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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她入怀:京圈太子狠狠爱桑云听岑漱冰小说

男神请我吃鸡腿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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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说的是,我唱得确实不好。”桑云听微微颔首,将手里的茶杯放到一边的红木桌上,拿起琵琶要走。琵琶被岑濯羡一把抓住,他有意解围:“我前几天去苏州出差,得了把好琵琶,正好今天试试音。”岑漱冰没接话,目光淡淡巡了一圈,看着秦夫人手机里的照片,问:“秦姨在看什么?”“思清说这小姑娘想轧朋友哇,我在替她挑。”秦夫人把岑漱冰当未来女婿,见了自然高兴,拍了拍身边座位,“你眼光毒辣,不如坐下和我一起挑挑?”“轧朋友?”岑漱冰低笑一声,问,“上海话里的交男朋友?”“嗯呐。”秦夫人划开两张照片,“这两个还不错,瘦点得在国贸做金融,虽然家道中落,但人还算是上进。这个胖点的,是你舅舅朋友的小老婆生的,家产不少,就是脑袋有点不好使。”在秦夫人眼里,千挑万选...

主角:桑云听岑漱冰   更新:2025-02-08 22: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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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云听岑漱冰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她入怀:京圈太子狠狠爱桑云听岑漱冰小说》,由网络作家“男神请我吃鸡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少爷说的是,我唱得确实不好。”桑云听微微颔首,将手里的茶杯放到一边的红木桌上,拿起琵琶要走。琵琶被岑濯羡一把抓住,他有意解围:“我前几天去苏州出差,得了把好琵琶,正好今天试试音。”岑漱冰没接话,目光淡淡巡了一圈,看着秦夫人手机里的照片,问:“秦姨在看什么?”“思清说这小姑娘想轧朋友哇,我在替她挑。”秦夫人把岑漱冰当未来女婿,见了自然高兴,拍了拍身边座位,“你眼光毒辣,不如坐下和我一起挑挑?”“轧朋友?”岑漱冰低笑一声,问,“上海话里的交男朋友?”“嗯呐。”秦夫人划开两张照片,“这两个还不错,瘦点得在国贸做金融,虽然家道中落,但人还算是上进。这个胖点的,是你舅舅朋友的小老婆生的,家产不少,就是脑袋有点不好使。”在秦夫人眼里,千挑万选...

《诱她入怀:京圈太子狠狠爱桑云听岑漱冰小说》精彩片段


“少爷说的是,我唱得确实不好。”

桑云听微微颔首,将手里的茶杯放到一边的红木桌上,拿起琵琶要走。

琵琶被岑濯羡一把抓住,他有意解围:

“我前几天去苏州出差,得了把好琵琶,正好今天试试音。”

岑漱冰没接话,目光淡淡巡了一圈,看着秦夫人手机里的照片,问:

“秦姨在看什么?”

“思清说这小姑娘想轧朋友哇,我在替她挑。”

秦夫人把岑漱冰当未来女婿,见了自然高兴,拍了拍身边座位,

“你眼光毒辣,不如坐下和我一起挑挑?”

“轧朋友?”岑漱冰低笑一声,问,“上海话里的交男朋友?”

“嗯呐。”秦夫人划开两张照片,

“这两个还不错,瘦点得在国贸做金融,虽然家道中落,但人还算是上进。这个胖点的,是你舅舅朋友的小老婆生的,家产不少,就是脑袋有点不好使。”

在秦夫人眼里,千挑万选,适合桑云听的也就这两个男人了。

岑漱冰笑意更深了,真的就坐下,配合秦夫人给桑云听挑男人。

周围人面色微动,眼神都聚焦到岑漱冰那里。

桑云听有些不自然,低头装作调整琵琶的琴弦。

几秒后,她又忍不住抬头,去打量岑漱冰的神色。

他在这类社交场合一向游刃有余。

左手还捏着青花瓷茶杯,中指不停地敲着杯腹。

这其实是岑漱冰厌恶的表现——

看似表面云淡风轻,点到为止,不让话头落空,实际心里已经在不耐这场寒暄的无趣。

上位者惯有的敷衍姿态。

桑云听见过太多次。

半晌后,岑漱冰果然少爷脾气发作,嘴上刻薄,笑得却耐人寻味,不熟的人难以分辨。

“秦姨,听听也算是岑家合理合法资助的养女,除了必要时来帮忙,高低也算是清姨的掌上明珠了。”

