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洋葱小说 > 其他类型 > 夫人拒争宠,这发癫剧情谁爱走谁走无删减+无广告

夫人拒争宠,这发癫剧情谁爱走谁走无删减+无广告

时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日南知鸢派人将那湖填了时,恰好扫了一眼二夫人着人送来的明细。不知晓是纪氏太过于看不起她,认为她当初在南家并没有学过管家之术。还是觉着她便是发现了也只会忍气吞声,并不会将这事往外说。总之,便是南知鸢先前并没有切切实实管过家的人,都能从中找出众多的漏洞。而后,南知鸢还顺着纪氏送来的一一查验,发现她竟然如此大胆,偷工减料到老夫人头上了。纪氏也没有想到,南知鸢不仅将这事查出来了,还丝毫没有掩盖地拿这事来威胁她!纪氏努力盯着面前的南知鸢,想从她身上看出与平日的不同来。奇怪,着实是太奇怪了。怎么会有当初胆小怯懦的人,一夜之间,就成了这般尖锐的性子!南知鸢不知晓她心中究竟在想什么,可瞧她那眉眼之中透露出来的震惊与不可思议,南知鸢也大概能猜到些。...

主角:南知鸢谢清珏   更新:2025-02-09 00:1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知鸢谢清珏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拒争宠,这发癫剧情谁爱走谁走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时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日南知鸢派人将那湖填了时,恰好扫了一眼二夫人着人送来的明细。不知晓是纪氏太过于看不起她,认为她当初在南家并没有学过管家之术。还是觉着她便是发现了也只会忍气吞声,并不会将这事往外说。总之,便是南知鸢先前并没有切切实实管过家的人,都能从中找出众多的漏洞。而后,南知鸢还顺着纪氏送来的一一查验,发现她竟然如此大胆,偷工减料到老夫人头上了。纪氏也没有想到,南知鸢不仅将这事查出来了,还丝毫没有掩盖地拿这事来威胁她!纪氏努力盯着面前的南知鸢,想从她身上看出与平日的不同来。奇怪,着实是太奇怪了。怎么会有当初胆小怯懦的人,一夜之间,就成了这般尖锐的性子!南知鸢不知晓她心中究竟在想什么,可瞧她那眉眼之中透露出来的震惊与不可思议,南知鸢也大概能猜到些。...

《夫人拒争宠,这发癫剧情谁爱走谁走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那日南知鸢派人将那湖填了时,恰好扫了一眼二夫人着人送来的明细。

不知晓是纪氏太过于看不起她,认为她当初在南家并没有学过管家之术。

还是觉着她便是发现了也只会忍气吞声,并不会将这事往外说。

总之,便是南知鸢先前并没有切切实实管过家的人,都能从中找出众多的漏洞。

而后,南知鸢还顺着纪氏送来的一一查验,发现她竟然如此大胆,偷工减料到老夫人头上了。

纪氏也没有想到,南知鸢不仅将这事查出来了,还丝毫没有掩盖地拿这事来威胁她!

纪氏努力盯着面前的南知鸢,想从她身上看出与平日的不同来。

奇怪,着实是太奇怪了。

怎么会有当初胆小怯懦的人,一夜之间,就成了这般尖锐的性子!

南知鸢不知晓她心中究竟在想什么,可瞧她那眉眼之中透露出来的震惊与不可思议,南知鸢也大概能猜到些。

左不过在心里骂她,骂她往日里都是装的,如今露出狐狸尾巴什么的。

只是南知鸢不在乎。

她笑盈盈看着面前的纪氏。

纪氏自然不乐意南知鸢将这件事捅破到了老夫人面前。

她讪笑两声:“也是瞧我这个做婶婶的不好,便是连景哥儿忌讳什么都不知晓。”

南知鸢没有想与纪氏交恶,毕竟在这大宅子之中,若是日日得劳神盯着一个仇人得多累。

况且如今...她当真得找出一个害了她性命的人。

南知鸢唇角漾起一个笑意,顺着她话里的意思继续说下去。

“大嫂毕竟身子不好,整个府里上上下下的事都是二嫂劳心,自然会有无法顾及到的地方。”

她一顿,继续说道:“如今尚且还有几日,不若叫我来接手,二嫂也好忙活其他的事情?”

