和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每每看着沈馥雪,他眸中蓄起杀意。“言言,你受过的伤害,我都会千百倍替你讨回来。”可是这一次,我曾经视为一生救赎的男人,和我最仇恨的人——正在交颈缠绵。眼前眩晕到几乎站不住,我扶着墙面,逃也似的离开。回到家,我再也坚持不住,趴在洗手池边疯狂呕吐起来。鲜血染红了池底。傅瑜年回来时已是深夜。一进门,他立刻拥紧我,“抱歉,这次耽误了点时间。”我嗅到他身上来不及去除的血腥味,令人作呕,默默攥住了手。手里团成一团的报告单更紧了。医生说,我最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本该让他知道的,可我张了张口,什么都没有说。“今天我又给那女人添了几道,让她时刻都记着那种滋味。”他给我看新录下的视频。沈馥雪跪在地上,身上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上,...
《从此风月不相关纯净版: 番外》精彩片段
每每看着沈馥雪,他眸中蓄起杀意。
“言言,你受过的伤害,我都会千百倍替你讨回来。”
可是这一次,我曾经视为一生救赎的男人,和我最仇恨的人——正在交颈缠绵。
眼前眩晕到几乎站不住,我扶着墙面,逃也似的离开。
回到家,我再也坚持不住,趴在洗手池边疯狂呕吐起来。
鲜血染红了池底。
傅瑜年回来时已是深夜。
一进门,他立刻拥紧我,“抱歉,这次耽误了点时间。”
我嗅到他身上来不及去除的血腥味,令人作呕,默默攥住了手。
手里团成一团的报告单更紧了。
医生说,我最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我本该让他知道的,可我张了张口,什么都没有说。
“今天我又给那女人添了几道,让她时刻都记着那种滋味。”
他给我看新录下的视频。
沈馥雪跪在地上,身上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上,潮红的胸口不断起伏着,哭着喊“饶了我”。
只是镜头一转,下一秒,她却忽然仰起头看向我。
那眼神,仿佛在挑衅。
我忍不住猛烈颤抖起来,关上了屏幕。
傅瑜年心疼地揽我入怀,“不怕,一切都过去了,她再也不敢动你分毫。”
我心头一冷,勉强撑起一个笑容。
“阿瑜,我找全证据了,是时候把沈馥雪送进监狱了。”
“你不是说我的生日快到了,会答应我所有要求吗?这是我唯一的愿望。”
傅瑜年沉默了许久。
“不可能,她对你造成的那些伤害,除非她死,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我目光定定,“你答应过我的承诺,还算数吗?”
“当然算的。
你是我的妻子,我会永远爱你,尊重你的选择。”
他叹了口气。
“只是这么多年了,你真的还能找到足够的证据吗?”
我指了指电脑里的硬盘。
婚礼当天,傅瑜年把霸凌我的人关进了地下室。
烟头烫在大腿上,疼得她浑身颤抖。
“言言,你受过的折磨,我会千百倍替你讨回来。”
但囚禁沈馥雪的第三年,她怀孕了。
我站在铁门外,看着傅瑜年红着眼撕碎了她的衣裙。
“如果不哭着求饶的话,我可要用在别的地方了……”
我拿着胃癌晚期的报告单,从医院走出来时,风夹着雪粒打在脸上,生生的刺痛。
给傅瑜年打去电话,不在服务区。
犹豫片刻,我打车去了郊区别墅。
“真是个妖精,你还这么勾引过谁?”
粗重的呼吸音透过厚重的铁门传出。
傅瑜年站在女人身后,红着眼撕碎了她的衣裙。
“阿瑜哥哥,不,不要……”傅瑜年手中拿着电棒,另一只手扯开了自己的西装。
房中的求饶声不绝,伴随着女人的娇吟阵阵,格外刺耳。
傅瑜年掐在她腰身上的手,还戴着我们的婚戒,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印痕。
我怔愣在原地。
地下室关着的女人,是曾经霸凌了我整整三年的人。
被摁在茅厕里泼粪水、扇耳光。
玻璃瓶砸碎在头上,取不出来的玻璃残渣。
她用美工刀和铅笔芯,在我身上刻下了十几个“贱”字,告诉我永远也洗不去。
我是属于她的奴隶,这辈子都是。
再次相见时,沈馥雪只是嗤之以鼻。
“江和言,没想到你还有这种飞上枝头的好命。”
她笑眯眯问我,“傅总他,知道你曾经不干不净,被一根圆珠笔要了第一次吗?”
“让我想想,好像还录了你的视频,不知道在外网上被传了几千几万遍呢。”
沈馥雪长得很漂亮,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笑,像一只美艳的恶鬼。
时至今日,我都无法直视红色的东西,不能闻到血腥味。
是傅瑜年一遍遍吻过我肌肤上的疤,告诉我都过去了,他会穷尽一生保护我。
也是傅瑜年亲手把沈馥雪囚禁起来,日夜折磨。
“这里面是所有材料,很多受害者提供给我的证据,我汇总好了,仅此一份。”
我盯着他的眼睛,想从中窥探到异样。
傅瑜年却神色如常,“我交给律师去处理,你放心。”
第二天,傅瑜年一早就去公司开会。
我瞒着他独自去了一趟西江别墅。
“江和言,你终于肯见我了。”
沈馥雪的指尖正因虚弱不断颤抖着,见到我,她轻笑一声。
“都怪阿瑜,刚刚你没来的时候,他晨起火气旺,要了我三次,我确实有些吃不消。”
“阿瑜。”
“这也是你配叫的名字?”
沈馥雪唇角有些僵住,很快恢复了倨傲。
“他说,他最喜欢我这副身体了,简直让他恨不得死在我床上。”
我微微滞住,扬起头注视着她。
“你以为我会怕?”
沈馥雪冷冷勾唇,“你当然怕,你怕我说的是真的,怕我真的把他从你身边抢走,怕他不要你了。”
“到时候你就会从哪个阴沟里来,滚回哪里去,像从前一样,永远被我踩在脚下!”
我蹲下身,捏起这张在无数个夜晚里折磨我的脸,用尽力气掐住她的脖颈。
她依然如记忆里一样美艳,一样可恨。
看着她的脸颊渐渐涨红到发紫,几近窒息。
“那你的美梦,恐怕要落空了。”
我松开手,强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
直到走出地下室,才扶着墙干呕出来。
沈馥雪不知道,她心心念念想抢夺的东西,就连那个人,我也都不要了。
我回来时,傅瑜年的车刚好到楼下。
他专程回来陪我出席设计大会,体贴地为我拉开车门。
助理向他汇报工作情况,顺嘴说了句。
“傅总,上次试图爬床的那个女人,已经处理好了,今后她都不会再出现在A市。”
傅瑜年冷声斥责,“这些话私下里跟我汇报就行了,以后不用在夫人面前提。”
随即,他小心翼翼握住我的手。
“言言,你别生气,那个女人没能得逞,她碰我的那只手我回去洗了很多遍,一点都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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