岑漱冰称呼桑云听只会有三种方式“喂”,“桑云听”,“小乖”,偶尔几次叫她“听听”,都是已经生气的前兆。

“这个搞金融的,是姓张,做私募基金的,对吧?”岑漱冰捏着茶杯的手指,动作幅度小,但敲得更快,

“您说说,他这身型,细得和广州塔上的避雷针有什么区别?我可听说他前两个月给他们老板亏了五百来万,差点要跳楼的。”

岑漱冰手指滑了下秦夫人的手机照片:

“还有这个脸像印度飞饼的,不就是裴家大伯酒后乱搞出来的私生子吗?我记得他智商测试六十五。”

岑漱冰嗤笑一声:

“猪的智商最低都有七十呢,秦阿姨真好心,让听听嫁给一个猪都不如的。”

他胡编乱造的一番话,说的直白,不留情面。

反倒是攻击性十足,把全场人镇住。

刘思清乐得有人替她打这群太太的脸。

进门就趾高气昂的秦夫人也被打个措手不及,脸色发白,一时间也没接上话。她心想一个贫困生兼佣人而已,至于这样?

岑漱冰不咸不淡地给了老佣人一个脸色:

“琵琶收了,准备开宴。”

不用再被迫接受相亲,桑云听松口气起身,随着老佣人去厨房帮忙。

经过岑漱冰身边,他毫不避讳,一双多情眼瞧着她:

“旗袍开叉快到开到腿根儿了,先回去把衣服换了。”

他低啧一声,心里又骂了句,真是笨死了。

-

回到房间,老佣人又敲门将琵琶送了进来:

“是岑总吩咐的。”

桑云听给岑濯羡回了个电话:

“濯羡哥,这琵琶太贵重,我不能收。”

大叶紫檀琵琶,一把好琴最低也要二十万起步。

“你不是喜欢?”岑濯羡解释,

“收着,当做补给你的生日礼物。”

桑云听没说话。

岑濯羡了解她的性格,笑着问:

“难道我也要把之前你送我的礼物都还回去?”

“谢谢濯羡哥。”桑云听这才松口。

岑家这两个少爷,她都得罪不起,也亲近不来。

况且,桑云听的评弹和琵琶都是因岑漱冰而学。

那时她正上头。

为了让他高兴,她愿意去琢磨他喜欢的东西。

也确实因此而在岑漱冰那里有过几分优待。

被他养着的那一年,偶尔岑漱冰应酬回家晚了,桑云听就会在偌大的别墅里放肆地弹琵琶,吵得他不得安生。

到岑漱冰冷着脸,快生气时,桑云听又会扑倒他怀里撒娇:

“回家这么晚,你没想我。”

岑漱冰揉捏着她微肿的手指,轻咬她的耳垂反问:

“弹这么久,你有多想我?”

桑云听手指蘸了茶水,缓缓揉着岑漱冰的掌心,羞怯怯地瞧着他:

“就这么想。”

她的情话常常只说一两句,岑漱冰就俯身狠狠压吻她。

这人性子恶劣,连吻都带着吮咬。

有时疼得她声音发颤,他的力气反而变本加厉。

.....