纪氏笑容一僵,可看着南知鸢,她连神气都比平日里短了些。

“弟妹是棠姐儿的亲生娘亲,这自然交给你才是最好的。”

纪氏虽感觉心里在滴血,可转念一想,如今不过只有五六日了,她该捞着的也捞着了。

现在丢给南知鸢,若是日后出事了还能找她背锅。

纪氏越想着,脊背慢慢挺直来,看向南知鸢时眼神之中的笑意都带了几分的真。

南知鸢倒是心里觉得颇为好笑。

不过,她将棠姐儿生辰宴接手过来,并不是为了给纪氏收拾烂摊子的。

她要将生辰宴上的人,全部换成自己的人。

她不过是个俗人,自然是惜命的。

昨日谢清珏拒绝了给她安排暗卫的话,她自然要救自己一把。

整个宴席上上下下都是她的人,也难叫旁人钻空子进来才是。

纪氏虽有些不满最后的功劳被南知鸢抢了,却又庆幸于有南知鸢收拾烂摊子。

虽面子有些过不去,却还是笑着离开了梧桐苑。

没过多久,棠姐儿生辰宴上上下下的安排,便连库房的钥匙,都被二房的嬷嬷给送到了南知鸢的手上。

南知鸢翻看了纪氏着人送来的账本,果不其然找到了许多的漏洞。

只是如今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南知鸢思忖了片刻,将账本递给柳绿。

“等三爷回来之后,便把这个给他看。”

柳绿一愣,应下:“是,奴婢知晓了。”


南知鸢的陪嫁丫鬟只有柳絮一个,可嫁入谢府之后,南知鸢挑了柳绿成了她的大丫鬟,还从人牙子那点了四个二等丫鬟。

而将这一场宴席之中重要人手的更换,南知鸢交给了二等丫鬟之中最为伶俐的那个。

等到这些事情都办妥了之后,南知鸢揉了揉自己的脖颈。

她思绪有些放空。

这样的梦境,她已经做了两回了。

只是不知晓究竟是不是巧合,她每一回梦醒后,都发现自己是在谢清珏的怀里醒过来的。

想到谢清珏,南知鸢只觉得心里堵堵的。

她偏过脑袋来,将视线落在了墙上挂着的那一幅画上。

磅礴而绵延的山脉,与山脚下潺潺的河流。

当初她怯于自己的画技,是谢清珏虽未说一句话,第二日却着了下人将这画挂在了屋子里。

南知鸢移过了眼神,她想叹一口气。

可这口气还未叹出来,屋外便是一阵嘈杂声。

南知鸢下意识皱了皱眉。

纪氏又来了?

好在,小丫鬟跑了进来:“夫人,少爷刚下学堂,说要来向您请安呢。”

南知鸢一愣:“景哥儿?”

她回过神来:“叫他进来吧,怎么来梧桐苑还如此拘束。”

南知鸢走了两步,便要撞上迎面而来的景哥儿。

景哥儿如今六岁,是上学堂的第二年。

不知晓是不是因为早早失去母亲的原因,景哥儿性子内敛。

谢清珏是个冷漠的性子,便是景哥儿跟在他身边,也慢慢成了个锯葫芦。

景哥儿脚步顿住,一板一眼地唤南知鸢:“母亲。”

南知鸢瞧着他那像极了嫡姐的五官,心中顿时有些五味杂陈。

她招了招手,叫景哥儿坐下。

看着景哥儿额头上的汗:“今日上学堂可还好?

学业什么的你父亲会管,母亲就只管景哥儿午膳吃饱了没。”

景哥儿原本绷紧的小脸,在南知鸢注视的目光下渐渐放松了下来。

“我吃饱了,母亲放心。”

他顿了顿:“只是母亲,方才二婶是不是来过一趟?”

纵使瞧着多么的成熟,可终究骨子里还是个孩子。

景哥儿虽然没有开口,可看向南知鸢时候,脸上都带了些担忧。

他自小没了母亲,南知鸢在他一岁那年便进了谢府。

南知鸢当初虽有些胆怯,可对于这个像极了嫡姐的外甥,也是继子,温柔的很。

这些年来,便是诞下棠姐儿之后,也没有任何苛责过景哥儿。

景哥儿愈发知事,对待南知鸢亲近不足,但尊敬有余。

南知鸢倒也乐的这样“母慈子孝”的一面。

只是今日,她看着谢时景未曾掩盖的担忧。

她笑了笑,话语间都带了些柔软。

“怎么,景哥儿这是担心母亲受欺负?”