大概人上头的时候,总会刻意忽略阶级差距,把天长地久想得过于轻易。

三个月前,他们还在镜前紧密纠缠。

现在,一席珠帘就能轻易将两个人遮挡住。

帘里和帘外不过几尺距离,他们之间,却好像隔着万水千山。

-

U字型的宴会场,岑家作为家主,坐主桌。

秦家有秦舒瑶和岑漱冰这层未挑明的关系,安排在3号桌。

2号桌和相对位置都是岑啸堂邀请的权贵大鳄和重磅嘉宾。

刘思清被叫走,坐到了秦夫人的下席,主位上的岑啸堂没给她“正妻”的面子,她一瞬间笑得极为不自然,很快又掩去了那丝不悦的情绪。

生日宴的主角自然免不了喝上几杯。

岑漱冰只干了四五杯,脸上就泛了层红晕,便说身体不适,只举杯,却不再沾酒。

酒过三巡后,岑漱冰借口受不住,绕开人群,说出去透透气。

他笔挺的身影刚离开,桑云听就看见一个粉色身影飞奔着跟他离开:

“漱冰哥!”

秦舒瑶声音清脆:

“你是不是不舒服?我给你端碗红豆沙尝尝好不好?”

岑漱冰回头看她一眼。

秦舒瑶举手吐吐舌头,好像有点怕他的样子:

“我只是怕你喝多了不舒服而已,没有打扰的意思。”

她捂着嘴巴:

“我保证不说话,不吵你了!”

岑漱冰从口袋里去拿烟,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秦舒瑶快步跟上,像个犯事的小孩,跟着沉默纵容的大人。

秦夫人在一旁看着两个人的背影,面色欣慰,和刘思清交谈:

“两个孩子是真的很登对,漱冰看起来也不反对,就是不知道这门亲事什么时候能定下来呀?”


她身上拢了一层薄薄的黑纱。

纱里也只有几块黑色丝质布料,用细带绑好。

黑白反差,强烈的视觉冲击刺的岑漱冰神经一痛。

“我操。”

他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骂了句。

岑漱冰这句脏话也把桑云听吓到了。

两个人呆愣愣地对视几秒。

岑漱冰突然又坐回了床上,将被子裹自己从脖子到脚紧紧裹住:

“...你他妈想干什么?!”

桑云听看他这么防备的样子,心里大概有了答案。

生出几丝挫败感,她低头看着拖鞋,犹豫着还要不要说。

没过三秒,岑漱冰反应过来,一把把身上的被子扔到桑云听头上,给她盖了个严严实实。

被子里,传来桑云听瓮声瓮气的声音:

“之前跟你说过了,工作的事,我想进KBN,你能不能...”

“不能。”岑漱冰直接拒绝,“滚回去。”

这会儿不管桑云听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直接拒绝。

他不缺女人睡,只是沾上了会很麻烦。

他更看不上男女纯粹为了欲望而索求快感,这类低级的东西。

“可是你说过,如果是各取所需,就是可以的。”

桑云听不打算轻易放弃。

和岑漱冰相处好几年,她其实能明白他的处境。

有些人冲着他的家世和钱索求无度,如果答应了,要求只会越来越过分。

这种人对岑漱冰来说就是大麻烦。

“我不会告诉别人,更不会给你惹麻烦,我只要一个进电视台的机会。”

桑云听不敢将被子拉下来。

此刻因为屈辱,她其实有点想哭。

半晌,没人回应桑云听。

“岑漱冰?”她又叫了两声,

“岑漱冰,你听见了吗?”

还是没人回答。

桑云听拉下被子,发现灯光大亮的卧室里已经没人了。

她绕了一圈,才听见洗手间里的水龙头正在“哗啦啦”地流水。

桑云听穿好衣服,拧了两下洗手间的门锁。

.....被反锁了。

洗手间内。

岑漱冰正在捧着清水往自己鼻子和嘴巴上冲洗。

冰凉的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

终于松了口气。

刚才一瞬间的气血全部往头顶上冲,幸亏他手快,用被子盖住了桑云听,还及时捂住了鼻子。

等低头看的时候,手里已经流了几滴鼻血了。

岑漱冰急促的呼吸平复了很久,自心脏到天灵盖,还是能感觉到有一股燥热在往上蹿。

之前桑云听就趁着他半分醉的时候勾引过他一次,没成功。

没想到这次自己反应还是这么大。

岑漱冰看着水池里淡淡地红色又骂了句:

“真他妈服了。”

“叩叩叩”洗手间门外传来敲门声:

“少爷,你怎么了?”

桑云听还等在门口,

“你刚刚有听到我说的话吗?”

岑漱冰又用一捧凉水往自己脸上撒,随手抹了两把,他把门打开,冷冷地说:

“不是跟你说过了?别随便进我房间!你忘了吗?!

门口的桑云听已经重新穿上了园子的佣人工作服。

她现在来不及想岑漱冰这话里的意思。

她只知道心里那点弯弯绕绕的小心思全部被拒绝了。

也是,今晚的想法确实太荒唐了。

以岑漱冰的性格,要是想睡她,之前就睡了。

还至于等到现在吗?

桑云听彻底清醒了,但同时又因为屈辱,有那么点鼻酸眼酸:

“对不起啊,打扰你了。”

她真诚地道了个歉,

“是我曲解了你的话,也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知道就好。”岑漱冰倚靠在桌前,点了根烟。

呼出白雾,他心里那股烦闷更加重了。


他嗅了嗅桑云听的鼻息:

“什么糖蒜,明明是草莓味儿的。”

“这群人亲得烦死了,打不过我们就加入吧。”

岑漱冰喉头涌出一阵燥热,他直接将桑云听的下巴掐住,命令,

“张嘴。”

“啊?”桑云听脑子有些混乱。

刚发出声音,就被岑漱冰吞咽下去。

舌尖相碰的那一瞬,两个人都不自觉贴近。

大少爷连吻都带着命令性的。

周围有回宿舍的学生经过,桑云听心里一跳,下意识往后缩了下脑袋。

下一秒,后脑勺就被岑漱冰扣住,把她重新摁了回去。

岑漱冰的吻跟他本人一样,强迫着桑云听反复上扬下巴,到难以呼吸。

只亲了一会儿,岑漱冰就短暂地松开了她的唇齿。

桑云听有点不好意思地问他:

“没有...味道吗?”

今晚不止火锅,她还喝了柠檬水、咖啡,吃了烤牛肉串、冰糖草莓。

总之都是味道很刺激的,岑漱冰平时看都不会看一眼,特别嫌弃的东西。

“甜的。”

岑漱冰舔了舔她的嘴角残留的一点点冰糖碎,抢过她手里的冰糖草莓咬了一口,皱起眉。

劣质糖精的味道,但是又和桑云听嘴角的味道不一样:

“也不是不能忍。”

岑漱冰朝垃圾箱走了两步,顺势把那根小四眼买的冰糖草莓投进垃圾箱:

“你怎么谁买的东西都吃?”

他有些疑惑:

“是我喂你喂得不好?那些玩意儿都能入得了眼?”

岑漱冰又走到她面前,顺势捋了下刚才被他揉乱的长发,

“岑漱冰。”桑云听被亲的眼睛都有点湿了。

“嗯?”

“我是问,我嘴巴里真的没有糖蒜的味道吗?”

“没有....吧?我没吃过糖蒜。”岑漱冰仔细回忆了一下,不太确定,

“要不,我再尝尝?”

桑云听听话地点点头,然后又被重新吻住。

桑云听觉得自己完了。

她对岑漱冰越来越上头了。

学校同龄人那么多,她也不是没见过别人谈恋爱接吻的。

可能是年少就遇见太耀眼的人,在学校里的对于同龄人男生的追求总是兴致缺缺。

现在桑云听终于明白,为什么宿舍楼下总是有那么多依依不舍的情侣了。

和喜欢的人接吻真的好有意思,好舒服。

“——大冬天的,都说了几遍了,要熄灯了,干哈玩意儿呢?磨磨唧唧得!”