肉眼可见,景哥儿的耳垂,渐渐红了。


南知鸢瞧见了谢清珏,眼神都有些飘忽。

那乔氏行不行啊,怎么都没有将人给留住?

“你同意她在那站着的?”

突兀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南知鸢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便撞入谢清珏那漆黑而深邃的瞳孔之中。

谢清珏肉眼可见的不悦。

他在不高兴些什么?

南知鸢皱了皱眉头。

不高兴他的新欢在外边热着了,没安排人在旁边给扇风不成?

南知鸢没有移开目光,而是一笑:“乔姨娘给夫君煲的汤,夫君可还尝了?

若是好喝我下回讨要一下方子给棠姐儿煲。”

谢清珏盯着南知鸢许久,眉心逐渐松开。

他今日刚到院子门口就瞧见了乔氏。

他倒是还好,可他身边的长松却吓了一跳。

乔氏那白衣飘飘的,从远处看...像极了鬼。

刚进屋子时,谢清珏是满心不悦的。

可如今看着南知鸢那殷红的寝衣,更映照着她肌肤雪白如玉,整个人娇娇俏俏站在原地,不像是已经生过孩子的妇人,衬得他像是个随意闯了哪家小姐闺房的登徒子。

谢清珏的不悦慢慢消散了。

况且,他知晓,南知鸢无论是昨日的抗拒,还是今日的不作为,都是在告诉他——她吃醋了。

于是,谢清珏没有思忖,便直接开口。

“若是你不喜,我便不纳她了。”

刚觉得自己逃脱了一个生死劫的南知鸢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

“不必!”

南知鸢急切开口。

“乔妹妹她不容易,夫君还是纳了她吧。”

她着实是害怕,这回要是谢清珏没有安顿好乔氏,那莫名从后面推她下水的黑手,保不齐会再在其他的地方对她下手!

谢清珏阅人无数,南知鸢眼眸之中一闪而过的惊恐自然没有被他所忽视。

“你,怕她?”

谢清珏皱着眉:“她说了什么,威胁了你?

你为何怕她?”

谢清珏平日是个闷葫芦的性子,可这两日说的话却比往常好几日加起来都多了。

南知鸢垂着眸子,她险些忘记了自己这位夫君是个怎样性子的人了。

“没有。”

南知鸢整理好了情绪,大大方方抬头:“只是想着夫君好不容易有个这么可心的人儿,还是莫要放过的好。”

她顿了顿,有些试探性开口:“那,给乔妹妹摆的那桌酒,不若就在棠姐儿生日后两日吧。”

“你就这般着急?”

谢清珏声音里带了几分凉意。

南知鸢却觉得莫名其妙。

人是他带回来的,他现在在这装什么呢?

南知鸢忍了忍,面上挂着一板一眼的笑:“那夫君觉得什么时候好?”

“十月。”

南知鸢一顿:“可如今才八月初呢。”

谢清珏觑她一眼。

南知鸢妥协了:“那便按夫君的意思来安排。”

罢了,这里是谢家,还是用谢清珏努力做权臣才有如今空前的富贵荣华。

南知鸢在心中安慰自己,就把他当做个大方,不爱说话的闷葫芦东家就好了。

调整好了心态,南知鸢笑容带了几分真诚。

“夫君打算何时回前院呢?”

这是明晃晃的赶人。

谢清珏一顿,视线扫了过来。

“今日还在后院歇着。”

南知鸢噎住了。

谢清珏是一个极度自律的人,虽然贪图房事,可总不会连着三日都在后院里歇着。

可今日...南知鸢讪讪一笑,一下就把心中的话说出来了:“前两日不是在后院歇下了吗?”