宿舍楼门口,宿管阿姨突然走出几步,对着岑漱冰和桑云听的方向嚷嚷,

“路灯下那俩,憋吃嘴子了!一整个晚上就你俩,哎哟给我埋汰得,也不知道找个树荫躲一躲,进进出出的女学生,全瞅见了!”

路灯下的两人同时顿了两秒,霎时清醒。

岑漱冰没住过校,同样也没感受过宿管的管理。

他呼吸还有点喘,但眉心已经拧紧。

岑漱冰不喜欢这样聒噪的人,更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冒犯他。

“少爷。”桑云听看岑漱冰脸色不太对劲,将人往外推了两步。

她又在岑漱冰掌心捏了捏,像是在顺球球狗叫时身上要炸开的毛:

“你猜我们宿管阿姨是哪儿的?”

岑漱冰攥了攥桑云听的手指,有点凉:

“东北那么大,我哪儿知道?”

他把桑云听手放回羽绒服口袋里,顺手把小四眼儿送她的塑料手链拿走,敷衍地猜了两个地方:

“沈阳?哈尔滨?”

桑云听眨眨眼提示:

“宇宙的尽头。”

岑漱冰配合地想了一下:

“铁岭啊?”

“对的呀。”桑云听摇了摇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

“我进去啦,你快去忙吧。”


花园阳台。

身边重新回归安静,岑漱冰半倚在藤椅上,嘴里咬着未燃的烟。

过了一会儿,裴序南解开西装扣,坐到他身边问:

“你这几次去深圳,粤东证券拿下了?”

岑漱冰点头:

“差不多可以收网。”

裴序南将手里火机丢给他:

“真一点情面都不顾?”

岑漱冰把火机递回,反问:

“他们什么时候给过我情面啊?”

裴序南还要说什么,两人同时听见高跟鞋声,顿了下,换了个话题:

“你戒烟了?”裴序南接过岑漱冰还回来的火机。

岑漱冰并没有点烟。

上次在栖春山,他也只是咬着,没抽。

“早戒了。”岑漱冰将未燃的烟扔掉,

“偶尔瘾犯了,咬着玩玩儿。”

裴序南“哟呵”了一声。

高跟鞋声越来越近。

不远处走来一个高挑的身影,穿着灰色大衣,裴序南一眼就认出来:

“我妹来了。”

岑漱冰回头。

只见夏晚凝拎着一个精巧的礼盒袋,走过来打招呼:

“我迟到啦寿星。”

“没事。”岑漱冰轻笑,“主角还在宴席上,我就是道配菜。”

“送你的生日礼物。”夏晚凝将礼盒袋递过去,手腕露出一截,碧绿的翡翠手镯尤其亮眼。

岑漱冰视线落到手镯上。

夏晚凝晃了晃手臂:“我这个手镯怎么样?”

岑漱冰眼神依然在手镯上定格:“不错。”

夏晚凝故意说:

“我的新租客送我的,说是抵房租了,好看吧?”

她话说完,手镯直接被岑漱冰掐住:

“你说什么?”

夏晚凝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岑漱冰松开手,在裴序南惊讶的眼神中,冰冷开口:

“镯子给我。”

他没等夏晚凝拒绝,直接拿出手机,按照东都小区租房市场价给她转了两年的房租,二十万:

“房租转你了。”

-

见岑漱冰离开,餐桌上的人才敢恭维岑濯羡:

“岑总今天上午的直播好风光,尤其那几个欧洲的核心研发的制造工厂,名气算是打响了。下午股市开盘,华晟传媒连带华晟科技旗下上市公司,连续几个涨停板。”

岑濯羡一身休闲西装马甲,一副与世无争,无心权势的样子:

“研发要钱,还得多亏漱冰,都是他的支持我们才能在研发上投入精力。”

靠近主桌的几人表情稳重,内心惴惴。

都知道华晟两个少爷斗得你死我活,他们这次就是借着岑漱冰的生日宴,来探探岑啸堂的口风。

但今天来看,两人兄友弟恭,没有任何不妥。

岑啸堂身为华晟的话事人,这几年身体玩到亏空,力不从心,仍大权在握。

他立刻给这群人上了一针强心剂:

“我培养濯羡多年,漱冰来得晚,先来给他打个打打辅助,至于再过个几年如何,还是得看能力。”

他话说的冠冕堂皇,心里到底向着谁一目了然。

刘思清听了他的话也暗暗松了口气。

席间有华晟的高管接话:

“漱冰在集团,形式果敢,为人相当谦逊,倒是个打辅助的好手。”

这话一出,不止旁人,连桑云听都忍不住给了他一个震惊的眼神:

——这马屁拍的,说的还是那个随时让人收拾东西滚蛋,无法无天的岑漱冰吗?

岑啸堂在主桌上打马虎眼:

“都一家人,互相帮衬,比较什么。”

桑云听默默往宾客杯子里倒酒。

其实岑家四个人,说起来只有岑啸堂,刘思清和岑濯羡算得上是一家三口。

刘思清是岑啸堂刚工作时的恋人,分手后,岑啸堂遇到岑漱冰的妈妈岑木琼。

岑木琼家世厉害,岑啸堂借着岑家的东风,整合资源,创办了华晟,两人婚后生下岑漱冰后,岑木琼就生病去世了。

过了几年,刘思清才带着岑濯羡找上岑啸堂。

岑啸堂因身体原因,很难再生育,知道自己还有个大儿子,又欣喜又感慨,就让刘思清留了下来,抚养两个孩子。

岑漱冰就这么多了个大哥和继母。

桑云听是七年前来的岑家,她比岑漱冰小了两岁。

到岑家后,桑云听才渐渐知道,岑漱冰八岁被送回了姥爷家,被老爷子和小舅舅养着,满了十八岁才回到岑啸堂这里。

至于为什么八岁被送走,佣人们闭口不谈原因,只说少爷为人飞扬跋扈,不好相处,当年差点犯了大错,被送去老爷子那严加管教,才算没长歪。

这些佣人说的一点也没错,岑漱冰确实是飞扬跋扈,让人讨厌。

要不是他姥爷和舅舅的地位太高,谁会卖他这么大面子?

如果岑漱冰性格不那么烂,桑云听一开始也不会先暗恋岑濯羡的。

-

宾客散场,桑云听就算忙完了。

刘思清身边的老佣人丁照琴是最心疼桑云听的:

“听听,跟我去吃饭,剩下清洁类的活儿就不用你这水灵灵的小姑娘干了。”

丁照琴和桑云听母亲以前关系最好,在这园子里,她对桑云听照顾也最多。

丁照琴带着桑云听去佣人的餐厅。

过了一会儿,夏晚凝在餐厅门口叫桑云听。

桌边的佣人立刻起来和夏晚凝毕恭毕敬地打招呼:

“裴小姐。”

夏晚凝摆摆手:

“我就是裴家抱错了的假千金,现在身份已经换回去了,大家不用客气。”

桑云听放下碗筷,和夏晚凝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说话。

夏晚凝把刚才岑漱冰转给她的二十万原封不动转给了桑云听。

还多加了两百块的提现手续费:

“帮你找那狗东西讨的薪。”

她摇了摇手腕:

“镯子还了啊。”

那天桑云听把玉镯套到夏晚凝的手上时,夏晚凝就明白她的意思。

桑云听不想再和岑漱冰有什么交集。

夏晚凝性子直接,她索性就让夏晚凝代为出面。

“人不能白睡,他既然当你是包养,该拿的钱还是得拿。”夏晚凝劝导,

“你刚毕业,手上不宽裕,拿着以防万一。”

“嗯。”桑云听应着。

感受到工作服口袋里的手机震了好几下。

不止是收款信息。

她知道肯定还有岑漱冰给她发消息。

夏晚凝离开,桑云听才连忙掏出好似在发烫的手机。

她一边快步往房间走,一边点开消息。

桑云听呼吸都要凝滞了。

岑漱冰的恶劣果然不止于上次在栖春山的强迫未遂。

他永远都有更过分的想法。

岑漱冰:小乖,今晚你来我房间,还是我去你那?