谢清珏微薄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眼里的墨色几乎要把南知鸢整个人吸进去了似的。

他没有说话,可这眼神之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昨日,南知鸢拒绝了他的求欢。

可今日,明晃晃的,谢清珏不打算放过她。

南知鸢深吸了一口气。

昨日是她情绪一下上头,没有把枕头砸在谢清珏的脑袋上已经是额外的开恩了。

可今日,她慢慢从那真实而荒唐的梦中回过神来,再看向谢清珏时,却又没了昨日那般的勇气。

谢清珏是君子,这不假。

可南知鸢却知晓,他骨子里深藏的暴虐与摧毁欲。

南知鸢只是一个弱女子,在当今这个世道,她甚至只是一个续弦。

爹不疼娘无能为力,若是离开了谢家,她就是一块肥美多汁的肉,能被所有人觊觎。

而若是要好好在谢家待着,她不仅能享受谢清珏夫人这个身份的优待,还能将她的棠姐儿养成京城贵女。

有娘亲保护的孩子,便成不了她梦境之中瞧见的“恶毒女配。”

可若是要好好在谢府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第一,她得慢慢培养自己在谢府的势力。

第二,好好教导她的孩子,不让她走错路了。

而第三...暂时和谢清珏维持井水不犯河水的夫妻关系。

至于日后…那等日后再说吧,没准她还是逃不过死劫过几日又因为其他理由死了呢。

死劫…南知鸢脑中嗡的一声,她突然想到今日还得向谢清珏讨要些什么呢。

南知鸢抿唇一笑,落在谢清珏眼里,是娇羞的小女儿模样。

“那三爷先去沐浴吧。”

南知鸢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一些,得让谢清珏心情好些,她才更好讨要自己想要的东西才是。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等谢清珏洗漱完,尚且带有水汽的指腹顺着她敏感的细腰慢慢往上爬时。

南知鸢突然觉得下腹传来陌生而熟悉的暖流。

她一下握住了谢清珏的手腕。

谢清珏方才看见南知鸢不经意露出的锁骨时,便已经起了反应。

如今,被南知鸢骤然制止了下一步。

谢清珏这一双狭长的眼中,溢满了不悦。

隐约能瞧见几分欲求不满。

只是,南知鸢却不得不暂停他。

“好像,是来月信了。”

谢清珏眉心锁紧,却又不得不放开她。

等南知鸢去了屏风后边,又叫了柳絮来给她换下了衣裳,准备好了布条后。

南知鸢小脸上满是绯红,踱着步走到了床边。

谢清珏将人拉上了床。

“来了?”

“嗯。”

“...”谢清珏一顿,视线却慢慢落在了南知鸢那纤长细嫩的手上。


所以南知鸢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若是有谢家的暗卫在暗处十二个时辰守着自己,她才能真正放心自己的安危。

只是,她也知晓谢家的暗卫究竟有多么的难得。

官员家豢养私兵是要斩首的,而谢家底蕴和谢清珏如今的辉煌才叫谢家能够破例。

而这受益的人,便也只有嫡系的爷孙几人,便是庶房的人压根都不知晓此事。

谢清珏眉心微蹙。

“胡闹!”

南知鸢闭着眼,她早就猜测到了谢清珏会拒绝。

只是,指责的厉色像极了她做了什么错事。

可她只是想保住自己的命而已。

南知鸢有些委屈,可她不想将自己的脆弱展现在那个男人面前。

她慢慢睡熟了,可她背后的谢清珏却突然睁开了眼。

借着月光的余晖,谢清珏盯紧面前这个单薄的背影。

她纤弱,娇柔,像一朵需要攀附着大树的花。

从见到南知鸢的第一面起,谢清珏便对这个柔弱的小女人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

只是,最近的南知鸢却好似脱离了他的掌控。

谢清珏微微皱眉。

他有些讨厌这种感觉。

罢了,等过几日棠姐儿的生辰宴后再说吧。

--那叫人窒息的梦境再一次出现。

南知鸢眉心皱得紧紧的,突然,猛一睁开眼。

她下意识地喘着气,眼眸都是颤抖。

只是南知鸢突然发现,她好像并没有在自己的被窝里。

南知鸢下意识转过头来,便瞧见了谢清珏的睡颜。

平静而祥和,像一口波澜不惊的古井。

南知鸢一顿,趁着他还没有醒来,悄悄地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黑暗逐渐又席卷南知鸢的思绪,她忘记了方才的梦,继续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过了很久,外边传来了嘈杂声。

柳絮面色有些不太好看,急忙将人唤醒了。

“夫人,是二夫人来了。”

南知鸢被刺眼的光闪着了眼睛,眼周酸涩,过了好半晌南知鸢才慢慢转醒。

她揉了揉眼睛,突然手一顿。

梦,昨日夜里,她又做了一个梦。

南知鸢指尖有些冰凉。

她在梦中见到了将自己推下水的女人。

南知鸢抬头看向柳絮,没有管她方才说的话。

“替我去找一个人。”

她梦见自己自己被推下水后,有一个绿色衣裙,看不清容貌的女子站在岸上眼睁睁地看着她挣扎,那残忍的眼神叫她不寒而栗。

昨日她将湖给填了,南知鸢原本以为她不会再做这些梦了,却没想到...柳絮听着南知鸢交代的话,却有些担忧。

“可夫人,二夫人已经在外头了。”

南知鸢知晓二夫人来这儿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柳絮担忧:“她来势汹汹,奴婢怕您一个人搞不定。”

南知鸢安抚她:“无事,二嫂那我会看着办。”

她顿了下,目光之中却渐渐染上了严肃:“可我交代你的事,这几日必须办了。”

南知鸢记得,在梦中她看见的那个女子左手手腕处有一颗清晰的痣。

而那绿色衣裳,则是为了棠姐儿生辰宴,每个侍女都做了的新衣裳。

所以,那害死她的人,如今就在谢府之内。


对于柳絮,南知鸢是放心的。

只是她太过于好奇,景哥儿的奶娘为何要置她于死地。

她死了,对她,对景哥儿究竟有什么好处?

南知鸢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柳絮在一旁有些担忧:“夫人,您这几日究竟是怎么了?”

她陪着南知鸢从南家到了谢家,看着南知鸢从一个默默无闻,还总是受欺负的庶出女,成为谢家三夫人,谢首辅的妻子。

这其中酸楚,荣耀,柳絮在南知鸢身旁皆是共享。

她是发自内心担忧南知鸢的。

作为最熟悉南知鸢的人,她清楚这几日南知鸢一定是发生什么了。

南知鸢看向柳絮,她摇了摇头,握住了柳絮的手心。

“放心,无事。

只是想着某些事情要防范于未然罢了,不必担忧我。”

她笑了笑:“这么些年来,咱们见招拆招,谁真正算计到了咱们不成?”

柳絮盯着南知鸢的脸,见她神态放松,并不像是受到了谁的要挟。

柳絮这才放心了起来。

只是,那奶娘毕竟是谢时景亲近的仆人,南知鸢思索了许久,应当找何理由盯着她。

毕竟,若是她暗中盯着谢时景身边人的消息一旦被旁人知晓,那不知会有几桶脏水泼在她身上了。

自古继室难做,尤其是做原本姐夫的继室,更难做。

南知鸢面上闪过一丝忧愁,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突然,她脑海之中突然闪过思绪。

南知鸢瞬间坐直了。

“柳绿。”

柳绿听见南知鸢唤她,原本还在修剪枝叶的她擦了擦手,便急忙到了南知鸢身边。

“夫人怎么了?”

南知鸢:“将我方才给你的那本账本给我,一会儿,我去书房给三爷。”

柳绿笑着点头,急忙将收好的账本拿了过来。

前几日夫人与三爷闹脾气,三爷那脸冰冷得叫她们整个梧桐苑的人都不敢抬头。

如今,夫人要亲自去找三爷。

无论是为了什么原因,下一回三爷再回来的时候,气氛总不会再这般了。

况且,作为梧桐苑的侍女。

她们虽然心疼夫人要容下那个不知晓从何而来的寡妇,却还是希望夫人能够牢牢抓住三爷的心。

如今虽有棠姐儿一个小姐了,可若是夫人日后能诞下一个属于自己的儿子,不仅夫人能够在谢府更站得稳,她们整个梧桐苑都能与有荣焉。

南知鸢指尖落在了账本上,她唇角微微扬起笑意。

若是盯着奶娘的活,交给景哥儿亲爹。

那她这个继母,也能完完全全功成身退了。

夏日里的日光久地很,等到谢清珏回了府上之后,还未曾落下。

南知鸢早早便派人在府外候着,听闻他回来了。

南知鸢带着中午剩的冰糖雪梨,直接去了书房。

可刚到了书房门口,南知鸢便听见一声娇滴滴的声音。

“你就通报一声,叫我见见清珏哥哥吧。”

南知鸢一抬眸,唇角勾出嘲讽的笑。

她怎么把谢清珏的新妾给忘了。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