岑漱冰:选一个?

岑漱冰:?

岑漱冰:那就去你的鸽子笼?


岑漱冰笑了:

“打得不好你还来坑我。”

“....其实也没那么不好,我也有和我朋友一起玩的。”

“我饿了,先吃饭吧。”岑漱冰假装不懂,往餐桌的方向礼貌地颔了颔首。

“漱冰哥,我想跟你一起坐。”秦舒瑶声音有些大。

她知道自己父亲现在正风光,桌上应该没人敢不给自己面子。

饭桌上,秦舒瑶给岑漱冰敬了两杯酒:

“漱冰哥,我爸爸说,有空想去拜访一下岑爷爷,不知道他最近有没有空?”

“拜访他这个老头子做什么?”岑漱冰就是这样,说话不修边幅,

“你让他来拜访我吧,年底老头子忙得很,各种走访开会,我都见不着。”

“理解。”秦舒瑶点头。

她又说了很多其他的事,大部分都是少女的烦恼。

她才刚到能喝酒的年龄,听着岑漱冰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她越说越起劲,有些微醺:

“不好意思,我离开一下。”

秦舒瑶掩面,含蓄地表示自己要去趟洗手间。

脚步乱了一下,她撞倒了红酒,洒在裙子上。

岑漱冰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他声音有点轻,听得秦舒瑶脑袋更乱了。

“送秦小姐去客房换衣服。”

岑漱冰跟身旁的佣人交代。

过了一会儿,岑漱冰收神地叹了口气:

“我去看看她,别走错房间了。”

-

桑云听还在后厨,丁照琴着急过来借衣服:

“听听,宴席上有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小姐衣服湿了,我们找了太太的衣服给她,小姐说太老气了,穿得不好看,一定要小姑娘的衣服换。”

丁照琴语气有些慌:

“她跟少爷关系很好的,一直在发脾气,我们怕少爷怪下来,也得罪不起,你能不能挑一件你的衣服送过去?”

“好的,送去哪里啊丁姨?”

“送去少爷房间。”丁照琴交代。

桑云听嘴角往下抿了抿。

难怪岑漱冰那晚主动提出,不公开,不束缚,不长期,还听起来那么高兴。

原来是在笑她是个大傻子。

桑云听终于反应过来。

她去匆匆去衣柜里挑了一套舒适简单的基础款。

桑云听衣服虽然便宜,但衣品不错,百搭款式多,也不会出错。

岑漱冰的房间在主楼的二三层,电梯和大门都有密码锁。

除了她和另外几个关系不错的老佣人,其他人并不知道密码。

桑云听提前敲了门,没人应声。

她猜剩下的人应该还在饭局上。

七点开宴,现在才吃了不到一个小时。

不是第一次进岑漱冰的房间,桑云听打开门,抱着衣服看了一圈。

她下意识往客房走。

岑漱冰这人毛病多得很,进他卧室等于找死。

到二楼楼梯的一半,秦舒瑶披着一头蓬松的黑发下来。

桑云听抱着衣服的手指猛地掐紧。

秦舒瑶身上只穿了件男士丝绸衬衫,一双光洁笔直的腿就这么裸露着,连脚上的拖鞋都是超出自己鞋码的超大号。

“你是谁?”

秦舒瑶站在楼梯上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桑云听,

“清姨不是说园子里的女仆都要四十岁往上么?”

她刚刚在宴席上天真无知的眼神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带着竞争的敌意:

“这就是你送过来的衣服?”

秦舒瑶看桑云听身上还穿着佣人工作服,也能推断出她的大概身份。

她嫌弃地捏着衣服挑了挑:

“材质好烂,我穿会过敏的。”

刚才在客厅,秦舒瑶就听见有男人在讨论,岑漱冰家里还有个年轻漂亮的小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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